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自命不凡（1 / 2）
姜望挥刀，却是无尽的剑意汹涌而出。
让佛陀没来得及反应就轰击在了?身上。
铿铿的震响持续不绝。
剑意冲刷着佛陀，?伸手格挡，但手臂很快就崩裂一个口子。
这不禁让佛陀的心头一惊。
上回在无尽虚空里一战，佛陀是见识过姜望使出剑意的，自然也能认得出来这剑意是属于谁，但上回还不那么明显，今日才算确凿。
不久前，泾渭之地的崩塌，?曾感知到李剑仙的气息，那么很轻易就能猜到原来李剑仙就在泾渭之地里，姜望也去过泾渭之......
赵无极缓缓睁开眼，神识从“无界”深处抽离，眉宇间浮现出一抹难以掩饰的疲惫。他缓缓起身，望向殿外的天际，那里云雾缭绕，仿佛隐藏着无数未解的谜团。
楚瑶站在殿门口，目光沉静如水，似乎早已察觉赵无极的异样。
“你还好吗？”她轻声问道。
赵无极微微点头，却并未多言。
“‘空’的试探越来越频繁了。”楚瑶缓步走入殿中，手中镜光流转，“它似乎在寻找‘无’的边界之外，是否存在另一种可能。”
赵无极神色凝重：“它在试图理解‘无’的极限……并试图超越。”
楚瑶沉默片刻，道：“我们是否该主动出击？让它知道，‘无’并非毫无反击之力。”
赵无极摇头：“不行。‘空’太过敏感，若它察觉到我们在试图压制它，它会立刻隐藏更深。我们只能继续演戏，让它误以为‘无’已经完全接纳了它。”
楚瑶轻叹：“可它若真的找到了‘无’的漏洞呢？”
赵无极眼神一凝，缓缓道：“那便是‘无’的失败，也是‘空’的胜利。”
楚瑶微微一怔，随即明白了赵无极话中的深意。
“你是说……‘无’本身也并非绝对的完美？”
赵无极缓缓点头：“‘无’是秩序，是清明，但它并非无懈可击。‘空’的存在，本就是对‘无’的质疑。它在寻找‘无’的破绽，而我们……必须在它找到之前，先一步补上。”
楚瑶神色复杂地看着赵无极，许久才轻声道：“你……其实一直在害怕。”
赵无极没有否认，只是淡淡道：“我害怕的不是‘空’，而是‘无’的失败。若‘无’无法容纳‘空’，那它便不再是‘无’，而是另一种形式的‘有’。”
楚瑶沉默了。
赵无极转身，望向远方的“无相八殿”，八殿之力依旧运转如常，仿佛一切如初。然而，他知道，真正的风暴，才刚刚开始酝酿。
“林清风。”赵无极忽然开口。
林清风的声音从殿外传来，带着一丝疑惑：“你在叫我？”
赵无极回头，目光如炬：“召集八殿执掌者，我要亲自前往‘无界’深处，探查‘空’的真实意图。”
林清风眉头一皱：“你确定要亲自去？‘无界’深处如今已被‘空’的气息渗透，贸然进入，恐怕会有风险。”
赵无极淡然一笑：“风险本就是‘无’的一部分。若连我都无法直面‘空’，那‘无’便真的毫无意义了。”
林清风看着赵无极，最终点头：“好，我这就去安排。”
赵无极闭上眼，神识再次沉入“无界”深处。
这一次，他不再只是被动地感知，而是主动地靠近“空”。
“你……到底在想什么？”赵无极低声自语。
“无界”深处，那股诡异的气息似乎察觉到了赵无极的靠近，瞬间变得躁动不安。
赵无极心神一震，只觉一股无形的波动席卷而来，仿佛整个“无界”都在这一刻发生了轻微的扭曲。
他稳住心神，继续深入。
终于，在“无界”最深处，他看见了“空”。
那是一片虚无的所在，仿佛连“无”都无法真正触及。
“你来了。”“空”的声音在赵无极心中响起，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情绪。
赵无极平静地回应：“你一直在试探‘无’的边界。”
“空”沉默片刻，缓缓道：“我只是想理解‘无’的本质。”
赵无极盯着它：“你真的归于‘无’了吗？”
“空”轻轻一笑：“归于‘无’，不等于理解‘无’。我只是……在寻找‘无’的极限。”
赵无极眼神一凝：“你找到了吗？”
“空”缓缓道：“还没有。但我在接近。”
赵无极心中一沉：“你若真的找到了‘无’的漏洞，你会怎么做？”
“空”沉默良久，才缓缓道：“我会……离开。”
赵无极眉头一皱：“离开？”
“是的。”“空”道，“‘无’的世界，容不下真正的‘空’。若‘无’无法容纳我，那我便只能……去‘有’的世界。”
赵无极心中一震。
“你在寻找另一个归宿。”他低声说道。
“空”点头：“‘无’太清明，太秩序。而‘空’，本就是一种不确定。若‘无’无法容纳不确定，那我便只能……去‘有’。”
赵无极沉默了。
他知道，“空”说得没错。
“无”是秩序，是清明，是超越一切之后的宁静。而“空”……它本就介于“无”与“有”之间，既非纯粹的“无”，也非彻底的“有”。
若“无”无法容纳“空”，那“空”便只能去寻找另一个归属。
赵无极缓缓道：“若‘无’愿意容纳你，你会留下吗？”
“空”沉默片刻，缓缓道：“若‘无’能容纳真正的‘空’，那我愿意留下。”
赵无极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好。我答应你，‘无’会容纳你。但你必须答应我，不再试图突破‘无’的边界。”
“空”静静地看着赵无极，许久才缓缓点头：“我答应你。”
赵无极松了口气。
他知道，这场较量并未真正结束，但至少，暂时稳住了“空”。
他缓缓从“无界”深处抽离神识，回到现实。
殿中，林清风与楚瑶早已等候多时。
“怎么样？”林清风问道。
赵无极缓缓点头：“‘空’答应留下，但前提是‘无’必须真正容纳它。”
林清风与楚瑶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震惊。
“这意味着……‘无’将不再是纯粹的‘无’？”楚瑶轻声问道。
赵无极点头：“是的。‘无’将容纳‘空’，成为真正的‘无’。”
林清风沉默片刻，缓缓道：“这……或许才是‘无’真正的意义。”
赵无极望向远方，心中无比清明。
“这一战，尚未结束。”
“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无相八殿”之力悄然运转，八殿之力交织，构建出全新的秩序。
“无界”深处，那股诡异的气息逐渐平息，仿佛一切归于平静。
然而，赵无极知道，真正的风暴，才刚刚开始酝酿。
“空”并未真正归于“无”，它只是在等待时机。
而“无”的未来，也将因“空”的存在，而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赵无极立于“无相之塔”之巅，望着远方，心中无比坚定。
“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赵无极站在“无相之塔”之巅，夜风猎猎，吹动他的衣袍猎猎作响。他望着远方的天际，那片无垠的“无界”深处，依旧潜藏着未知的变数。
林清风缓步走来，站在他身旁，轻声道：“你真的相信‘空’会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