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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同朕说说,今日朕不在,晚晚都去了哪里?”
“唔……”叶听晚靠在男人肩上,仰着头轻轻喘了口气,适应了一会儿,才道:“上午去了街上采购……给秀姑买了胭脂和一些香料,给福海公公买了一串菩提珠,还买了买了一些梅子吃,还有方才那些礼物和陛下喜欢的樱桃和甜点……”
“嗯,晚晚还记得朕喜欢吃什么,”男人吻了吻青年的唇,抱着他,从浴池的小几上取下一颗饱满的青提,“晚晚知道朕为什么爱吃甜食吗?”
青提是这里的特产,生的又大又圆,质地紧实,肉质饱满,叶听晚早上吃了几颗,觉得有些甜,不太喜欢。看着男人指腹上夹着的果子,小心那手接过去,咬了一口:“甜食好吃啊,喜欢吃甜食多正常啊,没人不喜欢吃甜的吧?就是这提子太甜了,晚晚不喜欢,不如樱桃好吃。”
魏景承‘嗯’了声,又摘下两颗,没入水中,靠着青年光滑的背上,回忆自己幼年的一些事儿:“晚晚想听朕小时候的事儿吗?”
“……嗯……陛下说吧……”叶听晚不舒服,松开男人的手臂,想转过身去:“陛下我换个姿势。”
说着,叶听晚撑着水池起身,哗啦啦几声,他又扶着魏景承的肩,缓缓沉入水中:“——陛下小时候是不是很可爱?长过蛀牙吗?”
天子让青年在自己腿上做好,掌心暖着两颗提子,抬头吻了吻他,“朕三岁的那年京都下了一场大雪,足足超半尺,雪大的宫外的门都打不开了。那时候朕的生母刚进宫三年,赶上探亲的日子,却下了雪,宫里的奴才们忙着清雪,没办法接待母亲的家人,便将此事耽搁了,后来过了半月,雪化了,宫外来人探亲,那天母亲让朕去皇后的宫里请安,等朕回去的时候……”
他的生母孙氏和另一个陌生的男人躺在塌上。
又恰好赶在他回来的时候,就好像故意给他看的一般。
男人说话说到一半,叶听晚听的起劲儿,看着抿唇不语的魏景承,好奇道:“陛下回去怎么了?”
“……没怎么,”魏景承微微敞开腿,坐在他腿上的青年便不由的同他一起,将腿分的更开了些,叶听晚吓了一跳,差点不稳摔进水里,连忙勾住了天子的颈,下一瞬,他感觉魏景承把手里的……“陛下……?”
“乖,”魏景承吻着青年的唇肉,轻轻捻过唇缝,道:“后来那几日,母亲很高兴,每天就会给我一颗糖——什么味道?还甜吗晚晚?”
叶听晚羞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不甜……尝不出味道……”
“对呀,不甜,”魏景承指腹顶着那颗青提,在青年耳侧低语:“那糖一点都不甜,所以朕长大了,就喜欢吃些甜的,弥补一下。”
叶听晚紧蹙着眉:“……别……”
知道男人的恶趣味,又不敢拒绝,只能咬着牙适应:“不过……陛下不是太后养大的吗?”
“那是朕三岁之后的事了,”魏景承:“后来她死了,皇后一直无所出,朕便被过继过去了。”
“哦。”叶听晚觉得魏景承好像不是很喜欢自己的母亲,轻飘飘一句‘她死了’结束这个话题,不过他对魏景承的往事也不感兴趣,知道魏景承幼年过的很惨,就本能的不想知道那些——他不想洗澡了:“陛下,洗的差不多了,咱们回去吧……”
“嗯。”
魏景承还有很多有趣的事儿没和青年说,不过看着他也不感兴趣,便也不提了,捏着手里剩下的一颗青提,问:“晚晚再吃一颗?”
叶听晚:“……”
“不要。”
天子不依不饶,“那晚晚喂给朕吃?”
“好……”叶听晚接过魏景承手心里的提子,知道这颗是干净的,才接过去,小心的放在男人唇边:“陛下吃。”
香甜的青提被牙关咬破,入口是清敛香甜的汁水,魏景承咬住一半,扣住青年的后脑,将另一半推入对方的口中。
叶听晚是被抱着出了池子。
水珠从两人湿透了的寝衣衣角滴落,木质地板上留下一片水渍。
叶听晚直接歇在魏景承房间,软塌上男人把他抱在松软的被褥里,拿着干净的帕子给他擦头发。叶听晚垂睫,看着一旁放置垃圾的小木盒里的青提,脸颊通红,随手把自己的寝衣扔了进去,盖住那一抹刺眼的青色。
好了,以后他绝对不会再吃提子了,绝对!
“差不多了吧?”叶听晚摇摇欲坠,靠在天子的臂弯里,困的两只眼睛直打架:“好困啊……”
“嗯,擦干了便不会感冒了。”天子难得扫去坏心情,耐心的把青年的发丝擦干净,才揽着他躺在塌上:“晚晚今日是不是还去了象姑馆?”
叶听晚:“……”
他就知道,魏景承这厮监视他。
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反正不舒服,他去哪里是他的自由,但魏景承是给他出资的大佬,监视他的行程没什么毛病。
“我不是去喝花酒的,”叶听晚有点委屈,解释道:“救下一个小孩儿,只花了十两银子,虽然知道自己是不该多管闲事,但总好过亲眼看着他跳入火坑的好,且他也不是自己卖身,是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卖到那里的。”
叶听晚翻过身,抬眼看着魏景承:“陛下,若是您也不会放任不管的吧,他多可怜啊!”
魏景承思忱片刻。
大烨有律法,不可买卖稚童,有私行者,获绞刑,当月行刑。
这里位处大烨边境,刑罚管理严苛,远比京都律法的执行力度高,他才放心将叶听晚带到这里玩儿。
所以,所谓生父买卖幼子的事儿,多半是假的。
倘若生父卖子是真事,那将人卖去港口做苦力,都比买去象姑馆挣得多,且大烨不好男风,男妓少之又少,大多男妓在象姑馆挣的盆满钵满,所以叶听晚被骗了。
少顷,天子才吻了吻他的额角,道:“嗯,晚晚真善良啊。”
魏景承没表达不满,好像也选择信他的话,叶听晚心里甜滋滋的,就是被人认可的感觉真好,“陛下信我就好。”
值得表扬啊!
v!
“睡吧,”魏景承抱着青年,合上了眼,“明日就要回京了,路上需快些,晚晚又要辛苦了。”
叶听晚点了点头,抬眼看着魏景承。
魏景承生的确实好看啊,尤其是那双眼睛,盯着你看的时候,像是有说不完的情话,睫毛又浓又长。鼻梁高且挺,唇虽有些锋利,看着凶巴巴的,但笑的时候还是好看的。
这么完美的纸片人,结局也是好的吧。
小说是有结尾的。
但是魏景承的人生却不是根据小说的结束而结束。
叶听晚欣赏完,准备睡觉了,却又听见闭上眼的男人冷不丁的贴着他又道:“晚晚看朕做什么?”
叶听晚:“…………”
该死。
“我……觉得陛下生的甚好看,不说了,睡觉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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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晚今天很开心吗?”魏景承倒是察觉出,青年今日似乎很开心,方才也没哭,最多就是哼哼几句,在马车上只是那般,就哭的不行,又是求饶又是骂他。
叶听晚一躺下就容易困,闭着眼慢悠悠道:“对呀!我喜欢这里,陛下给我的钱,可以在这里无拘无束生活一辈子了,都不用……干活…还能……还不用看别人的脸色……啊困……多好呀……”
青年说着,声音越来越轻,渐渐的发出平缓的呼吸。
魏景承睁开眼睛,看着青年的睡颜,心中揣摩少顷,才合上眼。
翌日一早,叶听晚从天子松软的被窝里爬起来,刚睁开眼就看见男人在衣柜前穿戴衣物。
他揉了揉眼,伸了个懒腰,问道:“陛下,什么时辰了啊?”
天子站在铜镜前,见他起床,才缓缓走了过来:“辰时了——可睡好了?”
叶听晚点了点头,起身给男人穿衣物,在福宁殿的时候,天子的衣物都是由他穿了,这些日子在外头,他甚少照顾魏景承了,都是男人照顾他,虽然知道魏景承是惦记他的身子吧。
叶听晚拿着腰封,小心的环住男人的腰,“睡好了。”
穿戴好后,叶听晚打量了一下男人的服饰。
淡青色的锦袍,料子用的是上好的绸缎,上面淡淡的墨色竹子栩栩如生,腰间的玉佩点缀,称得男人兰枝玉树风光霁月。
“陛下最近好像喜欢一些看起来很贵的料子,”叶听晚记得魏景承不是很喜欢繁琐的衣物,道虽好看,但确实无用,衣物简单些最好:“不过,陛下穿这样的真好看啊。”
天子心情不错。
“朕穿什么不好看,晚晚之前没关注过罢了,”魏景承把发饰拿给叶听晚,然后扫了一眼青年的衣着,抬了抬嘴角:“给朕梳头发?”
叶听晚顺着男人的目光往自己身上看去。
昨夜……他把自己的寝衣扔了,身上穿着的是魏景承的衣服,很是宽大,所以下面他没穿裤子。
“我……我先穿上衣服!”说着,叶听晚掀开珠帘,回到塌边,火速把自己的衣物穿戴好,才过去给男人梳头发。
弄好后,两人一起下来楼。
李德和向钧一早在此候着。
向钧已经穿戴整齐,打扮的十分精神,看了两人行礼道:“见过公子……咳还有先生…先生。”
天子淡淡道:“嗯,快些启程吧,时候不早了。”
叶听晚觉得向将军怪怪的,但没多想,跟着魏景承出了门。他们需快马回京,所以马车没了,要骑马QAQ
魏景承的战马威风凛凛的站在客栈的后院里,天子上马,伸出手要接他:“晚晚,上来吧。”
叶听晚不好意思,寻思这么多人呢,谁知天子一把将他拉了上去,在他而后淡淡道:“晚晚颈间都是朕的痕迹,不必害羞了,他们都知道的。”
叶听晚:“???”
第42章
叶听晚拢了拢衣襟,微微垂眼,小声咕哝一句:“都怪你……”
天子心情甚好,哄了哄人,才勒着缰绳,慢慢走出客栈。
长街还如往日一样热闹,众人带上了斗笠,以免不必要的麻烦。马儿在人流中慢慢走,叶听晚头一次骑马,也不会感觉多难受。
本来说是要加快脚程的人,到了集市上却又放慢了速度,叶听晚乖巧的坐在男人怀里,欣赏沿途热闹的集市。
直到走到昨日救人的象姑馆附近,天子才淡淡的说了第一句话,“晚晚?”
叶听晚目光散漫,闻声应道:“怎么了”
青年单纯善良,心性是好的,但是有些东西还是得让他知道,天子抬眼,示意叶听晚往路旁看去:“晚晚看那是什么?”
“什么啊?”叶听晚不感兴趣,但也抬眼看去,只见昨日被他十两银子买下的少年,此刻着一身明艳的衣裳,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站在门口,同昨日那个揽客的哥儿一般,朝着经过的路人喜笑颜开,谄媚揽客。
叶听晚懵了:“!”
“他……”昨日自己分明给他赎身了,还留了银子给他,为什么还会在哪里?
那个少年是骗自己吗?
魏景承见怪不怪,牵着马儿慢悠悠的从门前经过:“晚晚,别看了。”
马儿很快穿过集市,周围安静了下来,叶听晚心里挺不是滋味的,闷闷的不想说话。
“大烨不好男风,象姑馆少之又少,里头消费昂贵,待客的男妓多数都是自愿卖身的,”魏景承耐心的解释道:“所以晚晚,防人之心不可无。”
叶听晚抿了抿唇,靠着男人的胸膛,淡淡道:“陛下说的是。”
“晚晚不开心了?”
叶听晚谈不上不开心,自己被骗的次数也不少,有次在火车站还被骗走了自己一半的生活费,他是气自己笨。
天子的马儿走的慢,连带后面的一众人跟着也慢。叶听晚知道魏景承回京之后大概是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便道:“晚晚没气,谢谢陛下愿意告诉我——咱们快走吧,向将军他们还在后面跟着呢。”
嘴上说没有不开心的人,像是被抽走了精气儿一般。魏景承也不再说些什么,勒紧了缰绳提了速度。
这次天子并未再降下速度,出了城走上官道,众人紧跟着天子的马儿,朝着京都的方向奔驰。
足足走了一天一夜,叶听晚被颠的骨头都要散架了。终于在天蒙蒙亮的时候,回到了京都城。
甫一进京,北镇抚司使刘勇携御使大夫、文渊阁学士以及六部的尚书等一众朝廷要臣在峡关候着。
叶听晚不想自己那魏景承的炮|友关系被挑明,便由禁军牵着马儿,跟在天子身后。
魏景承远比叶听晚想象的忙多了,北伐大捷,朝中臣心大振,又有刘飞带旧部谋反一案在身,刚进京叶听晚就和男人分开了。
魏景承带着众臣进宫,他由禁军护送回了福宁殿。
到了福宁殿,已经过了午时,叶听晚带着李德和禁军扛着大包小包的特产进了门。
福海和秀姑作为福宁殿的管事,得知天子今日班师回朝,一早便在门前候着。
叶听晚经过几天颠簸,精神懈怠,累得不行。还有自己被骗的事儿在心里搁着,哪哪都不舒服。
福海脸上带着笑意,从几日前知道陛下要回来就没停下来过,这不,里里外外将福宁殿收拾了个干净,瞧见叶听晚出现在门前,小步迎了上去:“回来啦!”
秀姑嬷嬷也一样:“累了吧,我这就去给你备午饭。”
福海平日里都是本本分分规规矩矩的,甚少这般开心的拉着叶听晚的手,左瞧瞧右看看,打量一圈,“哎呦呦,都是瘦了一圈儿了。北疆那地方贫瘠,真是受苦了。”
叶听晚摇摇头:“没,陛下才辛苦了。”
李德跟在叶听晚身后,他这是头一次进天子的居住的宫殿,有些不知所措。
寒暄几句,福海才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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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叶听晚身边的少年,问:“这是?”
李德连忙上前给福海行了礼:“小的先前在司衣局,在北疆的时候恰好遇见陛下和先生,便跟着一起回来了。”
叶听晚不知道福海还记不记得李德,但是魏景承把李德给他了,他也决定好好待人,便咳了声,看着福海蹙眉打量李德的眼神,解释道:“啊,这是陛下看中的,机灵的很,说是要留在福宁殿伺候,以后就由公公看管吧。”
福海年级大了,有些事确实记不住,得知是陛下带回来的人,脸上带着笑意:“那好,那你跟着咱家来吧,正好小叶先生的房子空了下来,你就住那里。”
叶听晚:“??”
他没听错吧,福海这是要把自己的房间腾出去?
说着,李德已经跟着福海走了。
秀姑准备好了午膳,喊叶听晚过去吃些东西,用完后,叶听晚回了天子的寝殿,把给男人买的小礼物都放在了他的房间里。
约莫半个时辰,福海带着李德拿着几批料子,在楼下喊他:“小叶先生,拾掇好了吗,快下来瞧瞧。”
叶听晚带着疑问下了楼,看着福海准备的几匹绯色的布料,疑问:“这是做什么?”
福海腼腆一笑,“给您和陛下做一床合被,本来奴才是在陛下回来前就要备好的,但是陛下交代了,要您自己选,这不司衣局那里已经都准备好了,眼下挑一块被面,立马就能缝制好,到了晚上就能用上了。”
叶听晚:“??”
不是,福海把自己的房间收拾出去就算了,离开的时候,他也是每日都睡在魏景承的小塌上的,但是这什么大红色合被,什么小叶先生的称呼,他怎么越听感觉越不对劲儿?
叶听晚抿了抿唇,脑子里仅有的念头蹦了出来,莫非他和魏景承的炮|友关系福海已经知道了?
不能吧?
福海笑的合不拢嘴,以为叶听晚是害羞了,才道:“怎么了?莫不是高兴过了头?快些选吧,不然晚些可能做不出来了。”
叶听晚笃定了!
尝试解释道:“其实,我和陛下并不是公公你想的那样……我们……”
福海:“咱家都懂,陛下这也是头一次,有些礼数可能还备不齐,但是陛下都交代了,说这件事要低调些,一切从你的心意来。”
叶听晚就差掐人中了。
指着最边上的一匹道:“……行吧,那就那个吧。”
福海做事雷厉风行,不过两个时辰,一床大红被褥就送进了天子的寝殿,把原先的金黄色被褥撤了下去。
不仅如此,福宁殿也多了不少宫女和小太监,福海交代了说任凭他调遣,称呼就喊他先生。
小太监小宫女把一众新婚用的物件摆满了天子的寝殿,一盒子一盒子的珍宝供叶听晚挑,还有些房|事用的东西,一样都没落下,把天子本来素净的寝殿装饰的像是洞房一样。
叶听晚选择直接裂开。
魏景承这架势像是要和他成亲一样,这么一来他日后向退休岂不是没头了。
但是又不能驳了天子的意思。
叶听晚决定,他要赶紧给魏景承搜集美人,最好到时就把魏景承的寝宫的床都换了,能睡下好多人的那种!
过了酉时,叶听晚从男人的寝殿下来。
红着脸去找了福海-
福海闻言,目瞪口语,他跟在天子身边伺候了小半辈子,还是第一次听说陛下有这样的要求,但又觉得叶听晚不必唬他,一时拿不定注意:“陛下真是这个意思?要找十个美人?都放在福宁殿?这……”
叶听晚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保证,“这还能有假,陛下的意思,在北疆的时候都与我交代好了,公公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
魏景承都饥渴成什么样子了,二十多岁了身边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先前他比较惨,忙着和太后这个反派头头斗智斗勇,顾不上这些,眼下他的关键剧情都走完了,可不能再素着了,不然他叶听晚就要倒霉了。
福海犹豫:“这……传出去怕是不好听,陛下心在江山社稷,若是寝殿里突然多出来许多人来,怕是要落人口舌,就是选妃也得由礼部和太后娘娘着手操办……”
福海心里一嘀咕,陛下迟迟不肯选妃的原因他又怎么不知道,莫不是真的如叶听晚所说,陛下是想养一些人了?
叶听晚蹙了蹙眉,心道太后可是拿的反派剧本,福海又不是不知道。但是福海说的也甚是有理。眼下魏景承才刚刚打完仗回来,这关键时候传出去不好的名声不太行。
叶听晚想了半天,脑袋里一亮,伸出两根手指,对福海道:“那就两个吧,咱们秘密行事,这宫里头定有一些模样俊俏的,找画师画几幅画像,然后我拿给陛下看,让陛下选完之后咱们再悄悄请到殿内,如何?”
叶听晚给自己这个想法打一百分,电视剧里不都是这么演戏的吗?皇帝可以看着画像选人。
福海犹豫不决,暂且答应了下来:“那好吧,老奴先去找画师吧。”
叶听晚见事成,抬着嘴角笑了笑道:“好,那就麻烦公公了!”
不过转念一想,魏景承说要回宫曰他,今晚他是不是完了……
算了,魏景承不吃了他肯定不会死心的。
还不如他主动一点。
思及此,叶听晚拜别了福海,回到了男人的寝殿,躺在魏景承的龙床上做了好大一会心理建设。
天色慢慢黑了下来,魏景承不知道多忙,一直没回来。
叶听晚洗漱完,在那些小盒子里捯饬,找到了一个魏景承给他用过的香脂,然后又回到了塌上。
呜呜呜呜T-T
他今晚视死如归。
半个时辰的时间,叶听晚都没打开小瓶子,天色越来越晚,他心里打鼓犹豫不决,又怕魏景承给他弄,一股脑把一整瓶都倒在自己手上,躺在塌上,分开了腿。
这时候,内殿的门吱呀一声。
第43章
巳时已过,福宁殿内依旧烛火通明。
天子伏案,红烛燃了大半,烛液流了满盏。
书案前,男人正坐,根骨分明的指握着朱砂御笔,面前堆积如山的折子,耐心的被男人一本本批阅。回京不过一日,天子就被繁忙的政务缠身,片刻不得空闲。
魏景承从御书房回来,本是怕青年一人在殿内无聊,索性把没批完的折子都带了回来。
“这本是鸿洲刺史的折子,都是废话,问朕最近吃胖了没。”天子执笔,在折子上落下三字‘没吃胖’然后将笔放置在笔架上,将折子放置整齐,又取了一本:“晚晚坚持一下,还有十几本就批完了。”
叶听晚:“呜呜呜呜呜。”混蛋!
知道魏景承没什么心思,索性摆烂了,两条腿无力的垂在桌子下,看着正对着自己的男人,趴在桌子上软绵绵撒娇:“我不行了陛下,呜呜呜呜咱们睡觉好不好?”
与天子的书案正对的檀木桌上,唏嘘的烛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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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着一抹艳红,肚兜上绣着鸳鸯花纹,绸缎面料熠熠生辉,显得青年的莹白的肌肤,漂亮极了。
魏景承拿着折子翻开,重新执笔,抬眸扫了一眼青年,道:“晚晚,把腿分开,继续。”
“不要!”叶听晚不干了,眼泪不争气的从眼尾落下,长睫噙着泪花,金豆子吧嗒吧嗒往下掉:“你……我都弄了半个时辰了,你的折子根本就批不完!”
“嗯,”魏景承点了点头,并未反驳青年,支着下颌看着他,抬了抬嘴角:“那晚晚自己先去睡?”
叶听晚:“……”
羞的不行,从桌子上起身,抱着自己的膝盖,想把身上的肚兜遮住,“陛下……陛下不和晚晚一起吗?”
魏景承滑了滑喉,垂眼,将目光放在自己面前的折子上,淡淡道:“晚晚若是要等朕,那便继续吃自己的手指,等朕忙完了再和晚晚一起睡。”
叶听晚:“…………”
滚呐。
“不要!”叶听晚从桌子上爬下来,揉着自己软疼的腿,啪嗒一声陷进天子的龙床上,脸被软绵绵的被褥覆盖,困意席卷而来:“不行了……好困……”
还不日他。
是不是对他没兴趣了啊……
花心大萝卜。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塌上的青年就发出了平缓的呼吸,伏案的天子放下笔,全然不管桌子上的折子,起身走到榻前,唤人去了热水。
给青年清理完,天子才慢悠悠的上了塌,将人抱在自己里侧,吻了吻红彤彤的脸颊,轻声道:“小色狼。”
叶听晚睡熟了就不老实,翻个身把自己整个身子挂在男人身上,脸颊贴着天子的肩,小手下被褥下乱摸。
摸完别人,又扯自己身上的肚兜,不知是不是不舒服,挠了几下,衣服就被他扯坏一根。
被褥里,青年身前的布料褪去,魏景承侧身,帮他把不舒服的衣物脱了。
揽了青年的软腰,贴着他的喉,缓缓向下吻。
叶听晚一下睡到日上三竿。
醒来,身边的被褥里温度都没了。
顶着一头睡乱的发,叶听晚一把将自己闷在被窝里,复盘自己昨天的战绩。
自损八百,没有伤敌。
甚至都不知道魏景承有没有在他身边睡,可昨日不该是那样的……
碰都没碰他。
叶听晚头脑风暴,不知是自己对魏景承没吸引力了,还是魏景承不太行,很快他驳回自己的想法,魏景承行不行他又不是不知道,梆硬。
这时,楼下传来了走动声,估摸着是福海或者是李德过来了,叶听晚准备起床,先实行自己的计划,掀开被子,好家伙——
自己身上,简直不堪入目!
怪不得做梦魏景承对自己又啃又咬的,感情并不是做梦。
自损两千呐T-T
穿戴好衣物,轻薄的布料还是磨得不舒服,叶听晚只好给自己抹了些药,才勉强让自己没那么难受。
下了楼。
李德果然在楼下,外殿的桌子上摆满了他爱吃的饭菜。见他下楼,把筷子备好,唤他吃饭:“先生,饭菜都备好了,您先用膳吧。”
“嗯,”叶听晚掀开珠帘,坐下捧着一碗粥吃,问李德:“陛下今日是几时离开的?”
李德:“辰时前便上朝去了,陛下交代了,不必打扰您休息,说是您睡醒了就自由活动,可以去看看御花园的花,或者去御书房画画,陛下说这几日他忙些,估计晚上才能会来,还说您困了就睡,不必等他。”
“哦哦。”叶听晚吃完粥,琢磨着魏景承忙,那他也就不去打扰了,正好昨日和福海商量的事儿还没着落呢:“那我一会儿去找福海公公,你吃完饭就回去休息吧。”
李德:“嗯。”
福海这边,一早给天子洗漱的时候,便询问了叶听晚交代的事儿,
叶听晚想的简单,一心只想远走高飞,平日里心里盘算的小心思全在天子的眼里,魏景承只当青年是胡闹,大抵不会把人真的找过来,便道:“随他开心就是。”
就是养在身边的猫儿,时间久了也会培养出感情的,他就不信叶听晚会舍得走,饶是他不喜欢这深宫的生活,他就闲下来带人多出去转转,若想一生一世一双人,他也能允他,所有的障碍,在天子眼里都不算障碍,唯有青年难以敞开的心扉,需得多些日子耗。
福海应了下来,叶听晚起床前,就把宫里的画师找了过来。
这不,叶听晚才用了些饭,福海就带着人进了福宁殿的门。叶听晚眼睛一亮,心道福海和自己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一约莫五旬的绿色官袍男子,带着自己的画画的工具,给叶听晚行了礼:“臣,翰林图画苑赵怀,见过先生。”
那么大的长辈要给叶听晚行礼,他有些不适应,给人回礼:“不敢不敢,先生有礼了——既然都准备好了,那咱们出发吧!”
福海:“……”
画师:“……”
叶听晚换了自己的太监袍子,内侍在后宫方便,福海带着他和画师,从福宁殿往东,依次是司衣局、司珍局、浣衣坊……刚好顺时针转一遭,能把各个部门转一遍。
虽然是私下给魏景承找老婆,但目的还是要告诉被叶听晚看上的人,不过却出叶听晚的意料,被看中的人大多数都非常高兴。
宫里除了太监就是宫女,一些侍卫都生的又高又壮,叶听晚估摸着魏景承不喜欢那号,就没找。一天下来,画师的手都快画哆嗦了,只选出来五个模样清秀的。
画好画后,画师便拿着画好的草稿图回家填充颜色去了。叶听晚转悠了一整日,累得够呛,吃完晚饭准备去睡觉,却不想天子今日回来的甚早。
叶听晚刚回了寝殿,就听见李德的声音:“先生刚刚用了晚膳,已经上去休息了。”
魏景承忙的焦头烂额‘嗯’了一声,并未让李德将剩下的餐撤走,简单用了一些粥便也上了楼。
叶听晚闻声去接男人,刚刚走到楼梯口,就看见魏景承板着一张脸上来。
叶听晚好奇:“陛下?今天怎么这么早呀?”
魏景承捏了捏眉心,牵着叶听晚的小手,带着他上去:“乏了,便回来了。”
叶听晚乖巧的跟着天子身后,觉得魏景承萎靡不振的,“可是有什么事儿烦心了?”
“嗯。”魏景承坐在塌上,抱了抱青年,大掌捏着青年的下颌,轻轻吻了吻:“刘飞死了。”
叶听晚:“啊?陛下这么快就把他杀辣?!”
想来,在北疆的时候,要不是刘飞劫持他,魏景承也不至于和自己一切在山洞里,若不是恰好有石棺,他和魏景承是不是就噶了,杀了他不亏。
“他是自裁,”天子忧虑道:“朕本留他一命,刘氏与他的感情非常,若是能接机用刘飞那条贱命换刘氏倒台,才是朕的计划,没想到他竟愿意为了刘氏的安危自尽。”
“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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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叶听晚笨死了,还以为是魏景承把他噶了,没想到是自己了解,“那怎么办?陛下准备怎么处理他?”
“他死不认罪,以死明志,朕仅有向钧一人证词,刘党又怎么会乖乖顺从朕的意见,不过草草了事。”魏景承扣着青年的手,勾着他的五指,在掌心里把玩:“不过,刘飞既死,北疆的虎符便握在朕的手里,刘党不过苟延残喘,李贺今日在朝上向朕请辞,要告老还乡,他是明白的,知道朕不会留他。”
叶听晚‘哦’了一声,“那陛下放心就是。”
太后毕竟是反派头头,那里有那么好除掉,叶听晚也不知道魏景承担心什么,一心想赶紧把太后噶了。
“晚晚……”男人双眸微微抬起,看着他。
叶听晚眨巴眨巴眼睛,“怎么了?”
做朕的皇后。
“没什么,”天子滑了滑喉,“早些睡吧,今日朕睡小塌上,你自己睡。”
叶听晚:“???”
“啊……怎么突然要分开睡觉了?”
天子已经起身,坐在小塌上,脑海里忆起昨夜种种,心里总有个声音道,何必在乎虚有其表的表象,就算并未拜堂成亲,他要了叶听晚又如何:“有些不习惯,晚晚先自己睡一段日子。”
叶听晚淡淡道:“行吧,那陛下早点睡。”
躺进被窝里,叶听晚又悄悄的瞅了一眼魏景承,发现男人好像已经睡了。
果然如他所料,魏景承这是对他不感兴趣了?
难道他的好日子就要来啦!
欧耶!-
一连数日,天子都是早出晚归。
早上醒了看不见男人,晚上睡着了也不见回来。魏景承繁忙,叶听晚却很闲,等着翰林画苑的画像,好早日给男人呈上。
许是知道叶听晚要的画是拿给天子看的,翰林院这里格外重视,好容易将画全都完工了,还怕叶听晚不满意,将人请了过去,带着那五个人照着画一一比较。
画师的画工定是没得挑剔,但是走的不是写实风,每一幅画,画的都很有韵味,好看是好看,但总感觉让人提不起兴致。
叶听晚坐在太师椅上,身边的小太监给他一一打开画轴,他根据面前五人的顺序,拿起一册,对着第一个小太监说道:“你转过身去,让我看看?”
第一个小太监是司衣局挑出来的,生的水灵灵的大眼睛,刚刚过了十八岁的生辰,小脸儿嫩的能掐出水来,就是手因为常年从事粗活,生的有些粗。
“公公,奴才这样好看吗?”小太监知道自己是去天子跟前伺候,别提多开心了,只以为叶听晚是陛下身边的公公,一个劲儿的谄媚,给叶听晚抛媚眼:“公公,奴才的眼睛是不是很传神呀?呦美不美?”
叶听晚被眉眼抛的头皮发麻,把画收了起来,合了合眼:“还行吧——你能不能别要是扭来扭去的,对对对,就是这样,身板子站直了。”
小太监说话夹着嗓子,小嘴一抿,又开始扭起来:“这样吗?公公?奴才这样好看吗?奴才觉得自己这样好看一些呀!”
叶听晚扶额:“嗯,就这样吧。下一个。”
“公公”奴给您唱一曲儿吧,说话的是乐房挑出来的琵琶手,江南人,个子不高,一双丹凤眼生的倒是很有特点,叶听晚听他唱过,音如黄鹂,很是不错。
“树上的鸟儿……”
“这个画的很贴切——喂!先别唱!”
叶听晚抱着画轴,刚打量一圈,那男子就要抱着琵琶弹唱,要不是这里是古代,就他那开嗓的架势,还以为高渐离开大了:“低调,低调一些!”
乐技轻轻咳了声,掩面退下,故作娇羞:“是,奴全都听公公的。”
叶听晚:“……”
怎么昨天看的时候,一个个的都还挺正常的,一日不见都变成大母零了……
接下来,还有司珍房的狐狸眼小太监,浣衣局的大长腿小太监和一个异域男舞姬。
检查了画册出入不大,叶听晚便把人先清走了,带着画轴回了福宁殿-
御书房,吏部尚书和户部尚书、太尉王钦、御使大夫以及刚刚回京的北疆列将军向钧、北镇抚司使刘勇,数人侯在天子的书案两侧。
吏部尚书兼文渊阁学士,是先帝在时的老臣,亦是刘党之魁首,自然不从魏景承所议:“臣以为,陛下所议之事,太过荒谬。我大烨自建国一来,并未有男子进后宫为妃者,更……更何况是一个太监。”
御使大夫不做表态。
天子抬眸,冷冷扫过地下叩着的众人:“哦?依照太傅的意思,朕不该在朝上提起此事?还是说太傅看不上一个太监,觉得朕的眼光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