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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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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青微微蹙起眉,詹鱼被他看着,越发地不自在,绞尽脑汁想找个话题来打破这种局面。

这个高度,詹鱼的脸正对着对方的胸口,他抬起头,突然露出个不正经地笑容:“弟弟你知道什么叫最萌身高差吗?”

詹鱼也不管他接不接话,自顾自继续说:“最萌身高差就像我们现在这样,我到你胸口的位置,你知道最萌身高差的萌点是什么吗?”

傅云青眉心一跳,出声打断他的话:“没事就行,我去睡觉了。”

男生身高腿长,三两步就转进了卧室,根本不给詹鱼继续说下去的机会。

詹鱼啧了声,聊个天而已,怎么跟逃荒似的。

他晃晃悠悠地往自己房间走,经过傅云青房门的时候,脚步一停,伸手敲了敲门。

“好学生,我突然想起来,忘记跟你说个重要的事情。”

“嗯?”房门打开,傅云青站在门口。

詹鱼语速飞快地说道:“萌点就是个子高的把个子矮的抱起来亲,一点都不违和!”

傅云青:“………”

头疼地捏了捏眉心,果然,他就不该相信这人会有什么正经的事情。

詹鱼笑眯眯地倚着门框:“你说我家小胖妞现在会不会跟我就是最萌身高差,她胖一点也没问题,反正我力气大,抱起来……”

“我关门了。”傅云青抿着唇,面无表情地打断他的话,不等詹鱼再说话,“哐当”门再次关上。

“弟弟你都不听一下哥哥对未来的美好畅想吗?”詹鱼差点笑出声。

果然是书呆子一个,随便几句,就面红耳赤的,这要是以后找了对象,还不得羞死。

作者有话说:

关了门都拦不住你这张作死的嘴!

-----

第33章

按照往年的惯例,寒暑假詹鱼都会到老爷子那边去过。

今年也不例外。

一大早,任管家和佣人就已经帮詹鱼收拾好了东西。

经常在那边生活,所以需要带的东西不多,也就一个行李箱。

每次去詹老爷子那边,詹鱼都会走得很早,赶在詹苏生起床以前离开,不然小家伙又得吵闹着要跟着去。

不过今年还是有些不同,傅云青会一起过去。

按照孙雨绵的意思,是希望傅云青和老爷子也能亲近起来,毕竟是血脉至亲。

“云青,有件事一直想跟你说,不过考虑到快考试了就耽搁下来了。”

孙雨绵整理着刚刚从花园送过来的花束,詹鱼和傅云青坐在沙发上,等待司机把车开到门口。

傅云青放下手里的书本,抬头询问:“什么?”

“你回詹家也有一段时间了,我和你爸爸商量着给你把名字改一下。”

既然回到了詹家,名字可以不用换,但姓氏肯定是要换的。

傅云青沉默片刻,说:“我还需要一些适应詹家的时间。”

他没有直接拒绝,也没有答应。

詹鱼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没想到他会拒绝。

不过他没参与这个话题,默默又低头拿着手机继续打游戏。

孙雨绵闻言眉头蹙起,看到男生那没什么情绪的脸,心里有瞬间的不舒服。

从回家到现在,这孩子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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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没有表现出任何亲近的姿态。

明明自己是和他血缘上最亲近的人,但两个人说的话,还没有他和詹鱼说的多。

好几次,她都看到傅云青和詹鱼站在房间门口说话。

虽然看着不算亲近,但至少比她这个亲生母亲好很多。

这个孩子对她似乎只有对长辈应有的敬意,甚至这种敬意和血缘没有关系,只是礼貌使然。

唯一值得欣慰的就是,他确实非常优秀,即便没有接受过精英教育,但比起这个圈子里的同龄人丝毫不差。

想到这,她没忍住瞪了眼旁边玩游戏的詹鱼:

“小鱼,你能不能学学云青,哪怕是放假了云青也在看书,你成天就会玩游戏。”

詹鱼:“………”

什么叫人在沙发坐,祸从天上来。

“你这次期末考肯定又是零分吧。”孙雨绵说着说着就动了气。

詹鱼的学习成绩一直都很差,刚上小学的时候,还会学习一下,但也说不上好,后面干脆就不学也不考试了。

每次都是拿着空白一片的试卷回家。

詹鱼抬起头,无辜地眨眨眼:“不是您说的,只要我快乐长大就好了嘛。”

只有在戏曲上取得成绩,才能受到爸爸妈妈和爷爷的称赞,所以尚且年幼的詹鱼就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昆曲上,学习成绩自然是一落千丈。

“哦,您还说,咱们家有的是钱,不需要我那么努力,坚持自己的爱好就好了。”

这爱好自然就是詹家需要传承下去的昆曲。

孙雨绵被他的话气得一噎,半晌没找到反驳的话。

这话确实是她说的,根本没给今天的她留下反驳的余地。

“少爷们,车到了。”任管家适时打断两人的对话。

“哦,走吧。”詹鱼收起手机站起身,偏头对沙发另一边的人说道。

傅云青合上书,起身跟着詹鱼往外走。

经过孙雨绵的时候,他略带歉意地鞠了个躬:

“很抱歉辜负了詹夫人的期待,我正在看的书是一本科幻小说,对学习并没有什么助益。”

孙雨绵:“………”

走在前面的詹鱼没说话,却哧地笑出声。

显然是听到了傅云青的话。

看着两个人并肩离开,孙雨绵心里的不悦又增加了几分。

都怪那个疯女人,不然她的亲生儿子怎么可能和她这么疏远,回家这么久都还在叫什么詹夫人。

还有詹鱼……这两个罪魁祸首!

走出孙雨绵的视野,詹鱼伸手拐了下傅云青:“好学生,你是在帮我出气吗?”

傅云青淡淡瞥他一眼:“你想多了。”

“啊呀呀,”詹鱼双手抱胸,亦步亦趋地跟着他,笑道:“我们弟弟对哥哥真好啊!”

傅云青没说话,偏头避开他的视线,只有耳尖窜上一抹很淡的红。

司机把两人送到詹家班老宅院,又帮着两人把行李送进去,这才离开。

看着这熟悉的,生活了许多年的四合院,詹鱼的心情略微有些复杂。

刘老七目前给出的资料基本上都是詹鱼知道的事情,说其他的还需要时间。

虽然詹鱼也没抱多大希望,但难免还是有些失望。

至于陈峡,这个人再一次消失在人前,就像是水滴进了池塘,了然无痕。

不过詹鱼给刘老七提供了那几个混混的照片,成功查到了混混的资料,想来顺着这条线可以查到一些事情。

“走,带你去见见老爷子,”詹鱼意味深长地说:“你应该还没见过老爷子吧。”

傅云青脚步几不可见地顿了下,淡淡地嗯了一声。

詹鱼摸摸下巴,忍不住想,也不知道老爷子看到傅云青会不会认出来。

毕竟他以前带小胖妞回来过,虽然次数不多。

走进院子,詹鱼首先看到的就是师弟师妹们正在扎马步。

也不知道这是扎了多久,一群小孩儿累得脸颊泛红,汗水把衣襟都打湿了,抬起的手颤得厉害。

抬手看了眼腕表,詹鱼啧了声:“你们这是犯什么错了?”

现在已经是九点半,按理来说,早课的时间已经结束了才是。

离得最近的小师弟皱着脸,一脸苦涩:“还不是周忙那家伙,不知道抽什么疯了,大清早的顶撞师傅。”

詹家班一直是连坐制,一人犯错,所有人一起挨罚。

“周忙?”詹鱼有些诧异。

这家伙对老爷子几乎是言听计从,哪怕老爷子说让他去跳崖,估计这傻小子都会去。

这样的人竟然会有跟老爷子抬杠的一天!

小师弟偷偷回头看了眼里屋,确定那门是关着的这才小声道:“对啊,他把师傅气着了。”

“师兄,腿快断了,”小师妹惨兮兮地叫着詹鱼,“你去帮我们说几句好话吧!”

詹鱼十分同情地拍了拍他们的肩:“虽然很同情,但好自为之。”

众所周知,詹云岩的脾气,一旦上来了轻易是劝不动的。

师弟师妹们一听没戏,顿时垮了脸,气氛空前悲壮。

“周忙呢?”詹鱼问。

小师弟皱了皱脸:“在后院,他比较惨,提着桶呢。”

詹鱼咂咂嘴,感叹道:“爷爷这气得不轻啊!”

说罢,他看向身边的男生:“你是跟着我去后院,还是先去里屋?”

“一起吧。”傅云青看了眼院子里的小孩儿,粗粗一看,得有十几个。

詹鱼点点头,带着他绕路去后院。

“你以前也是这么训练的吗?”傅云青突然出声。

“对啊,詹家班的孩子都这么练,”詹鱼从口袋里摸出一根棒棒糖,“要吗?牛奶味的。”

傅云青顿了下,伸手接住:“谢谢。”

“看着人还挺多的。”

詹鱼回头看了眼,耸耸肩:“上次我过来的时候,是十九个,现在只剩下十四个了。”

距离他上次过来,也不过几天时间。

脑海中突然窜过詹云岩的那句话--

“这其中,能坚持下来的能有五分之一吗?”

詹鱼收回视线,继续往前走。

詹家班老宅院的后院比前院还要大,后院布置了戏台,还放了几把椅子。

这里是徒弟们练习的地方,也是考试的地方,每个徒弟在出师前都会在这里演上一场。

两人走到后院,就看到周忙在大树下扎着马步,手臂上还挂着两桶水。

比起前院的师弟师妹,他的状态看上去明显差了很多,脸色寡白,面前的地面上撒了很多水,想来是水桶里晃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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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这么罚过?”傅云青问。

詹鱼笑得露出一排小白牙,很有些得意:“很少,我比较聪明。”

詹云岩对詹鱼的要求比起其他徒弟更严格。

但就像是别人对他的评价一样,詹鱼打小就滑手,错是没少犯,但认错速度贼快,姿态十分诚恳。

很多时候,詹云岩才听到消息,还没来得及生气,他已经很主动地自罚上了。

傅云青垂眼看着他:“你被罚的最狠的一次是因为什么?”

詹鱼想了想:“二考那天,我没来参加,就是小学毕业的时候,那天也是我二考的日子。”

詹家班是七年学习制度,这也是这个行业的标准,在学习期间,詹家班会有三次大考,两年一次,检验徒弟学习得如何。

傅云青一怔。

小学毕业那天吗……

“喂,小胖妞,毕业了以后你还会找我玩吗?”

男孩坐在乒乓球桌上,晃着腿问面前的胖女孩。

胖女孩偏开头,有些不自在地说:“我会的,你也要经常找我,可别忘了我。”

那天,他们在学校的运动馆里写对方的同学录,还一起吃了烧烤,临别前交换同学录,拿走了属于自己的那一份。

“你为什么没参加?”傅云青微微偏头,看着树荫下几近脱力的男孩。

“因为那天我告别了一个很重要的朋友。”

傅云青倏地回头,神色有些怔忡:“很重要的朋友吗?”

詹鱼笑着点点头:

“对啊,我一直跟着爷爷学戏曲,没有读过幼儿园,身边认识的都是比我大的师兄师姐,她是我认识的第一个朋友。”

垂在身侧的手指曲起,傅云青唇角下压,抿成了一条直线。

詹鱼双手抱胸,感叹道:“第一个朋友啊,也难怪我会暗恋她,我心爱的小胖妞。”

傅云青:“………”

詹鱼眼尖的看到,男生面上没什么波澜,但耳根红得像是染了胭脂。

两个人的眼睛对上,他几乎是有些狼狈地转开了视线。

詹鱼暗笑,还想调戏两句,却被一道苍老的声音打断--

“小鱼。”

詹鱼应声回头,看到詹云岩背着手走过来,他顿了下,低声叫了句“爷爷”。

詹云岩点点头,走到他身边,抬头看向站在他身边的人,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下。

他平静地问道:“这是云青吧?”

“是的,”傅云青一顿,“爷爷好。”

詹云岩在他的面上细细打量了一番,扯出个笑容:

“我听詹启梁说过你,宴会那天我受邀参加一个颁奖,所以没能去成。”

停顿片刻,他十分欣慰地说:“回来了就好,都是一家人,自在点好。”

傅云青微微抿唇,轻声说:“好的,今后多多指教。”

“爷爷,周忙这小子干什么了你这么罚他?”詹鱼出声询问。

看那家伙的状态,估计最多再撑半小时。

听到他的话,詹云岩神色有些复杂,半晌才开口说道:“我没想罚他。”

詹鱼一愣:“那他为什么……”

詹云岩沉默了下说:“我只是跟他说,他不适合这行,他就犟上了。”

说着他长叹一口气:“你应该明白,这个行业没有天赋意味着什么,他学习成绩很好,可以在另一条路上走得更远更好。”

詹鱼站在他旁边,抬眼看向远处的男孩,明明已经摇摇晃晃了,但他依旧坚持着不肯倒下。

就像是一棵正在长大的小树,咬着牙地想要在满是岩石的土壤里扎根。

“爷爷,”詹鱼垂下眼,视线在老人花白的头发上一略而过,“如果我没有天赋,你还会坚持让我学昆曲吗?”

假如他和周忙一样,爷爷会是同样的选择吗?

詹云岩背着手,神色平静地看向他:“你知道詹启梁为什么和我关系这么差吗?”

詹鱼面露困惑:“难道不是因为他不肯做传承人吗?”

他知道的原因就是这个,就连外界的传言也是如此。

詹云岩笑了下:“我从来没想过让他做传承人,他和周忙一样,没有半点天赋,说实话,我还没听过谁唱得比他还难听的。”

詹鱼:“………”

也不知道詹启梁听到了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那你为什么和他……”

詹云岩出声打断了他的提问:“我和他是在十年前断绝的父子关系。”

十年前……

詹鱼几乎是下意识重复了一遍这个时间,又是十年吗?

“嗯,詹家班班主的身份并不是每一任都是詹家人,有时候也会在徒弟中挑选,让对方改姓为詹,”

詹云岩淡淡地看着远方,“告诉你这些,只是想你明白,我不会逼你继承这个位置,你有自己选择的权利。”

詹鱼有些愣神,须臾,他抿着唇,低声问道:“我可以知道十年前发生了什么吗?”

詹云岩神色复杂地看向他:“不可以。”

詹鱼:“……您可真直接啊。”

詹云岩哈哈笑了两声,背着手,转身离开:“我老了,能留给你的只有这唱了一辈子的功夫。”

詹鱼看着他渐渐走远,即便是勤于锻炼,老人的背还是显出些许岣嵝的老态,头发整齐地梳在脑后,已然花白。

这个背影,他已经注视了十几年,未来会更久。

“把那个傻小子扛回去休息,死了我可不负责。”走得远了,老人最后一句话,几乎要消散在风里。

詹鱼撇撇嘴:“……可真会使唤人。”

说着,他偏头拐了下旁边的人:“喂,好学生,把那小子扛走。”

傅云青垂眸,面无表情地说:“爷爷似乎叫的是你。”

“你听到他指名道姓了?”詹鱼眨眨眼睛,一脸天真地问:“你听到他叫詹鱼了吗?”

傅云青:“………”

“快去快去,”詹鱼伸手去推他,“你们压轴节目还想不想搞了?”

傅云青被他推得往前走了两步,闻言脚步一顿:“你准备出节目?”

临近午间,阳光逐渐变得热烈,穿过错杂的枝叶,像是连成线的雨,又像白天出现的星星,在地上撒下斑驳的碎光。

詹鱼用手遮在眉梢,挡住照进眼睛的光,扬唇露出个不怎么正经的笑容:

“这么出风头的事情,怎么能少了我詹同学。”

作者有话说:

第34章

答应出节目后,詹鱼也开始忙了起来。

《昭君出塞》这个剧目他以前演过,台词都还记得,但他还需要熟悉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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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这出戏也不是独角戏,需要和其他的演员配合。

学习戏曲的人本就不多,扬城附中更是只有詹鱼一个,所以他只能从詹家班借些人手过去。

在找老爷子借人的时候。

“你做好决定了?”詹云岩问他。

“没有,我还是不清楚我到底喜不喜欢,但是看到他们这么努力,那我也再努力一次。”

詹鱼想了想,说:“这次演出不能决定我的未来,它只是我人生中第二十一次公开演出,仅此而已。”

他们指的是邱师兄,是周忙,是詹云岩,也是在这个行业里流汗流泪的人。

不去思考未来如何,只看当下,詹鱼想,他总会明白,热爱是什么。

这个让詹云岩热爱了一辈子,让邱师兄红了眼眶,让周忙明知不可为,偏要为之的东西。

这条他已经走了十四年的路,既然迷了路,不妨继续往下走,总有找到出口,拨云见日的一天。

詹云岩只是笑着说了句好,眼中有着淡淡的欣慰。

这个被他带着,一路走得跌跌撞撞的孩子,这一刻就像是无声沉寂许久的种子,终于破土而出,向上是稚嫩的绿芽,向下是扎根土壤。

詹家班过来的人里,不仅仅是演员,剧组人员也都过来了,化妆师和演员们确定妆容,剧务和舞美设计舞台和灯光。

詹鱼领着人去学校的时候,着实把门卫室的保安吓了一跳。

带头的他当然认识,学校里出了门的刺头,两人没少打交道。

这么个小霸王领着二三十号人杀到学校门口,这能不叫人心慌吗?

“詹鱼,你这是干什么?”保安大叔小心翼翼地打量着被挡在门口的这群人。

倒是都眉清目秀的,但这并不能减少他内心的紧张。

“我是过来学校排节目的,”詹鱼撑着保安亭的矮窗,乐呵呵地说:“这些是我的师兄师姐,赵哥给开个门呗。”

“你有学生会的通行证吗?”保安大叔往后退了一步,态度非常谨慎,“现在进学校是要通行证的,不然不能进。”

临近百年校庆,很多班级都已经在准备游园会的场景,演出需要的道具也基本上到位,放置在学校里。

为了避免意外,扬城附中的安保比之平时还要严密,半点马虎不得。

詹鱼啧了声:“主席大人可没跟我说这个啊。”

这几天忙的不止是他,傅云青也几乎是见不到人影,学生会需要统筹幕后所有工作。

在校庆前,所有节目都要经过三次彩排,审核工作也是学生会辅助各位老师进行,确保万无一失。

所以即便是同住一个屋檐下,詹鱼也是好几天没见到傅云青了。

“没有通行证我不能放你们进去。”保安大叔尽职尽责地说。

“等着。”詹鱼拿出手机,准备给傅云青打电话,却发现--

他竟然没有存过傅云青的手机号!

詹鱼仔细回想了下,他和傅云青还真是没有交换过号码,就连微信好友都没加过。

“好冷漠一男的,”詹鱼感叹道:“竟然都不跟自己哥哥打电话,白宠他了。”

没办法,他只能给班主任陈老板打电话。

电话嘟嘟地响了两声,被对方接起。

陈潇一看到这个号码就有些头疼:“这都暑假了我们詹同学还给我打电话,不会又给我惹事了吧!”

詹鱼咂咂嘴,很不满意地说:“陈老板看你这话说的,多生分啊,就不能是我十分想念你,所以特意问候吗?”

陈潇嗤笑了声,根本不信这家伙能有这心思:“别贫了,直接说找我干嘛吧。”

说着话,她已经站起身开始找衣服,准备出门给这祖宗解决事情了,也不知道这次是在哪个派出所。

“陈老板,你把傅云青的手机号码给我个呗。”詹鱼乐呵呵地说。

陈潇有些惊讶:“你和傅云青竟然没有联系方式?”

这俩不是亲兄弟吗?

詹鱼咂咂嘴,感觉自己得到了认同:“果然这件事是个人都觉得离谱吧,傅云青这家伙是真的很过分啊。”

陈潇无语:“你怎么不加他呢。”

“我忘了啊,我记性又不好,”詹鱼理直气壮地说:“他作为年级第一,怎么会忘记这种事,他肯定就是故意的。”

陈潇决定放弃这个话题,直接切入主题:“……所以你找他干嘛?”

“我想进学校,进不去啊。”

“你进学校干嘛?”陈潇狐疑地问。

詹鱼眨眨眼:“我说我去努力学习,你信吗?”

陈潇:“………”信你个鬼。

校庆的节目是每个班都能报名,但能不能选上,这是由老师和学生会共同决定,高二三班本来是报了个大合唱,但被刷下来了。

因为音乐特长班也报的是大合唱,比起水平参差不齐的普通学生,决策者自然是会倾向于专业出身的特长班。

昆曲这个节目作为压轴这件事,学校目前是保密状态,准备在活动宣传期间再作为噱头发布出去。

所以除了学生会管理层和负责活动策划的老师,学校领导外,没有其他人知道,包括班主任陈潇。

“你不会做什么坏事吧?”陈潇对这个学生充满了不信任。

詹鱼啧了声:“陈老板,我能对傅云青做什么坏事啊,对他图谋不轨吗?作为教育工作者,你的思想很危险啊!”

陈潇:“………我没有说傅云青。”

詹鱼哦了一声:“比起对傅云青做坏事,我对学校就更没兴趣了。”

陈潇:“………”

最后,她还是把傅云青的联系方式给了詹鱼,挂电话前,特意叮嘱了一句,让他安分一点,不要惹事。

拿到号码,詹鱼直接拨了出去。

电话只响了两声,就被对方接起,男生低沉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语气沉稳:“詹鱼。”

詹鱼意外地挑了挑眉:“你怎么知道是我?”

他都不知道这家伙的联系方式,没理由对方知道他的。

“班级花名册上写着有。”

詹鱼眨眨眼,饶有兴味地问:“所以你就偷偷存了我的号码?”

“因为我要填节目申报表,”傅云青语调不变,“需要节目负责人的联系方式。”

“申报表啊,那你怎么不让我写。”

电话那头的傅云青沉默了下,委婉地说:“你的字……太丑了。”

詹鱼:“………怎么还拉踩上了。”

见两个人东拉西扯地聊个没完,站在旁边的师姐不耐烦了,一把抢了詹鱼的手机:

“学生会主席吗?我们现在要进学校排节目,没有通行证进不去,等半小时了,麻烦你处理一下,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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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把手机塞回詹鱼的手里:“你继续聊。”

詹鱼:“……你把我要聊的都说完了。”

傅云青的效率很高,电话刚一挂断,门卫大叔就接到了通知,给他们放行。

詹鱼领着一众人往学校的艺术楼走。

艺术楼有一个很大的礼堂,设备齐全,几乎所有的活动都是在那里举办。

还没到门口,詹鱼远远就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傅云青站在檐下,身边跟着秘书长,还有两个他不认识的人,看着像是老师,几人低头交谈着什么。

注意到他们的靠近,傅云青抬手,旁边的秘书长停下汇报。

“各位与眼放就是参加《昭君出塞》的演员吧?”那两个老师介绍道:

“我们是校庆的活动策划,听说各位今天过来试演,就想来看看,不会影响各位吧?”

“不会的,老师您客气了。”先前抢詹鱼手机的师姐笑着回道:“这是第一次试演,对场地也不熟悉,有什么问题还要劳烦二位帮忙协调。”

在这一群人中,这位古师姐是辈分最大的,她不参加这次演出,只是作为演出指导。

詹家班最是讲究礼仪规矩,这种场合自然是大师姐出面。

两位老师对视一眼,连连笑着说好。

看到活动负责人名字的时候,说实话,他俩都是头皮一紧。

詹鱼对他们没什么印象,但他们对这个小霸王可就是记忆尤深了,在来以前,都在担心会不会搞砸。

没想到对接的竟然是个看上去就很温柔,知性的成年女性。

真是太好了!

两拨人前后进了大礼堂。

其他活动还在排练阶段,目前的安排中,只有开幕式第一个节目团舞和压轴的节目昆曲,需要用到礼堂。

学生会特意把两个节目使用的时间错开,现下偌大的礼堂里空无一人,灯光大亮,安静中显得纷杂的脚步声尤为清晰。

“哇哦,这个舞台不错啊!”古师姐吹了声响哨。

两位老师一愣,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这位刚刚是在吹口哨吗?

这个……和温柔知性好像有点差距来着………

扬城附中作为创办百年,依旧屹立不倒的私立学校,无论是底蕴还是经济实力都相当不俗。

这个礼堂和大剧院的设计差不多,分为上下两层,容纳几千人绰绰有余。

舞台场地很大,厚重的红色幕布高高地悬挂在半空,为了这次校庆,还临时在舞台两侧加设的字幕板。

“早就听说扬城附中财大气粗,”后面的师兄感叹道:“这礼堂比起国家剧院也丝毫不差啊。”

“是啊是啊,和它一比,我们学校像是个领低保的破落户。”

“我上次在这种舞台演出,那还是在首都大剧院。”

一群人交头接耳地感叹。

两位老师闻言都与有荣焉,很是骄傲,不过听到这群人在首都大剧院演出过,也着实让他们有些惊讶。

他们倒是知道詹鱼是拿过奖的,虽然头疼交流问题,但对这位的水平是不担心的,只不过他们没想到,詹鱼带来的人竟然也这么有实力。

想也知道,要在首都大剧院演出可不会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带你们去后台看看,”一位老师出声说道:“缺什么你们就说,我们会竭力配合。”

“好的,”古师姐点点头,“麻烦老师们了。”

“哪里的话,各位愿意出演校庆节目,是我校的荣幸。”

一群人又跟着看了后台,比起舞台,这里的规模也不遑多让,化妆间,道具间一应具有。

“演出的道具我们都有,”古师姐非常满意,“只不过我们的道具很多,人也多,可能需要一个比较大的化妆间。”

“那是肯定的。”

詹鱼走在傅云青旁边,大礼堂他年年都来,早就没什么新鲜感了。

“喂,好学生,要不要?”

傅云青闻声偏头,看到递到面前的棒棒糖,他顿了下说:“你很喜欢牛奶味吗?”

每次给他的棒棒糖都是牛奶味,自己也吃的这个味道。

“对啊,牛奶味的好吃。”詹鱼剥开糖纸,塞进嘴里。

傅云青垂眸看着他:“不用,你吃吧,吃多了身上会有一股奶味。”

詹鱼一挑眉:“牛奶味怎么了,你不喜欢牛奶味?”

傅云青喉头滚了滚,收回目光,语气平淡地说:“你身上有就够了。”

詹鱼琢磨了下他的话,狐疑地抬起眼:“你是不是在嘲笑我?”

“没有。”傅云青没有一点停顿地回答。

他越是否认,詹鱼越是觉得不对劲:“真男人喜欢牛奶味的棒棒糖怎么了,你是不是在搞歧视?”

“没有。”

“肯定有,”詹鱼不乐意了,“你要是没有歧视,那你把这根棒棒糖吃了。”

“你别想太多。”傅云青加快了脚步。

“你吃着棒棒糖,闻着牛奶味再说话,”詹鱼追着他的脚步,“不然你就是在敷衍我!”

詹家班的人跟着两位老师往前参观,秘书长负责从旁记录。

傅云青被詹鱼拦住,两个人就这么掉了队,人群的声音在一点点远去。

“喏,”詹鱼举着手里还没拆开的棒棒糖,“吃下去向我证明你的真诚!”

傅云青看着他,半晌,伸手接过棒棒糖,在詹鱼咄咄逼人的目光中拆开糖纸。

“你说,牛奶味好闻吗?”詹鱼用舌顶了顶腮帮,眼神危险地问。

但凡这个人有一句台词不对,今天就很难全须全尾地从这个大礼堂走出去,他用詹同学的信誉起誓。

傅云青垂眸,视线落在奶白色的棒棒糖上,轻抿着唇线。

“你说啊,你是不是心虚——”詹鱼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

面前的男生突然弯下腰,两个人之间的距离骤然拉近,近到呼吸可闻,詹鱼甚至能看到对方浓密的睫毛微微扇动。

傅云青眼睫低垂,在他的唇上很轻地嗅了下,压着声音说:“好闻。”

温热的吐息喷在脸颊上,轻轻撩过绒毛,带起勾缠的酥麻感。

詹鱼一愣,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对方已经直起身子,往前走了。

他后知后觉地想,对方这是在反调戏他吗?

詹鱼用手对着有些发热的脸扇风,心想,呵呵,这家伙对他真是一点都不了解,这种把戏对他可没用,他才不恐同呢!

作者有话说:

-----------

第35章

场地问题确定下来后,彩排的工作也紧锣密鼓地安排起来。

比起其他节目需要反复练习和磨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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