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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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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解毒,他们并不是那种关系,以后也不可能是。

宇文越眸光微暗,在谢让察觉到以前,已经恢复如常。

没有温声诉说的爱意,没有抵死缠绵的亲吻,少年小心翼翼褪去年长者的衣衫,弯下腰,将人揉进怀里。

谢让很快发现,他刚才的担心纯属多虑。

他明明并非坤君,却像是书中描绘的坤君那般,很快在乾君的拥抱和抚摸中软下身来。战栗感遍布全身,与过往每一次临时标记带来的感受相似,却更为热烈,叫人难以自控。

谢让无声地喘息,意乱情迷之时,宇文越在他耳旁轻声道:“哥哥……”

谢让浑身一抖,险些没忍住泄出一声低吟。

“你瞎叫什么?”谢让咬牙。

“那我该怎么叫?”宇文越注视着怀中的青年,那双眼布满了水汽,漂亮得难以言喻。

他心头轻轻动了下,低声问:“我可以唤你怀谦吗?”

不让唤老师,也不让唤哥哥,他又不愿意唤他谢让。那称呼太过生分,还会让他想起过去那个帝师。

“……随你。”

直呼长辈的表字其实也是过分亲昵、失了边界感的表现,但谢让毕竟不是真正的帝师,这也不是他真正的名字。他对这名字的代入感没那么强,宇文越这么唤他,反倒让他好接受一些。

……总比学着他以前那些朋友,开玩笑一般唤他让让来得好。

谢让在心里这么想着,但很快便在那欢愉中失去了思考能力。

屋内烛光晃动,彻夜通明。

……

谢让这身体实在太弱,没多久就昏睡过去。宇文越不敢太折腾他,克制着草草结束后,便抱着人去沐浴。

青年今夜累得狠了,就连沐浴时都没醒得过来,无知无觉倒在宇文越怀里任由摆弄。

逼得当今圣上险些再一次欺师灭祖。

“你究竟是真想为我解毒,还是只想折磨我……”少年将人放回床上,无奈地说了这么一句。

谢让只是梦呓似的呢喃了一句什么,便又安安静静睡熟了。

青年嘴唇晶莹柔软,下唇破了一条细小的伤口,是他方才偏不肯泄出声音,自己咬伤的。宇文越凝视着那小片殷红,缓缓倾下身。

两人间的距离仅剩咫尺,宇文越停了下来。

他维持着那个姿势,沉默了很长时间,最终只是无声地叹了口气,抬起头,在对方微红的眼尾轻轻落下一吻.

或许是因为谢让的体质特殊,又或许因为宇文越待他足够耐心,谢让这一夜的体验其实很不错。

不仅一点都不疼,反倒极为舒适,舒适得……甚至有点过头。

可就算如此,周身那纵欲过后可怕的酸软还是击垮了他这具废物身体,第二天醒来时,谢让只觉浑身脱力,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谢让累得睁不开眼,只能感觉自己仍被人抱在怀中。

那双手轻轻按压着他酸软的四肢和后腰,原本体贴的动作,此情此景,却生生透出一股腻人的温存。

谢让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气若游丝般开口:“你身上的毒……已经解了?”

少年动作一顿:“嗯,解了。”

“那就下去。”谢让道。

他昨晚本就只是为了给宇文越解毒,既然毒已经解了,他们就该恢复正常的帝师与圣上的关系。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仿佛恋人般躺在一起。

宇文越没动:“你身体不适,我要照顾你。”

没人会把老师照顾到床上去。

谢让腹诽一句,没力气与他争论。

少年见他没有坚持,似乎开心了点,那双揽在谢让后腰的手顺着腰线一点一点摸过去,落到了小腹前。

“听说,那催情香极易使人受孕……”少年声音放得很轻,“昨晚我们那样,你这里会不会……”

谢让:“……”

谢让果断道:“当然不可能。”

冯太医以前明确和他说过,他的脉象并非坤君可生育体质,否则他也不会这么放心来帮宇文越解毒。

少年没再说什么,只悠悠地叹了口气,却平白叫谢让听出了几分遗憾的意味。

谢让:“……”

这小兔崽子成天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他还记得他昨天刚满十八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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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让缓了近乎一整天才勉强有力气下床,刚能自由行动,便迫不及待拉着宇文越回了宫。

小皇帝今日一直处于一种极度兴奋的状态,怎么说呢,就仿佛好不容易吃到了的肉骨头的小狗崽子,但还没吃够,心心念念想再吃一回。

总之,再待下去,迟早要出事。

马车悠悠驶进宫门,宇文越忽然道:“能陪我再去个地方吗?”

谢让与他对视,明白他想去哪里了。

宇文越的生辰日,其实也是他母妃的忌日。

宛妃崔氏,在过世前的那段日子,便已病入膏肓,无药可医。她几乎是强撑着熬过了一个冬天,一直熬到了宇文越十岁的生辰。

那日,原本缠绵卧榻数月的宛妃,忽然回光返照一般来了精神,早早起了床,亲手给宇文越做了一碗长寿面。

母子二人在冷宫度过了难得温馨愉快的一天,可当天夜里睡下后,宛妃再也没有醒来。

十岁之后,宇文越便再没有庆贺过自己的生辰。

这些年,无论遇到多大的阻挠,宇文越都会亲自前往冷宫,祭拜他的母亲。

“当时宫里的太监怕母妃身上还带着病,强行将她带走,不知扔去了何处。”宇文越站在庭前一棵梅树下,将手中的酒水缓缓洒下,“这么多年了,我连她的尸身都没有寻到。”

自然是不会找得到的。

宫中处理尸身,大多是扔进江水之中,顺水飘流,不知去处。当场去寻都不一定寻得到,更不用说过去了这么多年。

谢让站在他身后,轻声道:“等来年开春,让人给太妃立个衣冠冢,再迁入皇陵。”

宇文越轻轻“嗯”了声:“我能给她的,也就只有这些了。”

“我母妃……其实是个很有野心的性子,但我不觉得这有什么错。她出身寒微,如果不是选择进宫,恐怕更早就活不下去了。”

“她只是赌输了。”

宇文越将倒空的酒壶放在一旁的石桌上,望向那冷清破败,又空无一物的庭院:“所以,我不想输。”

所以,他拼了命地想反抗帝师对他的控制,他好不容易才到了这个位置,他想要守住这一切,不愿再重蹈覆辙。

宇文越长长地舒了口气,又笑了笑:“说起来,以母妃的性子,要是知道我只让她做个太妃,她肯定会不高兴的。”

他看向身后的青年,认真道:“既然要入皇陵,我要让她风风光光,以皇太后的名义进去。”

谢让也笑了下:“刚解完毒,又要给我出难题啊。”

奚太后毕竟是先帝的结发妻子,是一国之母,就连当初那个心狠手辣的帝师谢让,都没能将人废去,以宇文越的立场,更是难上加难。

“不是给你出难题。”宇文越纠正道,“是我们。”

从此之后的所有事,都会由他们共同承担。

少年眸光明亮,带着不难察觉的真挚与热烈,谢让被他盯得不自在,轻咳一声,别开了视线。

“你再陪太妃说说话吧。”谢让快速道,“我先出去,不打扰你们。”

他头也不回地出了冷宫,宇文越注视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视野之内,才缓缓收回目光。

“母妃,我做了件不该做的事。”

他唇角微微勾起,褪去了在谢让面前那副乖顺的模样:“但既然没有天打雷劈,说明老天爷并没有很生气,对吧?”

“生气也没用,想要的就要自己争取,哪怕是不择手段,这是您教过我的。”

他这么说着,视线望向前方,又难以抑制地叹了口气:“不过,他身上发生过什么呢……”.

二人回到寝宫时,天色已经彻底暗下来。

用过晚膳后,谢让命人传冯太医来了一趟。

可怜的老太医,自打上了年纪,腿脚便一直不好,冬日尤为严重。可这个冬天,他频繁走动于乾清宫和太医院,运动量加起来,恐怕比过去一年还要多。

冯太医给宇文越诊了脉,大喜:“解了!催情香的药效已经彻底解了!”

“那就好。”谢让点点头,转眼却见少年眉宇低垂,仿佛耳朵尾巴都耷拉下来,顿时又气又好笑,“陛下,顺利解了毒,你该开心才是。”

宇文越抬眼与他对视,唇角弯了弯,皮笑肉不笑:“嗯,朕很开心。”

谢让:“……”

谢让懒得搭理他,亲自将冯森晚整理太医送出寝宫。

可刚出寝宫,冯太医又换上了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他欲言又止片刻,谢让道:“太医想说什么,但说无妨。”

冯太医:“敢问谢大人,为陛下解毒的……是何人?”

“……”谢让竭力维持着面上的平静淡然,“这很重要吗?”

“自然是重要的!”冯太医道,“谢大人有所不知,这些时日老臣仔细研究过那催情香,比起使得乾君动情,其促进繁衍能力的效用亦是不凡。”

“若是处理不当,多半能使中庸也受孕啊!”

谢让:“???”

他过于震惊,连话音都不自觉发颤:“可、可中庸不是和普通人一样吗,如果是个男人,那怎么可能……”

“大人有所不知,中庸不过是人体相关部位未曾发育,并不是没有……”

也就是说,就算是发育不完整的男性中庸,也完全有生育的可能。

只是可能性非常微小。

而那催情香,则恰好增加了这一可能性。

谢让神情恍惚,缓慢低下头,看向自己平坦的小腹。

不……不可能吧?

第24章

“谢大人, 谢大人?”老太医在身旁唤他。

谢让恍然回神,便听对方又道:“老臣也是为皇家考虑,若替陛下解毒那位……如今尚在宫外,未免皇嗣流落民间, 还是尽早接回来, 仔细检查一番为好。”

帝师带着圣上出宫, 又一夜未归之事,在宫中不是秘密。旁人不知情, 但冯太医自然明白,二人这是出宫解毒去了。

解了毒, 却没带人回来,必定就是将人留在了宫外。

平日里没什么, 但有这药香在前, 着实不可大意。

谢让按了按眉心, 又开始头疼了。

他思索片刻, 低声道:“有没有那种……预防的药。”

冯太医一怔。

这是不想给陛下留下子嗣啊……

冯太医心下骇然, 犹豫着没有回答, 谢让却是皱眉:“没有吗?”

“有、有是有的。”冯太医嗫嚅一下,道,“不过……老臣得回去准备准备。”

谢让想了想,又叮嘱道:“还有, 尽量不要会伤身的。”

听说古代的避孕手法都很简单粗暴, 他可不想为了这种事吃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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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太医不疑有他:“这是自然。”

送走冯太医,谢让回到寝殿, 宇文越还在看奏折。小皇帝前几日被那催情香折磨, 没精力处理政务,不得不多花时间赶工。

他原本还看得专心致志, 听见谢让进来,立即抬起头来。

“怎么了?”宇文越问。

谢让若无其事:“没事,为什么这么问?”

“都写在脸上了。”宇文越放下奏折,道,“是不是冯太医与你说了什么?”

这个人,实在过于敏锐了……

谢让轻咳一声,开始睁眼说瞎话:“他说,让我这几日别离开你太远,担心你体内余毒未清,信香又难以控制。”

“……他倒是对你挺尽心。”

“冯太医的确医者仁心。”宇文越没有怀疑,点点头,“当初我母妃重病,太医院谁都不愿去冷宫替她医治,只有他肯去。”

现在也是如此。

冯太医显然仍是有些畏惧谢让的,但就算这样,每次仍要顶着压力替宇文越说话,可见其一片赤诚。

也幸好今日他多提醒了一句,不然……

想到方才冯太医说的话,谢让心中又是一阵愤愤。

要早知道中庸的身体也有这种隐患,那小兔崽子就算活活憋死,他也不掺和。

堂堂一个大男人,若真……那什么了,像什么样子?

谢让越想越气,甚至迁怒到了少年身上。他懒得再与宇文越多言,撂下一句“我先去沐浴”,便转头出了寝殿。

宇文越偏了偏头,眉宇微蹙。

老师怎么……好像生气了?

只是让他多留在自己身边罢了,有这么值得生气?

谢让这气直到晚上都没消,甚至连床都不让宇文越上了。

小皇帝如临大敌,据理力争:“你夜里会冷的。”

“这几日我都是自己睡的,不也没什么问题?”谢让道,“我还让人多灌了几个汤婆子,暖和得很。”

宇文越:“可你不是说觉得那东西很硬,抱着不舒服吗?”

谢让微微一笑,从被窝里掏出一个汤婆子。

汤婆子上不知何时裹了一层厚厚的毛绒面料,摸上去温暖又软和。

这些天,宇文越受那药香困扰,都没敢与他一起睡,谢让自然得自己想办法。

他又不是娇养的菟丝花,离了这人就不行。

当今圣上抗争失败,于是,前一天夜里刚抱得美人归的少年,不得不又一次独守空闺,就连翌日醒来时都分外幽怨.

翌日,宇文越恢复以往的日程安排,一大早就被飞鸢拉着练了一个时辰武。

墨衣侍卫不知为何今日下手极重,原本有来有回的比武,很快变成了单方面殴打,看得谢让心惊肉跳,好几回想喊停。

但少年并无停下的意思,反倒兴致盎然,习武的时辰到了都还意犹未尽。

“还想打,不疼吗?”谢让适时将人拦住,给他递去干净的布巾。

许是怕被人瞧见当今圣上脸上挂彩,飞鸢刻意没碰那张俊脸,但除此之外的地方,就没那么好运。

尤其手臂胳膊和双腿,没少挨揍。

宇文越原本想摇头,余光瞥见仍静立在旁的墨衣侍卫,立即改了口:“……疼。”

那声音刻意放得极软,谢让忙问:“哪里疼?给我看看,是不是伤着了?”

宇文越默不作声,解开紧束的袖口,撩起衣袖。

少年修长紧致的小臂上,已经赫然出现了好几块红肿,若再不处理,恐怕还得淤青。

“嘶,好像是挺严重的。”谢让这么说着,但也没怨飞鸢下手重,只是宽慰道,“习武嘛,就是这样,受伤免不了的。不这样,你怎么练得好?”

宇文越抬眼望他,眼神可怜兮兮。

“……”谢让转头吩咐候在边上的小太监,“去拿药酒来。”

宇文越眼眸敛下,空气中,少年天子的乾君信香悄然占了上风。

他这回在谢让身上留下的味道更重,进得也更深,整整两日都没有消散。

那混合了木质香气的梅香无知无觉弥漫在他周围,就算旁人闻不到他身上的梅香,也能闻到独属于宇文越的味道。

那味道,足以令其他乾君发疯。

尤其是……本就带着嫉妒心的乾君。

“还在发什么呆?”谢让回过头来,对方才发生的一切毫不知情,“快去沐浴换身衣服,一会儿回来擦药。”

小狗顿时又换做了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不想让他们碰我。”

谢让:“……”

谢让:“成,我亲自给你涂。”

当今圣上心满意足地走了,谢让这才走到飞鸢面前,问:“你没伤着吧?”

墨衣侍卫原本情绪都有些低沉,听了这话,顿时来了精神,连忙道:“属下没事,谢公子关心。”

“嗯,那就好。”谢让犹豫了片刻,还是没忍住,“下回,下手还是轻一些。”

飞鸢:“……”

“我可不是溺爱学生,只是……”谢让轻咳一声,正色道,“圣上这年纪正是争强好胜的时候,总是受到打击,容易伤了自尊。”

那信香又浓又烈,兴奋得跟喝多了似的。

受到打击?

他?

谢让叮嘱完,放心回了屋,留墨衣侍卫独自在院子里,满脸的难以置信。

没过多久,宇文越沐浴更衣完毕,回到了寝宫。

谢让往掌心倒了药酒焐热,纤瘦修长的指尖轻轻贴上了少年的手臂。

宇文越这些年从未荒废锻炼,近来又格外用功,身体比过去结实了不少。他身形瘦而不弱,薄薄的肌肉覆盖在那修长有力的手臂上,仅仅摸上去便觉力量感十足。

谢让用指腹推开药酒,不疾不徐揉捏起伤处。

刚揉了一下,宇文越便轻“嘶”一声,想往后缩。

“躲什么?”谢让用空闲的手拉住他的手腕,瞥他一眼,“方才不还挺能逞强吗?”

宇文越轻轻磨了下牙,从头到脚都紧绷起来。

谢让的力气和习武之人没法比,虽是按在伤处,但一点也不疼。

可此情此景,宇文越宁愿他按得疼些,好过现在这样,小猫轻挠似的,只能叫人心生绮念。

宇文越咬牙忍着,只觉得那柔软微凉的手指仿佛变得格外火热,碰到哪里,哪里就是一片滚烫。

两人一时间都没有说话,殿内陷入一片沉寂。

片刻后,谢让忽然松了手。

“按不动了,自己来。”谢让道,“手酸。”

对方放下药酒,若无其事抽身离开。宇文越不由松了口气,又皱眉:“早让你每日晨起与我去活动活动,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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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身健体。”

“饶了我吧,陛下。”谢让去内室洗手,话音淡淡,“我可不像你,年纪大了,折腾不动。”

“你年纪哪里大了……”宇文越小声念叨着,低头自己擦起药酒。

谢让隔着屏风悄然看他一眼,闭了闭眼,过快的心跳尚未平复。

真是昏了头了,帮人擦个药都能胡思乱想。

又是那破信香留下的影响?

那可是他的学生。

谢让在心里默念这句话,将手浸进冷水里,竭力摒弃脑中那些不该有的念头.

擦过药酒,宇文越唤人传了早膳。

谢让还是没什么胃口,挑挑拣拣刚喝了小半碗粥,刑部忽然传来了消息。

先前闯入乾清宫,试图谋害圣上的刺客,昨晚死在了狱中。

是晚上看守的两名狱卒喝多了酒,不小心砸碎了一个酒坛。酒坛的碎瓷片被那刺客捡去,就这么生生刺破了自己的咽喉。

传信的小太监哆哆嗦嗦说完了消息,谢让放下粥碗,悠悠叹了口气:“段景尧果然是个废物。”

书中那刺客其实也是死在了刑部大牢,不过死得比现在早很多。

书里那场刺杀,宇文越没能第一时间察觉对方的身份,因而对刑部也没有防备。那刺客被关进刑部大牢的第二晚,就在牢中“自尽”,一点线索都没留下。

这回,他让都察院与刑部联合办案,本是想互相牵制。

虽然不见得能查出多少东西,但至少那刺客还活着,也算起了点作用。

谁知道,到底还是没防得住。

宇文越问:“昨晚的狱卒呢?”

“已经关入牢中,由都察院亲自看守。”小太监答道,“那两名狱卒本想以死谢罪,幸好段大人到得及时,将人拦下了。”

宇文越点点头:“也不算太蠢。”

牢中有这么重要的犯人,狱卒怎么敢在看守时饮酒,还恰好打碎一个酒坛让人捡去。

就算不是有意为之,也是有人特意准备的替罪羊。

要是真让那两人死了,便是死无对证。

段景尧显然是看出了这些,才会立刻将人关押。

不过,接下来该怎么做……

宇文越转头看向谢让。

后者正试图将宇文越刚给他夹的一块清炖鸭肉扔到宇文越碗里,触及对方视线,悻悻收回了筷子。

谢让清了清嗓子,俨然正色:“此事事关重大,刑部上下需要彻查。”

少年从鼻腔中轻笑一声,没理会对方这幼稚行径,又对那小太监道:“告诉段景尧,这事要是查不出个结果,他这左都御史的位置,就坐到头了。”

“……是!”

小太监慌慌张张跑了,宇文越收回目光,谢让还在小口小口地喝着粥,夹进碗里的菜一口没吃。

他叹了口气:“吃不下就算了。”

谢让忙不迭把碗放下。

倒不是怕宇文越,只是每次不顺着这人的意,对方不是可怜兮兮看着他,就是止不住念叨。

明明是个十几岁的少年,操心得跟个老妈子似的。

果然,宇文越那边很快又念叨起来:“你成天不好好吃饭,身体怎么好得起来?”

“……”谢让强调,“我这是天生的,和吃饭没关系。”

“那是你以前看的大夫医术不够高明。”宇文越道,“太医说了,只要好好吃药,肯定能调理好。”

谢让欲言又止。

他从小到大看过那么多医生,不可能各个医术都不好,可所有人得出的结论几乎都是这样。

不过,也说不准。

古代医学其实并不比现代差多少,只是许多医术没有传承下来,才稍显弱势。现在他来到了这里,说不定真能有办法?

谢让在心中思索。

如果有机会,他自然是想治好的。谁都想能拥有个健康的身体,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能劳累,不能吹风,许多地方都去不了。

“我会治好你的。”宇文越轻声道。

谢让一笑,正想说什么,抬眼对上少年的视线,却又略微失神。

宇文越眸光明亮,神情真挚而热烈,带着不难察觉的温柔。他注视着谢让,忽然伸出手,轻轻将他额前散落的发丝拂到耳后。

两道视线在空中无声纠缠,少年指尖碰到微凉的耳垂,谢让呼吸一紧。

他恍然回过神来,移开视线:“不吃就叫人收拾一下,你该去御书房听学士讲学了。”

说完,他起身想离开,却被宇文越拉住了手腕。

“老师要去哪儿?”少年问他。

谢让:“……我去换身衣服。”

宇文越没松手。

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掌下的手腕格外纤细,他一只手就能完全握住。

不仅能握住,还能紧紧钳制,叫对方挣脱不开。

只要他想,这个人就是逃不掉,也躲不开的。

宇文越抬眼看向他,慢条斯理地问:“老师,你怎么了?”

“我能怎么?”谢让还是没有回头,话音里带着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急促,“行了,快放开,别耽误时间。”

宇文越掌心一松,柔软的衣料从他掌心滑落。

他偏过头,注视着对方稍显狼狈的背影,眼底露出一丝浅浅的笑意。

还说没事。

明明耳朵都红了。

第25章

谢让陪着宇文越去了御书房。

讲学从辰时一直持续到午时, 临近正午,太医院惯例派人来替谢让诊脉。但这回,来的人又是冯太医。

谢让将人领去旁边的暖阁,后者替他诊了脉, 从袖中取出一个锦盒。

锦盒里有一枚丹药。

“交合之后, 三日内服下此药, 可避免坤君孕育子嗣。”冯太医顿了下,补充道, “中庸亦然。”

谢让问:“确定不伤身?也没什么副作用?”

“是。”老太医往暖阁外看了一眼,压低声音, 煞有其事道,“老臣还特意添加了些别的药材, 将其伪装成寻常补药, 服用后不会感到任何异样。”

谢让:“……”

真是过于太贴心了啊。

难怪他昨日就觉得, 冯太医听他说起这事时, 态度有些奇怪。看样子, 多半是将他当成了打算棒打鸳鸯、瞒着当今圣上谋害皇嗣的恶人了。

谢让心中无奈, 但也懒得解释。

误会便误会了吧,反正他这恶人形象早深入人心,不缺这一桩事。

送走冯太医,谢让倒了杯茶, 就着茶水服了药。

一口茶水刚咽下去, 便听见熟悉的声音从门外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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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吃什么?”

“咳咳——!”谢让被呛了一下,顿时剧烈咳嗽起来。

宇文越连忙上前帮他顺气。

一边顺气, 还一边笑道:“做什么亏心事呢, 青天白日都会被吓到。”

谢让:“……咳咳咳!”

他咳得头晕眼花,好一阵才缓和过来。缓过来后, 就见宇文越已经拿起桌上那空药盒端详起来。

“是冯太医送来的补药。”谢让忙道。

“只有这一枚?”宇文越眉头蹙起,“不是和你说过,入口的东西,都要让人先试一试吗?”

以帝师的招恨程度,谢让被刺杀的可能性甚至比宇文越这个一国之君还要大。因而,以往给他准备的药,通常要备上一模一样的两份,叫人试了毒,才能入口。

但这回,冯太医并不知道这药是谢让自己要服用,因此只准备了这一枚药。

谢让做出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冯太医又不会害我。”

宇文越欲言又止,但最终没说什么。

谢让又问:“今日怎么这么早就结束了?”

“要学的都学完了。”宇文越提起这事模样还有些不满,他瞥了谢让一眼,小声道,“不想让他们教我了。”

这也不是头一次提起。

宇文越天生聪慧,又有谢让在旁指导,进步速度自是不肖多说。以内阁学士那般照本宣科的教法,他们教学的速度,很快就会跟不上宇文越的学习速度。

谢让若有所思:“那我重新给你挑几个人?”

少年的眼神顿时变得幽怨起来。

谢让失笑,不逗他了:“学士们呈上来的教学计划我都看过了,按照这个进度,跟着他们再学上几个月没问题。等开春之后,我身体好些,就亲自教你。”

宇文越眸光微亮:“说好了?”

谢让:“嗯,不骗你。”

对方的手还落在他背上,隔着厚厚的衣物,都能感觉到那手掌是如何在他身后徐徐抚动。谢让被他摸得不自在,脸上笑意稍敛,不动声色往边上避了避:“太后那边,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将宛妃崔氏追封为皇太后,这的确是宇文越一直以来的心愿。

事实上,书中的他同样是这么做的。

不过在书中,太后没有这么早对宇文越动手,他也没有这么快寻到这个契机。

而且……宇文越在书中的处理,可以说是相当简单粗暴。

“派人去行宫放一把火,烧死算了。”少年幽幽道。

谢让:“……”

果然还是这么简单粗暴!

他在书中的确就是这么做的。先一把火烧死了太后,然后在太后的遗物中随意捏造了些谋反的证据,就这么以谋反的罪名,将奚太后以及奚家剩余族人一举歼灭。

待事态稳定后,再将宛妃追封为皇太后,风风光光葬进了皇陵。

目的是达到了,但由于整件事处理得过于仓促,天底下提出质疑的人不少,甚至引起了些新的乱子。

“我听说,当初奚无琰被扳倒时,有一部分追随者逃离京城,去了南方。”谢让提醒道,“他们这些年在南方养精蓄锐,勾结地方豪绅,势力已经不小。就这么贸然对付奚太后,他们恐怕……”

“他们恐怕会造反吧。”宇文越悠悠接话,“当初放他们一条生路,等的不就是这个?”

谢让默然。

的确,当初原主其实是有机会将那群逃离的逆贼一网打尽的,但他没有那么做。

一是因为那时朝中太乱,缺人又缺钱,实在无暇顾及那几个乱臣贼子。其二则是因为,对于那些地方豪强,朝廷早就有意进行收编。

不过,地方豪绅势力强大,就连官府都难以控制,非起兵不可镇压。

可贸然起兵,又只会引来百姓不满。

所以,得让那些人主动挑起战乱。

原主放任奚党逃往南方,甚至这些年放任他们发展,便是这个缘由。

谢让自然明白这些,只是耐心道:“我的意思是,你不能给他们造反的由头。”

他在这个节骨眼上害死太后,再以谋反的罪名陷害她,正是为奚党的造反提供了名正言顺的理由。

当今圣上,不孝不义,弑师弑母,天理难容。

书中那群逆贼造反的时候,利用的就是这名头。

虽说造反最终没能成功,但宇文越那冷酷无情、心狠手辣的名声,却被反叛军传了出去,甚至还给他冠上了暴君之名。

宇文越手段是狠了点,但从古至今,哪个当皇帝的手段不狠。

如果这都能被叫做暴君,这世上恐怕就没多少人能称得上明君了。

眼下既然还有机会,谢让不希望事情也变成这样。

听他说完,少年却是笑了笑,身体贴近了些:“老师……是在担心我?”

谢让:“……”

他没回答,悄然往里缩了缩,很快被逼至小榻角落。

熟悉的气息萦绕身侧,谢让的心跳又不自觉加快几分,声音沉下来:“与你说正事呢,还听不听了?”

“听,当然听。”宇文越挨着他坐下,但没再动手动脚,只是问,“所以,老师的意思是……”

谢让道:“将事情的因果颠倒一下就是。”

比起弄死太后,给奚党理由谋反,倒不如想个法子,逼太后主动造反。

“她都已经忍了这么多年,会这么沉不住气吗?”宇文越眉头蹙起。

太后被软禁行宫已有三年,这期间,她每日只知吃斋念佛。要不是这次的事,宇文越原本真以为她已经看开了,决定过上与世无争的生活。

但换句话说,她心中怀有怨恨,仍然能在行宫蛰伏三年,证明此人拥有极为坚定的意志,也很有耐心。

这种人,有可能被逼至起兵谋反吗?

“是人都有软肋,怎么不可能。”谢让沉吟片刻,偏头看他,“自从太后被软禁在行宫,你还从没去探望过吧。”

“挑个时间,我陪你去一趟。”.

软禁太后的那座行宫在京城郊外,驱车要大半日的光景。谢让原本是想翌日一早就出发,但两人最终没去得成。

因为当天夜里,他又病倒了。

谢让一觉醒来嗓子疼得连声音都发不出,险些还以为是冯太医送来那药出了问题。他有心召人来问一问,却听说冯太医回去之后也生了病,告假没去太医院。

要问的事不方便托人转告,只得暂且作罢。

好在有其他太医前来替他诊治,都说只是寻常风寒,没有其他异常。

……多半还是他这废物身子受不得寒的缘故。

以往冬天,谢让都要大病一场,好几天下不来床更是常事。这次穿到古代,有当今圣上亲自照顾着,各类滋补的药材天天服用,身体倒是比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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