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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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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偏头不去看,拓跋应自己作死要去招惹摄政王妃,难道还准备让全族担着吗?若大王真要怪罪就怪罪他好了,他们的族人可都还要过冬,总不能害了他们!

拓跋应见状,心慌乱不止,眼见自己要被拖走,他正要大喊一声‘饶命’,却见周围人一瞬跪拜下来。他还没反应过来,便被身旁的侍卫给压了下来,全身被扣住压在地毯。

赤狼族只跪狼神,拓跋应膝盖触地的瞬间就想起来,却忽然顿住。一个脚步走到他的身边,他歪着眼睛看去,正好看清衣摆上绣着的祥云纹和内藏的金线。

就因为他的出现,膝盖好像被突然定在原地,全身被压制得不能动弹。他后脊背猛然发汗,心中颤颤不已。

“何事喧哗?”沈衔青淡淡开口,横眉扫过站在旁边的群臣。

众人不敢与他对视,匆匆低下脑袋。唯独玉阶下的几位权臣夫人起身,对沈衔青福身,身侧的丫鬟跪在地上磕了个头,把刚才的情况一字不落地描述出来。

霎时,周遭感觉空气停滞一瞬,中央的男人眉目越发狠厉。

“太轻了。”轻飘飘的一句话落在地上,让周围人身躯一震。

朝廷的脊仗可不是普通的棍棒,而是装上了倒刺的木棍,一下都能让一个壮汉疼晕,更不论五十。

“王爷,到底是来贺寿的,不可见血。”李丞相从旁劝和,万寿宴万国朝拜,哪可公然对付其子。

沈衔青信手走上台阶,衣袍一掀坐在椅上,闻言抬眸道:“不若李相分担一二?”

这话一出,周边还想劝和的人倏然收回脚,李相的面色也僵硬了一瞬,难看地不敢再言语。

也不知是不是这诡异的气氛,让汗流瀑布的拓跋应昏了头,这人突然挣脱侍卫的桎梏,大喊:“王爷,求您为我做主。分明是王妃勾引在下,在下不从才惹出这等灾事来。”

他以为他说完能得到质疑,庆国保守,对这种事情自然避之不及。

却不想周围人投来了难言的眼神,从刚才起这个眼神就一直跟着他,好似他是什么跳梁小丑一般。

刚出声的李相面色变了又变,分外疑惑地盯着这胡渣渣的男人,而后快速退开回了坐席。

他刚才定然是疯了才会为这蠢人求情。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蛮样,也敢胡诌诌这等言语。他还当刚才是在说笑,现下在王爷面前都敢僭越,可见其子蠢笨如猪,其族忠心难料!

“噗呲。”

不知哪冒出一声笑意,连带起不少嘲笑。

拓跋应赤红着脸,大声问正中间的男人,“沈衔青,你当真不在意?不在意你身边那人可能并不爱慕你!”

‘咔嚓’

清脆的杯碎声骤然响起。

拓跋应眼看沈衔青抬起眼眸,内里森然一片。黑幕一般的郁气直冲他面中而来,他被瞬间定在原地。

那一瞬,他当真以为自己看见了修罗。

接着,他便听见了世界的最后一声。

“杖毙。”

第44章 呵呵,搞什么乌龙剧本。

冷冽到极致的声音轻轻落下,周遭空气一窒,众人缩回脑袋不敢言语。

赤狼族的军师平济一听,手中的酒杯倏然掉下,整杯葡萄酒落在膝盖处的地毯上,酒红色的印记铺开来。

平济侧头看了眼吓软的拓跋应,从毯子上拾起酒杯,缓缓转过脑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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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应想不明白自己怎么突然就要死了,他只是和一个废柴草包说了几句话,怎么忽然演变成这样。

那个大权在握的摄政王霎时变脸色,好似恨不得他立刻消失。

宫殿内近百人,却有如针落地般的寂静。众人看着刚才还有些跋扈的赤狼族王子,被沈衔青一言定了生死,两股颤颤。

刚才出口的李相更是悔得肠子都青了,跪在地上连眼皮都不敢乱眨。

就在众人候着上头人息怒时,突然‘咔嚓’一声细响传出。

这声音出现的时机奇怪,众人心中咯噔一下,悄咪咪抬着脑袋朝声源处看去,都想看看是哪个倒霉蛋这么不长眼,这么严肃的气氛里还敢发出声响。

徐月见在蟹壳发出声音的那一瞬间就顿在原地,殿内的视线齐刷刷地落在他身上。

第一反应,他真想做某树封面的那个姿势,对着众人说:“尴尬如影随形。”

徐月见呆滞半晌,缓缓把盘子里最大的蟹钳夹到沈衔青的碗里,而后扬起恰到好处的微笑,软声道:“王爷,臣咬得腮帮子都疼了,您给臣剥一下吧。”

转移注意力,徐月见的拿手把戏。

群臣闻言均倒吸一口气,两股又开始发颤,心里思索等下要不要阻止王爷降罪于徐月见。

别看徐月见能这么自然地放在沈衔青的盘子里,其实他心里一点底也没有。情急之下能这么做,也算是超乎他个人作风的,但谁叫沈衔青最大。

沈衔青再阴沉着脸,大伙都不吃,他也吃不了。白白浪费一桌好菜不说,怕都会消化不良。

沈衔青瞥了眼淡然自若的男人,眼底泛起点点笑意。他刚还有点担心这人会觉得他残忍,或许会出声制止一二。但什么也没有,徐月见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只是干着自己的事情。

这份淡然和沉着是难得的品质。

沈衔青拿起拆蟹工具,熟稔地打开。

群臣见状纷纷对视一眼,连忙低头。耳边的拆卸的窸窣动静,一点点传入他们的耳朵。举朝臣子在这一瞬间,肯定了那个传言。

徐月见当真是狐妖转世!

连王爷这般心冷之人都能俘获,看来是有真本事!

传言还说徐月见爱慕王爷到吃不下饭,现在一看还真有可能。这么严盛大的场合,还敢行勾引之事。

当真是胆大!

有了沈衔青的开头,下面的氛围比刚刚缓和了不少。沈衔青把蟹肉放入旁边的盘子里,好似才看见跪满的人,掀眼冷冷道:“起吧。”

“是,王爷。”

全部人站起来退回座位,正中央的位置上还未来人。沈衔青擦了下手指,对元芳说:“把人请来。”

青石低垂着眉,拱手退下。

徐月见夹着蟹肉,听了一耳朵。心里对那位一面之缘的皇帝地位认知又多了些认知,不过想到他未来坑杀的人,也是活该。

不多时,外头传话太监疾步喊着:“圣上驾到。”

群臣眼里闪过一丝震惊,而后忙不迭地跪下。在一群乌泱泱的人头中,唯独上首的两人坐着。

徐月见一是没有跪拜的习惯,也没反应过来;二是沈衔青一点没动,他也不想动了,身上的衣服挺重的,万一跪下没起来挺难看的。

皇帝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进来,半大的小豆丁长势挺快,瞧着有些青年的模样了。身量也长高,如果忽略掉下巴还留有的婴儿肥,威仪早已显现。

皇帝走上前,拱手对着沈衔青道:“皇叔、皇嫂安康。”

“嗯。”沈衔青应了声,眼神都没留几瞬在皇帝身上。

皇帝也不在意,昂着脑袋走到玉阶上,转身抬手对着群臣说:“众爱卿平身。”

高台上的皇帝勃然英姿,还未练成的锋利刀刃隐隐有了出鞘的意思。众人心中一惊,目光移到旁边的沈衔青身上。

心里暗自唏嘘,即便有摄政王这个身份,待幼虎一长成,总有一天还是会产生争斗。

皇帝一到,万寿宴这才算正式开始。

歌舞宴饮、群臣交际祝贺,千杯酒盏来回推送,热闹奢侈的气氛笼在殿内,舞女在中央翩翩起舞,宫女们穿梭其中倾倒酒水,倒似一幅‘仙界宴饮图’。

徐月见馋得厉害,还是没忍住伸手端起酒盏喝了一小口,微甜的葡萄酒滑过喉间,不辣但是有冰镇后的爽快!

徐月见不禁回味一下,还想再喝,身边的元芳赶紧咳嗽几声。

“就喝一口。”他小声说着,快速端起酒杯喝掉。

沈衔青见他跟老鼠似得,笑意藏在眼里,淡淡道:“这酒后劲大,少喝。”

“哦。”徐月见咽下,就见元芳得了沈衔青的令,把葡萄酒给收走了。

他撇撇嘴,瞪了下元芳。

这厮也不知是谁的奴才,那么沈衔青的话是怎么回事?

元芳似是后面长了眼睛,放完后还把大闸蟹给端了下去,美名其曰:“这物性凉,少爷还是勿多食。”

徐月见一双筷子愣在原地,瞠目看着元芳坚定的背影。顿时两眼汪汪,两辈子他就好这一口了,竟然还要被剥夺!

“王爷,想吃螃蟹。”徐月见是真的委屈,他抓着沈衔青的袖子,眼泪唰得一下落下几滴。

美人含泪,如雨打海棠,娇弱又让人心生怜意。

沈衔青手指微曲,强行挪开目光,顺便摆手让青石桌上的螃蟹全都撤下去,而后才道:“太医也是如此说。”

‘咔嚓’,徐月见只觉得自己的心碎了。

沈衔青,他变了!

他愤愤地戳着碗里的肉,心里一点也不爽快。就在这时,几步远外的龙椅上,皇帝开口了。

“皇嫂可是要螃蟹,朕这里还有好些,都是温好的,并不凉。”皇帝笑着看他,扬声道,“乌栀,给皇嫂端过去。”

一个瘦小的太监从背后走出来,恭敬地端着银碗走过来,小心地搁在徐月见的桌面上,柔声道:“王妃请用。”

徐月见是被这清润如清泉的嗓音给震惊,一抬眼便撞上那昳丽的脸。白皙的脸蛋上眉眼如山风柔和,眼下的红痣便是上头唯一的颜色。

原著中的小受并非是绝世容颜,反而选择了清淡中浓烈。当时他看了不少同人图,心里却觉得鲜少有人画对了。

现下见了真人,才发觉那些都是纸上的颜色,远不及此人的千分之一。

“多谢。”徐月见说完,瞧着对面那人竟一瞬红了脸。霎时,那一张淡泊的画作上被落下重重的一笔,让人视之怜惜。

乌栀。

徐月见默念了下他的名字,看他害羞得抿嘴一笑后离开,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他作为原著读者,自然十分清楚这人的处境。

狗血文也只有在二次能够爽一下,若是亲眼见到这么个柔弱小子,不久之后就会被绑到皇帝的床榻上,流连于各路豪杰的怀中,谁也不说不出任何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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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月见盯着那一盘螃蟹,犹豫要不要开口。

趁皇帝还没有对乌栀下手,趁皇帝权利还未扩大,也趁着沈衔青对他还有几分在意的份上,把他要过来,阻止他的悲惨命运。

“宿主,你确定吗?”机械音骤然响起,就像一个警钟告诉他,他不过是这书中微弱的一个颗粒,不可扭转任何结果。

徐月见看着乌栀远去的影子,不知为何心中大恸。

沈衔青的眼睛从始至终就没有离开过徐月见,见他神情忽然悲痛,抬眼看去,正好看见皇帝身边的贴身太监。

这太监他知道,近日也不知怎么得了皇帝的眼,从打杂一下去了殿前,有时还能看见他在议事的地方。

这么突出的角色,当然查了一遍,但哪一遍都是身家清白,遂而作罢。

片刻后,徐月见调整好心态,慢悠悠躺了回去,手里的蟹肉也不香了,直接丢在原地。

皇帝的东西,都恶心。

他厌恶地擦了下手,懒懒地看着飘在空中的光球,“你怎么回来了?信号不卡了?”

光球闪烁了几瞬光芒,道:“宿主,你在说什么!我哪有离开过,我一直都在你身边啊!”

徐月见蹙着眉,眸光微黯,“你之前不是说太卡了要休眠?怎么一下说没离开?”

系统不解,飘到徐月见的指尖,歪着脑袋道:“统子充电不需要很久的,潜意识都是在的。”

“是吗?”徐月见狐疑地扫了下系统,虽然他不懂这些东西的远离,但是突然网卡又不卡了真的没关系吗?

“宿主,黑化值很平淡哦!看来很努力!”系统调转话头,用力地夸赞了下徐月见。

“还好吧”徐月见欣然接受,心里却还是存疑。

没记错的话,统子还是第一次夸他吧?

怎么掉网一次,还觉醒了夸夸技巧?

系统:就不该觉得宿主被他丢下很可怜。

宴会进行到一半,宫外的钟声敲响。铜钟声音震震扩散开,殿内众人当即放下酒杯,整理服饰,让开中间的道路。

徐月见见状放下筷子,顺着众人的目光看去。皇帝已经站了起来,信手走下去,面上带着几分愉悦。

沈衔青并未跟上,反而疲了似得倚在把手上。一转眼见徐月见满脸兴味,开口道。

“莲花灯在前头。”

“什么?!”徐月见闻言瞪大眼睛。

原来那老伯说得竟然是真的,百姓放下去的莲花灯,全都由护城河往上。万寿节当晚选取几盏,以完成愿望作为奖赏。

所以说他放下的好几盏莲花灯正在那一堆堆里面?

徐月见一想到自己写的东西,屁股有些坐不住凳子了。倏然起身跟在人群后边,他们来得迟,前头站了不少人。

他还想垫脚看,就见人很快挪出一条道来。往后一看,原是沈衔青跟了上来。

徐月见抿着嘴道谢,心里干着急得随着沈衔青一道,走到皇帝身后。

一条缓和的河流滑过干涸的河道,河流之上漂浮着数以万计的莲花灯。一应为红色,烛火未灭,还在上方燃烧着。

昏黄的烛火照耀小亭的一方天地,任谁也想不到皇宫的一处的河道,竟连接着护城河。

皇帝在一道道钟声中走上前,手里接过太监的网状器物,对着那一堆堆荷花挑选。

隐约得,上头的字迹飘摇在烛火中。

徐月见紧张地捏了下手指,抬眸扫了眼沈衔青,心底泪流满面。当时就不该兴起,忽然又写一盏,万一正好挑上,他也不用活了。

皇帝一共挑了三朵,莲花灯被放置在托盘之中。

一个黄衣小太监抬手展开荷花花瓣,对着众人唱和。

“珍珠巷刘奎。”

“柳树街二号陈驼。”

名字渐渐报了出来,徐月见深呼吸一口气,拍了拍胸膛。

其实,按照那么多莲花灯来说,挑中他的概率属实不大。

可以这么比喻,就相当于他中了挂在彩票店门口招牌上的三大奖之一,价值四亿四千万。

他不过是花了十文钱,就敢说能中这么多,那绝对是痴人说梦。

他安慰好自己,对上沈衔青的眼神也一点不慌。

能中有

“摄政王府,徐月见。”

太监停顿了一瞬,而后倏然抬眼看过来。

众人连同沈衔青一齐,眼睛都落在他身上。

徐月见(微笑):呵呵,剧本!

第45章 红莲内容曝光竟然如此!

徐月见没忍住遮了下脸,而后装作潇洒地对沈衔青说:“年少无知,也尝试了一把,没想到运气这么好。”

“哈哈”徐月见皮笑肉不笑一下,慢慢走上去抢过太监手上的红莲,吹灭里面的烛火,就要卷成一团丢了。

皇帝忽然开口道,“皇嫂是有何难言之隐吗?皇叔不便实现的,眹可以代劳。”

徐月见闻言嘴角压下,眼眸里翻腾着郁气,对着皇帝艰难扯着嘴笑,“就不劳皇上费心了,臣可以处理。”

他本就对皇帝有气,没找皇帝算账已经是他修养好,若是皇帝再横插一脚,别怪他抢了这厮老婆走。

皇帝被这黑黢黢一眼瞪得莫名其妙,想说什么但后脊背莫名泛起几丝凉意。霎时,他选择闭嘴。

群臣看着这厢官司,面面相觑。本来也没那么好奇,谁叫徐月见遮遮掩掩,这越藏就越想看。

但也没人敢先提出来,毕竟王爷还没开口呢。

沈衔青捏了下指骨,眼睛落在那个红莲上。直觉告诉他,这个红莲的内容很可能与他有关。

气氛一下僵持住,乌泱泱的人目光都聚集在那朵红莲上。

丞相更是抓心挠肺,但又不敢说。眼珠子转了好几圈,最后落在死对头太傅的身上。

他悄悄走到太傅身后,趴在耳边小声说:“太傅,您不也想知道吗?去问问,就知道了。”

太傅眉间一跳,上下打量几下挺着肚子的丞相,心想这人还真当自己是傻子,敢在这个节骨眼出去刺挠人。

虽说他确实有些好奇,特别是在王爷的面色有些微妙时达到了顶峰。这种八卦可不是一般人能听到的,试问谁不想听不可一世摄政王的事迹。

两个人在对视中都看见了对方的胆怯,两人互相叹了口气,而后忽然一起抬头,看向平日里一直找他们麻烦的御史大夫。

两人慢慢挪到御史大夫后面,当即抬脚把人踹了出去。

可怜御史大夫瘦弱一个,一下就被怼到了王爷王妃前面。

就在徐月见还要说话的时,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官员忽然蹦出来,正正卡在两个人中间。

徐月见:?

“可有要事?”沈衔青瞥了眼来人。

御史大夫顶着王爷的目光,后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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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汗液哗哗得落下来,气愤地摸了下自己的屁股,也不知哪个混账在这个场面暗算他!

他恨得牙痒痒,抬头便又笑了起来,讨好道:“王爷,此乃万寿节。红莲又是福气连连之物,王妃既有所祈愿,必定是心中有所求。臣不才,愿意为王妃排忧。”

呵呵,说得怪好听的。

徐月见眯起眼睛,盯着那个冒头的官员,上下打量好几次,也没认出这人是谁。

听到这画的众人也不知发了什么疯,猛然跟着点头应声。

“是啊是啊,我等不才,愿为王妃分忧。”

“大人说得是,我等愿意分忧。”

徐月见木着脸看着低着脑袋、喊得格外大声的群臣。

懂了,合着这群人都准备吃瓜呢?

“不必劳烦各位大人了。”徐月见呵呵一声,走到沈衔青身侧,熟门熟路地扯着他的袖子摇了摇,“王爷,月见累了,不如我们回去吧。”

这撒娇声音,听得周围人一阵牙疼。心里更是讶然徐月见的本领,怪道摄政王吃不住,就这软声软语的,谁受得住?

沈衔青瞥了眼被徐月见压在胸口的红莲花瓣,暗自思忖。

若是他允了徐月见离开,怕是那瓣花早就没了踪影。可若是不允

他瞧着可怜巴巴的徐月见,心里衡量了一瞬。

正要开口,一个清瘦的声影走到他们旁边,手里端着一朵摇曳着烛火的红莲,支支吾吾道:“王妃,这朵才是您的。”

寂静——

徐月见险些裂开,当即拿出花瓣打开来。那被揉成一团的花瓣上的字迹,赫然写着:好急好急!好想发大财,好想发大财!

徐月见:

你别急,先让我急。

他麻木地把纸条放在乌栀手上,刚才的事情发生的太快,他也没得及核对一番。现下好了,竟然出了纰漏。

徐月见尴尬一笑,对着群臣说:“原来如此,在下一时着急竟忘记对一下,既然有人拿过来,那在下就换回来,同王爷先回去了。”

“各位,告辞。”

徐月见匆忙走上前,一把薅过红莲,迅速拉起沈衔青的手,往后走。

“诶!”不知哪里出了一道声,紧接着好几个人连连诶了声,伸着脖子往徐月见的方向走。

徐月见不敢往后看,抓着手里的红莲花瓣忙不迭地往前走。

开玩笑,现在不走更待何时?

徐月见快步走着,身后好些个大臣边唤便跟着,皇宫里忽然出现了一个新的景象。

沈衔青被扯着绕来绕去,直到眼前人不止走了御花园几次,后面的人不止跑了几圈后,他抓着徐月见的手停了下来。

看着浑然不觉的徐月见,他沉默了一瞬,而后指着水中央的那块大石道:“可认识它?”

徐月见扫了好几眼,在沈衔青严肃的目光中摇摇脑袋,“我应该见过?”

沈衔青捏了下指骨,淡淡道:“我们第三次回到这个地方。”

徐·路痴·月见尴尬地挠挠头,目移开,“是这样吗?哈哈”

就在两人说话之际,身后跟着的人迅速跟上。好些人撑着腿在原地,其中跑得最快的、挺着肚子的李相喘着气走到两人面前,擦了把汗道:“王爷王妃,别再绕圈了,臣年纪大了,绕起来晕乎。”

徐月见闻言扯扯嘴,你跑我不跑你当时我傻子?

“给他吧。”沈衔青听着两人的对话,捏了下眉峰。没想明白怎么朝中一向古板认真的丞相,因为徐月见的一盏红莲,硬生生逼成这样。

要想他夫人以前为了让他瘦下来,费了不少功夫也没让此人动起来。结果今晚,跑得都快比武将还要快。

真不知该说他选得丞相文武双全,还是徐月见这演戏的功夫修炼到了家。红莲就那么点地方可抒写,还能写别的?

估摸是写了点爱慕他的话,当着他的面给群臣的话,有些害羞还遮遮掩掩不敢让他们看。

沈衔青掠过徐月见惊恐的脸,伸手拿过那瓣红莲,直截了当地递给李相。李相也一把年纪了,要是跑下去没了,他短时间内好像也找不到顶替的人。

徐月见颤着手看李相接过那瓣花瓣,眼睛落在字迹上。

救命,完蛋了。

他吞咽下口水,默默往后退了好几步,距离沈衔青两个小臂距离,抬起袖子遮住脸,不敢面对接下来的情景。

“嗬!”李相倒吸一口凉气,没忍住惊讶出声。跑得胀痛的双腿此刻颤颤巍巍,他瞪大双眼仰头望着高大威猛的摄政王,腿一软就要跪下。

“他是有点性子。”沈衔青扫了眼苍白着脸的李相,眼神里透着‘你怎么这么没用’的信号。

徐月见是胆大了点,写出来的东西也肯定惊世骇俗了些,但丞相那副恨不得死去的模样,着实碍眼了些。

“丞相的定力还需练几分,接下来的寿宴还需丞相操持。”沈衔青不耐地建议着,摊开手放在李相面前,示意他还回来。

弯着腰的李相擦着汗连连称是,非常利索地把纸条放在沈衔青的手上,而后整个人跪在地上,生怕被迁怒,努力把自己缩成一团。

身后跟来的官员不明所以,只见王爷的脸色好像顿了一瞬,倏然黑了下来。再看丞相跪在地上,他们紧跟着腿软,一起跪在地上,气声道:

“请王爷息怒!”

沈衔青捏着花瓣,目光定在狗爬一样的墨迹,上头的字又大又清晰。一笔一划写着:

求问,夫君不行可怎么办?

不行?

沈衔青的目光快要看穿那两个字,他何时不行了?

似有感应,他反头对上偷偷放下一点袖子的徐月见的眸子,那淡色眸子里透着心虚太过明显。

这还有什么不知道。

沈衔青霎时捏碎红莲,碎屑随风飘开。

丞相看着碎屑飘到他的衣裳上,咽下惊悚,整个人抖得跟筛子一样。

“今日事”

良久,沈衔青看着地上的丞相,开口道。

“今日事,臣绝不外传!”李相急匆匆地应下,不给沈衔青借题发挥的机会。

在他看来,摄政王定是不知道王妃写了这个,所以毫不顾忌地拿给他看。但谁知道王妃与王爷成婚许久,心中郁气难消。

有道是,床榻之欢能直接影响夫妻之间的感情。这话也是有依据的,就之前他隔壁府邸的那一对好得不得了的夫妻,婚后因为男方不行,后面女方直接退婚了,还气得找人打了一顿前夫。

啧啧啧。

李相吧唧几下嘴,就是因为王妃心里郁闷不已,所以借着红莲许愿。这没想到竟然选中,被太监捞了起来。

这才有了这茬。

他想起王妃支支吾吾不肯给的神态,心里更是认可了这个消息。

无意间的话最是真切,这话用在哪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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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相流利地回答完,看了眼站在一旁不敢见人的王妃。没忍住抬手掖了下眼角,可怜王妃还正年轻就守了寡。

嗐。

李相叹了口气,王爷都这样了,王妃竟然还虔诚许愿,希望河神或谁能够显灵医治这症状。

真可谓是——真爱无疑了。

沈衔青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抢了,见被他大几轮的人忽然流起眼泪,沉默地吞下接下来的话。

罢了,想必李相混迹官场多年,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况且,也不至于眼瞎至此。

“如此甚好。”

沈衔青泰然说完,转头走到蒙着脸的徐月见面前,语气中颇有些无奈道:“走吧。”

徐月见估计是想让他生气,好增大什么黑化值。还真当他是旁的男子,他对这种言论毫不在意。

他知道自己,压根没问题。

在遇到徐月见之前,更是不喜那事。

“哦。”徐月见应了声,拉下来看着沈衔青的面色,竟和平常无二。

天。

他惊呼出声,再看向沈衔青的目光里充满了佩服。

多么稳定的情绪啊,说到关乎男性尊严的事情,也能这么淡定。

看来是已经接受了。

徐月见跟着沈衔青出了宫门,坐在柔软宽大的马车上。刚才青石和元芳没跟得及时,后面都等在马车边候着。

青石显然听到了动静和消息,见他们从侧门出来一点也没惊讶,软垫和热茶都安排得恰到好处。

马车慢悠悠动起来,嘎吱的滚动声在寂静的甬道里响起。黑幕渐渐落在旁边,微弱的光线晕进来。

外头已经宵禁,灯盏安然伫立在四周,外头微弱光线透进窗子,落在他的手上。

徐月见想到自己写的东西,有些自责。这种隐痛的事情,被公之于众实在不仁义。

他轻蹙着眉,暗拍了下自己的手。

平日里没见这么欧,怎么今天突然发威了?

他抿了下嘴唇,抬眸看了眼闭上眼睛的沈衔青,心里更是愧疚。

堂堂摄政王的隐疾竟然是这个,虽然他开始也有些惊讶,但久而久之也淡然了,毕竟人无完人。

“王爷,你已经很厉害了!别太伤神,月见知错了。”徐月见扬声夸赞着,若是沈衔青是小狗,他早就把人拉进怀里揉揉了。

沈衔青半倚靠在手上,闻言长眸睁开,瞧着徐月见生硬地动作,眼底滑过一丝笑。

“嗯。”——

徐月见听到沈衔青的回答后,良心终于安稳下来。

马车在府门停下,两人前后下了马车,在中间的拱门处分开。这场宴会并非是单纯的庆贺,还得处理各国来年赋税的事情。

徐月见洗漱完倒回床上,手里捏着一块玉珏把玩着,脑海里浮现出马车上沈衔青黯淡的脸。

他要是医生就好了,说不定可以救一救。但奈何他就是个演戏的,啥也不会,只能干瞪着眼。

不过,他上辈子也听说过男人不行医治成功的例子,不知道古代有没有那种药,喝了能一柱擎天。

他捏着玉珏,坐起身喊了声元芳。

“怎么了少爷。”元芳正在外头交代事情,听到叫声连忙走进来。

“过来。”徐月见招招手,而后指了下门口,“记得关门。”

“哦哦。”元芳愣愣地挥开院子里的人,关上门。在少爷密谋的眼神中,慢慢挪到床边,乖巧地坐在脚踏上,竖起耳朵。

徐月见往前倾,凑到元芳面前小声问:“元芳,你知道哪里可以买到很多名贵药材吗?”

这话问得元芳一懵,他抬头瞧着少爷不似玩笑的脸色。低头沉思了几瞬,道:“好像知道一家,但那家是个拍卖行。”

“奴才也是偶然听到,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拍卖行?”徐月见摸着下巴,若说哪里有治那物的药材,说不定真的在拍卖行那里。

毕竟拍卖行都是收集稀有之物的地方,不论在哪都是能吃黑白两道牛掰地方。

“是,在西市商铺里面。”元芳回道,“之前我听大公子炫耀过,拿到过拍卖行的请帖,打探了番才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

徐家大公子啊,那还真是真的。

徐月见揉了下玉面,道:“那你快去再打探一番,哪里有请帖买,还有什么时候能开始。”

“是。”元芳疑惑地点点头,心里不明白少爷怎么这么急,但少爷的想法总不会错的。

交代好事情,徐月见松弛下来,暗自感叹自己真是个好人,沈衔青都这样了,他还满心思给那人治病。

到时候病治好了,可得给他降许多黑化值才行!

一连几日,徐月见都待在府邸里。最近内务府送来了几盆花,长势极佳。他没忍住给全部要了来,放在院墙下面。

每天早晨一出来,看见这些花,还真是心情舒畅。

这日,徐月见如往常一样地起身,拿着自制的洒水壶走到院子里,慢吞吞地给那些花浇水。

来送膳的小厮照常进来,把东西放在木桌上。但也有不同,这回小厮看了他好几眼,已经到了难以忽视的地步。

徐月见歪着脑袋看过去,疑惑地想开口问话,却见那人急忙拱手离开,好似他要吃掉那人一样。

怎么个事?

徐月见放下壶子,走到木桌边。打开膳盒,里面的东西很香很好啊,为什么看他的眼神里总不对劲。

他摸了下下巴,没想明白,心想自己可能看错了。

直到他看着洒扫院子的小厮,一边扫地一边还要看着他用膳时,他知道定是出事了。

徐月见放下木勺,拿起旁边的巾帕擦了下手,抬眼望过去。

小厮没想到他会突然抬头,惊恐了瞬而后当即低下脑袋,扫帚挥打得飞快。

得。

这也是个演帝。

徐月见并不着急,这个时间节点也没发生过什么大事。沈衔青的黑化值也很稳定,说明那边也没问题。

那问题就出在他或者关于他。

他假装低头吃东西,那人果然又抬头来看他。

呵呵,等爷收拾你。

于是他抬他躲,他躲他抬,他插翅难逃。

那人脖子忽然‘嘎吱’一声,扭不回去了。

徐月见哼哼两声,抬手揉了下脖颈。

虽酸但赢。

无用的胜负心在此刻赢下比赛。

徐月见站起身来,走到小厮面前,笑道:“可能告诉我为何老看着我?”

“若不说,我即可把你送去王爷那!”

那厮霎时脸色苍白,跪下不敢动。

“别装可怜,快些。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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