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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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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梦娇倒是好打算,若是她看得上,便说这是择婿,若是看不上,便另外找个比夜明珠更贵重的东西出来搪塞。

这怕是把所有人都当成是傻子了吧。

本着恻隐之心,沈沛本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落许梦娇的面子,无论基于什么原因,这点儿风度他还是有的,只可惜……她用错了手段。

“你有说过,这是为了择婿吗?”沈沛冷冷的问,“你问问这个,他知道你是为了择婿吗?”

沈沛指着一个对许梦娇毫无心思的男子问道。

那男子连忙摆了摆手,“这位郎君莫要说笑,小生完全不知这是,会上画舫来,也和郎君的心思一样,想赢了彩头去,讨娘子欢心。”

那男子原本是不想说的,总觉得这是夫妻二人之间的事儿,说出来有些羞赧,如今见沈沛大大方方的说出来,他也鼓起勇气说了出来,如今说出来之后,倒也并未觉得有何不妥。

“那你呢?”沈沛指了指另外一个。

岂料另外一个更加的坦荡,“小生缺钱,想要赢了彩头去换银子。”

“听见了?”沈沛淡淡的看了眼许梦娇,“所以你是要拆散恩爱情侣?让他抛妻弃子娶了你?还是觉得,我应该抛弃妻子娶你?”

沈沛冷冷的盯着她看,若不是他还有用得着许梦娇的地方,只怕这会儿说的话还要严厉。

“许小姐有个不懂事的父亲没有什么关系,只希望许小姐可以爱惜自己,莫要帮着父亲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沈沛还算是给了许梦娇面子,把一切的错都推到许玉春的头上去。

可事实真相如何,也唯有许梦娇自己知晓。

沈沛率先下了船,那些同他一道上画舫的也三三两两下去了,沈沛特意让景浔把那说缺银子的书生找了过来。

两人寻了一个僻静的角落聊了聊。

那便是同他论国学到最后的那一个,沈沛拿出荷包,想找找银票,结果碎银子碰撞的声音引得所有人侧目。

连同那书生也是狐疑的不行,“这位郎君……”

“夜明珠不能给你。”沈沛抓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过去,“我看你才学不俗,怎么没去参加科考?”

那人倒也不介意提起这些,只说是家里太穷耽搁了,不过已经筹足了路费,可以去参加今年的秋闱,沈沛又一次把银票递过去,“此去京城路途遥远,也不知会不会遇上什么意外,多带些银子可傍身,只当是…我不愿朝廷损失一个人才。”

那书生这才没有推辞,只是问了沈沛的名,说日后定会报答他的,沈沛倒也没觉得这书生说的是假话,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坦坦荡荡说出自己缺银子想去赢彩头的人,可不会说话不算话。

沈沛的名头人尽皆知,他见这书生一身傲骨,倒也想着有机会可结交一二,若这书生日后真能金榜题名,也算缘分,沈沛想了想便说了自己的字。

送走那书生之后,沈沛就见到同船的学子们一个个笑的颇为不怀好意,“沈兄对嫂子的心意,当真是日月可鉴……”

经过几番交流,除了知晓沈沛身份的景浔还恭恭敬敬之外,他们都已经开始称兄道弟起来,沈沛倒也没有反感什么,这些个书生们,除了动不动就喜欢写写画画,也没什么大毛病。

何况,不知者不罪。

“我只是去同学子们交流。”沈沛一本正经的开口,偏偏他们一个字都不相信,非要说这是书上才有的动人爱情,于是几个人纷纷为这绝美爱情感动了,决定去做一幅画送给沈沛,要把今日的事情画下来。

沈沛:“…我真的只是,为了去交流学问。”

“沈兄,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我们都明白的。”

“你放心,我们不会在嫂子面前说漏嘴的……”

“我们真的不会告诉嫂子,你是特意去赢夜明珠的……”

沈沛:“……”

这些书生到底是怎么回事?已经听不懂人话了吗?

……

这边的事情很快就平息下来,可后续带来的问题却远远不止,等到许玉春听说这件事之后,狠狠的责备了许梦娇一顿,“谁让你自作主张的?忘了为父跟你说过什么吗?”

许梦娇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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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梨花带雨,拼命的求着许玉春不要把他送给乌宝林,她一个官家小姐,怎可嫁给一个盐商做填房?

可无论许梦娇如何哭泣,许玉春都没有多看一眼,径直离去,出了门之后便让人去查查今天那男子到底是什么人。

不是许玉春自夸,他这个女儿长得那当真是如同娇花软玉一般,居然还有男人能把持得住?

不等许玉春派人去请乌宝林,乌宝林便自己送上门来,两人去书房寒暄了几句,便极快的进入了正题,“不知许大人可知晓今日之事?”

许玉春连连点头,乌宝林年过四十,保养得当一身的富态,如今虽然是一副谦卑的模样,,口中恭敬的喊着许大人,可若是有第三个人在场便能看得出来,处于主导位置的,是乌宝林。

“听说,此人姓沈。”乌宝林轻轻吐出一句话。

许玉春瞬间瞪大了眼睛,“沈?”

这是,国姓。

难道来的是什么皇亲国戚不成?

33. 收拾烂摊子 江南人杰地灵,你小叔叔去……

乌宝林的一句话, 让许玉春上了心,同时也深深明白了一件事, 乌宝林这个人,当真是有手段,有门路。

今天才发生的事情,许玉春都还没来得及去查,乌宝林却已经知道了线索。

这一点,让许玉春心中属实不爽, 可他却没有任何办法,“乌老板可知道那是何人?”

乌宝林摇了摇头,“沈乃国姓, 许是哪一位皇亲国戚也不一定,这官家的事情不应该是许大人更加了解吗?”

“乌某一届商贾,怎么能知道那么多?”乌宝林轻轻的瞥了一眼许玉春, 像是不经意间的提起,“乌某也知自己是什么身份,所以许小姐,不愿嫁给乌某也是人之常情。”

“乌老板说的是哪里的话?小女能够嫁给乌老板, 那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这……都是小女不懂事, 这件事情, 老夫一定会好好的处理的。”许玉春憋着一股气和乌宝林赔着笑脸。

心中着实不爽, 可许玉春却没有任何的办法, 乌宝林在京中极有门路, 若是得罪了乌宝林,只怕是乌纱帽不保,上一任知府便是前车之鉴。

“许大人打算何时把令嫒嫁给乌某?”乌宝林也不含蓄, 直接开门见山的讨要,他府中虽然蓄养了许多扬州瘦马,可玩物一样的东西,哪里比得上真正的官家小姐?

况且许梦娇美名远播,就算脾气差一点,也没有关系。乌宝林全当是养一个漂亮花瓶在家里。

许玉春咬了咬牙,却怎么都答应不下来,他倒也不是舍不得这个女儿,只是骨子里还有些清高和虚伪在,把女儿给一个盐商当填房,当真是……

屈辱至极。

“许大人不愿意?”乌宝林笑眯眯的问道。

许玉春摇了摇头,“老夫并非不愿,可扬州城人人皆知老夫疼爱女儿,总要风风光光出嫁才可以……”

乌宝林点了点头,也没揭穿许玉春的小心思,他这次过来也不仅仅是为了许梦娇,还有更重要的事儿,“听闻那姓沈的郎君就住在景家,景家家主五十大寿,许大人不去一趟吗?”

景家是扬州的名门望族,于情于理,许玉春去一趟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只是如今被乌宝林点出来,就像是乌宝林在指使自己做事一般,这让许玉春非常的不满。

却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乌老板说的是……那这沈郎君的身份……是不是要……”

“这事儿就用不着许大人操心,乌某自有打算,许大人还是好好准备送许小姐出嫁,安安心心当岳父的好。”乌宝林说的轻巧,许玉春便觉得有一口血堵在自己的胸口。

等到乌宝林走后,许玉春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把书桌上所有的东西扫落在地,真是窝囊,他堂堂一方知府,居然活的这么窝囊,居然要对一个商贾言听计从。

不多时管家走了进来,对书房里的满地狼藉,似乎早已经习惯,他目不斜视的走到许玉春身边,从怀里抽出一沓银票,“大人,这是乌老爷派人送过来的。”

许玉春一看那些银票,眼睛都亮了起来,面额一千两,这一沓,足足有一万两,许玉春接了过来,轻轻的数了起来。

“派人过来收拾收拾……去选一件礼,本官明日送到景府去。”许玉春收了银子,心里的怨气不知不觉减少了七八分。

管家恭恭敬敬的下去,一切都井然有序,麻木不仁。

乌宝林经常出入许府的事情已经不是秘密,许梦娇知道许玉春想把她送给乌宝林当填房,只是迟迟还没有行动,倒不是许玉春心疼自己,只不过是银子没有谈拢,乌宝林有钱,也不介意多花点银子,许梦娇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件货物一般,等着被待价而沽。

“小翠,你真的听清楚了?那个郎君姓沈?”许梦娇宛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的追问。

那叫小翠的侍女连忙开口,半点都不敢隐瞒,“奴婢听到乌宝林是这么说的,老爷还说明日要去景府看一看,小姐,若那郎君真的姓沈,这……事情能有什么转机吗?”

许梦娇点了点头,“沈是国姓,那郎君气度不凡,想来定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我原本想着那位郎君非富即贵,定不会被乌宝林一流陷害,本打算求他带我离开,等出了扬州城,天高海阔,就算死在什么地方也没有关系……可没想到那位郎君是有妻子的,我总不能硬生生的讹上去拆散人家。”

“可是小姐,那您怎么办?难不成真的要嫁给乌宝林,他都四十岁了,还是个商人……”

“谁让我有一个,这么见钱眼开的爹呢?”许梦娇苦笑连连,可她心中清楚,许玉春哪里是见钱眼开,分明就是利欲熏心。

明知扬州瘦马残忍至极,却偏偏要去分一杯羹。

“爹明日要去景府,我得想办法混进去。”许梦娇紧紧的握拳,也不管这么做到底是什么后果,她不愿意嫁给乌宝林,所以她要为自己打算。

为自己谋求一条生路,如果什么努力都做了,最后还是无法如愿,许梦娇宁愿死,也不会让他们如愿的。

“把我书架上的那些游记孤本取过来,明日送去给景大公子。”许梦娇爱惜的看着自己的书籍心中不忍,却也明白如今这样的情况,也许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何况是孤本?

送给景浔,好歹景浔还会爱惜。

……

乌宝林离开许府回了家,到书房写了一封信,信上仔仔细细的描绘了沈沛的样貌和性子,而后飞鸽传书送回了京城。

乌宝林虽然在许玉春面前趾高气昂,那是因为许玉春是个蠢货,在其他人的面前可不会如此。乌宝林能在扬州只手遮天,可不仅仅是有钱,他左右逢源,交际的手腕可是一流,如果不是因为商人贱籍,他不能科举入仕,只怕是朝中要多一个奸佞贪官。

“老爷,您一直心事重重的,可有什么不妥吗?”

“有点担心罢了,毕竟……这个节骨眼儿,一位姓沈的年轻男子忽然出现,怎么想怎么蹊跷。”乌宝林小心谨慎惯了,在不知道具体情况之前也不会轻举妄动,“如今也只能传信回京里问问,到底哪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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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贵重的不在……”

乌宝林自然是小心谨慎,动作也足够的快,可沈沛的动作比他更快,几乎是刚出京城,就已经想好了全盘计划,也早早的传信给沈靖,沈靖对于这种毫不负责,留下烂摊子给自己收拾的弟弟当真是没了脾气。

还不能撂挑子不管。

只能专程去找苍玄帝,说明情况,让苍玄帝去头疼。

“你,再说一遍?”苍玄帝不敢相信的看着沈靖,“人就这么走了?不怕你母后怪罪?”

“母后那边,不是还有父皇在吗?儿臣相信,父皇一定可以好好的安抚母后的。”沈靖一顶高帽子戴上去,苍玄帝冷冷的瞪了他一眼。

“你弟弟不能被你母后骂,父皇就没关系了是吗?”

沈靖没有半点不好意思,只是装模作样的摸了摸鼻子,“母后如何舍得骂父皇呢?”

苍玄帝:“……”

“行了,这件事儿朕心里有数,你且回吧。”苍玄帝没好气的开口,赶苍蝇似的把人给赶走,等到沈靖快要走出御书房,才交代了一句:“不要让你母后太伤心。”

沈靖应了声是,算答应下来,事实上若非因为皇后,他早就容不下姜家了,如何能让姜家继续在这儿蹦跶?

如今沈沛去了江南,会不会让母后太伤心,就看姜家到底在江南,做了点什么了。

沈靖回到东宫,就看见宋慕祯带着沈佑安在散步,小小的孩子一看见沈靖就跑了过来,扑到沈靖的怀里,“父亲……”

沈靖唇角含着笑,一把把孩子抱了起来,“佑安在做什么?”

“和母亲散步……”小小的奶娃娃窝在沈靖的怀里,扯着他的衣襟,撒娇“和母亲一起,等父亲回来。”

沈靖看向宋慕祯,太子妃温温柔柔的笑着,“臣妾可是带着佑安刚从母后那儿回来,殿下可要如何奖赏臣妾?”

沈靖抱着奶娃娃走过去,空出另一只手牵起宋慕祯,宽大的朝服把两个人交握的双手掩盖住,他看向妻子,轻声询问,“慕祯想要什么奖励?”

“殿下愿意给什么,就给什么,臣妾不挑剔的。”宋慕祯后退一步,想要拉开彼此的距离,倒也没有什么旁的想法,不过是想从身后看着他们父子二人,可是沈靖却把她扯到了自己身边,和自己并肩而立。

“那,孤陪慕祯回一趟娘家可好?听闻岳母近日身子有些不适。”沈靖像是闲话家常一般的和宋慕祯商量,其实太子妃母亲的身子已无大碍,不过是天气冷引起的一些小毛病,宫里已经派了御医过去,便是宋慕祯都没有太担心。

可这会儿听沈靖提起,她的心里,到底还是感动的,沈靖对她的好,她心中都清楚,也许沈靖没有办法做到独一无二的承诺,可宋慕祯只需要知道沈靖对自己的爱护和尊重,就好。

宋慕祯轻轻的点点头,提出另一个要求,“带着佑安一起。”

“好。”沈靖轻声应下,而后便看着儿子,耐心的问他今日做了什么,孩子虽然还小,却异常的聪明。

等到沈佑安把今日的所见所闻尽数说完之后,就缠着父亲问起了别的事情来,“小叔叔去了哪里?为何这么多天都不来看佑安?”

沈靖想起这事儿,就有些想笑,他抱着儿子戏谑的开口,“去醒脑子了。”

江南人杰地灵,人才辈出,沈沛都去熏陶熏陶,也许就能够开窍了。

奶娃娃听不懂,皱着一张脸看向沈靖,沈靖笑而不语,他又去看母亲,宋慕祯也不说话。父母都在笑,沈佑安不知他们在笑什么,可跟着做总是没错的,小娃娃也笑了起来。

沈靖见状,更是乐得不行。

一家三口温馨的模样,着实羡煞旁人。可是东宫里所有的女人都知道,太子也许是属于她们的,可沈靖却只属于宋慕祯一人。

……

京城里的一切就如同沈沛所言不需要他去操心,他甚至根本不担心许玉春有所行动,这些事沈沛压根没放在心上。

回到朝阳院后,沈沛还在外头便停下了脚步,从袖子里掏出那只锦盒,他打开看了看,本想着连同锦盒一起给,想了想又把锦盒给扔了……不能显得太重视,免得若冉太得意。

沈沛闲庭信步的进了屋,发现若冉正在练字,这可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居然有朝一日能看见这一幕。她多知道些知识,道理,学识,日后也不容易吃亏,这么主动的练字,这是终于知道他的苦心了?

“真是稀奇啊……”

“王爷您回来了,您瞧哪儿,奴婢已经练了三个时辰了,都有记录的,加上今日的七两银子,您一共需要给奴婢十两。”

沈沛:“……你什么意思?”

“奴婢想今日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凑个整。”

沈沛:“……”

凑个整?呵,凑个整……

“爷您怎么那么早就回来了?”若冉惊讶的问道,不是说很忙吗?

他怎么回来了?他为什么不回来,他不能回来吗?

“爷要是不回来,你还想怎么凑整?凑二十两?”

若冉没敢吭声。

沈沛木着一张脸把手里流光溢彩的夜明珠塞到她手里,“随便捡的,拿去玩吧。”

而后不甚在意的坐在椅子上,装模作样的拿着一只茶杯把玩,就是不去看若冉一眼。

若冉看着那流光溢彩的紫色夜明珠,就知道这东西价值连城,捡的?要去哪里捡?

沈沛当真是……

若冉看了他一眼,捧着夜明珠惊喜连连,“这么好看的夜明珠是哪里来的?王爷,这一定很贵吧?若是去换银子,能换多少?”

沈沛一听这话,哪里还坐得住,他凶狠抬起头,语气不善的盯着她看,“你敢。”

当真是欠收拾!

34. 许梦娇的羡慕【加更】 您永远都无法想……

沈沛一听到若冉这句没心没肺的话, 脸色瞬间就难看起来,他站起身冲到书桌边上一把抢过若冉手里的夜明珠, 就怕晚一会儿,这颗千辛万苦赢来的珠子就要被她拿去换银子。

“你想干什么?”沈沛提防的问道。

“谁给你的胆子?居然想换银子?你打算换多少?”沈沛冷冷的瞪着她,脸色非常的不好看,若冉看着沈沛手里的夜明珠,有点儿想拿回来。

“爷,您不是说, 给我的吗?”若冉眼巴巴的看着那颗夜明珠,这会儿有点后悔要去试探沈沛,简直就是和自己过不去。

“给你?给你去换银子吗?”沈沛凶巴巴的开口, 一点都不信任若冉,“你想换多少银子?”

“不……不换银子,奴婢怎么舍得换银子呢?”若冉讨好的开口, “这样颜色的夜明珠,奴婢从未见过。”

沈沛才懒得搭理若冉,又不是不知道她是什么人,见人说人话, 见鬼说鬼话, 跟自己说的话, 十句里面有大半都是假的。

“你觉得爷信吗?”沈沛木着一张脸瞪她。

若冉走过去, 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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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他的衣袖, 软软的说了几句话哄他, 可沈沛根本不为所动, 任由若冉如何撒娇,就是不肯把夜明珠给她。

“奴婢对天发誓,真的不会拿这个珠子去换银子的, 您看啊,您从前赏赐给奴婢的那些,奴婢什么时候拿去换过银子?”若冉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扯着沈沛的袖子就要去抢珠子。

沈沛的思绪被她给带偏,当真想起了她说的那些珠子,好像还真的没有被换成银子过?

他没有提防若冉,手里的珠子被她抢了去,若冉紧紧的抓在手心里,笑的像一只偷腥的猫儿,那狡黠灵动的眼眸滴溜溜的转悠着,落在沈沛的眼里,他只觉得分外有趣。

也没过多的计较她的以下犯上,只不过见钱眼开的人儿总会有乐极生悲的时候,她没有站稳,身子直直的往后倒去,沈沛见状连忙过去阻挡,结果——

两人齐刷刷的倒在了地上,沈沛护着若冉倒下来的时候,眼尖的瞧见若冉就要撞上桌子的尖角,他甚至都来不及思考,就用手护住她的脑袋,尖角重重的撞在沈沛的手臂上,他只感觉到一股钻心的疼痛,差点儿被逼出泪花来。

但沈沛没有表露出一丝一毫,只是把人紧紧的搂在怀里,生怕她伤到,可嘴上却是得理不饶人,中气十足的骂道,“你这是要钱不要命了?”

若冉:“……”

她最近这是怎么了?怎么接二连三犯这样的低级错误?难道是没有人对她耳提命面的缘故?

若冉想要起来,可她被沈沛搂的太紧,根本就动不了,她能够感受到沈沛护着她的动作,也听到了方才的动静,这会儿心里有些着急,急忙追问道,“您是不是伤到哪儿了?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放肆了,您没事儿吧?”

“本王能有什么事?大惊小怪的,成日里咋咋呼呼成何体统?”沈沛看也没看自己的手臂一眼,视线一直在若冉身上打转,生怕方才那一下,磕着了她的头。

“是奴婢的错……”若冉很是愧疚,沈沛没理她,慢吞吞的从地上坐起,安抚了若冉的情绪,顺便还让四喜把外头的人给拦住。

这一地狼藉的,指不定旁人要误会什么。

就算不误会,若是让旁人知晓他们俩是为了抢一颗夜明珠闹起来的,这不是白白被人笑话吗?

“爷,您的手……”若冉抓着沈沛的手仔仔细细的看了看,发现上面红了一大块,很明显是方才撞到的,这么大一块,只怕明日就会变成青紫色的淤痕,“这……疼不疼啊?”

“疼什么疼?这点小伤有什么大不了的?”沈沛满不在乎的开口,又从袖子里掏出另一个锦盒扔到若冉怀里,“看看喜欢不喜欢。”

若冉疑惑的打开锦盒,才发现是一支步摇,她从前是不戴这些东西的,因为身份不符,穿着侍女的衣裙,戴不了这些华丽的首饰,如今倒是有了华丽的衣裙,沈沛也让她去选一些自己喜欢的首饰,可若冉是个极有分寸的,只选了一些最基础的。

简洁大方,够用,也不会太过僭越,旁人只当她是不喜繁琐。

至于自己喜欢的,她哪里有喜欢的首饰?

喜欢又能如何?如今的身份是假的,如今的衣裙是她根本不能穿的,等回到京城,在江南发生的一切,就像是一场迤逦的梦,梦到底是梦,总会醒过来的。

锦盒里的步摇非常的漂亮,红玛瑙和金丝相互交织累起来流苏步摇,上头还点缀着一些珍珠。

时下珍珠很是难得,只有沿海才有,更别提这红玛瑙镂空的金丝工艺,这支步摇,只怕是价值不菲,若冉小心的问沈沛,“是爷特意为奴婢买的吗?”

“你做什么梦?”沈沛直接泼了若冉一盆冷水,“爷哪里有空去挑选这种女人喜欢的东西?就,瞧着这夜明珠的时候,顺便看到了,老板说买夜明珠送簪子,爷想着你眼光不行,这簪子也不花钱,就顺手收了。”

若冉认认真真的听着,看着手里的步摇,心中明知道不合适,却实在是办不到拒绝。

“不是买的,是送的,明白吗?”沈沛再三强调,若冉轻轻点头。

说了句自己很喜欢。

沈沛见她喜欢,心中自是极高兴的,却根本不肯表露出来,不屑的哼了声,“谁让你眼光那么差。”

若冉把那支步摇妥帖的收好,又去翻了翻新买的衣裙,才发现这支步摇无论和哪一件裙子都非常的般配,明显是特意选的。

“你在想什么?半天不说话?”沈沛不经意间的揉了揉自己的手臂,见若冉不说话,又按捺不住的开口问她。

若冉转过身,冲着沈沛笑了笑,“奴婢觉得这店家当真是大方的很,送的步摇和奴婢的衣裙很般配呢。”

“那不是废话……本王可是选了……”沈沛话说到一半忽然反应过来,尴尬的咳嗽起来,面对若冉探究的眼神,立马转移话题,“你就当店家眼光好。”

若冉含笑应允,意有所指,“店家的眼光,真的很好呢。”

沈沛原本还想再说点什么,只是手臂上火辣辣的痛,他的脸色都快要绷不住,于是便指使若冉在屋里收拾东西,借口自己要出门办事。

不等若冉说话,就快步的走了出去,一出院门便拽着四喜去找景浔,沈沛用力的掐着四喜的手,咬牙切齿道,“赶紧想想法子,爷快疼死了!”

四喜抓了抓头发,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爷,您,您疼啊?”

“废话!”沈沛没好气的往四喜脑袋上拍了一巴掌,“爷的手又不是木头做的,当然会疼!”

沈沛只觉得手臂上那一块火辣辣的疼着,疼到了他的心里,他可从没有受过这样的罪,“发什么呆,还不赶紧去想办法。”

“哦…哦……”四喜还是没反应过来,心说看王爷刚才那模样,真没觉得有多少疼,“爷您既然手疼,怎么不同若冉姐姐说,若冉姐姐一定会……会……”

“会有法子的……”四喜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沈沛狠狠的瞪着,以至于后面这些话,他越说越轻,声音微不可闻。

“闭嘴。”沈沛冷冷的骂道,“你再敢多说一个字,爷就把你打死。”

四喜吓得连忙捂住自己的嘴,沈沛疼的脾气愈发暴躁起来,江南水乡的宅院和北方到底是不同的,秦王府的布置大气恢宏,可景府的布置却是水榭亭台,九曲回廊。

很容易迷路,沈沛这会儿心思都在手上,走了一会儿才发现自己走错了路。

问四喜景浔住在哪里,问了几句才发现没人回应。

一转身只见四喜捂着嘴像只鹌鹑似的跟在他身后,心里愈发烦躁。

“爷在问你话,你哑巴了?”

“不是您让奴才不要说话的吗?奴才不敢说。”

沈沛:“……”

罢了罢了,都是些蠢货!

沈沛气呼呼的自己找路,等好不容易找到景浔的院子,沈沛已经气得火冒三丈,一连喝了好几口冷茶,才把心中的怒火压下去。

景浔见到沈沛过来,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沈沛手上的痕迹已经渐渐变得淤青,得用药酒揉搓开才行。

药酒送来了,揉搓的手法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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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

只是这执行的人就有点儿难办起来,景浔不大敢放肆,四喜……那就根本不敢动。

正常人谁敢去碰沈沛?

万一被打死了怎么办?

“爷……要不,要不,还是让夫人来吧?”四喜口中的夫人自然是若冉,他能在沈沛身边伺候那么久,当然也不是个蠢的。

沈沛冷冷的瞪了他一眼,命令景浔替他搓药酒,景浔苦笑连连,可根本就不敢违抗,只能赶鸭子上架,挽起袖子就要动手,刚要碰上沈沛的手背,就被他喝住。

“等会儿。”沈沛看了眼淤痕,着实不忍直视,他招呼四喜上前来,另一只手捏住了四喜的胳膊,梗着脖子让景浔动手。那模样,活像是要上刑场。

惹得景浔也开始紧张起来,“王爷……要不,还是让若冉姑娘来吧?”

“哪儿那么多废话?本王准备好了,你快些动手。”沈沛一副全然无所谓的模样,当真是把景浔给骗过去了。

也许是景浔从未见过有那么怕痛的男人,也许是景浔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结果他一动手,就听见沈沛惊叫出声,把景浔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

僵硬着根本不敢动,可比沈沛叫的更大声的那是四喜……他纯粹是被沈沛捏疼的。

“爷……爷……您轻点儿,轻点儿,奴才明儿个还要陪您外出……您倒是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四喜不住的求饶。

沈沛总算是恢复了一些理智,冷冷的喝道,“闭嘴,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

景浔:“……”

四喜:“……”

两人都很有默契的忽略方才听到的那一声尖叫,也许是他们听差了,秦王殿下是不可能发出那种声音的。

打死,都不可能。

于是这一天,景府的侍女们,在他们大少爷的院子外头,就听到了各种奇奇怪怪的声儿,有好奇者去一探究竟,一打听才晓得,是大少爷在练习口技。

侍女们纷纷觉得稀罕,只觉得他们大少爷,那是越来越博学了呢。

……

翌日一早,若冉和往常一样,先沈沛一步醒来,她发现沈沛手上的伤已经处理过了,她看着沈沛的睡颜,想起了昨日的那支步摇。

心中不知该作何感想。

沈沛对她的好,当真是半点都不虚假,可正是因为这般,她才更加的不知所措。

若冉躺在床上,看着床幔,又觉得有些无趣,手指偷偷的勾了勾沈沛的掌心,在他的掌心里偷偷画圈圈,一下又一下。

见沈沛没有反应,她就趴在枕头上,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他看,沈沛自是长得极好看的。即便是若冉时时刻刻都能瞧见沈沛,有时候也会忍不住看着他发呆。

若冉见沈沛没有要醒来的迹象,又按捺不住的去戳沈沛的脸,一下又一下。

结果玩的太过火,把沈沛给弄醒了,若冉立马闭上眼睛装睡,沈沛睁开眼的那一会儿,还有些茫然,他打了个哈欠,又碰到了昨日的伤口,冷不丁的倒吸一口凉气。

真疼。

“阿冉。”沈沛随意的喊着若冉,才发现她就睡在自己的身边,这还真是非常新奇的体验,沈沛看着若冉的睡颜,心中极为平静,那些并不算舒心的情绪,在此时此刻也烟消云散了。

他缓缓的靠近若冉,在她的脸颊上轻轻的印下一吻,随意的嘟囔道,“睡着的时候,看着倒是让人顺心多了。”

可怜若冉装睡装的非常可怜,好在沈沛刚醒过来的时候迷迷糊糊的,根本不会想太多,不然只怕是蒙混不过关,方才眼前忽然出现一片阴影。

若冉还以为是沈沛趁她睡着要打她。

没想到……

紧接着,让若冉更加意想不到的事情出现了,只见沈沛把她搂在自己的怀里,安安稳稳的闭上了眼睛。均匀的呼吸惹得她脖子痒痒的,难受极了。

若冉:“!”

这是要睡回笼觉?

这,今儿个不是景家家主的寿诞,这个时候睡回笼觉?合适吗?

可不管合适不合适,沈沛已经睡着了,若冉被他抱在怀里根本就不敢挣扎不敢动,连呼吸都不怎么敢,僵直着身体,只觉得自己是自讨苦吃……

可她也没坚持多久,就和沈沛一起睡了过去。

等到两人再一次醒来,天色已经大亮,若冉迷迷糊糊的起身穿衣,看刻漏才发现时间已经晚了,她无奈的看向沈沛,沈沛倒是半点也不着急,“景浔不是傻子,只怕一早就把本王的身份告知了他父亲,景家家主可不会过来叨扰本王。”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奴婢觉得,睡多了有点儿不舒服罢了。”若冉一向觉少,每天只需睡几个时辰即可,倒不是她不愿休息,只不过时间不允许。

如今和沈沛一道改了作息,还是有点儿不习惯的。

“你什么毛病?睡多了还不舒服?那你之后醒了就干坐着,别睡!”沈沛生平唯二的爱好便是睡觉,这会儿听若冉这般说,当然会不爽。

若冉心说她倒也想起,只是被沈沛搂着无法动弹,这才把持不住睡过去的。

况且江南寒冷,冬日真是极其适合睡觉。

“爷,您还是起来吧,今日那扬州知府也许会过来,您不想见一见吗?”

若冉连哄带骗把沈沛从被窝里挖了出来,沈沛听着若冉说起这扬州知府,便想起昨儿个见到的许梦娇。

昨日那些学子都说许梦娇是个美人,沈沛只觉得他们没见识,他看着近在咫尺的若冉,一颦一笑皆可入画,心中愈发确定一件事。

许梦娇算什么?

他的阿冉,才是真正的美人。

“许玉春的女儿,倒是有点意思。”沈沛任由若冉给他穿衣,闲暇间便说起了许梦娇,沈沛对若冉也没有隐瞒,事无巨细的全部交代了。倒是还记得自己昨儿个扯的谎言,把夜明珠的出处给瞒了下来。

“您的意思是,许小姐谁都瞧不上,偏偏瞧上了您?”若冉对此也是见怪不怪,毕竟在京城这样的事情就时常发生,沈沛,那就是个沾花惹草的主。

“她是在利用本王。”沈沛可不觉得许梦娇那样会算计的女人,会嫁给只见过一面的男人,会心甘情愿把自己当成是一件货物送出去。

“许小姐莫非是有什么其他打算?毕竟扬州大多数都是书生,许小姐看不上书生,如果不是嫌贫爱富,便是觉得,书生的能力不够。”若冉也只是胡乱的猜测,毕竟她没有见过许梦娇。

会有这样的猜想也是因为沈沛的描述。

“不大清楚,本王不想管闲事。”沈沛说明自己的态度,若冉也没有再多言什么。

沈沛不想管的事情,她也不会多事。

这世上蹊跷的事情千千万万,便是许梦娇当真有其他打算,也不是她应该管的事情。

可若冉却没想到,她不愿意多管闲事,许梦娇却找上门来。

就在景家姑娘们陪同若冉在花园里赏花喂鱼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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