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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10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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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 ? 扮猪吃虎

◎关于魏浅禾的争夺只是个开始◎

没过两日, 谢家对外宣称谢凝安病重离世,白幡高挂,大办丧事,朝臣们往来劝解谢宰辅节哀, 神情哀痛。

但私底下, 谁人不知李氏突然没了踪影的那个李常林, 是跟谢凝安一起失踪的, 事关两大宗族子弟, 其中一派还刚被围剿,拿这样一件各打一棒的事出来掰扯没意思, 众人心照不宣,集体装聋作哑着将这事儿糊弄了过去。

如此,立后的事果然如宋青乔所愿, 最终唯剩下魏浅禾一人可堪匹配。

朝臣们因为此事, 分为立场鲜明的两派,一派以先帝圣旨为依仗,力保魏浅禾足有资格登临后位,另一派则是拼命上奏阻止,提议重新选秀纳贤, 充裕后宫。

两方都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 每日早朝, 多半要为此事闹得不可开交。

东宫之中, 冯炳正对着宋青乔议事,他揣测着宋青乔的想法开口,寻思如何说才能不那么伤他的心。

“如今朝中但凡反对魏浅禾为后的臣子, 多半都是小王爷的人, 李闻那个老东西, 他……他的家族蒙王爷恩典,才留下了子孙后代,所以他倒戈小王爷,也不奇怪,枉费我们那么多年的情谊了。”

冯炳知李闻向来是他们几个里面最稳重理智的人,他最终决心还是效忠宗穆小王爷,这谁也说不了什么,毕竟若论旧主,是他冯炳背信弃义才对。

宋青乔道:“冯叔猜错了,我一点都不怪李叔,你们原本都是小皇叔的人,现在我掌权,便要你们从中做出取舍,是我的不对才是,李叔选择忠于旧主没错,冯叔你顾念过往教导养育之情,心中偏帮青乔,我也是心知肚明的,我谁也不怪,只恨自己走到这个位置,却必须言不由心地背弃小皇叔。”

冯炳劝道:“殿下,这并非您的错,任谁走到这个位置,都没法不忌惮宗穆小王爷的权势,若您日后想要称心如意坐好这个皇位,朝中便不允许有这样一个大权在握的王爷,这样的选择,并非您要做,小王爷也同样要做。”

宋青乔沉默没有说话,冯炳又道:“好在如今谢晗倒戈,小王爷痛失一臂,于我们来说是大大的好事,这位谢宰辅,殿下要好好斟酌使用。”

谢晗愿意明示谢凝安死讯,某种层面上来说就是公开投诚,他给宋青乔递梯子,主动放弃皇后之位,便说明在顾沧恒与宋青乔二人的抉择中,他最终选择了后者。

宋青乔道:“冯叔是不是还不知道,当初进京探查之举就是被他识破,后来一路追杀我的人,也是谢晗派过去的。”

冯炳震惊:“什么?”

他踌躇思虑半晌,道:“那即便这次政变他力挺殿下,日后也不可予以过多信任了,此人喜怒不定,并非容易掌控的臣下,殿下当多加提防,物尽其用后,再报往日之仇也可。”

冯炳不吝于教授宋青乔上位之路所必须的阴险、狡诈,他不怕宋青乔不够坏,只怕他太心软,最终害了自己。

宋青乔却很迷茫,他喃喃问道:“冯叔,你说小皇叔若早知我是这样的脾性,还会捧我上位吗?再给他一次机会,是不是那日殿上,他会完全否定我皇子的身份,彻底将我打成乱臣贼子。”

当初瞒着顾沧恒的人频繁回京,正是为了探查顾沧恒是否真心襄助自己,无论从前顾沧恒为他铺过多少路,自己始终要亲自确认了他的诚意才放心。

就这样惹上谢晗的人追杀,却不敢将真实情况告诉顾沧恒,不是心虚是什么呢,到头来,终归是他辜负了顾沧恒的信任栽培。

冯炳忍不住劝道:“殿下,有心机,并不一定代表您是恶人,在西北,我们同样是为了百姓才浴血厮杀,而并非简简单单为了争权夺位。”

为了回京夺位这个最终的目的,他们隐忍筹谋多年,但也是在这样的历练中,宋青乔看清了蛮夷带给边地百姓的痛苦,明白了边地的防卫有多重要,他想要当好皇族,就要首先有守护他们的决心。

冯炳道:“殿下,已经千辛万苦走到这里了,妇人之仁不可有。”

宋青乔叹口气,道:“我知道。”

冯炳见他仍旧失落,却也不忍,道:“宗穆小王爷无非看上一个魏浅禾,他连皇位都可以舍弃,殿下将魏姑娘让给他,也无不可……”

他话未说全,已然感受到来自宋青乔慑人的目光,及时收住。

宋青乔不悦皱眉:“这样的话冯叔以后不必再说,浅浅并非可以随意相让的物件,怎可由我们的心意转让交换,若是能够割舍,我又何必非要跑到他们面前自揭短处,让他们一直误会我天性单纯,岂不更好。”

冯炳心想,谁说不是呢,但他不敢在如今的宋青乔面前说。

从小他就教宋青乔收敛心机,万事戒急用忍,若非他拦着,宋青乔可能都等不到皇位尘埃落定,便要与顾沧恒摊牌。

冯炳问道:“殿下难道就是因为心中不安,才迫不及待到王爷那处露马脚给他们看的?你怕他还要误会你是生性单纯开朗之人,再将更多善意释放到你身上。”

宋青乔掩面,一声叹息:“冯叔,我累了,始终强装宽容、大度,扮作一个乐观向上的积极角色,这样的压力,要扛到什么时候?”

冯炳不知自己到

忆樺

如今,对待宋青乔的方式有没有错,他道:“能做到想让他们知道您的本性,他们才知道,殿下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宋青乔知道冯炳不能理解自己的焦虑。

他不想让顾沧恒单纯觉得自己养虎为患,但等他走到这个位置,才发现需要耍更多的心机,才能稳固地位。

若想要放手,那先前那么多年的付出,无数人为了维护他失去性命,又成了什么呢,他收不了手了,也无法简简单单地说要放弃,他背负了沉重的希望,来自太多人。

宋青乔道:“冯叔,做好准备吧,如今小皇叔只是因为对父皇的承诺,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但我有预感,事关浅浅,他不会再轻易放手了。”

冯炳问道:“小王爷与魏姑娘之间……他们的关系恐怕没有我们想的那样简单。”

想要查他们曾经的关系简单,只要买通几个王府下人,哪怕曾经魏家的仆从,都能知道,但仅仅青梅竹马四字,恐怕难以解释宗穆小王爷如今表现出的过分在意。

他明明连皇位都可以拱手让给侄儿的人,却为何对一个女人,如此执着?

提到这个,宋青乔满脸阴霾,道:“不过是从前有些牵扯,小皇叔单方面惦记,不放过浅浅罢了,否则如何解释浅浅落难流放西北,都不曾要接受小皇叔的帮助。”

他说的有些道理,但冯炳直觉就哪里有些不对,定是有他们疏漏了的地方。

宋青乔与冯炳都清楚,他与顾沧恒之间,关于魏浅禾的争夺只是个开始,往后,他们叔侄之间会有无数这样的正面较量。

只要任何一方想要独占权柄,这样的争斗都不会结束。

与此同时,他全然不知,顾沧恒已想尽办法,从源头开始努力。

他又不惜一切代价,翻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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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东宫,魏浅禾的住处。

因为妊娠必有的反应,魏浅禾正饱受折磨,吐光了晚膳刚吃的所有东西,桃李忙前忙后地给她拍背、漱口,心疼的眼泪汪汪,直喊叫她肚里的小公子莫要折磨她的小姐。

魏浅禾觉得好笑,强撑颜色道:“你怎知肚子里一定是小公子?”

桃李懵懂无知,道:“孩子未出生之前,他们不都这么叫吗,期望能生个小公子才好。”

魏浅禾摸摸桃李的鬓发,温柔道:“小公子并非一定好,小女娘也绝非不好,我们不都是小女娘出生长大的吗,若是没有一个人期盼小女娘的出生,那岂不是我们都不是被期待着到来的生命?”

她说的话藏着桃李似懂非懂的一些道理,但她明白,魏浅禾在告诉她,女郎是这个世界上顶顶被稀罕的存在。

她“嗯”了一声,高兴道:“那我知道了,就算是小小姐也很好,我也很喜欢,很期待。”

魏浅禾笑着道:“一定是小小姐,小桃李就等着做小姨吧。”

桃李疑惑问道:“小姐为何一定觉得是小小姐,这种靠把脉能知晓吗?”

她说着伸手去摸魏浅禾的脉,一副很懂的样子,魏浅禾轻笑着弹她脑门,道:“当然摸不出来啦,但我就是知道。”

魏浅禾没什么能说知心话的人,但桃李绝对是其中一个。

她缓缓倾诉道:“你不知,阿父遇害的那个晚上,我做了一个离奇的梦,梦中就有这个孩子,她是个异常漂亮的小女郎,虽幼年坎坷,但她一生走过的路、遇到的人,都异常精彩、炫目,是这天底下独一份坚韧不拔的女郎。”

桃李道:“那小小姐真是拥有了天下女子都想要的人生。”

魏浅禾道:“桃李也是这样想的吗?”

桃李道:“当然了,若是可以,桃李也想要四海为家的生活,每天见识不同的人,体验不同的生活。”

魏浅禾摸着肚子喃喃自语道:“对,一切都会有的,只要我与这个梦中所做的选择相悖,就有希望摆脱必死的命运,到那时,我们天涯海角的流浪,再不受这些臭男人的桎梏。”

桃李尚未来得及回话,身后一粗哑男声应道:“那浅浅预示未来的梦中可曾有过我?”

92 ? 服软

◎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桃李最先反应过来, 护崽一样张臂挡在魏浅禾面前,挤着小脸冲顾沧恒龇牙:“王爷为何擅闯小姐闺房,这样子不对。”

魏浅禾则是脊背生凉,不敢背过身去看他。

她不知方才说的话究竟被他听到多少去, 听了又会不会细想, 这样离奇的事, 他应当不会信, 也不会放在心上吧。

果然, 顾沧恒没有追着她问,反而逗起了桃李。

“小桃李, 上次派人将你关在后院的事还没向你道歉呢,可惜后来你被谢晗抓走了,我派人找了你许久都没找到, 柳榆已经因为这件事受了不少罚了, 你就莫要再怪本王了,多帮本王在你家小姐面前说说好话行不行?”

顾沧恒来了就先作小服低地认错,博取桃李的原谅,算是给足了魏浅禾面子。

谁知桃李懵懂,一脸无辜问他:“王爷既然知道是自己做错了, 罚柳榆哥哥做什么, 他又没犯错, 怎么能因为我受罚呢?”

顾沧恒被问的一脸尴尬。

魏浅禾转过身讥讽道:“因为咱们王爷心中本质上还是居高临下的俯视姿态, 奴才就是奴才,活该承受责备辱骂,没什么不对的, 毕竟身为王爷, 自己怎么会有错呢!”

顾沧恒来的时候就做好了挨骂的准备, 他不能受着宋青乔的排挤,这头还让魏浅禾铁了心要远离自己。

他没因为魏浅禾的挑衅生气,反而挤出笑脸哄桃李出去。

“小桃李,是本王错了,我承认,回去就给柳榆封赏补偿,你看怎么样,先出去帮我们看着外头如何,我与你家姑娘有话要说。”

桃李不会听他的,她只是看了自家小姐一眼,直到魏浅禾点了点头,她才收拾了地上的瓷盆出去,给这位不速之客把风。

桃李方才关门,顾沧恒就迫不及待走到魏浅禾近前,拉着她的手道歉。

“浅浅,是我错了,不该人前那么说你,但我之所以如此,你应该明白是为了什么,若非宋青乔一意孤行非要立你为后,我何必出此下策。”

魏浅禾甩开他的手,不愿让他拉着。

“王爷不必来跟我解释,区区民女,当不起王爷的屈尊降贵,您爱怎么样怎么样,跟我有什么关系,从头到尾,我跟傻子一样被骗又不是什么稀罕事,您是做大事的人,那么多秘密难道都得一一跟民女解释吗,当不起。”

原来还有为他的欺瞒生闷气,顾沧恒执着上前又紧紧攥着她的手,道:“浅浅就是这样偏心,瞒你的何止我一人,宋青乔不也什么都没跟你说,凭什么浅浅只怪罪到我一人头上,对他却宽容有仁心的很。”

魏浅禾想要冷哼一声回敬他,却突然又被一阵上涌的恶心感打败。

她面色苍白,突然抓着顾沧恒的衣襟,俯身就向旁边呕去,阵阵上涌的秽物,魏浅禾吐得梨花带雨,形容狼狈。

更可耻的是,她竟然在顾沧恒面前露出了如此丑态,她心中十分不甘,又觉丢人,总之千般愁绪一时涌上心头,眼泪就顺着心意直接流了出来。

顾沧恒原本还在为魏浅禾忙前忙后地抚背擦脸,心惊他说点话而已,已经让她厌恶到呕吐的地步了。

脑子里还没反应过来,这是妇人有孕时常有的孕吐反应,又见眼前女郎娇滴滴地抹泪委屈,哭得稀里哗啦。

所有的情绪来得太快,顾沧恒应接不暇,手忙脚乱。

他连忙又换了手巾去替她擦眼泪,不知她为什么哭的这样伤心,一时没了主意,只能投降认输,道:“小姑奶奶别哭了,你要不想见我,我走就是了,下次等你消消气心情好了我再来,千万别哭坏了身子,不就是气我吗,哭这一场不值当,你打我吧,骂我吧,让你痛快就行,来,你打吧。”

他说着就拿魏浅禾的手往自己身上招呼,本以为她连打他都不屑,谁知却叫她找到了发泄口,小拳头小脚直往他身上落,虽力气小点,却也使了她十分的劲道,还是有点疼的。

顾沧恒一声不吭地任她捶打,直到她哭着鼻子抱怨:“你倒是出点声啊,打得我手都疼了,你到底疼不疼啊?”

顾沧恒都要气笑了,怕她嫌自己娇气,忍着没吭声,就这也要被她数落,人不遭人待见的时候,真是看哪儿哪儿都不顺眼的很。

“当然疼啦,不然你以为我是铁做的吗?”他伸手去拉她的手放在胸口,道:“浅浅怎样打骂我都行,就是别生我的气不理我,你说哪里做错了,我就哪里做错了,我都认,以往瞒着你的那些事,确实是不知该以什么角度从何对你说起,加上你父亲因这件事去世,我……我实在是无颜见你。”

魏浅禾缩了缩手想要抽回来,却被他攥得紧紧。

她的声音柔和下来,软着嗓子抱怨:“别拉着我了,刚吐完,你也不嫌脏,恶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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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沧恒却一把将她拉到怀里,道:“一点也不脏,我怎么可能会嫌弃你。”

魏浅禾想起他方才替自己兜着呕吐物,找不到布巾,干脆就扯着袖口替她擦嘴的场景,那一刻,她不得不相信,他是真的对她心无旁骛。

明明方才在桃李面前吐得昏天黑地的,也没情绪脆弱到哭鼻子,他一来,却仿佛更刺激到自己的伤心、委屈,竟然就这么没出息的哭了。

发泄完情绪,魏浅禾才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她没心思再跟他赌气,叹口气道:“你还要跟他犟到什么时候?我有身孕这件事不可能瞒住更久了,你们来往争执,拖的时间越长,对我越不利,要么你就放手让我尽快和他成婚,要么你就帮我逃离京城,往后我离你们俩远远的,再不招惹,行吗?”

她根本不敢让别人察觉自己有孕,就算恶心感上来,也拼了命地忍,但眼见着孕期日长,肚子慢慢就要显怀了,再不成婚或者跑掉,根本就瞒不住了。

顾沧恒咬牙:“我怎么可能放任你在我眼皮子底下嫁给旁人?”

魏浅禾气道:“那你就让我走,派人秘密将我送的远远的,反正闹到如今这个地步,就算我不嫁他,也不可能再转头嫁给你了。”

他们心里都清楚,曾被先帝赐婚,一步之遥就要立后的她,再不可能名正言顺嫁入王府了,他们之间,始终缺了明媒正娶这一条路,走不通了。

顾沧恒沉默不语,良久,憋出一句:“我始终想问清楚,这个孩子到底是我的,还是他的?”

魏浅禾没想到话题能转到这个上面来,愣了一下,反问道:“你说呢?”

顾沧恒急了:“你问我?我怎么知道,自然是你最清楚。”

魏浅禾面无表情,道:“那好,是他的。”

顾沧恒又道:“不可能。”

魏浅禾气道:“你看,我说了你也不信,还问我做什么,你心里有自己想相信的答案,往后自欺欺人就够了,不必搞得太清楚。”

顾沧恒无语:“这种事怎么不需要搞清楚?这么大的事……”

他话说一半,自己也很无奈,道:“好吧,我觉得是我的,因为怎么说,也是我们次数比较多,他,他总不可能百步穿杨吧!”

顾沧恒说完偷瞄了一眼魏浅禾表情,试探道:“你说对吧。”

到这个时候了,他还在试探自己与宋青乔有过几次,简直无语。

魏浅禾不想理他了,起身向床铺走去。

“你快走吧,我累了,要休息了,出门莫要让旁人发现你来过我房间。”

她坐下,又皱眉警告他:“以后也不许再来了。”

顾沧恒不依不饶,跟在后头陪她坐下。

“你告诉我吧,否则我难以死心。”

魏浅禾无奈:“我说是他的,你又不信,那无非你只想从我口中说出这孩子是你的,那我现在告诉你,是你的,请问王爷敢信吗?”

她这般态度,说出来确实像是被迫不耐承认,他不敢信。

心中憋闷,他咬牙服输:“好,就算是他的,我也认了,总归都是你的孩子,我可以容忍,但你心中无他对吗,你告诉我,你喜欢的到底是谁,我和他,你只能选一个。”

魏浅禾干脆道:“我选他。”

顾沧恒生气拉扯她正视自己:“你认真一点回答,对我来说很重要。”

魏浅禾道:“那我选我自己,这是实话。”

总归选不到他头上,顾沧恒气馁,他小声道:“无论如何,你没那么喜欢他,对我来说就够了。”

总比让他发现魏浅禾深爱宋青乔,对他一往情深来的强。

魏浅禾困顿,没听清他说了什么,问道:“你说什么?”

顾沧恒没好气道:“我说你若喜欢的是他那样的,我也未尝不可以成为他那样的人。”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魏浅禾一下子就精神了。

顾沧恒什么也不知道,所以在他的角度认为自己是突然就不喜欢他了,现在,他已经让步到,只要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样的,他就愿意成为什么样……

他的真心就这般笃定吗?

魏浅禾疑惑不解:“难道你从来不介意我跟宋青乔同床共枕,甚至有了一个孩子吗?”

顾沧恒脸上闪过一丝羞愤,他道:“当然介意,我甚至希望自己那日从没有出现在驿站。”

他强行将魏浅禾抱进怀中,接道:“但是浅浅,比起这些无奈的过程,我更在意最终的结局,是否你我长长久久的相伴,如果最终还是我,那这个过程中有过谁,我不在乎。”

93 ? 试探

◎那亲亲你好了,别气了◎

魏浅禾孕中疲乏, 到后来,听着顾沧恒絮絮叨叨地说,自己迷迷糊糊睡过去,根本不知他是何时走的。

早上醒来时, 床边已空无一人, 唯留还带有余温的半边床褥, 证明昨夜并非一场空梦。

又隔了几日, 已正式更名为顾清荞, 恢复到自己原本身份的太子,设宴邀请还在京城逗留的藩王共赏花灯。

动乱期间, 各藩王名为保护,实则重兵看押在驿馆各院,谨防煽动作乱, 好在, 顾沧恒与谢晗雷霆手段,卡着各关卡要道,使得他们想要送信都传不出去。

如今太子之位已定,接下来只不过是仪式大典的繁复流程,顾清荞自然要将藩王们放出来安抚一番, 送他们回属地继续守卫四方太平。

魏浅禾原本不想出现在这样的场合, 但顾清荞执意要她来, 好为封后之事造势, 到最后实在拗不过,她只能拖着不太舒服的身子来了。

晚宴照旧是一帮人虚情假意,借着推杯换盏, 极尽吹捧的无聊虚假。

魏浅禾坐在顾清荞身边, 闻着食物油腻的味道, 恶心不止,但在场的人个个人精一样,互相看着眼色,唯恐套不出什么秘密来,她只能生忍着,不让旁人看出一丝破绽。

要说唯一欣慰的,是她又见到了陆涟心。

她随梁王而来,坐在梁王身侧,对着魏浅禾温温柔柔地笑着,两人虽然暂时说不上话,但眉目眼神之间,已经足够传达彼此的深厚情谊。

魏浅禾知道她还是那个陆姐姐,心中舒口气的同时,欣慰不已。

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的权利,她知道陆涟心靠自己活得也很好,就够了。

心思正神游天外,手却被一旁的顾清荞握紧,魏浅禾吓得一激灵,暗骂自己怎么能在这种场合走神。

顾清荞握着她的手,笑对众人道:“大家都知道,我与浅浅相识于西北,她数次救我于危难,是皇后的不二人选,再有半月,登基大典上,我们会携手走过丹壁石,共祭先祖,到那时,大邺将会有史上第一位,非世家大族出身的皇后。”

他顿一顿,紧接着道:“到那日,孤会向全天下宣告,此生不再纳妃,一生仅皇后一人。”

他话一说完,不仅在场众人哗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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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魏浅禾,都以不可置信的眼神盯着他。

这件事,他从没与她商量过,为何今日突然当众宣布,不纳妃嫔?这怎么可能,新朝初立,他就靠自己单枪匹马地上阵,如何能稳住四方诸侯。

原本一个没有家族倚靠的新后,已经够让世家们鄙夷耻笑的了,他再绝了姻亲笼络关系的路,这皇位,要如何才能坐稳。

顾清荞能感受到魏浅禾惊疑不定的目光,但他没看她,只是镇定自若地俯视群臣,手下捏了捏魏浅禾掌心,示意她相信自己,安心。

魏浅禾知道自己不能在这样的场合露馅,他既然选择这么做,必然有这样做的道理,她复又调整好面部神色,淡然扭头看台下众人。

顾沧恒第一个皱眉出来反对:“殿下,此事非同小可,不可儿戏,莫要酒后失言,伤了臣子们的心。”

顾清荞笑对他的指责:“哦?敢问小皇叔说的是浅浅封后一事,还是此生再不纳妾一事?无论哪一件,皆属我后宫之事,怎么伤的到朝臣的心,他们难道不是我的臣子,应当支持我的决定吗?”

两人自打封后的事产生分歧,一见面就会呛上,众臣都习惯了这样的场面,唯有魏浅禾第一次见顾清荞强势,且对象还是顾沧恒,手心不由直冒冷汗。

此刻,顾沧恒有一肚子的话要训斥顾清荞,但念及这样多朝臣的场合,不能再如从前一般专断,否则下了顾清荞的面子不说,让他失了威信,不利于日后掌权,思及这些隐患,顾沧恒终是忍了又忍,没有继续说下去。

魏浅禾眼见顾沧恒脸色骤变,心知他有所顾忌,无处发泄。

谁知顾清荞转而捏着她手道:“浅浅手怎这样凉,让人给你取个暖炉过来吧。”

魏浅禾刚要说不用,梁王狗腿子的声音已经大笑着传来:“早就听闻太子格外宠爱太子妃,今日一见,果然恩爱非常,太子妃秀外慧中,实乃美人儿中的美人儿,本王……”

他还没说完,就被旁边的陆涟心踢了一脚,还没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梁王扭头瞪过去,却见陆涟心皱眉示意他看旁人反应。

环顾一周,果然周围人交头接耳,都在议论。

他心知嘴下坏事,脸胀得通红。

原本从前在西北,他待顾清荞苛刻,想着靠说两句好话,拉拢关系,叫他好生放过自己的,谁知嘴太笨,夸也夸不到点上,竟又说到魏浅禾美人儿的话题上去,倒显得轻佻轻薄她似的。

想着说点什么能挽救一下,旁的已有更殷勤的藩王将话茬接了过去,梁王脸气成了猪肝色,桌上的酒一饮而尽。

到现在 ,几乎所有的人都看清新形势,向着顾清荞示好,连带着魏浅禾也听了一耳朵阿谀奉承之词。

满场的杯盏交错,当中唯一把不爽摆在脸上的,就只有顾沧恒了。

在这样的场合听着众人吹捧他们郎情妾意,与当场杀他何异?

他眼看着顾清荞与魏浅禾名正言顺亲昵,心中恼恨,甚至明知顾清荞故意如此,也不能当堂发作。

只因魏浅禾始终以眼神、表情抗拒,暗示他容忍、别这样、放过她……

他还能如何呢,他对她始终不忍。

明明他与她才是青梅竹马一对璧人,为何会到如今,眼见她与旁人恩爱两不疑的地步,他自己成了见不得光的存在。

顾沧恒仅剩的那点骄傲还在强逼他克制,即便再难以忍受,也生生坐在那里喝闷酒。

一直站在后头伺候的柳榆想要上前劝解,却被顾沧恒一个眼神喝退。

他盯着柳榆,尔后看向魏浅禾的方向。

明明什么也没说,但柳榆立马领会了他的意思。

那一处,始终被顾清荞抓着的魏浅禾尴尬万分,她咬着唇,忍着胸中钝感,与顾清荞耳语。

“我腹中不适,再闻这味道怕是要吐了,让我回去吧。”

顾清荞关切看向她,愧疚道:“对不起浅浅,今日非要你过来遭这一回罪,下次不会了。”

他刚想要开口送她回去,身旁一个侍女手上甜汤不小心泼到了魏浅禾身上。

一声惊呼,众人闻声看来。

侍女跪地不起,吓的直哆嗦:“奴婢有罪,求太子妃开恩。”

魏浅禾拎起沾湿的衣角,另一只手扶侍女起身。

“无事,换一件就好了,你退下吧。”

她转而又朝顾清荞道:“殿下,容我退下换件衣衫吧。”

这个毛手毛脚的婢女,反倒给了她一个理由撤下,她心里不知多感激她呢。

顾清荞原想要随她一起离开,却被魏浅禾婉拒。

“殿下还是留在此地吧,您是宴会的主角,哪有提前离场的道理,我回宫换件衣服,休息休息就好。”

她顺手摸了摸肚子,告诉他自己是真的不舒服,顾清荞无奈,示意桃李送她回去。

等到魏浅禾背影消失不见,顾清荞看向宗穆小王爷所在的位置,方才发现他不知何时早已离席,就连柳榆都不见了踪影。

顾清荞心头升起一股怪异,立马扭头看向冯炳。

冯炳向来最是懂他的意思,立马点了点头,朝身后人耳语,派了人出去。

即便如此,顾清荞心中仍旧惴惴不安,感觉有什么事情即将脱出自己的掌控。

他今日特意将魏浅禾叫来,就是为了在众人面前进一步试探二人关系。

顾沧恒的脸色的确如他所预料的难看,但他的浅浅,眉目间隐藏不住的不情愿,被他靠近亲近时的生硬,同样令他心生恐惧。

已经离开大殿,走出一段距离的魏浅禾,还不知顾清荞心中生疑。

她急于回到属于自己的院子,仿佛那里才有属于她的安全感。

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被柳榆拦个正着。

“姑娘,我家主子请你到园中一叙。”

魏浅禾气愤:“他想干嘛?”

她环顾四周一圈,压着声音道:“还嫌这里不够人多眼杂吗,他到底一天天的在想什么,哪里就有那么多话要说了。”

柳榆略显尴尬,道:“姑娘,小的也只管传个话,做不了王爷的主啊,姑娘有怨言,还是先移步到园中向王爷抱怨吧。”

魏浅禾无奈,只能带着桃李上前。

来到御花园,柳榆拉住想要跟上去的桃李,冲她摇了摇头。

桃李嘟囔着嘴,一脸的不高兴,柳榆低着头哄她,两人拉拉扯扯,目送着魏浅禾消失在视线里。

御花园里拐角甚多,魏浅禾左右绕过好几道杉木,都未能找见顾沧恒身影。

她本就不想来,见状提腿就要走,却突然被一强劲力道拉到宽大树后。

魏浅禾气他耍自己,道:“别在外面跟我拉拉扯扯的,王爷这是生怕别人看不见吗?”

顾沧恒满身的酒气,也正在气头上,怒气冲冲道:“我还不够收敛吗,若不是为了你,若非看你眼巴巴地求我,你以为方才我会忍?就这样还得不到你一句夸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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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觉得我不够大气大度?”

魏浅禾想起自己方才做贼心虚的慌乱,与顾清荞当面一套背地一套的小人行径,气得心口生疼:“你大度?你想什么还用别人猜吗,恨不得全写脸上了,我前面找补你后面挖坑,硬生生把我变成了两面三刀的小人。”

顾沧恒酒意上头,哪里听得进去她说什么,他木呆呆盯着她不停说话的小嘴,怎么看怎么觉得可爱。

态度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他贸然凑上去堵住,道:“那亲亲你好了,别气了。”

94 ? 私会

◎更想守住秘密的人最先缴械投降,一败涂地◎

两唇相接, 顾沧恒还没能品出味儿来,就被魏浅禾一把推开,她不敢置信他的厚脸皮,怒道:“你又在发什么疯, 别以为喝了酒就可以为所欲为。”

顾沧恒也不恼, 抱着她按到怀里, 抱怨道:“他能人前拉你的手, 名正言顺关心呵护你, 我背后亲亲你还不行吗,虽然有孕了做不了别的, 亲亲也不行吗?”

魏浅禾双眼瞪得溜圆,气道:“你还想要做别的?怕不是脑子有问题。”

她见顾沧恒无动于衷,苦口婆心道:“我们现在各自是什么身份, 有立场做那些事吗, 你到底要我说几遍不可以啊,能不能不要总是陷在自己的想象里啊。”

顾沧恒把头抵在她肩窝,闭着眼睛哼哼:“那我能怎么办,若是连我自己都不愿意再骗着自己,才是真的要疯掉了, 你明明与我做了夫妻, 其中该做的不该做的, 我们俩都有了, 现在却要我眼睁睁看着你嫁旁人吗?我做不到。”

魏浅禾心下震动,顾沧恒又接着道:“每次你用哀求的眼神看我,求我替你打圆场时, 我就想, 没关系, 反正最后你终究都会是我的,又何必跟清荞那个臭小子计较,靠着这个信念,我才不会憋闷到疯掉,我只能这样骗骗自己了,就这样你也不许吗?”

“浅浅,你未免对我太残忍了。”

魏浅禾听着其中心酸,一时不忍再将责怪的话说下去,她明知他在故意装可怜博取同情,却无法真的对他狠心。

“方才泼我甜汤的婢女是你安排的吗?”

贴着魏浅禾的身子明显一僵,顾沧恒闷闷道:“是又如何,难道要我继续在里面看着你俩手拉手表演恩爱吗,他越得意,我就越疯,你也不想看到我在众人面前失态,与他争个脸红脖子粗吧。”

魏浅禾推一推他,没推动,无奈道:“我又没有怪你差人把我骗出来,但你以为这么低级的伎俩,清荞会看不出吗,他不是我们想象中不谙世事的少年郎了,他的谋算手段,你应当已经见识过了。”

顾沧恒冷哼一声,不屑道:“毛头小子,能有多大能耐,他也就耍耍小聪明,给我使使绊子,那些小伎俩,我还不放在眼里,况且就算他知道了又如何,我巴不得他早点知道所有事,好叫他看清你到底是属于谁的。”

他一有这种理所当然的态度,就使得魏浅禾格外反感。

她语带责备:“他从头到尾都是无辜的,不该承受这种痛苦,是我骗了他,一切都是我的错,你不要想去伤害他。”

她的维护使得顾沧恒更嫉妒、痛苦。

他捏着她的肩膀离开一点距离,使得二人目光相对,能清楚看清对方想法。

“那我就不无辜、不痛苦?为何浅浅对我就从无这份怜悯与心疼?你总是对他心软,对我,心肠却硬的可怕,是不是因为你归根结底心底爱慕的还是他,对我只是虚与委蛇?否则,为什么你独独对我这般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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