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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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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徐月见喝醉了?

在丫鬟殷切的目光中,徐月见木着脸伸出手,轻拨一下箭头。

箭头顺着力道迅速旋转,而后慢悠悠停下来。丫鬟转过去一看,眼眸里霎时迸出火花,“徐公子,你这次回去定有财气。”

徐月见闻言,心想你上回也是这么说,连根毛都没有,哪来的银钱。

但想归想,嘴上倒是应得快。

丫鬟似乎见他不信,引着他进去时,还小声道:“这个银钱还挺多,徐公子若是不信,等会就知了。”

徐月见听了只默默按住自己的钱袋子,万一是掉钱呢。

丫鬟引着徐月见走过花园和长廊,步入正院的庭院间。庭院内,傅夫人正坐在桌边,指挥着丫鬟准备‘拨云霞’。

傅夫人穿着淡粉色的薄纱裙,梳着高高的发髻,发髻见插着一根玉色簪子,晴朗淡雅又富贵非凡。这么一个人却一把抢过羊肉碟子,利索地把肉放下去。

边上同样穿着华丽的傅明澄,端着碗盘嗷嗷待哺。

这一家子真的挺有趣的,估摸着就沈衔青冷冰冰的。

傅明澄眼尖,一瞥眼看见徐月见进来,忙招呼道:“堂嫂,快来!我娘今日买了一头羊,厨房正切好了,鲜着呢!”

徐月见闻着空气中的胡椒味和羊膻味,分明吃饱的肚子又饿了起来。

“来了。”

他回了声,快步走进来。

“月见啊,你可算来了,这羊肉放在里头香喷喷的。”傅夫人朝他招招手,“多亏你能想到这法子,我这个不爱吃辣的也有好东西能吃了。”

徐月见笑了声并不答话,他有些好奇傅夫人找他有什么事,光是看他没饭吃,应该不至于。

但看样子,好像还不打算说。如此他也不好多问,不明白加入就好了。

一顿‘拨云霞’吃得宾主皆怡,锅子撤去后。傅夫人带着两个人坐在湖边,三把椅子放在柳树下,手边放着几张木桌,桌上布着水果和冰好的酒浆。

徐月见半靠在椅背,喝下一口冰酒。爽朗的酒液顺着喉间滑过,舒坦地跟浮在云端一样。

酒在这个时代并不寻常,大多都还是黄酒,喝起来有些土腥气。这杯却清澈,喝起来有糯米的回甘,连他这个不贪的都忍不住多喝几杯。

傅明澄不爱喝这些东西,他觉得烧得慌。看着徐月见秀手执着酒杯,一脸陶醉样,心里跟挠痒痒一样。

傅明澄不禁凑过去,对着徐月见道:“堂嫂,堂兄有金风玉露,那个才是绝品,你若真喜欢,问他要一坛试试。”

徐月见闻言眼睫一颤,瞥过去,“真的?”

“废话,我还会骗你不成!”傅明澄笑着说,“堂兄不爱喝那些,他爱喝烈酒,所以那些都留在柜子里。之前堆得太多,还问我家要不要呢。”

徐月见点点脑袋,回去后他定要好好尝尝。

坐着了会,徐月见感觉自己的脸有些发烫,手也有些发软。他半坐起身,唤了声元芳,叫他倒几杯热水来。

傅夫人睁开眼,张着慵懒的嗓子道:“这就醉了?你这道行不太行啊。”

徐月见就着元芳的手喝下,醉意才觉得散了些。闻言笑道:“确实不大行,夫人倒是厉害。”

“我娘年轻的时,还酿过酒呢。与我爹结亲的时,干趴了一众宾客,到现在那些人都不敢上我们家来吃饭。”傅明澄侧着脸说,面上有些得意。

徐月见不知道这一遭,看向傅夫人的眼神亮晶晶。

好厉害!

“这些都不是往事了,现在不行咯。”她说着闭上眼睛,过了会,又接上了去,“月见啊,我前几日听说坊间传言,总觉得有些奇怪。”

徐月见闻言,心知终于到了这一茬。忙点头应道,“有何奇怪?”

“坊间道你心慕沈小子不少年头,前几日他去皇宫不在府中,你思念得吃不下饭?”傅夫人眯着眼看向他,“可真有此事?”

徐月见心一跳,有些心虚。这话从别人口中说出倒还好,从长辈嘴里总有一种,庄重者忽然唱rap的违和感。

他小声道:“确实有些在意,所以少吃了些。许是府邸人觉得不对,才乱琢磨出来的。”

“哦?”傅夫人疑惑道,“可是这几日风向一下就变了,说你们两情相悦,说你天真烂漫,才会同旁人说爱慕之意。”

“这又是怎么回事?”

徐月见闻言蹙起眉头,当即转头看向元芳。这几天他都待在府里,元芳也一起,外面没有人自然成了聋子,没想到竟然颠倒了?

元芳显然也没反应过来,见少爷的眼神,他忙摇摇脑袋,示意自己也不知道。

徐月见转头脑袋,“这月见不明白,许是谣言传着传着不对了。”

这种事常有,一排人传话都能出现失误,何况是这种街坊之言。

傅夫人暗叹一声,他那侄子幼时还算活泼,自那事后一直冷冰冰。这回好不容易看着喜了一个人,暗戳戳做了事,没想到人根本不晓得。

这没用的人。

傅夫人笑起来,“估摸着不止,怕是有人伸手拨弄,才有了今日之事。”

徐月见听着弦外之音,怕是傅夫人知道是谁。脑袋里认识的人名转了一圈,忽然心头一凛。

不会是沈衔青吧?

但也不像,毕竟黑化值放在那,若真的是那不得降下点。

徐月见茫然地点点头,就当是雷锋吧。

傅夫人以为徐月见听明白了,笑意出声,忙拉着徐月见的手道,“咱们家开心最重要,不肖得外边的多说。”

“你既然喜欢沈小子,就得多主动些。那小子瞧着冷冰冰没人情一样,实际上最重情。”傅夫人想到些什么,感怀道,“他喜欢性格活泼些的人,你呢,性子好。舒坦随意,你们啊最合适不过。”

“也不止我说你们好,上次摇出的签子也说了。”傅夫人撩过吹乱的发丝,“我今日说这些,不过是希望你们好,少闹些别扭。”

徐月见念叨着这两个字,心道他和沈衔青没闹别扭,他只是一个减去黑化值的‘人’而已。

傅夫人也不好说太多,只把意思带到。若说进门前还有不满意徐月见的地方,之后的日子里基本都慢慢消磨殆尽。

沈衔青既然喜欢,他们这些做长辈的也不能拦着。只是那木头桩子,做得永远比说的多。

“我派人去同沈小子说你在我这,让他等会来找你回家。”

傅夫人一席话打得徐月见措手不及,他猛然坐起身子,手指摸着满是火锅味的头发。半晌缓缓躺下,他在沈衔青心里美貌干净的形象即将完蛋。

另一头的沈衔青正在书房里,手边的折子高高堆起。里面不时有奉承之言,他粗粗扫了一眼就将它丢开。

外边的小厮同侍卫禀明情况,侍卫缓步走到庭院中,在狭小的门缝中,抬抬手。

青石正忙着整理东西,见状扫了眼埋头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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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而后走了出去。约莫一盏茶工夫,再度推门进来。

他摸了下鼻子,悄悄上前给王爷倒了杯茶,待在旁边不说话。

“什么事?”沈衔青批完这本折子,抬手抿了口茶问。

“王爷,傅夫人派来小厮说,徐公子在府邸里喝醉了,希望您早点过去把人接回来。”

沈衔青端茶的手一顿,“喝醉?”

青石迟疑了一瞬,道:“是。”

沈衔青想到了些白日里不该出现的东西,少倾放下茶杯,摆摆手。

青石见状,默默退下安排车驾去。

因着要躺人,这车驾还不能简陋,得铺上不少白毛毯。

沈衔青的手腕贴着滚烫的茶碗,眼睛瞧着茶杯里漂浮的青绿,不出意外地回想起那日,徐月见穿的淡绿色衣衫。衣衫下的身姿和柔软,触之流连。

滚烫的热意从手腕一路传入全身,犹如火焰。

他点了下桌子,耳朵忽然一动,厉声道:“出来。”

窗柩轻响,一个人影落在地面,紧接跟着一句,“公子好耳力。”

沈衔青看清来人,温声道:“无叔。”

无叔笑了下,从怀里掏出一个牛皮卷轴,放在桌面,肃声道:“徐月见没有接触蛊毒的机会,秦王那边倒是搜出点,但都是没用的虚影。”

“蛊毒应当是不存在的。”

无叔的话让室内陷入寂静。

沈衔青是信任无叔,才让他去调查此事。无叔既然敢如此斩钉截铁地说,那就说明徐月见后边没有人在。

也就是说那日他听到的话,其实并不是自言自语或者是中蛊后的幻象。而是徐月见确确实实与一个‘人’说话,但不一定是真的人,亦或是魂?

那东西在脑海里转了几圈,却一直抓不到要紧的东西。

沈衔青蹙着眉,开口道:“刺一,叫二三来。”

一个暗处传来一声“是”,而后消失。

原本在旁观的无叔闻言,当即不赞同地望向沈衔青,“你把他们派出去护着徐月见?你忘记那天的事了?”

“没忘。”沈衔青抬眼看着无叔,淡淡道:“他救过我,我理应护着他。”

“再者,秦王最近动作大了些,估摸和万寿节有关,所以一并用着。”

无叔审视地看了沈衔青几眼,见他已经决定,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心底有些好奇那徐月见有什么魔力,能让沈小子短短几月,就有了回护之意。

沈衔青没有察觉到无叔的目光,心里惦记着那道声音和黑化值的事情。

“王爷,车驾好了。”门外传来青石的声音。

沈衔青收回思绪,无叔已经离开。他站起身,看着那一杯逐渐冷下来的热茶,眸子里晦暗不明。

良久,他打开房门。

“走吧。”

第32章 沈衔青他不行

大概过了两刻钟,徐月见就看见沈衔青,跟着前面奴才的引路进来。他身量极高,路过月洞门时,还得微微侧头。

一身藏青色衣袍衬得他面色凌然,眼眸半掩透着些许随意,举手投足中又让人不敢小瞧,端得矜贵无边。

徐月见侧着脑袋看着,眼睛从他的脸一路往下,吐槽一句就是那里不大行。后又看上去,正巧撞上了沈衔青深沉的目光。

徐月见目光微滞,在沈衔青的眼神里莫名探索出,几丝

责备?

他歪头不懂,瞧着沈衔青离自己越来越近,最后人停在自己的身后。

他仰头看着,就见那人轻笑一声,似乎很满意自己的反应。

什么意思?

徐月见嘟囔一声,低下脑袋。片刻,泄愤似得捏了下自己火热的耳垂,掩盖下忽得汹涌的浪花。

一旁的傅夫人眼里看着,心里乐开了花,不免感叹一声。太后那老妖婆桩桩事没做对,就这事办得还行。

“沈小子,来得挺快。”傅夫人并不怕沈衔青,她算是看着他长大,态度比他人亲昵一些。

傅明澄不同他娘,早在沈衔青来的时候,就躲远了,老老实实当个蘑菇。

“正巧无事。”沈衔青回了句,看着垂着脑袋的徐月见,再看他毛茸茸的头顶和赤红的耳朵,手指微微蜷缩。

沈衔青站在后边,并不说话。

家人会面本该是温馨的画面,徐月见却偏偏觉得人在火炉里,全身上下都有些羞。被热茶压下的后劲又被拉扯出来,酒意慢悠悠地将他吞噬。

约莫一盏茶工夫,徐月见察觉到几束打趣的目光,勉强压下羞赧又有冒头的意思。

他不敢再待着,急匆匆地扯了下沈衔青的袖子,闷声道:“我们回去吧。”

沈衔青垂眸看着徐月见泛红的指尖,应了。

“婶婶,告辞。”沈衔青说完,就见徐月见慢吞吞起来,而后跟在他旁边,乖觉得很。

“去吧去吧,也快晚了。”傅夫人笑着道。

沈衔青走在前面,步调缓慢。

小石路两边的奴才,远远看见沈衔青来,急忙行礼。再抬头时,又看见后面好似跟着一个人,待走近了。才看清,原是王妃。

摄政王身高体阔,信步而来,还真把后面略瘦的王妃挡了个全。别的不说,就这容貌方面,可真般配。

奴才们想起近日的流言,一时心动要不要去买那个话本子。

徐月见无知无觉,就这么牵着沈衔青的绣袍。脸部的高温已经降下,他却有点不想松开手。他能感觉到沈衔青来时的低气压,也能感觉到刚才的缓和。

他又不是笨蛋,这么好接触的机会不用。况且酒劲确实上来了,脚步有些犯软。

他眼睛盯着那翻滚的云祥纹路,又扫向沈衔青宽大的手掌。手掌上的厚茧清晰可见,特别是虎口。这让他回想到那日,沈衔青拿剑的模样。

真帅啊!

徐月见安然地想,能和这种人谈谈恋爱其实也不错。

“呵呵,你不是直男吗?”系统憋不住,看宿主已经眼冒桃心,冷笑道。

徐月见没所谓,“这又怎么了,我又没说不能弯。”

系统:

徐月见看了好几眼,半叹气地解释道:“其实吧,我就是有意又怎样,这人不行啊。”

“瞧着威猛,芯子不成,都是假象。”

系统被他悠哉哉的话冲到,刚想说‘他厉害着呢’,却又生生憋住。坏笑地看着宿主的脸,心底冒出几股黑水。

它这个时候不说,等宿主发现的那天,一定很有意思。到时候,看他怎么还优哉游哉。

一向以机械著称的系统,此刻也有了人性的味道。

徐月见还在乐呵,觉得自己可真是天才。恋爱的人那方面不行,就等于结婚丁克,爽飞!

他跟着沈衔青上了马车,贴着马车壁靠着。酒气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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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变狭窄的内室中散开,混杂着辣椒味,不算好闻。

他抬手嗅了下,有点尴尬地放下。心底有点担心沈衔青,直接开窗把他丢下去。

他舔了下嘴唇,开口道:“你有没有闻见什么气味?”

沈衔青鼻子一动,冷声道:“没有。”

“哦。”徐月见捏了下衣角,轻轻拍拍。谁说沈衔青洁癖的,这不是鼻子也不灵敏吗。

嗐。

徐月见叹口气,晕乎乎地脑袋又想,这沈衔青那里不成,竟惹得鼻子也不成了。

怪道人都说,鼻子多大那玩意多厉害。之前他还不信,现在他可完全信了!这简直跟一套系统一样。

驾车的青石在马车动之前,小心地开口道:“王爷,可需要香囊?”

王爷厌恶浓重的气味,每每出门他都会备着一个香囊。这香囊还是孙老头配的,闻之能使周遭气味变淡;松开绳子,甚至能使空气变香,好似点了香笼一般。

沈衔青眉心一动,瞥了眼不知为何开始投乐的徐月见,道:“不必。”

“是。”青石疑惑一瞬,但也没多想,许是那味道并不重。

一行人驾马在路上走着,周围的人早在看见旌旗时,就已走远,以免冲撞。

徐月见在颠簸中,慢慢靠在木壁上睡着。

“慢点。”沈衔青看他脑袋点点,眼睛似眯不眯,开口道。

“是。”

马驾减缓,徐月见靠得更舒服,眼睛‘噔’地合上。

两边人烟稀少,马车静静走着。却突然碾过一个石头,马夫急忙拉住缰绳,快速稳住车身,这才摆正。

停稳后,马夫苍白张脸,对着马车内的人道:“王爷,奴才有罪。”

车内人并未说话,马夫看了眼青石。青石回了个‘爱莫能助’的眼神,和他一同候着。

全然不知,马车内。沈衔青僵硬地坐在原地,本该靠在车壁上的徐月见,现在倒在他的身上,灼热的呼吸打在颈部。许是受了惊吓,手臂无意识地圈住他的腰身。

因着考得近,他的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清香,把那股奇怪的味道压了下去。

他喉结耸动,觉得脖颈处应该已经湿润,甚至在刚才的撞击中,一个软而热的东西触碰到。

淡淡的、湿软。

沈衔青闭了闭眼,手掌骤然紧握,青筋贲起。

“王爷?”青石见太久没回应,轻轻出声。

“无事。”沈衔青被这声呼声,唤回神志,张着干涩的喉间道。

“是。”青石觉得王爷声音不大对,但具体又说不上来,只能挠挠脑袋,叫马夫继续赶车。

这马夫刚准备挥鞭,忽然觉得不对,当即往后一看。果真看见了奇怪的东西,刚才经过的路上,那块石头小而尖锐。

正巧落在正中间,似是故意的。

马夫和青石说了声,假意挥鞭行走,其实两人都在暗中观察。

果不其然,就在马蹄再度上扬时,一个飞石悄然落在路中央。若是不仔细察觉,怕是又会像刚才一样。

青石神色一凛,大喝一声,拍板而起。飞快跟着石头的路径,找到了扔东西的人。

那人见被发现,拔腿就跑。青石更是快,脚尖一点就将人抓了正着。

“这位爷爷,你放过我吧。”那人被青石逮到马车边,见到旗帜后立刻认怂,哭喊着大叫。

青石瞧着冒出来的鼻涕泡,嫌恶地把人丢在地上,拱手就要开口。

谁知——

转角处冲出来几个灰扑扑褂子的人,领头的那个壮汉脸上带着疤痕,手里还扛着大刀,怒吼道:“放开!你给老子撒开手!”

青石眉毛一挑,看着乌泱泱的十几个人,手里又是大刀又是锄头的,也不知哪来的勇气敢刺杀摄政王。

护卫围了马车一圈,手里的长剑出鞘。面容冷静肃穆,与暴怒的壮汉分明。

领头的刀疤脸见状皱起脸,往这辆安静的马车上下扫视两眼,心里有些拿不定主意。

“老大,那人说这马车不是什么权贵,怎么瞧着不像啊。”旁边瘦窄小弟凑过去小声道。

刀疤脸一向走南闯北,前几日刚进城就被一个人找上。那人穿的粗麻布,便是手里拿着一袋银子,点名让他教训人。

以前也不是没有过,但也留了个心眼,问清了是谁,也派人打听过。

得知此人是现今坊间最火热之人——

一个纠缠摄政王的男人。

他见得多,因此并不放在心上。摄政王什么手腕,怎会喜欢一个男人,况且还是家世不显的庶出公子。

所以才有了今日的行动。

但看这个架势,那人怎么看不像被厌恶的样子。

反而看这精锐,堪得上是受宠万分。

刀疤脸沉思了一瞬,正巧对上护卫里头一个人的眼睛,调笑、讽刺之意明显。

一贯的直觉告诉他,应该现在撤离。

可那袋银子实在多,他走五六趟都不一定能赚到。银子和逃跑之间,他选了银子。

刀疤脸呸了口,扬声道:“兄弟们,成败在此一举了!给爷爷我冲!”

万一对面那群人只是皮子好看,岂不是错过了发财的机会。

乱斗只在一瞬间。

面对这群人,青石都不带动,甚至懒洋洋地靠在马驾边。

还不到一盏茶工夫,侍卫就压着断了条胳膊的刀疤脸过来。

青石摆摆手,让人拿下去审讯。

刀疤脸却以为那人要杀了自己,慌不择乱地开口,“这位公子,俺是被人威胁来的。不是自愿的,全是赵世子的主意!”

青石的手一顿,往帘子里看了眼。见没有任何动静,便让人堵嘴拉走。

耳听着被拉走的人一点声响不见,他望望天,也不知明日的太阳还大不大。

沈衔青垂眸,瞧着安然趴在自己身上的人,眼底里的戾气冒出。

不消半刻,马车停稳,青石在帘子外唤了声。

沈衔青走出,再探着身子抱住人,下了马车。

外边的侍卫见状,赶紧低头。

他稳稳当当地把人抱进后院,后院他不常来。依稀记得原来这里有些萧索,现今竟然栽上了不少野花。还有几把小藤椅在大树下,上面干净整洁,边上还搭着一个小木桌。

一看就是主人常用的地方。

沈衔青看了几眼收回视线,把徐月见放在床榻。顺势坐在边上,眼睛还落在他身上。

门外的元芳还想进去,却被青石拦了去路,一时不敢贸然。

沈衔青紧紧盯了会徐月见的眉间,而后落在那瓣粉色的嘴唇上。他的嘴唇有些肉,触之柔软。

他想到之前的软糯,手一蜷,伸手按了下嘴唇。深陷进去的唇肉渐渐回弹,他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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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渐深。

又回想起刚才。徐月见能忍到揍人,看来是赵阔实在僭越。如今,那人非但不收敛,还敢公然行此事。

该死。

沈衔青戾气横生,大拇指细细摩挲着徐月见的嘴唇。等人觉得疼了,蹙起眉头来才松开。

“徐月见,少招惹点人。”

第33章 好熟悉的话本子

徐月见晕乎乎地感觉到一股力道,奈何眼皮太重一直睁不开,只能任由那力道揉捏一番。

就在他有点想发脾气睁开眼时,那股力道又倏然消失了。

他不耐地嘟囔一声,转身埋进被子里。

意识沉沦的最后一刻,他隐约听到声喟叹。

等他再醒来,已经是第二日清晨。额间有些酸胀,元芳在脚踏上呼呼大睡,屋外寂静,只偶然能听见几声蝉鸣。

屋内的气味有些浊,他小心绕过元芳,踩着木屐走到床边,用力推开窗户。

晨间的雾气朦胧如山烟,徐月见撑着窗柩看角落的桂花树。一阵燥热的风袭来,滚烫的太阳破开云层,昂扬上空。蝉鸣一齐上阵,弹唱夏天的曲目。

徐月见伸了个懒腰,见此美景心旷神怡。

仲夏来了!

元芳睡着忽然伸手摸了下床榻,一摸空空如也。他‘蹭’得下睁开眼,迅速坐起身来,一侧头看见床榻上人影都没有。

差点晕了,第一次守夜把人守丢了!

“少爷,少爷!”元芳抱着床榻嘶吼好几声,正打算去找时。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这呢”。

转头一看,他家少爷已经穿戴好,嘴里叼着饼子在吃。

元芳见着人松了口气,后怕道:“少爷,你起来怎生不叫奴才,万一有事奴才都不知怎么办。”

徐月见疑惑地看着他,“我在王府怎么会丢,是你睡得太香我都不好叫你。”

“对了,快吃,今天做了葱油饼子。”

徐月见指着桌上的那盘东西,擦干净手从镶箱中拿出一枚梅花金玉佩,比对几下挂在身上。

“少爷咱们是要出门吗?”元芳啃着饼子含糊道。

“嗯,出门采采风。”徐月见把玉佩挂上,看了几眼很满意。

之前就说要准备好逃跑路线,这么多天光顾着应付沈衔青了。正巧夏日来,许多商贾都会聚集京都。他也赶个趟,看看有什么可以做。

毕竟存钱比什么都重要。

元芳一吃完,徐月见就让他看好钱袋子,两个人一同出门。

夏季天亮早,他们出来的时候,路上人已经占满了道路。徐月见让后面的护卫远远跟着就行,那刀枪一拿出来,哪个还敢和他做生意。

徐月见拿着扇子走在街道上,左右看了几眼,跟着车队卖域外之物的人颇多。

元芳见他迷惑,还侧过头来和他说。

他这才知道,原来万寿节快到了,这些商人早早来蹭龙光,顺便谋一笔钱。

瞧着那些马匹肌肉发达、毛发柔光发亮,一看就是好马。

他眼馋了一会,想到自己那回两股之间的血痕,立刻打消了念头。

要是再来一次,他宁愿不曾见过。

这条街上的摊贩实在多,又不是京话。各唱各的,还挺有风味。

徐月见走了会,目光落在一个白色的皮毛上,那料子看起来真暖和,里面夹杂的赤红也不一般。

想着他走上去,抬手覆上去。确实厚实,手一放进去,一瞬就出汗了。

“这位小兄弟,可需要这赤狐皮?”来的人顶着一脸胡渣子,眉间极为深邃。一看便只不是本土人,但京话却说得流利。

徐月见拎起来看看,皮子完整,的确难见。

谈判桌上不露喜好,他看完把皮子放下,并不说话。

壮汉似也知什么意思,笑着走上来,“小兄弟好眼光,这赤狐皮千年罕见。我们商队也是偶然才遇见,还因着不熟悉地形,损了位伙计。”

“我看小兄弟也是实在人,五千两如何?”

徐月见正等着报价,一听扇子也不摇,转头就走。

当他人傻钱多呢!刚才他可听上一个才三千两呢!

壮汉见人走,赶紧‘诶诶诶’几声上前,“别走啊,小兄弟,我们商量商量。”

徐月见紧锁着眉头,作势就要撸袖子说道。

谁知下一瞬——

后边摊位上忽然传来巨大的响声,紧接着狗叫不止。

壮汉一听脸色瞬时变化,也不敢拦着徐月见,急急转头往自己摊位走。

徐月见瞧着一群黑色粗布的侍从,凶神恶煞地堵在摊位前。手里的大刀握在手里,最前头的人已经把摊位掀了,不少瓷器都摔碎在地面。

刚才的巨响缘于此。

壮汉见此场景,第一时间没有呵斥,也不敢收拾。反而先躬身致歉,小心地拿出几个钱袋子递到领头人前,奉承笑着。

“你这狗叫再大些,小心我炖了吃!”

“爷,我这就叫它小点声。”

淡淡的谈话声飘过来,周围的人已绕开摊位,更有甚者拿着东西溜了。

不肖半刻,刚才还热闹非凡的集市上,顿时门可罗雀。

“那是谁?”徐月见有些好奇,他曾记得京都内被整顿了一番,再也没人敢明目张胆借着权势猖狂。

“是赵侯爷家的。”元芳小声说。

赵侯爷?不就是赵阔他爹吗?

徐月见捏着扇柄,讽笑道,这等行径果然是一丘之貉。

那边的侍从一抬眼发现还有人在,举着刀上前怒声道:“看什么看什么!想活命就滚远点!”

“放肆!”元芳当即冷下脸呵声道,上前一步挡在少爷面前。后面的侍卫悄然站在徐月见身边,长剑出鞘,只待旁边人下指令,直取头颅。

侍从被吓得后退一步,不敢对上侍卫的眼睛,忙转头跑到领头人身侧。

领头人看着中央大人,总觉得瞧着有些熟悉,可一下又想不起。倒是那身后的侍卫不同常人。

他不过是赵府的管事,虽是得令出来,却也不敢得罪忍。

他想了下咬咬牙走上前,从袖子里拿出一个钱袋子,默默地递上,“这位公子,多有得罪。实在是这刁民,拿赝品行骗,我这才发怒。”

“公子是不知,我们少爷为了能给陛下祝寿,想破了脑袋。好不容易有一件喜欢的,却不想这刁民竟然做出这等事来!”

“如果不施与惩罚,有损赵府的名声。”

有理有据,谁来了都不能说一句错。

这是他们惯用的招数,毕竟没人会为了一个平民,得罪太后的母家。

但眼前人却没有因此露出谄媚的笑,也没退后一分,那抹淡淡的笑还挂在面上,只是触之有些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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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汉似乎知道这里头谁最厉害,连忙走上前拱手,“这位公子,草民绝不可能卖赝品。这位爷分明买走的是正品,拿回来的是赝品。”

“你!”领头人怒道,眼风一撇,旁边的侍从当即踹了下那人腿腕。

壮汉倏然单膝跪地,转眼就被压在地上。

“这位公子,刁民就是刁民,满嘴糊言!”领头人说完笑道,“小的这就把他拉回去,教训教训!”

“走!”领头人说完,转头变了脸色,大手一挥,就要把人捉走。

“且慢!”徐月见淡淡开口,笑着拿扇柄指了下壮汉,“走可以,那个人要留下。”

这话一出,对面人一滞。领头人紧皱眉头,还想打商量。奈何那人根本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护卫已经上前来提人。

护卫人高马大,站在他们跟前,压根生不起任何反抗之心。

待人走远,领头人才想起来那个拿扇的贵公子是谁了。

竟然是摄政王妃——徐月见。

他后怕地吞咽下口水,想到自家侯爷已经赶去了摄政王府,全身冒起细细的冷汗。

坏了!

徐月见带着人走出那些人的视野,就叫护卫放了壮汉。倒是壮汉执拗地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红心扣,双手奉上递到他跟前。

“不必。”徐月见摆摆手,救人本就出于好心。他既不打算告知眼前人名字,除去不想露头外,也是不想给沈衔青惹麻烦。

壮汉单膝跪地,诚恳道:“公子救了桢,理当受礼。这红心扣是桢祖传之物,在整个大夏境内都可传达消息。”

徐月见闻言有一丝心动,但还是摇摇脑袋,婉拒了桢的感谢。

有了这一遭,徐月见玩乐没了心思。心里对那赵阔的厌恶升了一个度,改明再见到,还要套麻袋打一顿!

一行人又走回了府邸,到门口时。发现有两辆马车停在府门口,后边的跟着四五辆驴车,上头绑着红绳子,守着不少家丁。

他瞥了眼走上台阶,心道也没人说今日有宾客来啊。

还不等他进去,就看见门口站着一个穿着华服的男人。男人身量不高,笑起来有点假模假样,对着侍卫一顿哀求。

徐月见走过时,侍卫忙拱手道:“徐公子。”

“嗯。”徐月见应了声,脚还没踩下去,男人就跑过来揪住他的袖子。

“月见啊月见,你还记得伯父吗?”男人见徐月见反头,暗自窃喜,忙道:“是我啊,月见。我是赵阔他爹。”

赵阔他爹?赵侯爷?

徐月见眯着眼,慢慢把袖子扯出来,“侯爷,月见已是摄政王妃,咱们还是不要靠得太近为好,免得有人误会了去。”

赵侯爷闻言差点一口银牙咬碎,这人说话怎么突然这么不着调?他四十多年来,就没对男人有过意思!

“徐公子,多日未见,真是刮目相看。”赵侯爷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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