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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千三百三十三章第一次见面(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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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桥不在眼前,在心里。”李墨生一笑,继续勾勒。那桥横跨于两座孤岛之间,桥上无人,却有风掠过,带起一串铃声。

孩童歪着头看了许久,忽然问道:“先生,这桥通向哪里?”

李墨生沉吟片刻,缓缓道:“通向过去,也通向未来。”

他望着那桥,仿佛看见了自己与文若兰曾经的书信往来,看见了他们曾在拙政园中争论画论的身影,看见了她在苏州画《江山万里图》时的孤独,也看见了自己在战场上挥笔绘《赤壁图》时的豪情。他忽然明白,艺术的真正意义,不在于它是否被世人所知,而在于它能否穿越时间,连接彼此的心灵。

夕阳西下,海风轻拂,沙滩上的画被潮水渐渐吞没。李墨生站起身,拍了拍衣襟上的沙粒,对孩童说道:“走吧,该回去了。”

孩童蹦跳着跑在前头,李墨生却回头望了一眼那被潮水带走的画,轻声道:“画不在纸上,在心中。”

这一夜,文若兰梦见自己站在一座桥上,桥下是滔滔江水,桥的尽头,是李墨生的身影。他正执笔作画,画中是他们曾经的拙政园、曾经的山居图、曾经的寒梅与赤壁。她欲上前,却听见桥下江水奔腾,将她与他隔开。

她惊醒时,窗外正飘着细雪。她起身披衣,取出一幅新绢,开始作画。这一次,她画的是一座桥,桥下江水奔流,桥上空无一人,桥的尽头,是远山与暮云。她在画上题诗曰:

> 桥横江上影沉沉,风起云飞梦亦深。

> 不见当年执笔处,唯余寒雪落寒林。

画成之后,她将它卷起,放入一个檀木匣中,封存于书柜最深处。她知道,这或许是她此生最后一幅画。

几年后,一位游方僧人来到虎丘山下的竹林精舍,求见文若兰。文若兰早已不再见客,只命仆人将一卷画交予僧人。僧人展开一看,竟是她亲笔所绘的《寒梅图》,画上题有小字:“赠墨生,愿君心如梅,虽寒不凋。”

僧人收起画,合十行礼,转身离去。他正是李墨生托人所寻的信使,此番南下,只为将李墨生临终前的一幅画,交到文若兰手中。

那幅画,正是李墨生在临终前,于沙滩上画下的最后一幅《桥》。画上题有一句:“桥通心海,画寄情长。”

文若兰接过画,凝视良久,泪水悄然滑落。她将它与自己的《寒梅图》并排挂于书房,日日焚香供奉,直至终老。

明末清初的动荡,终究未能抹去艺术的光芒。文若兰与李墨生虽未名留画史,却以他们各自的方式,延续了明代绘画的精神。他们的画,不只是笔墨的堆砌,更是心灵的寄托,是时代的回响。

他们的故事,或许未被史书详载,却在后世的文人墨客间悄然流传。每当有人提起明代绘画,总会有人低声吟诵:“江山万里皆如旧,不见当年画中人。”那是对一个时代的缅怀,也是对两位画师的致敬。

艺术,从未真正消逝。它只是换了一种形式,继续在时光的长河中流淌。而文若兰与李墨生,便是这长河中,最动人的两朵浪花。

数年后,虎丘山下的竹林精舍依旧清幽。文若兰年岁渐长,眉宇间却依旧带着昔日的清冷与孤傲。她已不再每日作画,只在心有所感之时,才提笔挥毫。她常于午后独坐窗前,望着院中那株寒梅,任凭思绪随风飘远。

这日午后,她忽觉胸口闷痛,扶着窗棂缓缓坐下。仆人急请医者,文若兰却摆摆手,淡淡道:“无妨,不过是旧疾复发。”她望向院中那株寒梅,花瓣已落尽,枝干如铁,依旧挺立不倒。她轻声道:“它比我坚强。”

傍晚时分,天边泛起一抹霞光,映照在竹林之上,光影斑驳。文若兰命人取出那檀木匣,缓缓打开,取出那幅《桥》。画上墨迹虽已斑驳,却依旧清晰可见。她凝视良久,忽然轻声吟道:“桥通心海,画寄情长。”声音微弱,却满是深情。

她将画轻轻铺展于案上,取出笔墨,于画侧题上一诗:

> 桥断心犹在,画老意未穷。

> 一纸寄相思,千里共春风。

> 旧梦随风远,孤心与月同。

> 人间多离别,唯愿梦相逢。

写罢,她轻轻放下笔,闭上双眼,仿佛沉入了梦中。她的呼吸渐渐微弱,嘴角却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仿佛终于与那远方的他,在梦中重逢。

夜深人静,风起竹林,沙沙作响。仆人守在门外,听见屋内传来一声轻叹,推门而入,只见文若兰已安详地闭上了双眼,手边仍放着那幅《桥》,与她亲手所绘的《寒梅图》并排而挂,宛如两位画师最后的对话。

虎丘山下,竹林精舍从此再无画声。而文若兰与李墨生的故事,却在江南文人之间悄然流传。每当有人提起明代画坛,总会有人低声吟诵:“江山万里皆如旧,不见当年画中人。”

他们虽未名留画史,却以笔墨为舟,穿越了时代的洪流,抵达了彼此的心灵深处。他们的画,不只是艺术的传承,更是情感的寄托,是乱世之中最温柔的坚守。

多年后,一位年轻的画师慕名而来,拜于竹林精舍旧址前。他翻开文若兰留下的画册,见其中一幅画上题有诗句:“不见当年执笔处,唯余寒雪落寒林。”他凝视良久,忽然泪如雨下。

他取出笔墨,于纸上缓缓勾勒,画中是一座桥,桥下江水奔流,桥上一人独行,身披寒雪,手执画笔,望向远方。他在画上题曰:“桥通心海,画寄情长。”

那一刻,他仿佛听见了文若兰与李墨生的回响,听见了明代画坛最后的余音。他明白,艺术从未真正消逝,它只是换了一种形式,继续在时光的长河中流淌。

而他,也将成为那长河中,又一朵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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