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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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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润笔那熟练程度,谢让对他口中的“天资愚钝”深表怀疑。

二人准备间,外头已经有人对出了第一句。

诗会规则是以七律为格式,联句作诗,第一句由掌柜出题,每人接一句,对不上为止。

谢让静静听完,并不动笔,只是道:“王子先请。”

穆多尔思索片刻,点头:“那在下就献丑了。”

他提笔蘸墨,很快书写起来。

穆多尔那一手字迹显然也是练过的,运笔自然流畅,字迹张扬而不凌乱。

他很快写完诗句,谢让扫了一眼,心中大致有了数。

这水准肯定说不上天资愚钝,但也不能算特别优异,约莫就是中游水平。

得出这个结论,谢让心中竟然松了口气。

其他地方学得好就罢了,要是这人连作诗都精妙绝伦,他真的会怀疑本朝的教育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穆多尔这诗句就是普通文人水准,不算难对,诗句送去大堂后,很快就有人接出下句。

谢让全程没有动笔,只静静品茶。倒是穆多尔那边,与人你来我往斗了几句之后,就卡了壳。

西域王子难得露出了苦恼神情,面前的纸张写写画画,好一会儿也没写出句像样的,只得抬眼看向谢让:“怀谦,这句还是你来吧。”

谢让问:“殿下这么快就认输了?”

“认输认输。”穆多尔摆摆手,叹气,“中原果真是卧虎藏龙啊。”

谢让淡淡一笑,放下手中茶盏,执起笔来。

但没等他开始书写,外头忽然响起伙计的喊声:“丙字一号房!”

茶楼按照雅间设了标号,伙计喊出标号,其他人再对出来,就不算数了。

谢让放下笔,也有些好奇。

这句诗难度确实不小,不仅难住了穆多尔,这么长时间,其他雅间里也都没人对出来。

这小小茶楼难道还真卧虎藏龙了?

诗句送往大堂,高声诵读出来,四下顿时小声议论起来。

“对得漂亮!”

“那丙字一号房好像是头一回对出诗来吧,还当是才学疏浅,原来人家是真人不露相!”

“我就说,这茶楼里肯定有名门大家混进来,这不就来了?”

雅间内,穆多尔眼神也亮起来:“原来这句还能这么对!”

谢让点点头:“对得确实不错。”

“无解了?”

谢让:“倒也不是。”

他想了想,提笔书写起来。

伙计很快将他的诗句送去大堂,果不其然又引起了一番议论。

那议论声未歇,便又听伙计喊道:“丙字一号房!”

这回,不仅穆多尔,就连谢让都有些惊讶。

但他没犹豫太久,再次提笔作诗。

“甲字二号房!”

“丙字一号房!”

“甲字二号房!”

“丙字一号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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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丙字房的客人果真文采斐然,每回谢让作诗后,对方没多久就会再次对出诗句。两人你来我往,很快斗了数个回合。

生生把有十余人参与的诗会,玩成了一对一。

又一句诗被送出雅间,谢让放下笔,抿了口茶。

穆多尔看得兴致盎然,问:“你说他还能再对出来吗?”

谢让悠悠道:“谁知道呢。”

“若怀谦今日能胜,我便送你一份大礼。”穆多尔又道。

谢让抬眼看他:“什么?”

穆多尔却不透露:“都说了是大礼,自然要到时才能揭晓。”

谢让:“这不公平。”

穆多尔连忙解释:“怀谦莫怪,惊喜嘛,提前说出来还有什么意思?”

“我是说,对殿下不公平。”

谢让放下茶盏,眼底闪过一丝极淡,却又极为得意的笑。

在现世走了一遭,回来之后又面临着如此危难的局面,谢让有意收敛锋芒,性情也被磨得平和内敛了很多。

但若有旧识在场就会看出,他这模样,与当年那个风头无两的状元郎何其相似。

当年的谢让,早在科举之前,就在诗会中以一首绝句名动京城。

就是两辈子加起来,他也没输给过谁。

穆多尔被他那笑容晃了眼,连自己还想说什么都忘了,连忙掩饰般低头喝茶。

新的诗句被送去大堂,果真又引来众人的纷纷赞颂。但谢让并不在意,只是支着下巴,静静等待着。

外头的喧嚣逐渐平复,偃旗息鼓了片刻,又换做小声议论。

议论声不绝如缕,但也仅此而已。

始终没有人对出下句。

一炷香后,大堂的伙计高声宣布了结果:“甲字二号房,胜!”

仿若一石掀起千层浪,大堂内顿时响起了比那声音还要热烈的呼喊声。谢让闭了闭眼,感受到心口久违地滚烫澎湃。

以文会友,在他现存的记忆里,其实并没有这样的过往。

但这种感觉,却让他分外怀念。

已经很久没这么畅快过了,若不是身旁还有个西域王子,他真想不顾这茶楼的规矩,去那丙字房与对方认识一番。

想到这里,谢让略微有些遗憾。没等他再说什么,外头忽然传来一道瓷片碎裂之声。

这声音在大堂热烈的议论中并不明显,似乎只是谁不小心摔了茶盏。

伙计快步从雅间外跑过,谢让跟着看过去,几名伙计手忙脚乱收拾着地上的碎瓷片。走动间,雅间的纱帐掀起一角,隐约透出了一道背对他们坐着的身影,以及一片暗红的衣摆。

谢让:“……”

“怀谦,怎么了?”穆多尔循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道,“那好像就是丙字一号房吧,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竟能与你打得有来有回。要去认识认识吗?”

谢让收回目光,笑容里带了几分无奈:“不必了。”

第44章

诗会结束时, 已经是黄昏时分。

但穆多尔依旧没有要返程的意思。

“都说夜幕降临,才是京城最热闹的时候。怀谦成日关在宫中,难得出来一趟,当然要玩得尽兴。”王子殿下如是说道。

说这话时, 二人刚走出茶楼。

谢让原本还有些犹豫, 可他余光一瞥, 却见远处的街巷中正停着一辆马车。车旁站了个十分眼熟的年轻男子,注意到谢让朝他看过去, 当即转过身,掩饰般躲去了车后。

“……”谢让默然片刻, 转而露出了微笑,“也好, 那就走吧。”

可穆多尔带他去的下一个地方, 却出乎他的预料。

如今已然夕阳西下, 天色暗下来之后, 街道两旁都亮起了红灯笼。灯火交相辉映, 将整条街映得仿若白日。

“殿下, 这里……”谢让望着面前繁华热闹的街市,以及那三层高楼上,倚在勾栏边搔首弄姿的美人小倌,嗓音难得滞涩。

穆多尔将他这反应看在眼里, 却是笑了笑:“怎么, 莫非怀谦此前从未来过这种地方?”

谢让:“……”

那确实是没来过。

至少在他现存的记忆里是这样。

谢让脸色不大好看,没急着答话。

“怀谦莫要误会, 我带你来这里, 不是为了寻欢作乐。”

穆多尔解释道:“怀谦是个读书人,品行高洁, 我怎会用这些来折辱你。不过,先前答应你的礼物,要在这里才能拿到。”

青楼里拿礼物?

这人又在耍什么花招?

方才穆多尔说会赠他礼物,谢让其实并没报太大希望,但眼下听他这么说,反倒来了点兴致。他没森晚整理有多言,跟着穆多尔走了进去。

此地名为望海阁,在京城大大小小上百家妓馆中,都算得上有名的。除了临街的那几座小高楼外,望海阁另一侧,则是沿江而建。

每当夜幕降临,江上一座座画舫亮起,泛舟江上,别样风雅。

穆多尔直接带着谢让上了一艘画舫。

画舫上事先站了名掌舵的佝偻老汉,谢让上船时险些没站得稳,被他扶了一把。谢让轻道了声“多谢”,可对方头也没抬,没听见似的。

穆多尔又道:“听闻这望海阁中,为画舫掌舵的都是聋哑奴,以防在江上听到什么不该听的。”

他说这话时笑容暧昧,谢让自然知道他是指什么。

外表包装得再风雅,望海阁毕竟还是风月之地,来这里的人都是想做什么,谢让不会不知道。听闻许多青楼都会使唤哑奴伺候姑娘,有时甚至连双眼都要挖去,与这里应是异曲同工。

不过……

这话由穆多尔说出来,似乎多了几分别样的意味。

谢让垂眸不语,径直走进了画舫。

画舫徐徐离开水岸。

他们今日来得还算早,江上只见零星几艘画舫,悠悠琵琶曲隔水传来,曲声如泣如诉。

画舫听在江水中央,谢让推开窗户向外看去,恰好有另一艘画舫他们错身而过。那聋哑奴放下船桨,纵身一跃,跳到了那另一艘画舫上。

很快划走了。

画舫内只剩下谢让与穆多尔两人,谢让收回目光,悠悠道:“殿下想说什么,现在可以说了。”

借故同游京城,大张旗鼓在城中晃悠了一整日,还偏要带他来着风月之地,为了恐怕都是这一刻。

谢让抬眼望向面前的人,男人并不急着回答,给谢让倒了杯酒。

“父王此番派我来京城,并非只为了贸易。”穆多尔放下酒壶,直接入了正题。

谢让点头:“不难猜。”

穆多尔笑了笑,又继续道:“数月前,我父王曾收到过一封来自中原的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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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信中详细讲述了匈奴的野心,并询问月氏国是否有意,与中原联合,诛灭匈奴。”

“……那封信,是怀谦的手笔吧。”

谢让垂下眼:“在下听不懂殿下在说什么。”

“也罢,总之,这封信言辞恳切,父王读后倍感动容,犹豫了很久。”穆多尔道,“谢大人应当知道,西域诸国过去都曾不同程度遭受过匈奴人的侵害。我月氏先祖,当初就是被匈奴驱逐,才会在如今的属地建国。”

“不过,匈奴人已经我父王达成协定,短时间内不会动月氏及西域诸国。”

“匈奴与月氏接壤,若被知晓与中原合作,他们第一个对付的,一定是我月氏。”

谢让眸光微动:“殿下想说什么?”

穆多尔:“我是想说,既然中原与匈奴迟早会有一战,月氏其实还有一个选择。那就是与匈奴联合,向中原进犯。”

他话音落得极轻,几乎要被拍打在船边的水流声掩盖过去。

画舫内一时寂静,半晌,谢让轻轻笑了下:“殿下,你知道普天之下最惹人忌惮的,就是墙头草。”

“怀谦教训得是。”穆多尔态度依旧和善,轻轻叹了口气,“可是有什么办法,我们西域是穷苦之地,既没有中原富饶肥沃的土地,也没有匈奴广袤无垠的草原,夹在两座大山之间,我们自然要想该如何为自己谋利。”

匈奴与大梁血海深仇,迟早会有一战。西域人骁勇善战,支持哪一边,都会为他们增添筹码。

书中其实并无这次西域贸易之行。

在书里,月氏最终是与匈奴人联手,合力对付中原的。那是一场持续数年、死伤惨重的硬仗,就连大将军萧长风,都在那常年征战中受了重伤,不得不退离前线。

正因如此,宇文越最终才会御驾亲征,终于收复了整个北方与西域,令四方俯首称臣。

不过,既然事先知道了这些,谢让自然想尝试改变。

正如穆多尔所说,西域被夹在匈奴与中原之间,想要的,不过是为自己谋求最大利益。既然如此,匈奴人给得了的,大梁同样给得了。

谢让问:“你有什么条件。”

穆多尔微笑起来:“条件不是早在商谈中说过了吗,我只是想为西域多谋些利。”

月氏王子穆多尔,他并不是旁人以为的贪婪愚钝之辈。正相反,他洞察人心,狡猾至极。

恐怕从来到京城的第一天开始,不,或许是更为久远的过去,他就已经将今天的一切都算计好了。

谢让敛下眼:“好,我会向圣上禀告,尽量满足你的需求。”

“其次,我还有个请求。”穆多尔道,“说是请求或许不够准确,应当算是,在下送给怀谦的礼物。”

穆多尔看向谢让,温声道:“我带你离开京城,好吗?”

谢让一怔:“你……”

“帝师谢让,这个名字,在西域也广为人知。”穆多尔道,“你为了大梁鞠躬尽瘁,却落下一身奸臣的骂名。大梁皇帝忌惮你,将你关在宫中,削弱你的势力。名义上,你仍是当朝丞相,可实际上,你已只剩下帝师的虚名。”

“这样的皇帝,还有什么追随的价值,你就不想离开吗?”

谢让:“……”

他和宇文越的关系,在民间已经传成这样了吗?

“怀谦,我看得出来,你有野心,你应当成就更大的事业。”穆多尔循循善诱,“你若愿意与我回西域,月氏会封你为国师,也会答应与中原永远交好,永不刀兵相向。”

谢让没有回答。

他举起面前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才悠悠道:“殿下为什么能确定,离开京城,我就能成大的事业?”

就算手上并无实权,他也是大梁名义上的丞相。相比起来,月氏国地处偏僻,就算如今国力比以往强盛不少,月氏国师,也实在算不上多么优越的后路。

除非……

“西域环境恶劣,不适宜长期居住,国家再鼎盛,也长久不了。但再往西走,跨过茫茫大漠,有一片鲜为人知的富饶土地。”穆多尔缓慢道。

这个世界与谢让在现代的那个世界大致是相同的,所以他立即明白过来,穆多尔指的是,现代认知中的欧洲地区。

月氏国的目标,原来是那里?

谢让神情微微变了。

都说月氏王骁勇善战,野心勃勃,从与穆多尔的相识,谢让已经确认了这一点。恐怕,他们一开始的目的,的确是联合匈奴人吞并中原。

所以,他才会安排穆多尔学习中原语言与知识,甚至此人在月氏国不受重视,恐怕都是故意做出的假象。

然而,谢让那封信让他们改变了想法。

就像穆多尔说的那样,大梁与匈奴是两座大山。与其夹在两座大山之间,冒着随时会被吞并的风险,他们选择了第三条路。

征讨与开拓,这才是月氏王思索许久,得出的结论。

何等可怕的野心。

何其……诱人的条件。

谢让闭了闭眼:“殿下是不是太看得起我了,行军打仗,并非我之所长。”

“行军打仗,交给我父王就是了,不需要怀谦费心。”穆多尔笑了笑,“但论起经世治国,普天之下,有谁比得上一己之力挽大厦之将倾的帝师谢让?”

穆多尔再次给谢让斟了杯酒,话音温和,仿若蛊惑:“怀谦,与我走吧。你若不想住在月氏,我也会替你安排。只要你答应帮我们,我会保证,让大梁皇帝永远也找不到你。”

第45章

一个时辰后, 画舫重新靠了岸。

谢让走出画舫,穆多尔跟在他身后,伸手就想去扶他。谢让没要人搀扶,自己跳上了岸。

这河岸边的几座小高楼, 都是望海阁的区域。

二人沿河岸走了一段, 打算从偏门离开。沿岸的阁楼灯火通明, 谢让不经意间抬起头,却见前方阁楼上, 一道熟悉的身影从窗边一闪而过。

谢让脚步一顿。

“怀谦,怎么了?”穆多尔立即察觉到他的异样, 偏头问道。

谢让默然片刻,道:“殿下先回吧, 我忽然想起还有点事要处理。”

“现在?”穆多尔有些诧异, 他视线往四下一看, 眼中带了几分暧昧之色, “在这里?”

谢让:“……”

谢让不答, 穆多尔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这就怪了, 我查到的消息是,帝师谢大人品行高洁,从来不近女色,除了酷爱饮酒, 并不贪图任何享乐……难道消息出错了?”

谢让面无表情:“殿下莫要拿我取乐。”

穆多尔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怀谦啊怀谦, 我承认,一开始接近你, 只是想试试你是否能为我们所用。但这一天下来, 都要开始喜欢你了。”似乎是终于将真实目的开诚布公地说了出来,穆多尔对待谢让的态度也坦诚了许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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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梁皇帝何德何能,有你在身边。”

谢让没有答话。

穆多尔也没再继续纠缠,彬彬有礼地道了句“告辞”,转身离开。

直到对方离开视野,谢让才收回目光,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随着夜幕降临,望海阁内渐渐热闹起来。谢让快步穿过走廊,一扇扇紧闭的房门掩盖不住那暧昧的声响,听得他面红耳赤。

他停在一扇门前,抬手刚敲了一下门,眼前的房门忽然打开。一只手伸出来,用力将他拽了进去。

谢让踉跄一下,下一秒,后背便撞上了重新闭合的门扉。温热高挑的身躯覆上来,轻而易举挡去了所有退路。

“这位公子,怎么能在这种地方随便敲别人的房门,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吗?”刻意压低的嗓音在谢让耳畔响起,听得他耳根一麻。

谢让冷笑:“是么,哪里危险?”

“万一有不轨之徒呢……”对方话音中含着笑意,一只手钳制着谢让的手腕压在门边,“就像我这样。”

谢让呵斥道:“宇文越。”

后者动作一顿,却没松手。借着些微的光线,可以看出那张脸上的笑意已经敛了下来,望向谢让的视线热切而专注:“他与你说什么了?”

“你先放手。”

“你先说。”

谢让不说话,平静与他对视。

半晌,宇文越叹了口气,乖乖松了手。钳制在手腕上的力道卸去,少年天子转身往屋内走去,取出火折子,点亮了桌上的烛灯。

谢让揉了揉手腕,跟着走到桌边坐下。

“你跟来这里做什么,堂堂当今圣上,要是被人看见来这风月场狎妓,传出去像什么样子?”谢让没忍住,教训道。

宇文越只是悠悠反问:“你当朝帝师,被人看见又像什么样子?”

谢让:“……”

“从实招来,朕可以不治你的罪。”宇文越笑起来,态度也缓和了些:“说吧,那月氏国王子费尽心思避开耳目,与你说了什么?”

谢让瞥他一眼,淡淡道:“他们答应与中原合作,抗击匈奴。”

宇文越点了点头,似乎并未觉得惊讶,只是问:“条件呢?”

“你……”谢让打量着对方的神情,意识到了什么,“你早猜到了?”

“这倒没有,不过……”宇文越眸光躲闪一下。

谢让:“说实话。”

“我知道几个月前,老师给月氏去过一封信。”宇文越含糊道,“不知道具体内容就是了。”

谢让冷哼一声:“你到底在我身边安插了多少人?”

此事他自认做得很隐蔽。

与外朝联络,无论在哪个时代,都是极为忌讳的事。那时候,他不知道对方会是什么反应,所以不敢把事情告诉任何人。

包括宇文越。

然而,还是被查出来了。

在谢让一步步让权的同时,本朝的命脉,已经逐渐沦为宇文越的掌中之物。

知道了这个,其他事也就跟着明白过来:“所以,要我代替礼部尚书去应对西域使者,也是你故意为之?”

身居谢让这个位置,联络外朝,不外乎两个原因。勾结谋逆,抑或劝说合作。宇文越想知道谢让是出于什么原因联络月氏,所以索性将他放在这个位置上,便于他行事。

“你试探我呢?”谢让笑起来,“到了现在,还在担心我会背叛你?”

“没有!”宇文越忙道,“我没有怀疑你,只是……”

他垂下眼,声音放缓了些:“我只是担心,你会离开我。”

谢让一怔。

宇文越道:“听闻月氏王极有野心,此前更是求贤若渴,广招西域谋士。我是担心……”

他担心,月氏会将主意打在谢让身上。

这些事谢让以前也有耳闻,不过今天之前,他从没想到这种事真会落到他的头上。

宇文越的猜想和担忧,半分不差。

方才在画舫里,谢让并未给穆多尔确切答复,只说自己会再考虑一下。

穆多尔态度也很友善,允诺无论谢让最终是否答应,都会维持与中原的合作,对付匈奴。

坦白而言,月氏抛出的条件的确很诱人。

生活在现代的时候,谢让从不觉得自己有这么大的野心,那是因为朝代不同,时局也不相同。可他现在来到了这里。活在这样的时代,谁不想去开疆扩土,谁不想做出一番事业?

征讨与开拓,这两个词只是在心中想上一想,就不由叫人热血沸腾。

可是……

谢让垂眸不语,拿过桌上的茶壶,想给自己倒杯水。

一只手按在了他的手背上。

“这里的茶水,老师还是别喝为好。”宇文越道。

谢让没明白:“为何?”

“你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宇文越无奈看他,“寻欢作乐的风月场,无论熏香还是茶水,其中都加了助兴之物。那东西对寻常人没多大影响,但老师平日用了不少滋补汤药,要是再用这些……”

谢让:“……”

“老师不必担心,我早让人把这屋子里的熏香撤了,只要不用屋内的茶水就好。”宇文越宽慰道。

但谢让并没觉得被安慰到,他悻悻收回手,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问了出来:“店里的什么都不能喝?酒呢……”

宇文越皱眉:“你喝酒了?”

他以前对于谢让是否饮酒是很敏锐的,哪怕只沾了一点,都能让他身上的信香有所改变。但自从开始服用冯太医的丹药,对于信香的感知就受到了影响,再也辨不出这些。

宇文越问:“喝了多少?”

谢让心虚得视线乱飘:“两……三杯吧。”

“谢怀谦!”

“最多半壶。”谢让道,“穆多尔也喝了,他都没事,我哪知道……”

“他身体如何,你身体又如何?”宇文越站起身来,拉着谢让就往外走,“其他的事改日再说,先与我回宫。”

谢让近来身体比冬日时候好了一些,但比起寻常人仍然亏空虚弱。宇文越给他灌了许多滋补药膳,山药鹿茸人参当归,什么补就给他吃什么。

他原本就不该饮酒,何况是加了料的酒。

宇文越越想越气,脚步不自觉快了些,拽得谢让踉跄一下。

“我没事,你慢……”谢让正想喊他,话音却是一顿。

不知是不是错觉,一股陌生的燥热感,正从身体内部渐渐涌上来。谢让吞咽一下,只觉抓着他手腕的那只手,似乎也变得格外滚烫,肌肤相接之处,烫得像要烧起来。

“现在没事,谁知一会儿会不会有事。”宇文越对他的变化浑然未觉,他松开抓着谢让手腕的手,转而揽住他的腰身,将人半扶半抱着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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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二人之间靠得更近了。

熟悉的气息萦绕在身侧,谢让无声地舒了口气,艰难抵御着身体内部传来的,某种难以言喻的变化。

很热。

燥热感像一团火焰烧至心口,再蔓延至四肢。谢让呼吸不自觉变得沉重,四肢也跟着发软,只能任由宇文越扶着他出了望海阁,回到马车上。

“很难受?”宇文越给他喂了点水,注意到谢让已经满头大汗,沉着脸,“再忍忍,回宫就好。”

谢让点点头,难耐地扯了扯领口。

他是头一次体验这种感觉,身体不受控制地发生着变化,是个男人就会明白,那是怎样的变化,又带来了怎样的冲动。

陌生的冲动在脑中叫嚣着,谢让闭上眼,抓着领口的手指微微颤抖。

与一些情爱故事中的描述不同,这种感觉并未使他的思绪变得混乱,相反,他的意识其实很清晰。

他能清晰的感觉到,马车正在朝前驶去。马车在城内疾驰引来了不知情百姓的斥骂,车轮碾过碎石高低震颤,微风从车帘缝隙穿透进来,带来些许凉意。

一只手伸过来,碰到了谢让滚烫的指尖。

他下意识往后避了下,看见了那张近在咫尺的脸。

宇文越的神情依旧很凝重,少年天子平日在朝会上都很少露出这般凝重的表情,他与谢让对视一眼,又移开视线。

“我只是帮你把外衣解开。”宇文越眼眸低垂着,故意不去看他,帮他一粒一粒解开外衣的盘扣,“那酒里下的药不重,只是会让人感觉燥热。回去沐浴一番,冷静下来就好了。”

谢让没说话。

耳畔的杂音让他听不清对方到底说了什么,他视线缓缓下移,落到那张不断开合的嘴唇上,试图理解对方话语中的意思。

但很快又被其他东西转移了注意力。

以前从来没注意过,宇文越嘴唇的形状,还挺好看的。

真不愧是男主。

谢让在心里不经意般想着,没有意识到,自以为清晰的思绪早变得迟钝。那双眼迷离失神,原先挡在领口的手也落下去,摆出一副任人施为的姿态。

他靠在马车一角,就这么静静望着宇文越,脸上没什么表情,显得神情热切而专注。

“你……你看什么……”宇文越依旧没有抬头,嗓音却变得有些低哑。

“看你啊。”谢让迟钝的思绪只觉得对方这模样尤为可爱,他用滚烫的手指抬起对方下巴,偏了偏头,“老师不能看吗?”

宇文越动作一顿,脑中顿时一片空白。

等回过神来,他已经将谢让按在马车角落,狠狠吻了上去。

第46章

那是个极为凶狠的亲吻。

宇文越发狠地吻他, 唇舌交缠,从纠缠的舌尖到按着对方身体的手掌,都带着不容推拒的力道。谢让无从抵抗,只能竭力仰着头, 喉间无意识发出的低吟几乎轻不可闻。

但这声低吟仍然勉强唤回了宇文越的理智, 强势的动作放缓下来, 他略微退开几分,温柔地抵着对方柔软的唇。

“呼吸。”宇文越注视着他, 低低笑起来,“难怪不让我吻你, 原来根本就不会啊。”

他其实也是头一回,但这种事从来就犹如本能一般, 用不着谁来教导。而正因如此, 谢让青涩的反应才取悦了他。

恶劣的心思得到了满足, 宇文越重新低下头, 温柔舔舐, 舌尖尝到一点腥甜的滋味。

身子弱就算了, 嘴唇也这么软,轻轻一碰就破。

真是没用。

宇文越在心中恶劣地想着,却又不可避免地升起了怜惜之情。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脆弱的人,明明有着强大到能令天下忌惮的能力, 却偏偏连他按在肩上的一只手都挣脱不开。

“怀谦……”宇文越抵着他的额头, 眼中露出些许苦恼,“你教教我吧, 我该怎么做?”

我那么喜欢你。

到底应该怎么做, 才能让你也喜欢上我?

谢让只是怔怔望着他。

他似乎彻底被这个吻弄蒙了,嘴唇殷红, 双眸覆上水汽。往日那清雅高贵的帝师不复存在,只剩下如今衣衫半解、毫无防备的谢让。

他被宇文越紧紧钳制着,浑身动弹不得,难耐地偏过头。

“怎么了?”宇文越问,“难受?”

“……热。”

谢让手指无力地蜷了蜷,像是想做点什么,却又因为某些原因生生止住了。

自幼饱读诗书,聪慧过人,却连取悦自己都不得其法。

不是不会,而是不敢。

尚存的矜持与羞耻感让他咬紧下唇,低垂的眼眸中水光潋滟,睫羽微微发颤。

“我算是知道,你为什么那么固执了。”宇文越叹息般开口。

他维持着按住对方身体的动作,空闲的手缓缓下移。

谢让呼吸一紧。

“想要?”宇文越眼底带上了点笑意。

谢让只是微微摇头:“不……”

“撒谎。”宇文越眼也不转地注视着他,没有放过任何一丝表情变化,“老师,还记不记得你以前教过我,撒谎会怎么样?”

“会受罚。”

年轻的天子微微一笑,极温柔地抚过谢让鬓角的碎发,轻声问:“老师,准备好受罚了吗?”

……

在那之后发生的事,谢让记不真切。事实上,从上了马车开始,他的意识就已经模糊了。

他再次醒来,是翌日早晨。

晨曦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入室内,谢让迷迷糊糊睁开眼,只觉脑中宿醉般的疼,浑身上下提不起一点力气。

他难耐地按了按眉心,偏头往外看去。

这里是他居住的昭仁殿,殿内没有旁人,只有清幽的檀香飘荡在空气中。

他是怎么回来的?

昨晚……

朦胧的记忆碎片般浮现在脑中,谢让浑身变得僵硬,残留的困意顿时一扫而空。

昨晚,他和宇文越在马车上……

不,不只马车,后来,他们应当是回到了宫中。他仍然记得,有人将他抱进了浴池,然后……弥漫的水汽遮挡视线,耳畔的水声连绵不息……

是梦吧?

肯定是梦才对吧?

他怎么可能和宇文越……那可是他的学生!

谢让痛苦捂脸,手指碰到下唇时带来些许刺痛感。他停顿一下,又轻轻摸上去。

破了条口子,有点烫,似乎还有点肿。

谢让:“……”

不想活了。

“谢大人,您醒了吗?”似是听见屋内的动静,盛安在外头敲了敲门。

谢让连忙放下床边的幔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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