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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驴肉火烧咋卖?”朝歌牵着粟萧直奔驴肉火烧店。
“五毛钱一斤。”
“那来二斤。”
“稍等一会儿,搁着吃还是拿走?”
“还能搁这吃啊?”
“你要搁这吃就上后边那个豆腐坊,他家屋里有桌子,还卖豆腐脑水豆腐,热乎嘞。”
“好嘞,那我们搁着吃。”
“行一会儿我让人给你们送进去。”
“谢谢。”
俩人进院,发现是老两口带着小孙子,屋子很大,炕很长,朝歌震惊不以。
“炕这么长啊?”
“这种一半都是朝族,暖和。”
“哦哦,是挺暖和的。”
炕上都是桌子,收拾的很干净,已经坐满了人。
粟萧跟朝歌只能做地下人家刚吃完的桌子,小孩不一会跑来利落的收拾干净。
“哥哥姐姐你们吃啥?”
“都有什么?”
“水豆腐两分一碗,鸡蛋酱滴。
豆腐脑儿一分钱一碗,卤子滴。”
“那要一样来一碗,我看有小咸菜是吗?”
朝歌看见刚才收拾的有小碟子:“咸菜白给滴,我奶拌滴,还有咸鸭蛋五分钱一个,茶叶蛋五分钱一个。”
“两要个茶叶蛋。”
“好滴!一毛三。”
收了钱小孩端着碗跑的飞快,不一会儿一手一个大碗就回来了,忽忽悠悠的样子看的朝歌胆战心惊,粟萧忙把两个碗接过来。
“谢谢哥哥!”
“也谢谢你。”
小孩高原红的两坨脸蛋更红了,羞涩的跑开了,想到什么又跑回来把茶叶蛋跟咸菜放在桌子上。
“这一份真多啊,里边这是木耳榛蘑鸡蛋花,好鲜呢,又嫩又滑。”
朝歌吃一口热乎的豆腐脑,火烧就端进来了,冒着热气香极了。
“趁热吃,别烫着啊!”
“谢谢叔。”
“客气啥!”
“爹!我想吃糖葫芦!”只见卖火烧的老板揉了揉刚才那个小家伙,掏了点钱,这句话乐颠颠的跑了。
粟萧跟朝歌看着这一幕笑了。
“呼呼,这么烫!”朝歌头一次吃驴肉火烧,咬了一小口热气热汤就呲了舌头。
“呼呼,好吃!”
吹两口里边,朝歌吸溜了汤汁,咬一口外酥里嫩,里边的驴肉满口留香。
看粟萧一口一个,朝歌连忙扶住他筷子:“不能吃那么烫的,会造成口腔食道胃肠道损伤。”
粟萧一楞:“真的啊?”
朝歌认真点点头,粟萧当即吹几下再吃。
朝歌拿一个炸糕,黏黏糯糯的口感,满口的豆沙馅,一吃就停不下来:“你尝尝,跟饭店的不一样哦,一点糖精味道都吃不出来,搁的是蜂蜜哦。”
“等夏天我上山扣点蜂蜜,那可老多了。”
“太危险了,不行。”
“扣蜂蜜危险啥。”
“老公这是什么咸菜?味道怪怪的。”
“怎么怪?”粟萧还是吃过芥菜疙瘩的,没感觉有啥味道,配粥还行,豆腐脑就算了。
“怪好吃的。”
粟萧差点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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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豆腐喷出来:“咳咳,芥菜疙瘩,你喜欢一会上大伯母家要一点。”
“哦?大伯母家有哦!”
“应该能有,没有搁食堂要,尝尝我这个吗?”
朝歌点点头,感觉这个咸菜蛮好吃的。
“哦?哦?哦?”朝歌眼睛亮晶晶的,觉得口感好奇怪,但是也好吃。
“喜欢我早上就去豆腐坊换,早点去就有水豆腐。”
“喜欢!超喜欢的!比豆腐脑口感弹滑。”
吃完热乎乎的,把没吃掉的丸子火烧搁一个袋子里,这才开始逛集市。
94 ? 征服
◎治疗◎
一大清早的集市, 天刚擦亮,热闹的紧,处处都是人家烟火气。
卖东西的多, 但是俩人若真是要买也没啥,主要家里都有。
溜达一圈下来,朝歌睫毛都上霜了, 说不买,俩人也买了一大堆。
“我看菜籽了,买一点回去。”
“好。”
“大娘, 这香菜籽咋卖?”
“一分钱两包, 有香菜籽,皇冠籽, 洋柿子豆角籽,豇豆辣椒籽, 小白菜菠菜籽, 都是好品种, 可好了。”
“大娘给我一样来一包。”
“行,跟你说啊, 过年这留点老的,自己留籽儿就不用买了。”
“好嘞大娘。”
买玩东西,俩人就回到招待所门口,粟萧把东西放在车上, 找了一把稻草, 把车热一下, 朝歌就溜达到供销社。
“买点啥呀?”
供销社暖和, 朝歌把围巾拉下来, 大姐一下子就认出来了:“诶呀, 妹子!买点啥啊?”
“大姐,不买啥,刚上集了,进来暖和暖和。”
“行,姐给你倒呗热水。”
“不用不用,我这就走了,我对象在外边热车呢。”
“那你先抱着大姐这汤婆子暖和暖和,来吃把毛嗑。”
“谢谢大姐。”
“跟姐客气啥,前两天你家那口子跟我定的干肠,我都罐好晾上了。”
“是啊?这么快?对了大姐你这有肠衣没?我合计回家也罐点香肠。”
“有!嫂子给你拿,对了咱这新来的绞肉机,好几个头能绞肉能和面,还能灌香肠,还能挤豆子下大酱呢!”
大姐说着把肠衣拿出来,又把机器拿出来给朝歌看。
“这个不错啊?”
“纯铁的,老结实了,才二十八块钱,这些个头,这都能拆下来洗的。”
“要工业票吗?”
“那得要,十张呢。”
“我看看工业票够不。”朝歌拿出来钱夹,找出来工业票一数还真够。
“那大姐给我拿一套。”
“行,肠衣要多少?”
“要半斤就行。”
“那可能做不少,用之前泡上,不用就晾上。”
朝歌看那称高高的,一看就半斤多,大姐直接就给包起来了。
“好嘞,谢谢姐。”
“跟姐客气啥,姐给你拎过去。”
“不用了姐,一会儿我让我对象拎。”
“那行。”
说着话呢,门口就听见车声,粟萧推门进来:“媳妇儿,回家了。”
“老弟来拎一下这个机器。”
粟萧一愣:“好,姐那个肠我什么时候取?”
“十天以后来取,我你们回家晾不好。”
“行,那麻烦姐了。”
“客气啥!”
粟萧拎起麻袋,挑眉看向朝歌,没想到还挺沉。
“这是啥呀媳妇儿?”粟萧把车门给朝歌打开,把东西放在后边儿。
“绞肉机,我看还不错。”
“估计能用一辈子,拎着可有分量。”
“正好回家化点肉腌一宿,明天做点香肠,吃的时候拿出来煎。”
到了深林,朝歌拿出两根烤肠来,粟萧接过一根,热气腾腾的香肠一咬爆汁,弹牙不说还满口留香,这个味道让粟萧很难形容,但是就感觉特别好吃。
“好吃吧?到时候我做点,给爸妈大伯拿去一点。”
粟萧闻言点点头:“好,到时候给大哥拿回去给爸妈爷奶。”
“好,咱们先去农场医院。”
“好。”
俩人没到医院听见轰鸣声,粟萧加快了开车速度。
“那是直升飞机?”
“嗯。”粟萧表情很严肃,但是看到那直升飞机落在农场后边儿,下来的都是军人,大概也知道发生什么了。
俩人赶到医院,小董看见她赶紧拉过来:“诶呀!老师我们找你好久。”
朝歌过来一路畅通无阻,发现大伯三伯大哥还有以前见过的北部军区医院的院长军长全部都在这,有一队荷枪实弹的军人守护着一个箱子。
“朝歌,你快来,我们不确定这个药剂是真的假的,但是只有一管,我们没有试错的机会。”
军长一脸严肃,边上另两位一看就是跟他一个级别的,此刻神情也无比的严肃。
“能把箱子打开我看看吗?”
为首的军人小心翼翼的打开盒子,朝歌都紧张了,本来以为是液氮保温的试管,谁承想居然是塑料瓶装的。
朝歌一脸匪夷所思,其他军人也没眼看,实在是来之前他们也不知道里边是啥,生怕磕了碰了。
西南军区军长一脸尴尬:“我们找到药剂的时候,这个药剂在海边的礁石底部卡着呢,就第一时间拿过来了。”
朝歌手指触碰到药瓶,就看手环绿了,上边赫然写着使用方法。
看朝歌拿着碗倒出来些,几个人都心惊胆战的:“给他喝了就行,这部分我拿做药印子,调配恢复神经毒素的中药。”
“朝院长,喝完就能醒吗?”
“差不多吧,最慢半个小时,若是不醒就得看我手里最后一点药剂了。”
几个人看着房院长给药喂到研究员嘴里,就这么盯着,两名军人跟京都军长全程护送朝歌,也是看着朝歌,还有两名医生陪同。
“咦?小萧?”
“罗叔?你也在啊?”
“嗯,你咋在这啊?”
“这是我媳妇儿。”
“叙旧一会儿的,先去办正事。”
“好。”
几人一起去了中药房,中药房也是头一次这么大阵仗,闲杂人等都被请了出去,两名京都医院的院长给朝歌打下手。
朝歌手里有方子,但是也不能直接拿出来,只能不断的试错,熬十多种药,几个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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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小药炉子跟前儿扇扇子。
两个院长也没想到这个小姑娘一会就开出十几个研究神经毒素的药方,都是让人看了茅塞顿开的,两个老院长头挨着头研究,不理解的还问朝歌。
朝歌看着一炉最重要的,扇子扇的飞起,火噗嗤噗嗤的往出冒,就想着第一个熬完检测之后不用浪费太多药引子。
朝歌万万没想到啊,自己快,几个军人更快,自己的药只能被别人接手。
找来十几个碗,每个碗里一滴解药,再几滴中药,反应最大的果然是朝歌熬的那一碗。
两个老院长激动的蹦起来,朝歌真怕他俩身子骨散架了:“这个,这个管用!”
不一会进来一个人跟军长说了什么,等他走了罗军长道:“薛博士醒了,但是很多东西记不住了,但是研究资料像是刻在他脑海里的,他不理解,只能写出来。”
朝歌点点头:“跟我预想的差不多,这个药方每天一次,保持好心情,不要胡思乱想,胡思乱想也想不起来,约么着一个月就能恢复的差不多,可以持续两个疗程,就是四十天,彻底清理神经毒素。”
“那麻烦小粟医生了。”
“没事,职责所在。”
“小粟医生,这个药方我们可以研究吗?”
俩人说完都不好意思了,俩人都是脑科的权威,回来报效祖国,对中医也不是抵抗,但是也是有些不认可。
俩人也有探究精神,越是不认可越是研究为什么他们不认可中医,越研究俩人越发现中医的奥妙,奈何俩人也只能闭门造车。
毕竟出国回来的人,去找那些封资修学习封建糟粕,让俩人脸面也过不去。
俩人来了有一会了,看了薛研究员的治疗记录,没想到这姑娘就用中药轻轻松松抑制了发达国家最新研究的神经毒素。
这让俩人想把脸面扔在地上再踩两脚,跟真正的医术相比于脸面是最不值一提的。
俩人本来相当鄙夷房东升,好好的院长不当,跑小疗养院当个闲职,这些人都在研究房东升是不是想混到退休,如今看来是他们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罗军长有些无语,心想这俩院长咋这样,人家小姑娘传承的东西,他俩说拿就拿啊。
朝歌笑了:“没事,可以拿去看的,中医讲究对症下药,所以这个方子根据不同的病症体质有不同的剂量,这个是按照薛先生的量下的。”
“谢谢小朝院长,我俩看完给你拿回来。”
“不用拿回来,这方子我们医院档案室里有,供所有人借阅的,我们想到什么方子,都会拿到档案室装订,然后后边会记录病人的案例,有机会可以让房院长带你们看看,他负责这一块的。”
几个人都听愣了,毕竟都说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多少学生都是偷学的东西,这小姑娘倒是都拿出来,不知道是傻,还是脑子里的东西源源不断。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朝歌最开始就想做个最悠闲的指导员的,毕竟上辈子好像一直在忙碌中度过,或是在孤儿院干不完的活,或是学校里学不完知识,还有打不完的零工,让这辈子的朝歌就想舒服的过。
不管如何,两个院长是最兴奋的,一边暗骂老房鸡贼,一边又想着如何讨好老房,毕竟那人小气的很,若是说贸然去那档案室说不准就不让他们俩人进呢。
朝歌又跟着去了一趟病房,看薛研究员坐着,带上了厚厚的眼镜,迷茫的看着众人。
朝歌坐过去:“我给你把一下脉。”
薛博士把左手递过去,朝歌诊了一下:“那个手。”
“气血两虚,肾虚脾虚,你这样不行啊,不利于你恢复,治疗神经的要会侵蚀你五脏六腑。
这样房叔你给他开个调理的方子,要猛药。”
“好,我开完你看一下。”房院长就近拿来纸笔,感觉到两道幽怨的目光,看过去是两位老友,方院长一脸不知所措,干脆不理,细细斟酌开什么药。
“谁是负责他饮食的?”
“朝医生您说,我记然后找人做。”
“行了,也不用记,你找个护士去农场找刘兰,她是我朋友,她会做药膳,你们找她学或者是雇她随意。”
东北军区军长一个眼神,朝大伯就忙找人去喊刘兰,最后想想还是自己带人去,他跟那丫头见过几回。
“小朝丫头,你看我这个方子怎么样?”
朝歌点点头:“行,但是不够猛。”
“再猛他不头疼?”
朝歌恍然,写个方子:“这个是治疗他神经的,侵害脏器太强,不补不行,但是补药伤神,这个方子养神,相生相克,一个早上吃,一个晚上吃。
现在他这个腿能走,医院里暖和让他来回溜达,越来越出汗那种,中午太阳晒的时候搁窗户那晒晒太阳,别出去了,再冻感冒了现在也没法开药,吃感冒药这两个药就得停。”
“小朝,你看看用不用配合药浴跟针灸?”
“针灸的话一会陪着王老来商讨一下穴位,然后给他刺穴,药浴的话开好的,他们不差钱,药膳的话也让刘兰用上好的药材。”
朝歌这话听得一圈人眉心直跳,但是人家说的也对,上好的药效果肯定好,价格贵很正常。
看着东北军长没有说要免费的样子,罗军长咬咬牙,想着报上去司令也不能说自己,毕竟他孙媳妇开的药。
东北军长美滋滋啊,自从这个小疗养院开了之后,开发各种中成药,不说别的,全国估计就他们经费最宽裕,吃的用的明显上了好几个档次,要不东北这边的兵是最苦的,东练三九夏练三伏。
也不能怪他扣,虽然不差这三瓜俩枣的,但是也不能拆财神爷的台不是。
出了病房,军长也出来了,笑哈哈道:“小朝啊,你结婚赵伯送你份大礼,本来想着让朝师长开会给你带回去呢,正好给你带过来了,让他们给你送你家去了。”
“军长,刚才小朝院长家没人,我们给放到门卫了。”
“哦哦,回去你们上门卫取啊!我就回去了!哈哈哈!”
“那赵伯慢点走!”
“哎好!”
赵军长回去了,他乐呵啊,他这刚上任两年,本来挺担心的,毕竟三方出动情况比较少,还担心小朝呢,谁承想小姑娘一点不让人失望,全是惊喜啊。
老朝家果然人才辈出啊,记得当年朝老夫妻还救过自己呢,给自己从生死线上拉了回来。
这事谁也不知道,估计朝老医生活着都不记得自己了吧,笑着摇摇头,这事好像就自己一个人记得。
这是西南军区出的事,他们搁边境抢回来的人,自然得搁这等人完好无损才能交给罗军长。
西南军长也回去,留朝三伯带人搁这保护,他心疼的坐上直升飞机,这一来一回一天得烧多少钱啊,这祖宗还是得回去供上。
京都就来一队人,没事之后罗军长也回了,留一队人到时候跟朝三伯带的人护士薛博士进京。
下午,朝歌,小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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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兰,房副院长,王老跟两个非要留在这的京都院长坐在办公室研究疗养方案。
天擦黑,朝歌坐的浑身酸痛,脱了白大褂出来就看粟萧坐在门口。
“老公你一直在这等啊?”
“嗯,你们护士给我倒了热水。”
朝歌转头跟几人道:“我还休婚假呢,有事再找我吧啊!”
几人看自己那眼神,朝歌浑身起鸡皮疙瘩,连忙拉着粟萧起身回家。
到大门口被拦下,朝歌一楞毕竟好久没被拦过了。
随即想起来赵军长的新婚礼物,就见粟萧下车,搬个大家伙到后备箱。
“天啊!那是啥呀?”
“彩电。”
朝歌倒吸一口凉气:“那得多少钱?咱家那个还是黑白的呢。”
“我问过,京都四百三,这边也是只贵不便宜。”
“那咋送这么重的礼啊?”
“收着吧。”
“那我哪天给他一家都邮寄点补品。”
“好。”粟萧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她是一点也不知道自己创造出的价值啊。
估计没给她请去京都都是怕京都那帮疯子给小姑娘照成损伤。
这边地广人稀,就算一个外人都会引起高度重视,自然也没有人会把黑手往这边伸,不然就是拔出萝卜带出泥了。
现在这个拉扯的状态,粟家跟朝家都是极力保护朝歌,不然也不能罗家都不知道粟萧跟朝歌结婚了,老爷子那边也没有一点动静。
95 ? 家
◎火锅◎
一进屋里, 如同进了冰窖,平时屋里都是暖暖的,一天一宿没回来, 屋里一点热气也没了。
粟萧放在卧室,到仓库拿煤块跟劈柴给屋里烧火。
朝歌拿着抹布,用热水把屋子擦一遍, 这边风大一天不擦就一手灰。
“媳妇儿,你搁那我擦。”
“你烧火吧!把猪肉化一点。”
“好。”粟萧拿个盆到后边仓库,拿了一盆的肉块进屋放在案子上。
朝歌看着每天都要换的床单被罩羞红了脸。
把被罩跟衣服叠起来, 屋里这个晾衣杆还挺方便的, 不然冬天晾外边实在不爱干。
“老公!”
“咋了媳妇儿?”
“这个晾衣杆在厨房也弄一个呗。”
“行,我一会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木头。”
“嗯!”
粟萧找了一圈, 没有合适长度的木头,干脆出门到后勤车几根木头。
“粟副, 这是干啥的?”
“要做衣架的。”
粟萧怕尺寸不合适, 干脆直接组装起来, 都是榫卯结构的拼起来简单,后勤几个人看着惊讶, 没想到衣架还能做这么简单。
“行!,我拿走了。”
“好好好!”
“小粟团长,这是干啥去了?”
“整个衣架,嫂子溜达呢?”
“啊, 买点饭菜去, 这不家里的饭俺家那口子不爱吃。”
粟萧想着媳妇中午晚上都没吃饭, 脚步一转回了办公室, 拿了饭盒又悄悄的走。
刚出来就感觉到又视线看自己, 一回头一排小崽子像地鼠似的缩回了头。
粟萧心想还是没练到位, 还有时间搁着闹。
拎着饭盒,粟萧到了食堂,同事就笑道:“粟团长嫂子没给你做饭啊?”
“她累的很,倒是你们吃完饭搁这干啥呢?”
“这就走!”
粟萧把饭盒拿过去,正好晚上吃饺子,粟萧打了两盒羊肉大葱馅的。
打完就忙回家了,朝歌搁家,把早上带回来的火烧跟丸子,婚礼剩的卤菜切一盘放进进锅里热乎着。
空间里拿出胡辣汤的调料,加点卤肉碎,豆泡,海带,粉头在锅里,料粉在碗里泡着,包装袋扔进灶台里。
把地擦一遍,在空间里找来找去找到一个简单的木鞋架放在门口,又拿出两双麂皮绒拖鞋放在上边。
大红色窗帘换下来,换成灰色的,遮光还低调,实在是大红窗帘一开灯太过暧昧,阳光照射之后影响睡眠。
都弄完看粟萧还没回来,朝歌到卫生间看看有没有热水,一开阀门真有。
朝歌把头发包好,简单洗了一下,换上毛绒睡衣,想到什么又在空间里拿出来一套灰色一套蓝色两款放进空间的洗衣机里洗干净烘干挂在他衣柜里。
擦着脸,粟萧就进了屋,朝歌起身帮忙,粟萧躲开:“媳妇你过去,太沉了。”
一进屋粟萧就把鞋脱了,媳妇拖的地不能踩脏了,弯腰就看见手边的鞋柜,把鞋脱了换上拖鞋,用抹布把雪水擦干。
衣架放在鞋架边上,粟萧进门就能顺手把衣服挂上,感觉不错。
“这个挺好啊!”
“是吧?走把这个安上。”
“这怎么安?”
“简单。”粟萧把手上两个U形的木块在手里抛了抛,到库房找来锤子跟钉子,把两个木块订在墙上,木棍往上边一搭就成了。
“结实。”说着粟萧在上边做两个引体向上,感觉的确结实,这才下来。
“你小心一点啊!”
“没事,这木头密度很高,很结实,放心挂东西。”
“好,你要洗个澡吗?锅里热了菜?”
“我吃完洗,对了媳妇我拿回来两饭盒饺子,热一下我拍点蒜泥。”
“嗯嗯。”
朝歌把茶几上的饭盒拿过来,把饺子倒在帘子上,另一锅把胡辣汤的粉浆倒进锅里,再加入香油。
粟萧边拍蒜边道:“媳妇儿,咱们这冬天每周一去后勤领羊,咱俩一个礼拜能领四十斤肉,十斤羊下货,我不出任务我都去领。”
“好,你出任务我就自己去领。”
“嗯,我把粮食关系转到个人,咱俩搁家吃饭,中午我回来早就我做,我一般都回来的早。”
“你训练累,中午咱俩吃食堂,晚上跟早上搁家吃。”
“那媳妇我想你~”
朝歌觉得粟萧说这话委屈极了,无奈点头:“好那我们中午就简单吃。”
“好!正好明天我去领口粮,媳妇牛奶订不订?”
“定!”
“行,那每天定一斤,我每天晚上搁食堂拿回来。”
“嗯嗯!”朝歌眼睛亮晶晶的,平时夏天牛奶好打一点,冬天根本就起不来,大爷也不喊的时候也少。
“好,吃饭!”
俩人就早上吃点,中午忙的没吃,如今都饿的前胸贴后背,这点东西粟萧也是将就着吃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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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粟萧找跟电线接到客厅电视的天线上,爬进棚顶搁柜子后边顺过来插在电视上。
朝歌看他下来松一口气,真怕这棚不结实。
粟萧把沾灰的外套脱下来扔进洗衣机,这才进屋把电视插销插上,看着有信号粟萧乐了,这样果真好使,不用再走根线路了。
电视正在播新闻,粟萧就看了起来,彩电如今在粟萧这已经不稀奇了,毕竟相比于空间里的实在是太不够看了。
朝歌到卫生间,在洗衣机里放入洗衣液,哗哗哗的就洗上了。
洗干净个罐头瓶,把透明的洗衣液倒进去,就搁在那里也看不出来啥。
进了屋子,粟萧把朝歌拽到腿上坐着,俩人看新闻。
第二天一早,屋子里太过暖和,朝歌蒙上头想接着睡,随即感觉身边没人,勉强伸出手够到床头柜上的手表,一看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
挣扎着起身,摸到一杯温热的水,入口甘甜抚平了来着喉咙的干痒。
看着已经换新的被褥跟清爽的身子,朝歌心里疯狂叫嚣,一个叫做粟萧的小人已经被锤了千百遍了。
换上衣服,粟萧推门进来,朝歌哼了一声不想搭理他,粟萧嘴角一咧,扛着麻袋跟在媳妇儿后边。
看厨房切好的肉丁,不是用的机器,纯手切的,朝歌没了脾气,毕竟切这些肉一点声音也没发出来也难为他了。
“媳妇儿!”
粟萧放下麻袋搂住媳妇,朝歌嫌弃的推他。
“你身上好凉~”
“媳妇儿暖暖就好了。”
“你一大早干啥去了?”朝歌仰头看他,昨天长出来的胡茬已经刮干净了,一点也不像是二十七岁的人,有一种少年感。
“给爸妈弄疗养院去了,王老给扎了针灸我就回来了。
到食堂打了一罐头瓶牛奶,粮食关系转出来之后把粮食拉了回来,又到后勤去取了半只羊,一副羊下货,正好有羊血拿回来点。
你吃饭了吗”
朝歌摇摇头:“老公你真棒,一大早的干了这么多活。”
“我本来想把羊肉一起拉回来的,但那时候还没扒皮,我就回来把肉切了。”
朝歌垫脚,粟萧低头:“波波,奖励你一个亲亲!”
粟萧笑的像地主家的傻儿子,朝歌简直没眼看。
“下点面条吃?”
“好啊!”
朝歌素手一伸,三斤面条都出现手中,粟萧接过放在锅台,用没腌的肉丁打个卤子。
朝歌用调料把肉馅腌制之后搅打上劲,这边粟萧就煮面条,顺便把肠衣拿出来两根泡上。
“吃饭,媳妇儿。”
“老公你太厉害了!简直是厨神!太香了!好吃!”
粟萧这两天习惯了小姑娘小嘴抹了蜜似的,多给她捞点干的,实在是小姑娘还是太瘦了。
“多吃点,晚上想吃什么?老公给你做。”
粟萧可是爱死了这个称呼,什么哥哥,什么萧萧,如今都是弟弟。
“晚上咱们喊爸妈跟大哥三伯大伯大伯娘来家里涮火锅啊?”
“行啊!一会儿我去喊。”
“嗯嗯,你去别忘了给大伯母要一颗酸菜。”
“好,一会我拿一条鱼,一块五花肉化上。”
“还要虾,再泡点海带木耳豆腐皮冻豆腐。”
“好,我拿个筐一会一起拿上来。”
“想吃羊蝎子辣火锅还是清汤涮羊肉?”
“想吃清汤羊蝎子火锅。”
“行!一会儿把羊蝎子剃下来,咱们用一下新买那个锅。”
“好。”
吃完饭,粟萧把晚洗干净,又在本来打算洗拖布的水池子里把羊下货收拾了。
在粟萧以前二十多年里,都是拖布拖一遍就行,但是跟朝歌结婚,粟萧才知道拖布拖不干净,就得拿一盆温水,一块抹布,拧干之后拖地才没有水渍,所以拖布连带着池子都多余了。
也不能说多余,朝歌平时拿拖布拖库房的水泥地。
一大盆腌好的肉放在粮食库房,既不会冻硬,又不能坏,实在是粟萧给屋子烧的太热,朝歌穿着薄毛衣都热的小脸噗噗红。
这边粟萧分解羊肉,朝歌拿出来一块瘦肉,剁成肉泥,加入冰水搅打上劲之后放进热水的锅里,不一会一个个肉丸浮出水面。
煮沸之后,把肉丸捞出来过冰水,如法炮制又做了鱼泥跟虾泥,不过是没煮,直接放进了两个盘子里。
羊肉切片打水,加入一点点酱油也搅打上劲,加入油封住水分,放在盆里。
“老公,一会你用刨子片点羊肉卷,你看行不?”
“没问题。”
粟萧一边收拾,一边恶心。想着一会还是晚上去,花两毛钱买大姨们收拾干净的下货吧。
朝歌把收拾好的羊蝎子焯水之后洗干净,再跟大骨头一起下锅清炖。
剩下半条鱼,朝歌片片之后用胡椒葱姜蛋清腌制上。
俩人这么一整就两点多,朝歌在家切毛肚,粟萧出门通知,通知了大伯母,又跑去通知爸妈,正好跟三伯大哥一个地方。
大哥三伯也得下班才能走,爸妈就跟着粟萧一起溜达着来了,后边跟着四个小尾巴。
大伯娘这边,赶紧告诉炊事员:“今天晚上不用做饭了,司令回来让他上朝歌那吃饭去。”
“好的。”
朝歌在厨房,想着粟萧这么快就回来了吗?
一起身发现是大伯娘端着盆来了,赶紧擦干手开门。
“歌儿!这屋可真热气,酸菜大伯娘给你拿后屋去,小粟说要一颗,那够干啥的。”
朝歌拿出来个搪瓷盆,把酸菜腾进去,大伯娘的盆给洗干净。
“准备这么老些啊?”
“人多,还有大哥三伯,爸妈跟助理和警卫员呢。”
“歌儿你公公婆婆做啥的?咋比保护领导的人还多。”
即使丈夫不让问,大伯娘还是忍不住好奇。
朝歌笑笑:“不知道啊,只知道是研究员。”
朝歌知道,但这即使自己爸妈都不能说,也不知道粟萧咋那么信任自己,好像后世的一句话,这人不纯纯恋爱闹吗。
“嗨,那也是有学问的,你家小粟还是军校毕业的,都是有学问的,你俩生的孩子肯定不带差的。”
朝歌羞红了脸:“我们俩生的孩子,我就想他们无忧无虑的,开心成长,我们能给他们撑起一片天。”
粟萧跟粟爸爸粟妈妈没进屋就听见这话,老两口揶揄的看向儿子。
粟萧轻咳,掩饰咧的高高的嘴角:“嗯,我们的宝宝无忧无虑就好。”
朝歌一听动静,当即耳根子都红了个彻底,粟萧进来就看大伯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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