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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应雪:“不错,当年南荣氏被屠杀,我与母亲被刘大人所救,大人悉心照料我母子,为我母亲送终。后来先生一再被朝廷贬职,直到出了芙蕖公主的事,家师才嘱托我——以他之志辅佐能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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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定安:“他既嘱托你辅佐能君,你为何还要执意这么做,你可知此事情若传扬出去,大烨将如何自存?”
向定安:“眼下陛下刚刚稳住国局,大烨四侧各国虎视眈眈,若是刘氏出了岔子,朝廷内乱,大烨国之动荡,定要引起诸国齐力征伐,此时不仅大烨,乃是整个九州,将为之大乱!”
崔应雪:“先生含恨而终,学生不得不报此仇——我愿以南荣氏及璇玑营全力,助陛下稳住朝局,不会出乱子的。”
“你这是在赌!”向定安:“愚昧!”
叶听晚急乎乎的看着崔应雪:“你!你太过分了,你这样要毁掉哥哥!”
崔应雪不做辩解:“或许吧,我就是个疯子。”-
大烨的族制,皇室子孙每年两次祭祖,天子携带中宫祭祀祖先,以求先祖在天之灵,照拂大烨子民,福泽万代。
酉时前,祭祖结束。
朝中大臣随着天子的轿撵往京都的方向返回,行至半路却见随行的队伍改了方向,直到酉时后,天色完全黑了下来。
龙撵内,魏景承捏了捏眉心,唤来刘勇:“事情准备的如何了?”
刘勇:“回陛下,一切都准备妥当了。”
天子“嗯”了一声:“停下队伍吧。”
刘勇骑马赶到了祭祖的队伍前,指挥队伍向西南方向的小山行走:“陛下有令,向西行,去北官陵墓。”
北官陵墓安葬的是历代为大烨征战牺牲或国之重臣,陵墓与大烨先祖的墓地不够几里之差,规格按照皇室宗亲的操办,这里长眠着大烨各代能臣武将以及——因玷污公主,自戕身亡的罪臣刘少宗。
天子下了轿辇,刘氏便径直朝着他走来。
妇人见魏景承带他来此,满目愤怒,亟不可待的质问天子:“陛下这是糊涂了,既然祭祖已经结束,为何还不回宫?”
魏景承一步步走上陵宫,回首看着身后的女子,“母后不经常来吗?进来看看吧。”
刘氏狐疑的看了一眼魏景承,然后将目光放在男人身后的陵墓上,思忖少顷,还是跟着男人走了进去。
刘勇奉命封锁丽山附近的官道,皇陵几十里外金吾卫严加看守,突然西侧的官道上行驶来近千人的车队,一赤色衣服的青年骑着一匹快马开路:“璇玑营少主到!速速开路!”
刘勇闻璇玑二字,惊讶不已,不敢轻举妄动,果然,等车队走近了,便看见消失了几日的崔应雪手持短刃,抵在叶听晚的颈上。
“大人!是否要将人拿下?”
刘勇挥了挥手:“放他们进去。”
叶听晚被崔应雪身边的人绑住了手,男人挟持着他不知到了什么地方,远远看见刘勇,叶听晚才知道他们已经到了。
马车匆匆驶过,叶听晚看着刘勇站在一侧身着重甲手持弯刀,却就这么把他们放了进去。
崔应雪提醒叶听晚:“先生别看了,一会儿就能见到陛下了。”
叶听晚:“崔大哥,现在你停手还来得及。”
崔应雪下了这么大的一盘棋,显然不会听他的话,但是现在向定安站在他这边,他觉得崔应雪是真的喜欢向定安,否则按照他的计划,应该是要等哥哥除去刘氏才会将他放回来。
“你想想小将军……”
崔应雪压根不理叶听晚,依旧用匕首挟持着叶听晚,打断了他,道:“五水,去北官。”
约莫走了半个时辰,马车将他们带到了一众朝中大臣身边。
众人看着崔应雪挟持着人下了车,目光纷纷朝着他们射来:“这不是崔太医吗?”
“崔太医,你这是做什么?”
璇玑营一众暗卫护送着他们一路朝着陵墓走去,叶听晚此刻想逃走都走不了,只能由崔应雪将他带进陵墓。
岂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边璇玑营刚刚进来,不远处便又杀进来一伙轻甲兵,银色战甲和矫健的马儿冲破金吾卫的防线,朝着人群杀了过来。
仪仗队瞬间乱作一团,但好在那一伙人的目标不在人群,而是朝着天子进去的北官冲。
刘勇带着金吾卫速速赶了过来。
_
北官陵墓内。
香火殿内供奉着多位灵牌。
刘氏紧盯着魏景承的背影,后背渗出一片寒意:“你究竟想干什么?”
魏景承轻笑了声,踱步走到灵堂前,朝着中央的灵位伸出手。
男人的手还没拿下灵牌,刘氏便喝道:“住手!”
此刻,五水一脚踹开了正殿的门,崔应雪带着叶听晚进了门:“陛下,叶先生在下给您带过来了。”
叶听晚抿着唇,看着殿内魏景承的背影,眼泪不争气的吧嗒吧嗒往下掉。
殿内的两人回头看向站在门口的崔应雪。
天子眉心紧簇。
月色朦胧,殿内昏暗,唏嘘的光线映在青年泪痕交错的小脸上,朱唇被他的贝齿咬着,一双浅色的瞳看着他说不出话。
是他的晚晚。
魏景承目光锁在崔应雪手上的短刃上,可见青年皙白的颈部已经渗出红痕。
天子恨不得现在就杀了崔应雪!
“放开他!”
崔应雪轻笑的声:“陛下答应在下的事情还没做呢。”
说着,崔应雪凝视着魏景承身后的刘氏,颌角的青筋虬结,一字一句道:“杀!了!她!”
刘氏看着面容有些眼熟的青年,柳叶眉高挑一侧,死死盯着他:“你是谁?”
“哈哈哈哈哈,”崔应雪此刻宛如疯魔了一般,看着面前一脸诧异的女子,莫大的成就感在心间升起:“娘娘真是好记性啊,还记得在下。”
崔应雪一双似墨染的眸,宛如寒刃淬炼的冰刃,死死盯着刘氏:“在下——南荣氏,映雪,太后娘娘许久不见。”
“怎么可能!”刘氏惊慌失措的看着崔应雪,在她的记忆里,那个不过巴掌大点的稚童,早就应该死在了辽东的雪山上,怎么可能还活着?“你骗哀家,南荣氏怎么可能还活着?你一定是假的!”
刘少宗死后,那孩子不过才七八岁。她接手了刘少宗的暗党,将刘少宗培养的几个孩子全都杀了,埋在了辽东雪山里。而南荣氏是刘少宗最得意的学生,她明明下了命,让人将他第一个杀死,他怎么可能还活着?!
“太后娘娘有没想过,先生的退路并非只有暗党,璇玑营三千死士也是先生麾下的另一条暗线,可惜你棋差一步,满盘皆输。”崔应雪:“你枉费先生多年照料,如此不忠不义之徒,却苟活于世多年,今日学生便替先生报仇。”
“哈哈哈哈笑话,”刘氏精致的面容变得扭曲可怕,她似是回忆起来什么,然后朝出发间的簪子,朝着崔应雪狠狠冲去:“你去死吧!”
五水怎么可能让他得逞,一脚将女人踹翻在地。
崔应雪因为激动,向后退了两步,手上的短刃便又划破了叶听晚的颈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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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珠随着短刃滴在他雪白的衣襟上。
魏景承怒不可及,“你休要再妄动!”
叶听晚扒拉着崔应雪的衣袖,看着伸出手要朝着他走来的魏景承,喊他:“哥哥,你别管我……”
叶听晚话都没说完,被崔应雪狠狠抵在了一旁的柱上:“陛下,你还是勿要妄动了,毕竟在下这一刀下去,可是——”
崔应雪抬了抬唇,笑的可怖至极:“两条性命呢。”
第73章
落定
数千人的轻甲骑兵朝着天子去处发起死亡式袭击,刘勇带着金吾卫拿命阻拦,北官皇陵前身着金色轻甲的金吾卫和不知名的轻甲兵打的热火朝天,一些随着天子祭祀的武将也奋力护驾,文臣则在禁军的保护下朝着皇陵避难。
短短半个时辰,陵墓前便血流成河,小山丘一般高的尸推有十几处,一波轻甲兵打完四面八方便又涌出来一堆,乒乒乓乓的刀剑相撞声震耳欲聋。
直到对方在皇陵的守卫处杀出来一条防线,那敌人才像是突然找到了目标一样,纷纷朝着皇陵涌去。
刘勇见时机成熟,便骑上战马,挥着长枪,“众人听命,随我速去皇陵,击杀反贼,誓死保卫陛下。”
殿内,崔应雪逼魏景承亲手杀了刘氏,不惜用叶听晚肚子里的孩子做赌,“陛下也不想自己的孩子还没出生就死了吧?”
叶听晚看着魏景承,摇着头小声喊他:“哥哥。”
他只会给男人添乱。
崔应雪带他走的时候就告诉他,哥哥已经知道他有孕的事了,现在看魏景承的表情,就知道崔应雪没有他。
叶听晚哭的哽咽:“哥哥,对不起,都是晚晚的错。”
“晚晚,别哭——为夫护你。”
说罢,魏景承从地上捡起崔应雪扔下的长剑,朝着刘氏走过去。
刘氏被五水踹翻在地,匍匐着爬了起来,双眸收缩,看着魏景承:“逆子,你这是要弑母?!”
就在这时,天子突然把剑朝着灵位袭去,拍在灵位中央的灵牌被击碎,露出里面纂刻的七个大字。
家父刘少宗之灵位。
“杀你,岂非脏了朕的手。”
刘氏结舌,看着魏景承把刘少宗的令牌用剑劈开,然后扔下剑,将那令牌拿了下来,丢在她面前:“刘氏,你多行不义必自毙。”
“北官陵墓祭奠的是我大烨的功臣,你放一个罪臣的令牌再次受我大烨子民香火,是何居心?”
“还是说,你心中对人有愧,在人死后做这些来赎罪?”
“你!闭! 嘴!”
刘氏忙不及的将地上的灵牌抱了起来,用袖子拂去牌位上的灰尘,盯着魏景承:“就算是我做的又如何?你要杀了我吗?你敢杀了我吗?”
魏景承之前确实没打算杀刘氏。
却没想到她早就预料到了自己的下场,早早将刘少宗的灵位请到皇陵,怕不是准备余生就守着这个牌子活下去。
“你可知刘大人为何而死?”魏景承走到刘氏面前,缓缓蹲下,看着女人手中的灵牌,将刘少宗的遗书扔到她面前:“你自己看看。”
刘氏皱眉,难以置信的打开魏景承给他的书信,看完之后将书信揉成一团,狠狠的朝着魏景承投去:“你休要以一封假的书信来糊弄我!”
“书信是假,可事情是真,”魏景承一字一句,宛如一刀一刀往刘氏的心口插:“刘少宗确实是自戕,但不是父皇下旨秘密处决,而是他以此自证清白。”
“朕年幼时曾想不通,你为何要那般对我,”魏景承:“你恨朕的父皇处死了刘少宗,所以才将对他的恨意全都撒在了朕身上,可是你从没在自己身上找过原因,刘少宗之所以死,是因为你逼他死。”
“当年刘少宗让你进景王府,你本以为是他舍你,却不知他是把你当成了能托付的手足,希望借你之手,彻底整肃前朝后宫,”魏景承:“你却不闻不问肆意报复,做出傻事——在入主中宫后,是你撺掇父皇对满身社稷报复的刘少宗贬压。甚至命人除去他精心多年培养的人才,为的就是复他舍你入后宫,但你可知,父皇非嫡非长,如何顺利登基?”
“刘少宗满心满眼都是建立一个太平盛世,而你目光短浅,看到的全是眼前的利益,”魏景承轻哼了声,站起身来:“你后来应该也查到了吧?父皇之所以登基,并非因为太子无用,而是刘大人暗中协助,所以你后悔了?后悔把芙蕖公主哄骗到刘府,害的刘少宗清誉尽毁,所以你又杀了芙蕖,处理掉京城散播此事的风声。”
“你的后半生,全活在对刘少宗的悔恨中。”
“你知道朕不会杀你,只会将你囚禁皇陵,所以你又将刘少宗的灵牌供奉在此,想用余生赎罪——我说的对吗?”
天子沉眸,睥睨地上崩溃的女子:“刘清玉。”
“住口!”刘清玉宛疯癫了一样,死死抱着刘少宗的灵牌,如索命的鬼魅一般抓着魏景承的衣摆:“你瞎说!你在瞎说,明明是那个狼心狗肺的杀了父亲!你给哀家闭嘴!你闭嘴!”
“刘少宗将你从教坊司救下,是见你气节不凡,巾帼不让须眉,以为你是可塑之才。他将你洗去罪籍,以亲生骨肉一般养在刘府教你做人、教你温书、教你成材、教你如一颗璀璨的明珠一样长大,他护你进景王府,拥护你的夫君做天子,甚至为你铺好了璇玑赤水两大暗卫营,以南荣余党之子为你铺路。他想要的始终不过你能顺利诞下皇子,扶持大烨走上昌平盛世。”
“一切却毁在他没告诉你,他做这一切都是因为你。”魏景承:“刘大人爱女如命,致死也不过是怕你误入歧途,遗书中只说了自己乃是清白之身,对你所做之事不过提了一句,爱子年幼,尚可一救——可惜,这封遗书被发现的太晚了。”
“错就是错。”魏景承:“你的错,一辈子都无法弥补。”
“朕给你两条路选,”魏景承:“你自尽,朕保刘少宗清誉,将当年的事情全推在你身上,以你的名誉,换他名誉。或者,朕亲自杀了你,从今往后,你依旧是大烨的静安太后,刘少宗是我大烨之耻,千秋万代,世世遭人唾骂,不得安生。”
“哈哈哈哈哈哈哈!”刘清玉垂下双眼,丢掉了怀中的牌位,失去理智一样的狂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就在此时,被金吾卫追杀的轻甲兵杀到了皇陵,带头的男人势如破竹,躲避刘勇的追杀,一跃飞起,落在刘氏的身边:“娘娘!”
随行而来的是文武百官,众人宛如一把散在地上的黄豆,纷纷涌进了殿内:“臣等冒死誓要保护陛下安危!”
结果,众人一进门,便看见反贼朝着太后而去,天子站在殿内,崔太医挟持着天子身边的叶先生。
男人将地上的刘清玉拉了起来,“娘娘,属下带您走!”
此人正是刘飞手下的副将,在刘飞被赐死后,魏景承用这一群的人的性命,唤来了血蛊的母蛊,而他身后的众多死侍,应该就是刘少宗手下的另一暗线——赤水营。
不知全貌的大臣:“逆党,你竟敢用太后娘娘要挟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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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顿时乱糟糟的吵成一团。
天子自然要准备演好这出戏。
魏景承:“诸爱卿稍安勿躁,朕在此,无人敢伤害母后。”
魏景承在赌,赌刘氏会不会自尽。
若是她要逃走,刘勇便直接击杀,若她自尽,一切迎刃而解,朝中余下刘党不会轻举妄动。
少顷,刘氏晃悠悠的从地上起身,捡起了刘少宗的令牌,拿着长剑支着魏景承:“混账东西!你是什么人,敢对哀家指手画脚?——魏姓?皇室?你们都是什么狗屁!若不是哀家,你魏景承能活到现在,就算我设计芙蕖去勾引刘少宗又如何?他们只会信是刘少宗为老不尊,哈哈哈哈,你如今想给他平冤,怎么可能?”
天子勾了勾唇,果然如他所料。
“这——竟然真是太后娘娘设计公主去诬陷刘大人?!”
“刘大人待你不薄,他可是你的亲生父亲!你怎么能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
“可怜芙蕖公主,竟然被你这个毒妇利用!”
“陛下,臣请将刘氏押入天牢,严刑拷问,好还刘大人一个清白!”
“陛下!臣附议!”
“陛下!臣附议!”
天子俯视地上跪了一片的人群。
刘氏猖狂大笑,拿着剑朝着魏景承刺去,还未碰到天子的衣摆,就被金吾卫拿下。
魏景承:“来人,将刘氏——”
天子的话音未落,刘氏用猛力朝着金吾卫的剑锋刺去,一剑封喉,便倒在地上,暗红的血迹瞬间染红了女人的衣襟。
“陛下,刘氏畏罪自尽,您切勿念母子之情便轻罚!”
“陛下,刘氏乃是畏罪自尽……”
死了。
终于死了。
天子眉心瞬间紧簇。
“够了,”
天子蹙了蹙眉心转身看着崔应雪,“你究竟为何劫持朕的人,还不快将人松开,朕便饶你九族。”
天子目的得逞,心思便不在刘氏身上。
文武百官皆在,崔应雪自然能听懂魏景承的话。
刘氏已死,崔应雪的目的也达到了。
崔应雪示意五水撤退,自己依旧挟持着叶听晚:“陛下,在下只不过是想一些银子,不想碰上这么一件大事,不过眼下钱在下是拿不到了,至于陛下说放过臣的九族,陛下想杀就杀吧,只要陛下今夜能放开在下离开就好。”
崔应雪:“陛下,让他们都让开,否则在下就不客气了。”
魏景承早知崔应雪不会这么轻易满足,金吾卫持剑就要上前,天子抬手道:“——放他走!”
文武百官:“陛下,此人居心叵测,您怎么能为了一个小太监就让他离开!说不定此人正是刘氏的余党!还请陛下下旨拿下此人!”
“大人说笑了,”
“这小太监可是未来的国母,你确定你在下杀了他吗?”崔应雪:“更何况,先生肚子里还有陛下的骨肉呢?”
文武百官闻言面面相觑:“陛下?”
“他说的没错,先生已经有了朕的骨肉——放他走。”
天子曾立誓不纳嫔妃,不留子嗣,眼下却说一个小太监有了天子的龙种。
真乃是,天佑我大烨!
不管真假,百官并未在阻拦天子的计划。
刘勇得令,为崔应雪等人让开一条路。
“陛下不跟着吗?”崔应雪:“天色渐晚,一会儿在下要是放了先生,没人接应,他被狼吃了怎么办?”
崔应雪这是在要挟魏景承。
他可不傻。
若是他放了叶听晚,金吾卫一定会快马追击,他根本跑不了多远。
魏景承蹙了蹙眉,看着被遮住眼睛的青年,示意刘勇勿动,自己朝着崔应雪走近。
五水顺势控制住天子,“陛下,冒犯了——走!”
天子被挟持,背后的大臣又是一阵喧哗。众人完全没想到,天子竟然为了一个小太监,甘心付出性命做人质!
心都提在了嗓子眼上-
出了北官,耳边的喧嚣慢慢安静的下来。
叶听晚哭的哽咽,回想起方才在那里的一幕幕,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告诉哥哥自己有孕的事。
如果不是他,崔应雪根本没办法威胁哥哥。
上了马车,崔应雪便将魏景承绑了起来,将两人放在了一起,甫一进了轿辇,天子便闻见青年小声抽泣。
魏景承蹙了蹙眉:“晚晚。”
青年应该是怕极了,细微的抽泣声在天子耳边显得格外的清晰。
叶听晚听见魏景承的声音,慌乱的朝着四周摸摸了摸,碰到魏景承的时候,眼泪就更止不住了:“真的是你!哥哥……我……哥哥你没受伤吧?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魏景承的眼睛被布遮盖着,看不见,他只能寻声过去,碰到了青年的手臂后,让他把将背后的绳子扯开:“为夫没事——晚晚我先给你解开遮目。”
说罢,魏景承摸着青年的脸颊,将他脸上的遮目取了下来,叶听晚哭的满脸泪痕,一边哭一边道歉:“哥哥,对不起,都是因为晚晚。”
“对不起哥哥。”
“我错了哥哥。”
绳子很快被松开,魏景承撤下脸上的遮目,将青年一把揽在怀里,大掌顺着他的背,安慰他:“晚晚不怕,为夫在。”
“乖,不怕了。”
“是为夫没用。”
天子将失而复得的珍宝抱在怀里,大掌抚上叶听晚的后脑,恨不得将人揉进自己的骨血里:“晚晚不哭,不怪晚晚,为夫知道,晚晚都是为了为夫着想。”
“魏景承。”
叶听晚平复了情绪,看着魏景承的脸,抚上身,将自己的唇慌乱的印在男人唇上,发泄似的吻着他,吮着男人的唇肉,就着眼泪,像是要把自己喂给魏景承一般。
吻罢,叶听晚抵着天子的胸膛:“哥哥……”
“晚晚终于见到你了。”
青年小心的扣着男人的大掌,指引他抚摸上自己的小腹,对他正式道:“哥哥,晚晚有你的骨肉了,我们有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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