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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晕血
沈宗年想到姜恩眠的腿,理智打破感性,他放开了解烟渚的手。
宽敞的双人帐篷,即便多一个人也不会显得拥挤。沈宗年在姜恩眠旁边坐下,“我刚好想看看伤口的愈合情况。”
面对看似“无理”的要求,解烟渚并未拒绝。他继续扯开姜恩眠裤腰上的绑带,并拿来毛毯,盖住他的大腿和腰腹,才很小心脱掉了长裤。
裤腰挂在膝盖,姜恩眠右腿的伤暴露在空气中,发白的皮肤上有一处鲜红的印记。
伤口已经修复了七八成,即便不涂药影响也不大,为保证不留下疤痕,解烟渚坚持再涂两天药水。
解烟渚所有的动作,一帧一帧收进沈宗年的视线里。而这位解医生的眼睛,除了腿上的那块泛红伤口,甚至没有往其他部位飘零星半点,却还会专门挡住姜恩眠隐私的部位。
这种行为方式像个正人君子,但并不属于正常医护工作者的范畴,他们不会看,但也不会刻意遮。
解烟渚的动作很慢,像是生怕弄疼姜恩眠那样。药水涂好晾干,他又耐心把长裤穿好,重新系上绑带。
担心吵醒姜恩眠,沈宗年缓慢起身,拉开帘子时,他稍有停顿,回头看到早就染红半个袖子的左臂,“解医生,建议尽快处理你的伤。”
解烟渚合上医用箱的手顿在原地,冷笑道:“没想到,你们当老板的还挺热心肠。”
“你怎么样都与我无关。”沈宗年走出帐篷,“我只是不希望他看到会担心。”
沈宗年早已走远,脚步声都听不到。
解烟渚拿出那把锋利的手术刀。
毫无意义的担心。
可笑至极。
今晚的酒后劲很足,外加姜恩眠喝了整整两瓶,就算已经入睡,身体也处在漩涡中,根本睡不好。
此时的姜恩眠,他既不清楚现在是几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醒来的。唯一知道的,是今晚的帐篷又只剩他自己,医用箱里的手术刀仍旧少了一把。
他靠着兔子坐起,脑子里不断重复着类似的话题,那是别人的隐私,他不要管,也不该去。
但姜恩眠头很晕,又睡不着,他不断在心里数秒,算不清数了多久,但一定很久很久,久到他等不及,解烟渚还是没有回来的迹象。
脑海中再次浮现昨晚的画面,本就喝酒头晕的姜恩眠,被刺激得越发难耐。
他回忆学过的生物知识,人的小臂也有动脉血管,如果切到那里,连抢救的机会都没了。
明知不该,可借着那点酒精的引导,姜恩眠还是跑了出去。
相同的路线和地点,靠着醉酒壮胆,竟然少了些恐惧,只是步子走不稳,每一脚都有摔倒的趋势。
相同的地点、相同的夜色,还有相同的背影。
这次的他没有犹豫、没有胆怯,冲着解烟渚的背影毫不犹豫。
脚下的落叶发出清脆的声响,解烟渚顺势转头,满目猩红与他对视。
姜恩眠害怕血色,照样惊恐于此刻的猩红。
对方向他走来的速度,超越了姜恩眠后退的脚步,直到他后背抵在粗糙的树干,再也移动不开。
锋利手术刀在手上泛着阴冷的光,姜恩眠被人控制住,根本动弹不得。
“跟踪我很好玩?”解烟渚狠厉凶恶,风吹不散他的声音,夜挡不住他的无情。
姜恩眠拼命摇头,“解医生,没、我没有,我只是担心……”
解烟渚像是没听到他的话,那只渗血的手臂按在他肩膀,举着手术刀晾在他眼前,“你喜欢先从哪里开始?”
所有的头晕和醉意瞬间清醒,冰凉的触感抵在皮肤,顺着太阳穴的位置,一路下滑,“是这样切好呢,还是这样,或者……这样也不错。”
姜恩眠惊恐的不是脸上的刀,而是解烟渚袖子上的血。严重的晕血反应折磨着心智,他浑身冰凉,世界开始天旋地转。
他闭上眼,不挣扎,更不反抗。
直到冰凉的金属质感从脸上消失,解烟渚的声音传来,“可惜了,你这张脸,漂亮的让人舍不得动刀。”
束缚解除,姜恩眠双腿发软,贴着树干自然垂落到地面。
“爱管闲事,胆子到不小。”
不是姜恩眠胆子大,是他最开始就知道,贴在脸上的根本就是刀背,他没想伤害自己。
“回去吧。”解烟渚说。
“解医生,您、您的胳膊……怎么样了?”姜恩眠仍没睁开眼,他全身冰凉,抖得厉害。
解烟渚回过身,才看到瘫倒在地面的姜恩眠,他按住对方的手腕,脉搏极其微弱,“晕血?”
可姜恩眠毫无回应的力气。
解烟渚把人摆正,按压他的头部、后颈等几个穴位。
三分钟后,姜恩眠逐渐苏醒,他扫到解烟渚的手臂,竟然还在渗血,“你、你怎么不包扎一下?”
姜恩眠胡乱掏出绷带和药水,对着他的手臂一顿乱弄,“我、我帮你!”
那些东西,是从解烟渚医用箱里拿的。除了绷带药水,还有他当初给自己用过的,百分之三的过氧化氢溶液。
“不用。”解烟渚避开他。
姜恩眠呼吸急促,神智昏沉,握着一团绷带不罢休,“把手给我。”
姜恩眠强行拽来了解烟渚的手臂,血液染红了大片袖口,但伤口周围有结痂的情况,这道伤并不新鲜,应该是昨天留下的。
“先顾好自己吧。”
解烟渚给他按压了治疗晕血症的穴位,普通症状很快能恢复正常,且在短时间内不会再犯,而姜恩眠仍有严重的恐惧心,他病得不轻。
“回去,别待在这里。”
“要走一起走。”姜恩眠把绷带拆得乱七八糟,“您先把伤口包上。”
“我说过了,不需要。”
姜恩眠执著,“你弟弟不会希望你这样的。”
强硬的解烟渚瞬间有了动容,他叹了口气,接过绷带自行处理伤口。
姜恩眠呆在原地抱着膝盖,他不敢多看,只能听着动静,来确认解烟渚处理伤口的进度。
可解烟渚只从他这里拿走了绷带和消毒水,“您为什么不用药?”
那款药水愈合能力超强,本可以最大程度减少痛苦。
解烟渚把他的话当空气,连回应都没给。
姜恩眠按捺不住,强忍着看向他那边。在解烟渚左臂相同的位置,除了新伤,还有几条类似的旧痕。
姜恩眠犹豫了很久才说:“或许您该找柳老师咨询。”
他不是这方面的专家,但解烟渚的情况,很明显是心理问题。
“怎么,觉得我这种人不配给你妈妈动手术,失望了?”
“啊?没、我……”姜恩眠脑袋嗡嗡响,晕血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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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感再次袭来,“您、您在说什么?”
解烟渚冰冷冷的,也毫不留情,“装傻有意思?接近我不就是为了这个?”
姜恩眠本不愿隐瞒,但解烟渚性格奇特,他怕真相后会被加倍厌恶远离,“其实、也不是全是。”
“这个时候还撒谎?是想让我觉得,你是喜欢我才接近我的?”
“抱歉,我没那个意思。”
原来解烟渚早就知道一切,自己却痴心妄想做着伪装。姜恩眠泄了气,再无狡辩的意义,“您是怎么知道的?”
节目开播以来,他那么努力忍耐,关于妈妈的事只字未提。
“你妈的主治医师,是我师弟。”
解烟渚两年前曾在中心医院任职,是心脏外科的主任。
当时医院接收到姜恩眠妈妈的情况,便第一时间发给了他,那种症状极为罕见,全国都找不出几个相似的病例。
有一次,解烟渚被邀请到医院协助分析病情,他路过医院的楼梯间,曾见过躲在角落里哭泣的姜恩眠。他的声音很轻,偷偷隐在阴暗处,生怕被人发现,更不想影响到他人。
可五分钟后,解烟渚路过病房门口,却看到了笑容满面,把快乐都带给妈妈的大男孩。但他眼眶里,分明还挂着没及时擦去的泪痕。
解烟渚记得他躲在楼梯间,因妈妈的病而无助的哭泣,也喜欢从病房门口晃过时,那一瞬的灿烂。
那样的笑曾相见无期,却又久别重逢,解烟渚却在忧心忡忡、追悔莫及。是否所有绚烂的背后,都藏着躲在被阴里,舍不得让人发现的泪水。
和他同上一档恋综纯属巧合,但从最早开始,姜恩眠所有的主动和示好他都清楚,也深知对方的目的。
姜恩眠咬紧嘴唇,鼓起勇气,“解医生,能不能麻烦您给我妈做手术?”
他妈妈的情况极为复杂,纵观全国,有能力接下这场手术的,只有解烟渚一人。
解烟渚捏在掌心的手术刀还没放,“你明知道我是疯子,还妄想请我手术?”
解烟渚的行为的确异于常人,但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在专业领域,他绝对信任解烟渚。
“我从不认为您是疯子。”姜恩眠郑重其事,“但我还是觉得,您该去咨询柳医生。”
解烟渚小臂的划痕有很多条,虽然刀口整齐、长短相当,但并非同一个时间划的。很显然,他长期进行这种自我伤害的行为。
解烟渚不屑,“我倒觉得,你更该去。”
姜恩眠并不在意,“我没事,不用看。”
“晕血症,也是一种心理疾病。”
姜恩眠有了点希望,并说着他说:“那等这期节目结束了,咱们一起去找柳医生行吗?”
“不需要。”解烟渚收好绷带药瓶起身,“回去了。”
姜恩眠的问题还没得到回复,他并不甘心,“解医生,您还没回答我,您可以给我妈做手……”
解烟渚毫不留情打断,“不能。”
作者有话要说:
解·毫无人情·医生
二更应该还是九点左右,么么
第42章 关心
解烟渚口气缓和了些,“你应该知道,我不会再做心脏瓣膜方面的手术。”
姜恩眠咬紧牙关,想问他为什么不做,想请他救救这些人的命,但他又有什么资格开这个口。
到头来也只能抱着膝盖蹲坐在原地,连难过的回应都给不出。
解烟渚的声音很轻,“如果我是你,就选择保守治疗。”
姜恩眠讨厌“保守治疗”这四个字。
早在之前,妈妈的主治医师也说过相同的话,“建议保守治疗。”
可所谓的保守治疗根本就是等死,靠着吃药和输液维持生命,再也走不出医院、离不开病房,而这个保守的时间,也不过两年。
但妈妈不愿意,他也不甘心。
明明日子越来越好,明明才和妈妈生活了不到二十年,明明他还没来得及孝顺父母,明明他们还有很多幸福的时光。
可那么多的明明,也抵不过医生给的死刑。
“走了。”解烟渚站在他身前,丢下冰冷的两个字。
姜恩眠没动,也不想理。
“只给你三秒,否则就自己呆在这里。”
可时间过去了三秒、十三秒、三十秒、三百秒,姜恩眠才听到了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仅剩自己的夜晚,虽然孤独,却能让他放轻松,他可以在这里做任何事,也不必担心会打扰到任何人。
冰凉的风藏不住他的啜泣,姜恩眠没识别出树叶踩在脚边的声音。
解烟渚的声音出现在头顶,“起来,别哭,你妈也不会想看到你这样。”
姜恩眠来不及去想,为什么本该走远的人却又回到了他身前。
但他说的对,妈妈不希望他哭,希望他永远快乐。他哭了,他不快乐了,妈妈会担忧、会心疼。
姜恩眠止住哭泣,他掀起眼皮,解烟渚的手就悬在他面前。
“你不是走了吗?干嘛还要回来。”姜恩眠又把头埋进臂弯里,他不想被人发现哭花的脸。
解烟渚顿了几秒才说:“我也想知道。”
他不该回来,也没有回来的理由。
可他还是回来了。
义无反顾。
“走吗?”解烟渚仍在等他,伸出的手掌干净得一尘不染。
可姜恩眠的手,却因接触地面而脏兮兮的,再次埋下了头,“我不走。”
又没有真正能拉的手,还要被人看到自己哭的有多丑。
“一定要抱才行么?”解烟渚的手还伸在他面前,“只给你三秒,三、二……”
“不不、不用。”姜恩眠急忙蹭了把眼泪,又把手放身后蹭了蹭,才轻轻放在解烟渚的手上,被他拽了起来。
他很小心,但好在解烟渚没嫌弃。
回去的路上,姜恩眠跟在他身后,一句话都不说。
本该安静解烟渚却开了口,带着点哄人的态度,“还生气呢?”
本来姜恩眠只有一丁点的懊恼,现在却满是不爽,“不肯答应手术,还这么狠心拒绝,我不能生气吗?”
解烟渚背对着他轻笑,“能,随你气。”
姜恩眠理直气壮,“您有拒绝的自由,但我也不会放弃。只要还有一丝机会,我都会努力的,早晚能打动您。”
解烟渚不算温和,但也不冰冷,“随你。”
两个人一前一后回到帐篷。
姜恩眠躺到自己的位置,额头贴着那只巨大个的兔子。
帐篷外的风再次吹起,解烟渚今晚的话却很多,“还难受吗?”
“不难受。”
“今天是我吓到你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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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主动找过去的,错在我。”姜恩眠抱紧兔子,“但我这个人记性很差,今天的事睡醒就会忘记着,明天依旧开开心心。”
“但我妈的事,我不会忘。”
解烟渚笑了笑,无奈摇摇头,“嗯,晚安。”
姜恩眠昨晚睡得并不踏实,做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梦,梦里有妈妈,有解医生,还有看不清脸的人。
早起,当姜恩眠看到手机上传来的短信时,他意识到,自己大概还是被讨厌了。
本次的双人组合只延续两天,第三天要由双方自行决定,是否继续同行。
若有不愿继续组合的嘉宾,可在第三天上午九点前,向节目组发送短信。
只要有一位嘉宾提出不愿同行,该组合将自行解散,同时,节目组将随机匹配其他不愿同行的嘉宾。
姜恩眠坐在帐篷里,解烟渚的人和行李早就不见,他看着五分钟前收到的短信。
节目组:「很抱歉通知您,因您的搭档不愿继续同行,我们为您匹配了其他的嘉宾。他正在标有008号的帐篷等您,请快去和您的新伙伴见面吧。」
「解医生不要眠眠了?」
「靠靠靠他疯了吧」
「解烟渚我恨你石是块木头。」
「BE了啊啊啊猛虎狂哭。」
「昨晚不是还专门给眠眠烤鱼,给他拍照嘛,不是很开心的吗?」
紧接着,第二条短信传来。
节目组:「同时,您与解烟渚共有的代换币,将按照退出者的意愿进行分配。经统计,您现在剩余的代换币为39枚,您新搭档的代换币为16枚,至此,你们二人的代换币将合并,你们共有55枚。」
「哇,眠眠好多。」
「这个新搭档是谁?」
「是来白嫖眠眠的吗?」
「解医生自己拿了多少?」
姜恩眠看着自己拥有的代换币数量,一时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了。
不喜欢和我在一起,干嘛还要把所有的代换币都给我。
既然想当坏人,为什么不当到底。
算了,不想了。
姜恩眠收回手机,换上干净的衣服,外面的阳光照得他心情舒畅,他现在要开开心心迎接新嘉宾。
按照要求,姜恩眠找到了008号帐篷。
不道是哪组嘉宾同样没人情,也丢下了自己的搭档。
好奇心作祟,姜恩眠有点期待,缓缓掀开了帐帘。
等候多时的秦悠亦早没了耐心,见他过来,态度依旧硬邦邦的,“慢死了。”
「前有不张嘴,后有嘴巨臭!」
「未来都会追妻火葬场!」
姜恩眠竟然有点同情,“秦老师,你也被人甩了?”
秦悠亦皱眉,“什么叫被甩?”
「哈哈眠眠好好说话。」
「别跟老秦比嘴臭啊!」
“难道是您不要苏言了?”姜恩眠十分同情,“那苏言好惨。”
“我们是和平商议过后的决定。”秦悠亦想到姜恩眠之前的话,“你被甩了?”
姜恩眠点头,“解医生不要我了,好惨。”
“嗯,是挺惨的。”
「老秦你安慰一下不行吗?」
「你这幸灾乐祸是什么鬼?」
「让你捡漏,你偷着乐吧。」
姜恩眠早就习惯了秦悠亦说话的方式,他不在意,笑着说:“秦老师,今天就麻烦您了。”
“也不太麻烦,我尽量忍忍。”
「也就眠眠能忍他。」
「你注孤生吧」
“好,咱们走吧,通知上说今天有新的活动。”
今天挑选游戏的顺序,是由各组嘉宾的代换币数量排序。
同时,节目组公布了各组嘉宾的代换币数量。
第一名“姜秦”组:55个
第二名“沈柳”组:41个
第三名“程林”组:32个
第四名“解苏”组:16个
「言神实惨,碰上个穷光蛋。」
「解医生为啥要把币都给眠眠,还和他分开?」
「可能故意来坑苏言吧。」
「苏言:我没惹你们任何人。」
姜恩眠和秦悠亦作为代换币最多的嘉宾,优先来到大厅挑选娱乐项目。
工作人员把目录单递给他们,上面有项目的种类和对应的代换币价格,不同项目价格相差很大。
「哇看起来好好玩。」
「都是刺激的呀!」
姜恩眠转头问:“秦老师,您有想选的吗?”
“看你,我所有都可以。”
“那我真选了。”
秦悠亦点了点头,直接去外面等他。
姜恩眠再次浏览项目表。
跳伞:5个币
蹦极:7个币
高台天水:8个币
攀岩:9个币
热气球:10个币
骑马:15个币
「骑马吧,俩人一匹马浪漫。」
「骑马好危险啊。」
「这里都是极限游戏。」
「看来没有适合眠眠的。」
「谁说眠眠就会选温和的?」
姜恩眠指着项目表,“你好,我要玩跳伞。”
「他竟然喜欢玩这种。」
「骨子里藏着颗追求刺激的心。」
「可能是因为便宜吧。」
「为啥跳伞这么便宜。」
工作人员从手机上消掉了他的五个币,并拿来两套跳伞工具给他,“因为是极限项目,还需要十个币请教练,外加咱们的游戏都是两位嘉宾捆绑,所以你们二人各一位教练,就是二十个币。”
「啥?坑人呢?」
「霸王条款啊!」
姜恩眠眨眨眼,“怎么价目单上没写?”
工作人员满目微笑,“写了您还怎么上当呢,您说对不对?”
「哈哈哈坏死了。」
「原来你是这样的小姐姐。」
“其他的呢,有没有额外的费用?”
“这个不能透露,只有你确定要买才会告诉你哦。”
姜恩眠感觉上当受骗,“那我们不玩了。”
“不玩可以,但根据节目规定,今天必须要选择一个项目,你们可以选别的,但刚才那五个币不退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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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啥啥不行,气人第一名。」
「也就眠眠脾气好,换我简直要掀桌了。」
“怎么这么慢?”秦悠亦等不及,撩开帘子进来查看情况。
姜恩眠过意不去,“秦老师,我好像闯祸了。”
秦悠亦简单了解了情况,从桌上拿走那个双人跳伞装置,“这个就够,咱们不用教练。”
「这太危险了吧,别冲动!」
「老秦有跳伞执照啊!」
「他眠眠就行,用不着别人。」
「老秦牛逼!老秦YYDS!」
「老秦真的太帅了!」
「可以看到双人跳伞了!」
秦悠亦三年前拍过一个飞行员题材的影片,电影里有大量驾驶飞机和跳伞的剧情,一般演员接到这类本子,高空的剧情会找替身完成。秦悠亦却专门考取了飞行驾照和跳伞执照。
姜恩眠恍然大悟,抱着护目镜开心跟在秦悠亦身后。
见他们出来,林乐恩凑过来,“恩眠哥哥,你们选的什么呀?”
“跳伞。”
“哇!好像好刺激,贵不贵?我也要玩这个。”
姜恩眠咳嗽了两声,摇摇头建议他慎重。
「这个项目太坑了。」
「眠眠你暗示也没用,一个游戏只能玩一次,前面的人选择了,后面的没机会了。」
跳伞项目比较特殊,他们还要提前乘坐直升飞机上空。
姜恩眠以前在电视上看过跳伞运动,节目里讲的天花乱坠,他早就迫不及待。
秦悠亦倒是很有耐心,虽然双人跳伞项目,前面的人只需听从后面人的安排即可,但上飞机之前,秦悠亦还是详细和他说明了跳伞的注意事项。
「老秦对眠眠真的很有耐心。」
「他拍戏可没这功夫。」
准备工作完毕,两个人顺利登机,姜恩眠第一次做直升飞机,看哪都稀罕。
「眠眠好开心的样子。」
「就差跳起来了笑死。」
飞机到达了合适的高度,秦悠亦背上降落伞,“准备一下吧。”
“哦好。”姜恩眠低头,开始解鞋带。
“你脱鞋干什么?”秦悠亦不解。
“我怕飞的时候,把鞋子弄掉了。”
「哈哈哈眠眠好可爱。」
「我也有过这种想法。」
「万一掉下去找不到了,掉水里了,或者砸到人了都不好吧。」
秦悠亦哭笑不得,但也没拦着。
「但是为什么袜子也要脱。」
「袜子总不会掉吧。」
「吸溜,眠眠的脚好白!」
「脚面上的血管都看得到!」
「足控狂喜狂喜。」
姜恩眠把一双纯白色的袜子卷成团,塞进了鞋中。
「塞袜子和我一模一样。」
「确认过眼神,都是中国妈妈教出来的人。」
没等秦悠亦提出疑问,姜恩眠主动说:“一会儿降落的时候,不穿鞋袜子会脏的,袜子脏了鞋也会脏。”
“但是脚脏了,等下擦擦就行。”
「哈哈眠眠太可爱了。」
「确实是这样,没问题。」
秦悠亦的眼睛在姜恩眠的脚上停留了几秒,现在正值盛夏,姜恩眠赤着足踩在金属板子上,血管脉络和脚面上的青筋都清晰可见。
每只脚面上的五个指头圆润可爱,指甲盖的地方是粉红色的,指甲边缘修剪的干净整齐,甚至有点讨人喜欢。
秦悠亦:“脚冷不冷?”
上空海拔高,这里的气温也就十几度。
姜恩眠摇摇头,还沉浸在即将跳伞的兴奋中,“开始吧,我准备好了。”
秦悠亦笑了笑,把手套、护目镜都戴上,让姜恩眠的后背贴着他,套上降落伞的背带。
「嘶,这个体位。」
「正经点,人家跳伞呢。」
「但是,真的靠得好近哦。」
「职业教练也是这样的。」
秦悠亦十分认真,重复检查了两个人装备,再次和姜恩眠重复跳伞过程中的注意事项。
一切交代完毕,秦悠亦说:“准备好了吗?”
“嗯。”姜恩眠挺直腰板,点点头,“准备好了。”
因为两个人是紧闭相贴的距离,姜恩眠的任何一个动作,都能牵制到秦悠亦,他收回的肩胛骨刚好划过了秦悠亦的胸口。
后者托住姜恩眠的腰,打开舱门,“要开始了,你可以闭上眼。”
姜恩眠深吸一口气,激动按捺不住,“不闭,开始吧。”
「哇,好紧张好紧张。」
「双人跳伞了耶。」
「老秦也能浪漫一回了!」
两人一前一后站在仓门口,秦悠亦并没有着急下落,他给了姜恩眠一点适应的时间。
剧烈的风从他前面吹过,姜恩眠的头顶在秦悠亦的下巴稍微往上一点的位置,柔软的头发搔着他的下颌与脖颈。
风吹散了姜恩眠身上的甜薄荷味,而后扩散在几百米的高空。
“准备好了吗?要跳了。”
“嗯,准备好了。”
秦悠亦一只手托住姜恩眠的额头往后按,确保他保持仰头的姿势,另一只手扶助金属框架,“走了。”
随着姜恩眠的叫声,两个人顺着高空而下,四肢张开,与地面保持平行。
随着两个人的跳出,小个的锥降伞自动打开,保持一定下降速度和方向。
跳伞过程中,为了增加体验感,会先在空中自由下落一会儿,但秦悠亦担心姜恩眠害怕,手一直放在开伞器上。
可他发现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姜恩眠根本不怕,还极度兴奋。
姜恩眠的快乐在两只脚上展现的淋漓尽致,白皙的脚面,随着下落的幅度,一直上下跟着晃动,有一下没一下的出现在秦悠亦的视线中,扰乱了他的心思,还毫无自知之明。
到达下降的极限,秦悠亦有点烦,“别晃了,要开伞了。”
一旦放开主伞,速度就会变慢。
“不能再等等吗?”
“不行,再晚有危险了。”
随着话音,“嘭”一声,姜恩眠感受到了降落的阻力,但整个人还是有种浮在天空中的感受。
姜恩眠依旧兴奋,他继续挥舞着两只发白的脚,“许愿,我要许愿!我希望世界和平,祖国繁荣昌盛!”
“跳个伞你许什么愿?”
“我说能许就能许。”姜恩眠顺着风飘摆的频率,继续大喊道:“希望世界和平,祖国繁荣昌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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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眠眠还挺爱国。」
「根正红苗的好孩子。」
姜恩眠重复了好几遍,秦悠亦听得不耐烦,“换一个愿望。”
“别的不能说,观众还看着呢,秘密得藏着。”姜恩眠继续大喊,“希望全世界所有的好人都可以开开心心没有烦恼,希望你们永远快乐!”
「哈哈哈眠眠是菩萨吧。」
「行了行了收下了。」
姜恩眠和秦悠亦在天上飘着,其他几位嘉宾正仰着头在下面看。
林乐恩瞪大眼睛,瞅了半天,“恩眠哥哥腿下面的那个,是脚丫吗?”
程昱宁瞪他,“废话,腿下面的不是脚,难道还是手吗?”
“可怎么那么白,他是没穿鞋子吗?”
程昱宁也有点邪门,“就是啊,学长为什么不穿鞋?”
柳清辉跟着笑了笑,“可能是怕鞋子掉下来吧。”
「哈哈萌兮兮的眠眠。」
「丫丫和脸一样白的眠眠。」
「像大兔子一样软软的眠眠。」
「他的脚丫真的太可爱了。」
姜恩眠在天上飘得上瘾,秦悠亦把努力把降落的速度调至最慢。
临近地面,姜恩眠的脚不再乱晃,他随着降落的速度,稳稳踩在地面。
“恩眠哥哥,怎么这么久呀?”
“学长你怕不怕?脚凉不凉?”
“不怕,不凉。”姜恩眠还没从跳伞的愉悦当中恢复过来,“时间久吗?我怎么觉得好快,还没玩够呢。”
「哈哈孩子玩上瘾了。」
「喜欢的话下次让秦老师再带你玩嘛。」
“看来很好玩的样子。”
“是啊,在空中飞的感觉太爽了。”
姜恩眠这边没完没了地说,秦悠亦就耐心帮他一点点解开身上的带子。
所有都弄好,秦悠亦说:“先去把鞋换上再聊。”
这边虽然是草坪,但地面难免会有些硬石子,姜恩眠的脚那么细嫩,很容易硌伤。
姜恩眠看到节目组停在后面的房车,“等我换上鞋再和你们说。”
说罢,姜恩眠急急忙忙跑过去,问了一圈也没找到他的鞋去哪了,他抬头看了看天。
飞机已经降落了,鞋应该也下来了吧。
解烟渚递过一包湿巾给他,连句话都没说。
这是他们昨晚过后的第一次照面,姜恩眠拿着湿巾,还有点尴尬。
「不要眠眠还好意思过来?」
「我有点搞不懂他的想法了。」
「要是不喜欢,干嘛还特意递湿巾给他擦脚。」
鞋子找不到,姜恩眠哪都去不了,实在没事做,他抽出湿巾准备擦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