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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训练到底是什么
这么一个温润矜持、如玉如琢的?人, 居然想要我继续在他身上施展这等磨性子?的?手段?
他知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啊?
我的?手指轻轻一动,如脱兔出笼一般,从他那修长且带着薄茧的掌心微微脱了出来,然后五指轻摇慢晃之间, 我已摸向了他胸腹之间的伤口, 那伤口被绷带层层缠绕的?,从前我摸着这绷带, 并不觉得有什么。
可如今手指抵在这绷带之上, 我只觉出那绷带下紧贴着的薄而不腻、凸而不厚的腹肌, 用手去轻轻拧动几分,梁挽的?腹肌便?驯服地鼓动几分,我便觉得有一种隔着柔软绵密的?织物, 去触碰一道道坚堡块垒的?触感,随着他的?贴近,我好像看到了他脸上那动情而热诚的神色。
我便?轻笑一声儿,手中继续抵着绷带,似挑衅一般。
“就凭你这样……能做些什么啊?”
梁挽看着我,目光有一瞬间, 如被点燃了似的?灼热起来, 但又转眼, 被一种更升腾更活跃的?坚定给覆盖。
“仔细想想,每次见面, 要么带伤, 要么情况不对, 我们好像总不能碰到最?好的?状态, 可人生苦短,若一味追求稳妥而失了进取, 那自?然有稳定的?好,也一定会有求稳的?不好……”
他想了想,笑道:“所?以,若你想求稳,我听从就是?,可若你想冒险,我也一定……奉陪到底。”
奉陪到底?
好一个奉陪到底,说得好像你已经准备完全了似的?。
我忍不住冷眼打量了他上上下下,淡淡道:“若我把你弄得伤口崩裂,我会帮你包扎,反之,你也一样。”
梁挽笑道:“那是?自?然的?。”
于是?,我指了指床褥那边的?连枝纹绣花软枕的?位置。
梁挽立刻听话?地躺到那儿去,脸上宁淡温和且似期待什么似的?看我,分明是?一副任君采撷且绝不望君怜惜的?豁达模样。
我先发出一声格格的?嗤笑。
然后靠了上去。
躺在了另外一个绣着鸳鸯莲花的?枕头?上。
闭上眼,当?自?己是?小猪,安安稳稳地睡了一小会儿。
睡得有点沉,有点静默,有点过度。
让梁挽的?隐隐期待变成了隐隐迷惑,再从隐隐迷惑过渡到了隐隐叹气?,直到他觉得我又是?在耍他玩的?时候,我忽然一个翻身,双手扣住了他的?腰。
驾驭一匹烈马的?时候,你会用什么方式呢?
假如你现在正骑在这匹烈马上,双手扣住了它的?马背,可它却上蹿下跃,一心只想把你从他身上甩下去,狠狠摔在地上,想把有力?的?马蹄踩在你的?背肌之上,听到骨骼碎裂的?声响,让你再起不能,那你该怎么办?
我觉得。
我认为。
应该拿一根有力?的?棍来。
狠狠地抽它的?马背几下!
最?好能用一根棍子?抽打出它的?愤怒、它的?急迫、它最?冲动最?恐惧的?形态,然后在那一时一刻,彻底打垮它,掌控它!
不过,我们毕竟也是?文?明人,也需要爱护马儿的?情绪,愤怒不能多激发,多激发了也就没什么质量,恐惧不适合来太多,来太多那就成虐待动物了。我们在选择一根抽马儿的?棍棒时,也不一定是?要拘泥于形式,棍棒不一定得是?实体,它可以是?无形的?,比如话?语,比如拍打,比如揉捏,比如现在。
现在,梁挽正被一个驯马人亲得痛快淋漓、意兴高涨、几乎一身如梦似幻的?时候。
我忽然嘴唇下移。
去咬了他的?脖子?!
他愕然惊醒地看我,我却笑了一笑,松了带血的?牙齿,拿了他的?血在自?己的?唇上慢慢抹了一抹,就当?上了一种野性的?唇红似的?,我继续上升,改咬为亲。
我又想起了驯马的?片段。
想起了一匹雪花色的?骏马,一身修长健硕、如裁如切的?肌肉,配合那玉质一般的?马蹄,在地上弹出哒哒不断的?乐声节奏,我骑在马背上,拿自?己的?脸蛋去磨蹭马儿的?脖子?,听着它的?嘶鸣声儿在我耳边轻轻荡荡,犹如听着一个俊美男子?的?心满意足、欲生欲死的?高声或低吟。可恍惚之间,耳边却又只有马儿动情而温柔的?嘶鸣声儿。
这匹马儿啊,在月色下如银涛雪卷一般,美得像是?从画里出来似的?,可是?,它一旦发了情,见着别的?母马了,那可真是?一发不可收拾。
我若拦着它,不让它再进一步,它便?要去冲撞我,双眼微带猩红,鼻腔哼哼喷气?,往日温柔的?嘶鸣声儿,变成了一种钟鼓闷闷敲响,且即将被撕裂的?原始声响。
它在冲动,它有些克制不住,它闻着小母马身上的?味道,简直有些发了疯似的?的?着迷,它又忘记之前的?教训,又有些按捺不住,想要挑衅吞噬我这个主人,把它的?马蹄踩在我的?背上了。
我只好先踩着它。
我现在踩着梁挽。
一脚踩着他的?腕子?,一脚抵着他的?腰身。
以脚尖五趾抵着他,不让他轻易的?起身。
而他先是?处于一种意乱情迷后的?惊懵状态,而后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处于一种无奈且微恼的?锋芒状态。
“你就非得如此么?”
方才仿佛柔情蜜意,正是?浪头?被掀得无可抑制的?时候,我忽然的?,没任何征兆地,把他踹了下来,踩在地上。
再好脾气?的?梁挽,也有些无奈且微恼地看向我。
“能不能别这么踩?”
我笑道:“不能。”
他叹了口气?:“我是?又做了什么,让你不舒服了?”
我笑道:“没有,只是?想奉陪到底的?人是?你,又不是?我。即便?你这次很?温柔小心……但我就是?做到一半就想把你踢下来,又如何?”
梁挽眯了眯眼:“像我这样的?人……又能如何呢?”
说得那样无辜且无力?,可他身上微一蕴力?,却是?澎湃巨力?汹涌而来,五指瞬间如鹰隼捉兔一般,迅速地前去捉我的?足踝,其力?道迅如闪电,而我早知厉害,也立刻撤步后移,同时在他起身之时,我狠狠地补上了一脚。
踹他的?屁股!
反正方才都已经被我狠狠揉捏过了。
梁挽骤然受踹,有些踉跄地往前走了半步,回头?便?有些羞恼地瞪我一眼。
同时足尖微一发力?,他瞬间下沉那大好身躯,俯身就是?秋风扫落叶般地扫我一脚!
我猝不及防,眼看被他扫倒,他却又怕我摔疼了,一伸手就捞了我的?腰,半空中改换了姿势,他垫着我躺下来,而我躺在他身上。
只是?这一摔,他双手已拧了我的?腰身来固定,我只冷笑一声,一手肘往后如剑般一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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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够让梁挽疼得“嘶”了倒吸一口气?,然后趁着他疼,我瞬间脱出桎梏,稳稳当?当?地站好。
梁挽起身的?时候,发现我已经把衣衫披好,便?奇怪道:“你不打算继续了么?”
我淡淡道:“嗯,为什么要继续?”
梁挽仿佛有些困惑,便?殷殷切切地看着骤然冷澈的?我,求取一个答案似的?问:“明明方才你很?有兴致,中间是?否我哪里做得不好,你……为何忽然失了兴致,踢我下来?”
我只认真看他:“很?失望?”
“不,是?疑惑。”
梁挽一动不动看我,有一种不得答案誓不罢休的?执着。
“你为什么忽然就冷淡了下来?不想继续了呢?这其中是?不是?有一些我没注意到的?细节?”
我只睨他一眼,半嫌半嗔:“这么蠢的?问题,你还问我?”
梁挽从我那眼神里忽然得出了什么信息,骤然苦笑道:“所?以……驯马还没结束啊?”
我淡淡道:“你以为抑制冲动,单单只是?抑制开始的?冲动,不包括抑制继续的?冲动?”
所?谓的?性同意,第?一层是?开头?的?同意。
第?二层的?同意,却是?很?多人这辈子?都从未想过的?——对于继续的?同意。
很?多人有种奇怪的?幻想,认为一个人如果同意和你羞羞,那即便?过程再不愉快,那也是?羞羞需要付出的?代价,那个人不能说不,不能后悔,后悔了也不行,得强行做下去。
这问题是?,我就是?要有后悔的?权利。
即便?同意了开始,如果过程中有任何叫我不舒服、不痛快、不爽利,不想继续的?情绪,我就可以叫停,我就可以一脚把你踹下去,结束我们在做的?事。
而你得尊重这等?中止。
不要觉得我会奉陪到底。
奉陪到底是?你的?事儿,不是?别人的?。
如果我想逃,你不能像上次一样,在我试图中止时,把我的?足踝扯回来,把我的?手拉过头?顶,压在床上,那样不容拒绝地亲我,揉我,让我被各种美丽的?感官所?吞噬,而没办法逃离你。
那是?恃靓行凶,你懂么?
梁挽似乎已经明白了一切。
他是?个玲珑心思的?人,怎会不明白我没说出口的?那一些道理?
可正是?因为明白,所?以他才只能无奈苦笑道:“所?以,你打从一开始,就已想好了要把我踢下来。”
我挑眉道:“是?,我从一开始就是?这么想的?。”
你自?愿受了一剑,我顶多不去惩治你,你还想我忘记一切陪你睡?那得加钱好不好?
接下来好几次,我都会同意你想做的?事儿,然后做到一半,或者像今天一样快进行到最?后一步的?时候,毅然决然地出尔反尔,把你一脚踹下来,甚至可能踩几脚。
直到你完全习惯了这个流程,可以做到随时想停就停,我才能结束这训练。
梁挽却无奈地咬了咬牙:“可这样功败垂成,只差最?后一步就被踢下来的?感觉,实在是?……实在是?……”
实在是?什么?
他没有说下去,可面上那种不甘、恼恨,却又恨不下去,只有爱怜的?无奈,似已活灵活现地展示了一切。
“如果你只想浅尝辄止的?话?……你也可以和我明说彻底,你并不需要同意再反悔的?……”
“真这么难熬?”
“君子?也是?个男人。”梁挽温润无奈地好像在说别的?人,“你若一开始说明,我当?然不会如何。可你分明用手段,把我撩拨到了极致,又这样骤然后撤,翻脸无情,你一次还好,若是?每次都这样,那我,我实在……”
我明知故问,无辜笑道:“你实在什么啊?”
他欲恼欲嗔、欲爱欲嫌地看了看我,恨恨咬了咬牙。
“我,我明知道这样不对,可心里实在很?想把你捉回来,绑起来,堵上嘴,狠狠地咬你一口……”
我笑出声儿来,却又忽然收起了所?有笑容。
“那你觉得,什么样的?人才能是?一个好男人?”
这个问题可就有意思极了。
因为大部分男人不但不知道什么是?好女人,也不知道什么是?好男人,甚至连好人的?定义?可能都分不清楚。
而梁挽想了想,忍不住有些阴阳道:“懂得克制隐忍,也懂得坦诚相?待、尊重爱护别人情绪的?人,是?好男人。”
这都学会阴阳了?真恼了啊?
我笑了笑:“可我觉得,这还不够呢。”
“如何不够?”
“因为好男人,首先是?一个人。”
“人就不该屈服于本能、屈从于冲动,人就该承受一些变卦、拒绝、退出,而不因此大发雷霆、大改其色。”
一个人若是?能在离成功一步之遥时,被我无情踢下,还能面不改色、泰然自?若、接受今朝风云便?是?如此反复,我才认他是?个真正的?好男人。
没有接受风险的?准备,又凭什么接近成功?
只有你通过这等?训练,证明了自?己确实可以抑制冲动,做到随时尊重别人的?意愿,那我才觉得可以做到最?后一步呢。
梁挽听得一怔,随即陷入了沉思。
然后,他抬头?,拿那如画的?眉眼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我,仿佛是?第?一次,也是?更深地认识到了我的?一些观念。
他忽然笑了一笑,这次笑意里不再带着苦涩,而是?带着一种不再执着于某些条例原则的?豁达,眼中锋芒闪动不休,犹如刀的?花和剑的?影在厮磨缠绵。
“你这样的?歪理,我算是?头?一回听,但我也挺想听的?。”
我挑眉道:“哦?你想继续?”
梁挽点了点头?:“风险我已经知道了,当?然可以继续。”
你知道你随时会在意兴酣畅时,被我踢下去的?,对吧?
这你也想继续?你确定能抑制得住?
梁挽笑道:“我当?然还是?不喜欢在快活高兴的?时候,突然被人踢下去、踩上去。”
他目光一深,道:“但这个人是?你……若是?你做了这些,你的?心情总会好上那么一点点……”
他温温柔柔地看了看我,笑道:“想想,也不算太亏?”
这回倒是?轮到我有些吃惊地看了看他。
这家伙,嘴上说着不肯被驯服,可已经快被驯服一半了啊……
我叹了口气?,笑容又不由自?主地浮了上来。
不过……还有一半野性未曾驯服吧?
我又重新靠了上去,而他真挚且动情地看我。
“聂小棠……我,可以吻你么?”
居然这么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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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得去问了?
我点点头?,他则伸出手,拿了一条绸带,轻轻盖在我的?唇舌上,然后一手按在我的?后脑勺,一手把我拉近,他的?唇舌紧接着就印在了这半透明的?绸带之上,像一个印章回到了它该有的?文?件之上,且深印浅印、轻印重印,印得各有不同,却印有一样的?朱红之色、正直之形。
他看上去是?那样地认真且专注,按着我的?后脑勺的?那只手却是?又温柔又轻抚,像在按一个看不见的?开关,按得我从紧张到了羞涩,恨不得把自?己越缩越小,小到从他身边溜了出来。
见我没了,他先是?一愣,随即笑笑,我瞪他一眼,解开脸上的?绸带,自?己先转身了。
说走就走。
让他又愕然又无奈地楞在了当?场。
可我走到一半,又觉不解气?,脚尖沾着大地都泛凉意,似乎在催我回到那个温暖的?有他在的?被窝。
我就回身,来到有些惊讶的?他面前,我漠然冷哼道。
“别低头?,别转身。”
他没低头?,他没转身。
但我是?又低头?又俯身。
没有任何桎梏和阻碍地,把一个带有温度的?红色印章,送到了他的?唇。
良久,他痴痴地看了看我,轻轻念道:“小棠……”
嗯?
他笑了笑,轻轻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可好像什么都说了,那目光动情得一时之间几乎要融化。
“就算要中毒死在这一刻,我也觉再无遗憾可言了……”
拜托,这么点点微量毒素,你才不会死呢。
我只继续亲了一亲,这次的?落脚点却是?别的?地方。
“要不要赌一把,看我今天会把你踹下去几次?”
他又欢喜又茫然,随即嗤笑:“呵……为什么不赌一赌,你会不会不舍得去踹呢?”
“什么意思?你想干什么?”
“没什么,别想太多。”
说是?别想太多,他忽的?拿起我的?手掌,闭了眼,只凭感觉,轻轻伸出嫣红舌尖,品尝了一下那旧日的?疤痕。
我身上忽的?一颤,他却口唇微动,脸上含笑,且小心地睁开一双柔媚动情的?眼,风情绰约地摇晃着一种让人几乎无法拒绝的?情致与浪漫。
“只是?今天晚上,有一个叫梁挽的?不知是?好是?坏的?男人,想要学着你的?样子?,想去讨好你……”
“你愿意让他讨好你么,聂小棠?”
去承认心头癖不好么
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就这么站在你面前?, 温温媚媚地睁眼看你,小心地用唇舌讨好于你,那?你还?能说什么呢?
我?只?觉喉咙微微发热几分,像一种四处压抑着的情思被一种湿润的触感给唤醒了, 口唇轻动几分, 打出一波脉脉如流的柔静呼吸。
“你……你真要这么做?这是何必……”
梁挽的目光微微一动,动时极为明媚, 像是把天下所有?情窦初开的小心思都聚在这两?点, 他一说话, 那?话声儿就像在某种充满情致的风里飘过来似的。
“何必问‘何必’?这世上一个男人想讨好另外一个男人,除了想得到一些好处,还?能是为了什么?”
我?笑道:“好处?想得到什么?”
说完, 他只?笑了一笑,继续把我?的手?掌一点点分开,小心翼翼地捧着那?些经常握着刀刃剑柄的手?指,他张口,迅速而短暂地尝了一下我?的一根手?指,像蜻蜓点水似的, 莫名就泛起?了我?身上的无限涟漪。
然后他抬头看我?, 笑得一览无余:“当然……是你的原谅和亲近啊。”
切, 原谅你还?早着呢。
我?有?些害羞地紧绷了手?腕,他就使坏似的, 轻轻往腕子上吹了一口气儿, 那?股热流激得我?从掌心到手?腕都一股酥麻。他却像是得逞了什么似的, 冲我?微微一笑, 那?笑里的蜜味简直可?以倒下去,做个蜜糖罐子储存三?年。
“紧张了?那?我?换别的方式去讨好你?”
我?立刻正色凛然:“紧张什么?我?只?是在适应。”
他只?笑着摇了摇头, 仿佛有?些不信,却伸出?一手?,指着那?被睡出?了两?个人形坑儿的床褥。
“床上有?点乱糟糟的,我?们?去整理一下吧。”
整理?这家伙想做什么哦?
我?如意识到什么似的,先去床褥那?边把散成一团儿,布满我?们?二人气息的被子给收了一收。
果不其然,整到一半,就有?一双不太听话的手?,从后面微微抱了我?,十指伸到我?的腰部,在那?边微微扣拢,如同用细秀修长的手?指打了个同心结,可?又随时可?分开。
梁挽也在背后把他的身躯轻轻贴近,小心地把额头搁在我?的脊背上,我?可?以感觉得他的发丝儿正一点点撩拨我?的发丝儿,而他的呼吸也在一点点起?伏在我?的呼吸里。这让我?初时很紧张,因为我?不习惯有?一个人在背后这样紧紧地贴合着我?,这让我?只?能感受到他的温度和紧绷,却无法看到他的神情。
我?感受得到他的胸膛在背后灼灼热热,心跳起?起?伏伏,犹如一种含羞带涩的脉动,在那?一时一刻传递给了我?。
可?马上,我?又在他的温润气息里沉静了下来。
因为我?也注意到,他并没有?在使坏。
确实是在讨好。
他扣住我?腰身的时候,几乎没使一点儿力,贴过来,却小心地不让我?觉得难受,我?像是在身上背负着一段透明的月光,显得又轻盈又温和。
我?若有?似无地嗤笑一声儿,问他:“不是要整理么?捣什么乱啊?”
他只?轻轻点了点头,若吟若哼道:“你整理床褥,我?整理你……不好么?”
“怎么整理我??”
他只?是用双手?轻轻向上,十指轻轻地按揉了我?的胸膛,抵到了心肺的位置,那?力度像儿科医生的探测一样,并不十分大,可?落点儿的精准却让我?浑身一震,像是有?一瞬间的酥痒颤抖泛起?,却很快被他的指尖精准地捕捉到,抵住心口那?一点穴道,细细摩挲起?来。
他在后方则用十指揽开了我?后脖子上的发丝儿,像是掀开一叠宝藏上的披盖似的,指尖揉到了我?后脖子的皮肤,我?便觉像被一块儿温润明滑的玉器擦过了后脖子似的,不由?自主地感出?一种酥麻痒糯的触觉,缩了一缩。
梁挽见我?瑟缩,便无比小心地问:“可?以亲这里么?”
我?一懵,便觉得脸上红透了半边。
他也不像是个经验丰富的人啊,为什么总能开发一些从未设想过的地域呢?到底是他目光卓著、独具慧眼,还?是我?忽略了这些区域的感受和潜力,没能及时开发?
想着想着,我?也好奇他到底能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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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什么地步。
于是取消了警戒,点了点头。
梁挽动情地哼了一哼,嗓音里像伏着一首曲子似的,轻轻靠近,在若吟若哼的轻慢情致之中,他亲了我?后脖子上十分敏感的那?一块儿皮肤。
然后。
品。
尝。
那?种被小动物舔噬的湿润触感,激得我?浑身麻了一痒,哼了一下,手?上在叠的被子也根本就不听使唤地松软了下,可?小动物却轻轻抱住我?,亲得更温柔、更绵长了。
该用什么形容词儿呢?
如小狗小猫拿舌尖舔你时,让你感受到的湿湿润润,又如玫瑰茶包浸在热水后,散发出?一种香芬的热软清甜。
我?哼着品着,也不由?自主地软了身段儿,直接往前?一扑,把身躯轻轻埋入了自己叠好的被子里。
然后,融进去。
背后的人轻笑一声,抱了我?。
那?才被叠好不久的被子,像是又被打乱的战场似的,融入了两?个身躯的形状,那?被子褶皱像一种软波丝浪似的不断翻腾搅动,被子的四个角也因为被不同的手?指去轮流地抓、挠,捻,而扭软弯折许多,又被不同的脚尖去抵过、踢翻、压制,大概也受到了十足的挑战。
我?只?觉自己的一颗心,就像被关在笼子里的兔子,到处蹦跶、乱跳,把笼子又挠又抓、又撞又蹴,直到笼子缺了一个角,那?只?手?伸了进来,一把抓住了兔子的脚。
梁挽抓住了我?的足踝。
却没用力往他的方向扯,而是拿手?指,轻轻拨弄了一下每个脚趾,就好像一遍遍检查着什么似的,然后他的掌心挪到了有?些紧绷的脚背上,轻轻一揉,以作讨好。
又紧接着,揉到了脚心,却是一轻一浅,时重时急,有?节有?奏地在脚底的穴道按着、抵着,拿那?略有?薄茧的手?指和掌心去磨砺着、刮蹭着。
我?顿时觉出?一种无法言说的打破禁忌的惊异感受,从那?只?被他握住、揉住、且不断拨弄的脚尖那?边传了过来,让我?整个人犹如沉溺一般,在昏暗如天的被窝里,被几个奇怪的想法给来来回回地拉扯着。
你说。
他到底是在讨好我??
还?是自己迷恋于此?
人类对于一些身体?部位的迷恋,总有?一种道不明朗的犯禁感,也许因为这些部位的构造是为了行走、为了持握,而非为了激引人欲而生,可?它们?仅仅是履行本职,那?种兼具了肉感和骨感的结构,也能偶然触碰到一些人敏感的内心,即便不是犯禁,也成犯禁了。
是他无意识沉迷于此,
楠碸
但出?于羞耻,不便言明?
可?看他之前?那?不喜欢被踩的表现?,好像也不像啊。
既然不知道,那?试试看?
想到此处,如同沉积窒闷的大脑被打通挖穿了一条通道似的,我?忽有?了挣脱的力气,一下子从被子钻了出?来,在床上站了起?来。
梁挽就在我?脚下,有?些惊异地看着我?。
“嗯?不喜欢?”
我?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淡淡道:“还?不错。”
他被我?的正经样儿逗得笑了一笑,道:“还?不错,那?为什么不继续啊?”
我?收束了表情就像收束了衣衫,故作漠然道:“你已经讨好过我?了,讨好得也挺有?本事儿,现?在轮到我?了。”
梁挽一愣:“哦?”
我?只?道:“脸朝下,把背给我?。”
他似乎是想到了之前?的情况,有?些犹豫地看了看我?的脚尖,那?里就像一个被触碰过的奶酪似的,还?留着一两?道新鲜按压过的红痕呢。
他只?苦笑一声:“真的讨好?”
我?淡淡道:“当然是真的,你不敢受?”
他只?仔仔细细打量了我?,见我?如此面无表情,又瞅了瞅足尖上留下一钟钟指印子,却仿佛稍微安心了一点点,就乖乖地脸朝下,躺在床上,露了一个光洁美丽的脊背,和那?仿佛被流水刀子,一笔笔裁切过的顺畅背肌。
我?打量着这美丽的线条,默不作声地把用一只?脚,一只?他刚刚在掌心揉捏捻存过的脚。
踩在了他的脊椎上。
稍稍一动就可?致命。
这要紧到极限的地方,仿佛连通着他所有?的神经,让他下意识地紧绷了身躯,不敢放松太多。
我?却把脚尖微微挪开,到了不那?么紧张致命的背侧,开始轻轻地踩了一踩。
他却轻叹了一声儿,说不出?是疑惑还?是无力。
“你……还?是这么喜欢踩人啊……”
他还?想再说,我?却忽然重踩了一下,逼得他懊恼地哼了一声儿,有?些无奈地转头看我?:“小棠……”
我?却不理他,只?有?节有?奏,且漠然无神地踩着、捻着,拿脚尖使了暗劲儿和巧力儿一般地磨着,这一下就不再是惩罚性的重踩,而是带有?一种按摩功能、舒适为主的踩。
踩得犹如点水泛波,又似揉春捻花,竟让一直都对此十分抵触、万般无奈抗拒的梁挽,放松了一些。
又放松了更多。
我?踩完,换了一只?脚。
这时他仍是一言不发,仿佛十分抗拒。
可?身子却已比之前?放松太多,像是紧绷和戒备都已松缓了大半,连防范都要暂时失去了的时候。
我?却轻轻地,踩到了他那?被绷带缠绕着的腰腹。
梁挽只?沉默地一会儿,犹如轻恼又似轻嫌,轻到什么都装不下的时候才有?些无力道:“小棠……”
我?又是轻轻一踩,踩在那?最脆弱柔软的地方,我?几乎不带任何力气地拿脚趾拂过,却紧跟着到了他最紧绷的两?条腿处,在那?结实紧致的雪白肌腱儿上力度稍重地踩了一踩,揉了一揉,脚趾像碾着什么轻装坦克似的。
到了这里,沉默许久的梁挽,竟然忍不住,意味不明、情绪不清地笑了一声儿。
笑什么呢?
我?微微一恼,只?把脚尖最后一挪,重新到了他的腰背。
“说吧。”
梁挽只?淡淡道:“说什么啊?”
他是意味不明,我?也模棱两?可?道:“说实话,梁挽。”
我?拿脚尖踩着他,他却低低一笑,笑出?了一些难以觉察和解读的情绪后,就像一个遮盖了许久的人忽然露出?了一点儿内里,叫我?也有?些看不懂他的时候,他却忽然止住了笑,回头看了我?一眼。
这一眼如此深沉内敛,却好像饱含着某种决心。
“那?我?说的这句话,仅限于此时此刻……可?不包括别的……”
“什么啊?”
他有?些羞涩地咬了咬牙,看向我?时,也似放下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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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终于可?以把关于这些的真话端出?来一些。
“被你踩的时候……一开始真的很奇怪,我?怕你又要作妖折腾人,可?后来感觉,又不那?么奇怪了。”
“可?能是因为,你的脚真的很漂亮,你的脚趾,给人的触感也……很舒服。”
“最后就……就好像……被舒服的触感,包裹住了全身一样。”
“有?一点点,就一点点……”
“嗯,可?以更多……”
嗯……
嗯??
你个浓眉大眼的!
你不装了啊啊啊啊??
再次遇到沈君白后
你?说怎么会有这么一个人?, 常年在纯情和涩情之间来回蹦跶呢?
即便是早有预料,我也被他这话惊得心头猛地一个震颤,像被浪头撞冲了脚踝似的,我忽的猛地收脚。
他倒是个一个顺势翻身, 正面躺在床上, 以双手?支床,冲我耐人寻味一笑:“怎么?吓到了?”
我皱着眉看?了看?他, 便梗了脖子道:“能逼你说出一些隐藏在心?中的真心?话, 是成就而非失败。该你?吓到才对。”
梁挽却是低了低头, 有些腼腆地笑道:“倒也没有隐藏,过去讨厌是真的,现在习惯了也是真的, 而且这习惯……也只因为这个人?是你?而已。”
……意思?是只有我才能这么对你?了?
梁挽却又笑道:“只是许多感受,都随情境心?境而变,以后?若是有什么别?的变故,我的喜憎还是会继续改变的。”
我蹲下几分瞅他,忽挂上一丝儿笑:“你?的意思?是——出了这个门,过了这一时, 你?就不会承认了?”
梁挽仰首看?我, 清浅一笑:“这本就是一时一刻在这一门之内的感受, 过期作废,自是如此。”
我瞪了他一眼, 故作微恼道:“你?是不是单纯地讨好我, 才故意这么说?”
梁挽沉默片刻, 笑道:“是讨好。毕竟你?每次踩上几分, 好像心?情都会愉悦舒适一些,戒备警惕也会下去一些, 所以就算我一开始不舒服,因为你?,我也会舒服点。”
……所以不是天生如此,而是因为我?
我的许多心?思?一下子汇成了有逻辑有条理的线儿,且目光复杂地看?着他,仔细想想,确实是如此——每次我在他身上犯禁逾矩几分,都会在兴奋之下而放松猖狂许多,从前那给了他机会去捉住我,现在这似乎给了他机会去讨好我、取悦我。
梁挽啊梁挽,你?这家伙。
“你?若真心?要讨好。”我皱了皱眉,“这不可够。”
被动承受只是包容的一种,想讨好还得主动点才行。
他却笑道:“这个我当然知道,我还准备了别?的呢。”
别?的嘛?我拿脚指头去想也能猜得到,无非就是那一套流程,你?难道还能拿出别?的来取悦我的感官?
如我所料,他果然拿了一叠红线出来。
唉,不是红绳,而是红线?
我只皱眉:“只是粗细改变了些,这不还是老一套么?”
拜托,大?家都是成年?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