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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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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 第71日

◎今夜关掉月亮。◎

温霁喜欢藏东西, 否则两人的第一次也不会在山上的棚屋里。

所以那日在车里翻到了的安全套,不过是她从家里偷带出来,好让他下一次有劲没处使。

张初越指腹点了点方向盘, 气笑:“该省的地方不省, 第二日别说筋骨酸痛就好。”

温霁已经打开手机研究地图, 轻哼了声:“住酒店才真的第二日浑身酸疼。”

她心里有个小算盘,最好的情况是当天回到南城,以此为目标先别急着订酒店,否则不仅要花钱, 张初越可能还不会老实睡觉。

车子刚上路,温霁就开始打哈欠,手里的东西从手机换成了书, 张初越这个司机还得给她解闷:“要不要听点音乐。”

几秒钟没人回应, 眸光微转,温霁睡着了。

他沉吐了口气,调高车厢温度,在下一个服务站把她叫醒。

等她回来的时候在超市买了烟, 一转眼, 听见温霁在唤他:“张初越!”

烟被收进外套兜里, 压到底, 发现她没瞧见, 目光正聚精会神地看烤肠。

最后给她买了份面包夹烤肠和热奶茶, 温霁看到张初越手里拿了瓶红色铁罐的饮料, 问他这是什么,没喝过。

张初越看她嘴巴被根烤肠堵住, 顺手抹了下她唇角的粘汁, 说:“喝了有精神开车。”

温霁忽然眼睛一亮:“我带了你之前给我的红参茶, 就是想到要开长途车,给你喝。”

张初越扯唇笑,料峭的冷风里一双眉眼潇懒:“有驾照吗?”

温霁摇头。

“想学?”

温霁第一次被问想不想学开车,略点了下头,伸出五指道:“方向盘得掌握在自己手里。”

男人一双劲长的腿倚在越野车旁,单手环胸,另一道手喝饮料,对她落了句:“到时候教你。”

温霁吃完热狗擦了擦嘴角,顿时来了兴致:“我舍长也去考驾照了,报名费大概是六千,你是能帮我省这笔钱吗?”

上了车,温霁边说边脱外套,张初越热车,眼尾撩她:“免费你恐怕不会认真学,总得让你把我当教练。”

温霁一听,眉心都透着股认真:“你放心,我肯定不会握着方向盘的时候喊老公求求再教我一次。”

张初越下颚绷紧了下,抬手调后视镜,道:“你要真听话就好,别三两句就要吵起来。”

“那也是你要跟我吵。”

温霁有股不服输的性子,而张初越向来不在意在嘴皮子上让她吵赢,只要旁的地方吵回来便是。

车子一路驶向国道,温霁白天睡饱了,这会安安静静地调音响,按了播放键,出来的是首老掉牙的情歌——

“我承认都是月亮惹的祸,那样的月色太美你太温柔……”

“噗!”

温霁赶紧把音响调成静音,再看张初越那副淡定的尊容,忍不住捂唇笑:“原来你喜欢这样的啊~”

他年纪算算虽然只比她大五岁,但她刚上小学他就要升初中了,就像初一生和高三生,距离也不小了。

张初越开口:“你上次在KTV唱的那首歌就很新了?老歌电台的经典音乐确实比现在大部分的歌好听。”

温霁拧开矿泉水瓶,摆了摆手道:“我也没说歌不好听,又不是笑你老土的意思。”

“那你关掉?”

温霁:“……”

这首歌的歌词多少有些直白,又是“你的错”又是“一种诱惑”,她假装转移话题,问他:“喝水吗?”

张初越却说:“看月亮吗?”

温霁眼瞳微怔。

北城的冬天向来雾霾严重,月蒙星稀,这也是她想冬天回乡下透一口的原因。

张初越的车在黄昏时驶下高速,碾过小国道,开上一处无人问津的山坡野地,凹凸的沙砾晃动着身子,越野车的底盘轰鸣微震着她大腿。

在月亮升起的时候划开天窗,照进一室疲惫的旅人。

温霁眼睛亮起,夜里温度骤降,但她却解了安全带迫不及待下车,没见过世面一般“哇”了出声。

“你怎么知道这儿的?”

她站在夜岚风静的山野边,漫天星幕挂在她身后。

“以前回家的时候经过。”

“想不到你也会欣赏啊!”

温霁这句“想不到”让张初越觉得她在探他的内在。

他靠在车边点起了烟,也不解释只是偶然经过,从未想过驻足。

人生总有许多美艳风景,但在他看来不值得如何夸叹惊奇,更不可能在赶路之时停下来花时间欣赏,不过这次有温霁在,又觉得这一路夜色可以停留。

目的地并不重要,一切变得没那么着急。

温霁这会竟然抬手去抓星星,兴奋道:“你知道吗,以前我们在乡下没什么好玩的,就夜里看星星和月亮,因为这种时候凑到闲聊的大人身边有零食吃!”

她回头,看到张初越手里夹着根烟,长腿一直一屈,他头顶也有片天,但最浓黑的夜被他扯下,踩在脚底。

他点了点烟蒂,随风散下星光,温霁眼眸微怔,听见他说:“那你想吃什么?”

温霁看向他手里的烟,转眼被男人咬在唇间,胸廓随着他深吸入而微微陷下,黑夹克里是高领毛衣,影子又高又长的,是坏人。

因为他不仅把烟抽净,还拧了水将烟火浇灭,连一口也不给她。

男人长指淋过水,温霁说:“我也想要一根。”

张初越把矿泉水喂到她嘴里,“外面冷,上车。”

就快过年了,玩要玩,但也不能受了冷。

温霁撅着嘴喝水,听见他说冷,忽然想起件最要紧的事,小快步地绕到副驾驶座边,说:“那你现在可以戴上它啦!”

张初越神色微愣,眼神在她去摸帆布袋时熠动。

洗干净的手去开副驾驶座前的储物箱,没来由说了句:“车刚洗干净的。”

忽然,面前递来一团深蓝色的毛绒线球。

张初越神色微愕。

与此同时,储物箱的门“吧嗒”打开,温霁刚侧了下身子,就看到里面堆垒的一片片“水袋”。

空气安静了三秒,温霁脸颊被冻得通红。

“张初越!”

男人脑筋转得快:“这个储物箱都是放你的东西。”

包括她之前藏的「八个」。

她眼眶湿一下红一下,指尖在揉那团线球,张初越的手伸过去,五指拢线球,温霁不肯收手,要抱回去,张初越于是连人带球一起抱到怀里。

温霁蹙着眉心骂他:“你混蛋!”

驾驶座挤进来一个她,闹腾间后背膈到方向盘,她轻呼了声,张初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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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忽护住她后背,说:

“学开车第一步就是调整座位,你低头找一下车座右边的按钮,把我椅子往后推宽一些。”

温霁撅着嘴说:“你放我回去。”

“你还学不学了?”

温霁面红耳赤:“有教练让学员骑在他身上学的吗?”

“也没有教练收你一个毛线球就教。”

温霁眼瞳一睁:“什么毛线球!这是围巾!我织的!”

张初越再次一愕。

温霁自尊心受挫,压着他肩要起身,手里的围巾就被他抽走,男人态度端正:“怎么围?”

低声询问的语气,温霁觉得他在认错,难得了。

“你连围巾都不会戴吗?”

她低着头,秀气鼻尖有些冻红,晶莹剔透像一株水晶花。

大概是看到储物箱里的那些东西,两人彼此误会了心意,他气息凑近她唇边:“抱歉,我以为你不去酒店过夜,又说要晚上才给我戴……”

话到这里一顿,温霁瞪他,却见张初越勾唇笑:“这个礼物出乎我意料,我从没想过你会花心思和时间给我织。”

惊愕的是温霁。

两个人相处多日,她似乎真的给张初越一种脾气不好,跟娇妻属性完全相反的形象。

以至于他们之间的感情交流只限于一起做出汗的运动。

温霁咬了下唇畔,好似现在错的是她一样,她把围巾展开,绕到张初越的脖颈上。

一张眉目冷峻的脸此刻被围巾一堆,有了暖味,这围巾也被他衬得没那么丑。

“不喜欢也可以不围,我说了给你送礼物肯定就……不随便。”

温霁绝对不能说她是觉得毛线球的成本只要二十块!

张初越落了声笑:“你觉得戴上怎么样?”

“你自己照镜子。”

温霁抬手调后视镜让张初越照,后背微直起,膝盖陷在张初越的腿侧。

方才两人扭动间,毛衣角滑了出来,随着手臂抬起而露出一小截雪腰,雪球似地砸进他瞳仁里。

“阿霁,可以吗?”

他没看镜子,而是在看她。

温霁眼睛认真地看张初越,小声说:“外套脱了,显得利落一些。”

他是衣架子,外套脱了,里面的修身毛衣被他宽肩撑起,温霁随着他动作呼吸。

四方密闭的车厢里,升温的呼吸在空气中交流着,衣料摩挲出声,他又问:“现在呢?”

温霁眼神怯情地掠过他的眼,慌忙落回那围巾,轻点头:“可以了。”

他的大掌自然去托她的腰,烫极了,看来这围巾确实保暖,还暖上他的舌头,热滚滚地卷进她的唇。

水声在寂静的车厢里暗涌,温霁听见张初越孜孜不倦地教:“方向盘知道怎么盘么?”

温霁被吻得大脑发昏缺氧,蝴蝶骨压在方向盘上,怎么盘的,张初越手把手地教着,骨节修长的双掌拢上,顺时针又逆时针,抚到中央按下红纽,便有声叫了出来。

他当真是用心,抽回手让温霁转过身背对他坐下,让她照着他方才的手法盘方向盘。

“记住了?”

温霁咬了下唇,嗔红了脸:“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你在教太太学车!”

男人长手探入储物箱,慢条斯理地有耐心:“记不住不要紧,今晚有的是时间教。”

话落下,他抬手调车内的后视镜,对上温霁渐渐水漫缱绻的眼。

作者有话说:

温小霁:车位真的很窄啊,老公别总挤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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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 第72日

◎发现张初越还有一个用处。◎

细沙又软又绵地陷, 裹着岩石在烈日下暴热。

温霁踩上过方向盘的皮革,一双脚踝也摩擦过驾驶座的椅肩,最后终于摸到了调整座椅靠背的按钮, 放倒成床躺下。

第三次的时候她从后视镜里看到自己的一双腿, 又黏又缠地盘上。

事后她昏昏睡去, 晕前一秒脑子才转过弯来,原来张初越说的盘是这种盘!

她被抱到副驾驶座上小憩,冬日漫长的夜本该寂寞难熬,但有人一起做乐事, 填充着空隙,就能到天亮。

日出。

温霁给张初越织的围巾裹在她脖子上,天窗被推开, 她昨夜从这里看过摇晃的星空。

此刻朦胧着一双眼睛, 浑身疲倦散架,听见他说:“美景能让人心旷神怡,身心复苏。”

他倒是复苏了。

她从前觉得这车厢宽阔,直到昨夜被他一挤到底。

瞪他一眼:“你有品味也没用了, 卿本佳人, 奈何做贼。”

张初越笑, 抬手拢了拢盖在她身上的夹克, 说:“现在才五点, 进城大概一个多小时, 昨晚被你打湿的裤子我到酒店再洗。”

温霁本来就没认真听他说话, 但迷糊间被他口中“打湿的裤子”一激,眼神往他换上的新裤子望去, 刚要张唇, 又是一愣——

“酒店?”

她脸颊又气又红:“我受了一晚的折磨, 你跟我说一个多小时就到酒店?我们还要住酒店?”

张初越单手扶颚,被喂饱了就是不一样,朝气蓬勃,心情似这日出,守得云开见月明,能语气耐心地对她说:

“难道你想回我爸妈那儿住?”

温霁一时间觉得这句话哪里不对劲。

正常情况下,不应该是……两夫妻中男方要回婆家,而女方要回娘家吗?

现在很显然,不乐意回婆家的是她老公。

温霁指尖搓了搓手心:“那回乡下……”

“太冷了,没暖气你受不了。”

温霁听到这句话想笑,说:“我以前都是在乡下住的,怎么会受不了呀?”

张初越大掌划过方向盘,温霁眼睫一烫,撇过头,听见他说:“能不受为什么要去受?温霁。”

最后连名带姓地唤她时,她听到他语气里微不可察的叹声。

从小到大,温霁看到的老一辈都能吃苦,并以能吃苦为资本,譬如上午还在田里种地,下午就把小孩生下来,大家都夸这个媳妇有福能干。

相反,玩乐被视为不思进取的懒惰缺点。

温霁被教育不可以这样。

此刻她看着张初越,她这位丈夫也勤快,却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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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这种观念。

“我记得你种了一院子的花。”

她小声说着,张初越就讲:“我托人看着,现在冬天都是枯枝落叶,而且山上都是冻霜,生活不太方便。”

“你现在说这些,那暑假的时候跟我住那儿也没说不方便呀,你怎么没想城里什么都好?”

温霁说话时一双水亮亮的眼睛睁着看他,认真得让人想上手。

“我也没想到你能跟我在乡下呆那么久,从来没嚷着要回城。”

说着,他眼眸微转,余光清浅地看她一眼,在她水似的眼眸里拨动涟漪,温霁神色微怔,听到他说:“那会就想,你这么肯跟我吃苦,我也不能跟你提离婚。”

当时两人结婚心怀鬼胎,温霁甚至提过他是不是跟谁结都可以,甚至还说过什么时候离婚,张初越就讲过一句:离婚只可能由她来提。

她那会心里就乱七八糟的,也难受委屈,更不知道心酸什么,两人吵来吵去,她没想过他居然是因为这个细节所以才这么说。

因为她没嫌他那茅屋牛棚破落,而不是因为她是他妻子的身份。

晨光熹微,自地平线漫起,破晓时明亮铺来,车身一路驶入关闸,有斑斓日光滑过他刀斧般深邃的侧颜。

温霁在朦胧的一份夫妻契约里看到真正的对方。

“那如果你娶的不是我,是别的太太,她嚷着要回城里不跟你在乡下过,你目的达成后会跟她离婚吗?”

男人双掌微拢方向盘,无奈地乜她一眼:“我什么人都娶?”

话到这,他顿了顿:“不过如果你嚷着要回城里,我也娶。”

温霁觉得自己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愣头青也不为过了,半张脸埋在他的外套里,一边忍着炸开花的心情,一边原谅他颠了自己一夜的恶行。

酒店旋转大门划开,穿着正装的前台面带微笑地忙碌接待,金色壁画显得大堂金碧辉煌,暖气十足,温霁的脖子忍不住在围巾里抻直。

想脱不敢脱,张初越说她是棵草莓树,没见识,草莓又不是长在树上。

房卡拿到手,他推着行李进电梯,温霁跟在他身后,都不用牵。

进了房间她连忙摘了围巾透气,再抬眼看这房间,落地玻璃窗前拉着白色蕾丝窗帘,小窗微往外推,有空气换进来。

温霁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要进洗手间了,连带着把门锁上,生怕他这个丈夫太自然地进来。

“叩叩叩~”

房门被敲响,温霁听见他说:“我让酒店送餐上来,你洗了澡出来就能吃了。”

温霁眉心一挑,掀开门,就看到面前递来件睡裙,她洗不洗澡还要他安排呢。

不过两人赶了一路,又在车上弄得黏黏腻腻的,她确实得冲个干净的热水澡。

等她再出来,张初越正在打电话,桌上摆了西式的早午餐,她刚走过去,就听见他讲:“有事,先不说了。”

电话一阖,温霁长发湿润润地披在肩上,手去摸杯子,热的,喝了口,语气无所谓却要故意试探他:“噢,听到我出来你就不通电话了?”

张初越往浴室里边走边脱,“等我出来当着你的面通。”

温霁转身瞪他,决定吃完抓紧时间睡觉,听张初越说爷爷奶奶外公外婆都在南城,接下来免不了走动,而这几位隔代亲过于明显,温霁也喜欢和他们相处。

吃完正吹着头发,浴室里那位高壮男士围着块布就出来了,浴巾是黑色的,一角卡在他窄劲的腰间,堆垒衬出麦色的肌块。

温霁奇怪:“你什么时候买件这样的大浴巾?”

话一落,就见他伸手去扯,吓得温霁拿着吹风筒对着他吹,一手捂住眼睛说:“你给我盖好!”

张初越微歪头:“不是你要看的吗?”

温霁结巴道:“我吹完头发了,要睡午觉,你离我远点!”

她摸进床里,忽然发现这床单里套了层床罩,再看他,男人身上水汽未干,一缕缕豆大的水珠攀在他结实健硕的后背上,温霁赶紧伸手关灯。

“这套隔脏布你带的?”

张初越“嗯”了声,“干我们这行的,知道太多也不好。”

温霁忍不住抿唇笑,双手拉上被子盖住嘴巴:“你也休息会吧。”

干爽的布料裹住她,一陷入床被里,浑身的酸软疲倦都顷刻懒散,温霁说着说着,眼皮就阖上了。

张初越扯下浴巾擦胸膛后背的水珠,而后掀开床单埋了进去。

温霁这一觉睡得沉,梦里后背倚着座大山,暖炉一样源源不断发着热。

隆冬时节,钻进凉凉的被窝总是会抖一抖,打够寒颤暖足被子才能睡,但现在,温霁发现张初越还有一个用处,那就是暖床。

没有调闹钟,没有课要上,没有项目得做,毫无负担的一个凛冬午后,她在暖被里睡到自然醒。

暖橘色的床头灯光铺在隆起的被窝上,温霁感觉腰上有道铁链,一路往上攀住她的胸口。

她一动,铁链跟着收紧。

“张初越……六点了……穿好衣服出去吃饭。”

“阿霁。”

惺忪低哑的嗓音从背后侵来,肩头被咬下一口,磨牙一般,对她落了声叹:“我从来没试过这么能睡。”

温霁在被子里像只小懒猫般磨蹭着,忽然屁股绷紧,颈间落来的呼吸陡然浓重。

下一秒,挣扎得被子都在响,呜咽道:“张初越,我不想一会又要洗澡了,我想吃饭。”

饱暖才思邪欲。

她现在饿得一点都不饱满。

酒店里就有几家出名的餐厅,外面又冷,一来一回,张初越说不想浪费时间,温霁轻吐了口气,所以就花贵价吃晚饭。

晚上特意挑了家有热菜的中餐厅,室内装修又兼具西式的安静典雅,温霁都不敢点菜,直到张初越说了句:“我有卡,不点够就浪费了。”

温霁一怔,小声问:“你怎么会有卡?”

张初越给她倒热水,从容道:“看来你对你丈夫还不够了解,今晚再详细解说。”

解你个头。

温霁按照他那张卡的额度点了三菜一汤加一个甜品,“剩下的钱下次再吃,没必要一次花完的。”

张初越说:“那你收着,下次带我来吃。”

温霁撅着嘴:“那就不是给我的,还是你自己拿吧。”

张初越抬眸,餐厅的打光宛若灯下看美人,衬得他眉眼竟有几分慵懒贵气,微勾唇笑:“你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我只在乎你晚上回来睡觉。”

丈夫送太太东西,肯定是全由她来处置,比如送一辆车,那就是她来开的,而不是还得跟他一起。

小到一张卡也是,温霁觉得张初越在怎么当人丈夫这点上还算有些悟性吧。

张初越看温霁摸过卡,眼睛里有雀喜的笑,从前可是连一枚戒指都不肯要,生怕欠了他的,现在她也该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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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丈夫的条件了。

两人吃过饭后,温霁发现餐厅中央有一个室内小瀑布的观景台,拉着张初越去看,男人双手插兜,眼神扫她一眼,似乎看穿了她在拖延时间。

但还是陪她了。

接近观景区的卡座都是要提前预定的,温霁现在有饭卡了,她下次也要提前订。

逋转过拐角,忽然听见道熟悉声音——

“我以为我儿媳怀了,还特意圣诞节的时候给她转了笔钱,圣诞生蛋,结果元旦的时候我儿子跟我说没怀,我那个头嗡嗡声啊,真是粤语说的元旦完蛋……”

背对着观景玻璃窗的是道黑色鹅绒连衣裙,温霁定睛看去,那人对面还坐了副陌生面孔,眼神一错,好像正朝他们看来。

温霁猛地抬头望向张初越,男人气定神闲地牵住她的手,下一秒,玻璃墙内扭头转来谢澜的脸。

哦豁。

作者有话说:

越哥:别听她讲,我们才不是完蛋,回去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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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 第73日

◎“看来不单是给我一个人送的。”◎

温霁原本对谢澜心有内疚。

毕竟假装怀孕让她误会了, 虽然张初越顶了罪,但婆媳关系微妙,就像走钢丝, 稍有不慎天平一斜, 再想扳正印象就难了。

但现在, 很显然尴尬的是谢澜。

背地里说儿子媳妇的闲话,被抓了个正着啦。

温霁没有生气,反而有些想笑,偷瞥张初越, 他们现在成了站在道德顶端的人。

“是不是该去打声招呼啊?”

她咬着牙面带微笑地出声。

张初越眉眼坦荡,“坐我妈对面的那位是她好姐妹,沈姨。”

温霁小声“哦”, 两人已经走到谢澜面前了。

她脸色更尴尬了。

温霁笑得眉眼更弯, 喊:“妈,沈姨,晚上好。”

被她称呼为沈姨的女人留着小波浪卷的中长发,圆脸白肤, 看着性格很好相处, 难为她跟面相偏强势的谢澜作好姐妹了。

“回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我让阿姨给你们做饭, 还在外面吃?”

谢澜开口先指责, 好像忘了刚才自己犯的小错。

张初越找的解释:“不是你让我们过年别回家么?”

平地一惊雷, 温霁瞳孔放大, 嘴巴咬着差点惊愕张开。

这时坐对面的沈姨忙打圆场:“你不知道你妈多想你们, 你看看,一家人就是有缘, 整个南城这么大, 偏就走进同一家饭馆遇上了。”

谁都听出来张初越说的这句话是谢澜生气他们撒谎才讲的气话, 温霁见谢澜面色愠怒,却在外人面前强忍,该给的面子还是得给,于是甜甜叫了声:“妈,我从北城带了手信,想着过年送给您。”

言下之意是虽然您不让我们回家,但我们还是想着您的。

不然这会也不会出现在南城了。

果然,温霁话一落,谢澜就跟好姐妹使了个眼色,转而朝温霁微笑道:“吃了没有?我让服务员加两张椅子。”

“吃了,你们慢用,我们回……”

“妈!沈姨!”

温霁雷霆出击截住张初越说的“回酒店”,紧张得脸都红了,在他眼神落来的瞬间,暗掐他的手心说:“我去给你们买单!”

听到这句话,谢澜和沈姨刚才被她吓了跳的面色顿时和缓。

沈姨笑着打趣谢澜:“你儿子儿媳请吃饭,我赚到了,你有福气。”

谢澜被他们俩一哄,把餐牌递给温霁,笑说:“妈和沈姨也吃饱了,陈师傅的车就在外面,一会我们一块回去。”

温霁得令转身就去收银台,张初越冷眸瞥她,温霁真怕他又语出惊人,拽着他一起过去。

留沈姨伸着脖子朝谢澜道:“长得真漂亮,当初你跟我说初越要娶个乡下妹,我都吓了跳。”

谢澜朝她摆了摆手,压声道:“老一辈订的婚事,我当初也不同意来着,但姑娘争气考上了燕大,她家里人也不食言,不要聘礼。而且我听初越他爸提过,温家也在南城,是开电子厂的,有家底。”

说到这,谢澜又忍不住吐槽:“张初越没钱,又不拿家里的钱,你知道之前给他介绍对象,两家家世相当,那姑娘逛街随手就买一个名牌包,他养得起吗?”

沈姨点了点头:“还真是,你也聪明,这种儿媳好拿捏。”

听到这话谢澜就忍不住翻白眼了:“那可不是被我拿捏,被那臭小子拿捏了,来骗他老母。”

说到这,谢澜灌了杯水,眼尖瞧见儿子儿媳走过来了,立马收声。

好姐妹立马配合表演:“瞧瞧,郎才女貌,初越好眼光啊。”

刚才两人往这边走,一个高大一个出挑,浓眉大眼衬杏眼桃腮,谢澜看不少食客回头瞧他们,都有些骄傲。

这会跟好姐妹说笑:“那可不,阿霁三四岁的时候他就知道牵人手了,别人要逗妹妹他还不乐意。”

温霁又偷偷瞟张初越,心里笑他:真的吗真的吗?张初越你真是三岁看小啊,小流氓。

“沈姨,我送你回去。”

张初越看着神色冷淡,但该有的礼数也周到,只不过落在温霁耳朵里他像是在说:您请赶紧走吧。

“不用,我有司机送,那等过年约咯!”

温霁跟张初越走到大厦外送长辈出门,等外人一走,谢澜直接严肃着一张脸回头:“你们俩,跟我上车。”

“妈妈!我给您带的礼物还在车上呢!”

她今天穿的是件麂皮绒淡棕色外套,一圈兔绒裹在脖子上,她微低着头睁眼睛时,特别无辜。

张初越看她撒谎熟稔,捏着她手心的指腹磨了磨。

谢澜无疑有他:“那我在这儿等你们,快去拿,还有行李。”

“张初越的车……”

“浪费什么油钱,家里车库都停满了,就放这儿吧。”

温霁:“……”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温霁赶紧进酒店,张初越斜眸看她:“你猜谢女士是不是看出来你在撒谎。”

她抬头看他一眼,又看回楼层数字:“你知道吗,愿意为一个人编谎话怕她伤心,就是在意他,妈就算知道也会高兴。”

张初越没再出声,好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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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这句话陷入沉思。

进了酒店房间,温霁赶紧收拾行李,说:“少住一晚就少收一笔钱,你先去退房,我收拾就好。”

张初越双手环胸看她:“你真要跟我妈回去住?”

温霁说:“难道你要跟她吵起来吗?如果今天没见到还好,偏偏撞上了,我不是烂好人,如果你不乐意回去,那我再编个谎?”

张初越语气微叹,无奈道:“别编了,累死你。”

她把衣服叠进行李箱里,其实两人回来就是洗了个澡,几乎没拿什么东西,最后温霁把一个暗色袋子拿了出来,张初越眼神跟上,问:“这什么?”

“给妈买的,刚才不是说了吗?”

张初越眉头微凝:“我还以为你这句也是扯谎。”

说到这,又冷呵了声:“看来不单是给我一个人送的。”

温霁从袋子里揪出一条灰棕色的羊绒围巾说:“哪里,这是买的,花了我奖学金的钱,你看这手感,可是羊绒,又软又暖,跟我给你织的可完全不一样。”

张初越有两秒钟的缓神,所以她是通过对比突出送给他的礼物更好吗?

两人滚着行李箱下楼,谢澜等了一会,打眼看到儿子脖子上围了条刚才没见过的蓝色围巾。

刚要问,就看到温霁迎面给她递了个袋子。

谢澜眉眼一笑,双手接过:“哇!谢谢儿媳~”

张初越无声呵气,转身放好行李箱,还特别冷漠地对司机说:“不用,我自己来。”

温霁微侧眸,不清楚张家怎么还有司机,不过张初越还挺有礼貌的,凡事都不指使别人。

温霁在车上一个一个地答着谢澜的问话,忽然听她有些八卦地问:“你爸在南城开的那家电子厂生意还行吧?你也是学计算机的,是毕业打算接手家业?”

她这句话让温霁一愣。

此时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张初越看了眼后视镜,开口道:“过年两家要吃顿饭,不然您到时候在饭桌上问他们本人,我看消息更灵通吧。”

一句话将谢澜一噎,好似在讽刺她多问,蹙眉道:“我跟阿霁是一家人,问一问她以后的打算很正常,而且那家电子厂现在也是她哥在管,当他们的面我肯定知道什么该说。”

温霁落在膝盖上的手微微拢紧。

张初越扯唇笑:“您还真可以问,这顿饭靠您了。”

回到张家已经是夜里过九点钟,谢澜说:“芳姨都给你们把三楼的卫生搞好了,晚上好好休息,明天去跟外公外婆吃饭。”

温霁从车上下来就一直沉默不语,这时听到谢澜的话点了点头,扯出道笑说:“妈妈晚安。”

谢澜摸了摸她的头:“累了吧,快去休息。”

说着看了眼张初越:“好好照顾啊。”

张初越是提着行李箱上楼的,免得轮子弄脏地板,进了房间,温霁也无心问张初越他家的事,只是低头翻行李箱说:“我先去洗个澡。”

三楼的房间外是客厅,他刚才回来时发现了,他爸也没在家。

热水壶咕嘟咕嘟地烧,跳闸,白色的一对瓷杯烫干净,注水,晾温。

听见浴室的门打开了,他说:“来喝杯水,衣服我洗。”

温霁披着长发站在走廊下,暖色的光罩在她白色的裙,娉婷柔软,他走过去,下意识想抱她,却见她接过水杯说:“你快去洗吧,衣服上有餐厅的味道。”

张初越抬起的拥抱顿住。

浴室的花洒汨汨地落,张初越把水温调凉。

裹着浴巾出来时,温霁还站在原位发呆。

他走过去说:“水都凉了,再给你倒一杯。”

说是这么说,但水杯放下后,他就过去抱她。

很软的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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