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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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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初越下巴嵌入她脖颈间:“今天不是周日么?”

温霁让他青茬刮得痒:“周末牛就不用吃草了?”

张初越咬了下她的脖子,温霁一躲,怨道:“你上次嘬的那一口留了印子,害我得穿高领,不然也不挑那件露腰的了。”

男人含舐的力道一顿,有些不舍,但估计是更不想她穿那件露腰的,所以转而从她身后咬上她肩头。

温霁肩膀一缩,人一趴在床上,他倒追上来了,指责她:“昨晚找了你一夜,叫也不应。”

她有些得意:“我那个床头柜没锁头,谁知道你什么时候不想装,要吃人了?”

张初越咬她圆润小肩的力道微磨,听见她轻疼了声,又安抚地舔了舔,“我看你就是不怕死也要戳穿我,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温霁忍不住笑,在被子里躲他,张初越一把捞过她腰,把她后背压进他怀里,热得温霁心口又冒了层汗,他嗓音沙哑:“昨晚捉迷藏还没玩够?”

他们第一次这么轻松地聊着天,哪怕嘴上不饶人,但谁碰谁都可以,温霁的睡裙被床衾捋起,张初越忙把裙摆拉下。

温霁双手撑在身后看他,勾着唇笑,等他抬头时,她就双手环上他肩膀,说:“抱我下去。”

张初越抱她抱得越来越自然,把她放到主卧的洗手间里,那儿有个小小的盥洗盆,温霁说:“我们一起刷牙吧。”

张初越“嗯”了声,“我去拿牙刷。”

温霁就拿着牙膏等他回来,期间照了下镜子,又洗了脸,这时脚步声进来,她又装作在挤牙膏,而不是等他。

等温霁吐完泡沫水,把水杯往架子上一放时,张初越就低头来贴她的嘴唇。

清晨的薄荷香味在她唇间绽放,温霁被他压在冰凉的墙面打开了嘴唇。

接吻和上床不一样,温霁说不上来,但就是不一样,虽然她还没跟他上过。

“早餐想吃什么?”

温霁嘴皮子让他亲肿了,气喘吁吁时他还要她说话。

“鸡蛋呛面?我下面给你吃吧。”

温霁双手搭在他肩膀上,张初越看着她眼神在暗,大掌搂着她腰发烫,但她真就去厨房给他煮面了。

再掩饰掩饰,他想,她大概就能交心了。

吃早餐时,温霁目光往窗外望,说:“怎么感觉天阴阴的,要下雨么?”

张初越抬起眉棱扫了眼,开口:“今晚想吃鱼吗,这种时候去捞最好。”

温霁点头,忽然似想到什么,眨巴着眼睛道:“不得先顾你牛棚里的牛吗,我吃不吃鱼不重要。”

张初越筷子微顿,说她:“一日三餐最重要。”

温霁发觉张初越好起来能让她觉得,无论她提任何要求,他都会答应的。

如果她说我们去离婚吧,他是不是也会点头?

“那你去抓鱼,我给你的牛喂草吧。”

张初越却说:“一会可能下雨,你别去。”

“万一真下大雨了,你一个人能行吗?”

张初越瞥她一眼:“带上你还得牵肠挂肚。”

温霁跟着他去拿草帽,说:“那你就把我挂在肚子上吧,不过你有肚子吗?”

张初越那儿都是腹肌。

“有,挂吗?”

温霁目光往他腰上看,听见他落来一句:“动作快点,又让我等的话,跟昨天的时间攒一块,你得给我补几天。”

“怎么就变几天了,你乱算的吧。”

“利息。”

“神经病。”

张初越习惯她骂人,低头在杂物间找东西,温霁说:“现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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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慢的是谁?”

“我找渔网。”

温霁双手环胸倚在门边,故意说风凉话:“我有渔网丝袜,要吗?”

作者有话说:

温小霁:嫌小还可以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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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 第34日

◎湿热,上火。◎

张初越从木柜里捞出了渔网, 回身朝温霁走去,一道大掌落在她后脖颈上,轻捏作掐。

温霁“唔”了一声, 听见他说:“留着你自己用吧。”

两人往牛棚过去的路上, 温霁却没见张初越背竹篓, 疑惑道:“你不去割草啦?竹篓呢?”

“我把牛棚边的棚屋清理出来,往里放草料和农具方便点。”

温霁听他这么一说顿时好奇,快步跟上他:“在哪儿?”

张初越下巴一抬,温霁顺着他目光往不远处望, 牛棚旁边有一个黄泥砖垒砌成的棚屋,看着上了许多年头,此刻风烛残年, 摇摇欲坠了。

温霁快步跟上, 见他掏出钥匙转开棚屋的门锁,对她说:“之前他们看牛临时搭的住所,我最近才修好漏雨的地方,墙也补了, 来不及回去做饭就在这儿临时生个火。”

温霁看见进门的水泥地上用木柴摞起的火堆, 屋角上堆满了草料, 再往里有一张木板床, 搭了片白色蚊帐。

“我在村委做义工的时候, 你就是吃睡在这儿?”

他语气平静道:“牛得看着。”

温霁村子里也有人种瓜果, 等熟成的时候就得守夜, 她也没过问张初越最近在忙什么,本以为他就是去弄空调, 打个电视柜, 没想到养牛也这么费心思, 还得在牛棚边搭个棚屋来看着,不过——

“张初越,你有没有考虑过,装个监控?”

男人目光定睛看了她两眼,然后说:“你去跟牛打个招呼吧。”

温霁走出棚屋的木门,边上的牛棚顶果然藏了一个小监控,她还朝它打了个招呼:“你好呀,张先生。”

张初越在她身后勾了下唇。

“那你去抓鱼吧,我来喂牛。”

张初越看她的眼神还是有些不放心,温霁就说:“钥匙给我,一会走的时候锁门。”

这次她终于掂到了牛棚的钥匙了,仿佛掌握了这个家的经济特权,等张初越一走,温霁开始双手背在身后巡视领地。

棚屋让他收拾得妥当干净,除了新鲜砍的草料外,还有一些干草,温霁忍不住坐在上面,耳边发出轻微沙沙的声响,惬意得像晒太阳。

又去掀开蚊帐看张初越中午小憩的木床,就是一张竹凉席,这个人真是睡硬板床睡惯了。

逋回头,看到床边放了个小木柜,倒是新的,大约也是张初越的手艺,温霁只是视线扫过,但在转身的时候忽然一个念头闪过,回头又看了眼那个木柜,带锁的。

临近中午,张初越手里提了个盛满水的木桶,面上漂着清脆铜钱状的浮萍,有人经过唤了他一声:“初越,这鱼好,卖一条吗?快下雨了,叔省得去买肉。”

张初越抬头看了眼天色,阴沉沉的暗,摇头:“我赶时间,只摸了两条,下次有鱼我给您送过去,不用给钱。”

大爷笑笑指了指他:“差点忘了,你小子娶了媳妇,以前宁愿不吃都肯送,现在原来是媳妇要吃。”

张初越眉眼微敛,神色平静道:“快下雨了,您路上当心。”

错身一让时,天边滚过一道闷雷声。

张初越回到家,逋搁下木桶便去唤温霁,房间里空落落,屋顶上砸落第一滴雨。

紧接着便是哗啦啦的雨声,遽然迅猛。

张初越迈过两条长腿径直往山上走,粗线般的密雨往他身上刺,张初越在靠近牛棚的时候听见一道道沉响的“哞”声。

他目光望去,瞥见那道纤弱身影时瞳仁几欲狰裂——

“温霁!”

此时拿着扫帚在牛棚里打扫的温霁被一道似滚雷的沉声吓得一抖,刚要抬头,视线就被眼前一头牛堵了过来,她忙拿扫帚往旁边一指:“别过来……去那边……”

几头牛被雷声惊扰,情绪变得焦虑不安,纷纷往温霁这儿踱步挤来,就在她后腿跟慌张磕到墙角的瞬间,身前挡来一面人墙,她看到张初越怒沉沉的脸庞,下一秒将她抱出了牛棚。

几头牛还跟着他们挤到门口,张初越说:“搂紧点,我要腾手锁门。”

温霁这会不敢睁眼,那几头牛把鼻子都往她面前拱,她双手紧张得勾住他脖颈,发着颤。

张初越低吐了口气,托着她两条腿的左臂青筋泛起。

一走出牛棚,门逋锁上,温霁就被一瓢大雨落到身上,下一秒,头上压来一顶草帽。

“谁让你进去的。”

温霁让张初越放到棚屋下避雨,没等她站稳脚跟,开始发难。

“我看里面都要被牛粪堆得落不了脚了,才拿扫帚进去给它们清理,你干嘛那么大声!”

“轰隆~”

温霁吓得浑身轻打了个寒颤。

张初越气息烈烈地低头看她,温霁看见他麦色胳膊上渗出的汗,“钥匙拿来。”

温霁忽地拢住了裙袋子,“那个……可能在屋里,我进去找找……”

张初越目光往她手上落,眼睫压下:“温霁。”

被他沉声一念名字,温霁就没来由紧张,她步子往棚屋里迈,说:“下大雨了,一时半会回不去,你去把火生了呀。”

话一落,温霁胳膊就让道大掌钳住,被他扯到跟前的瞬间,拢住的裙兜里有道灼热的手钻了进去,温霁吓得扭身挣扎,后背一抵到土砖墙上,就嚷嚷道:“你去捞鱼没洗澡,你臭!”

张初越贴着她站,手已经伸到裙袋里找钥匙了,闻言动作一顿,陡然寂静的棚屋里,呼吸烈烈,夹杂密集的大雨声。

他往后退了两步,下颚紧绷:“你还知道臭,那牛棚你也敢进去!”

温霁清了下嗓子:“所以我也臭,你最好别靠近我!”

张初越气得一道阔胸都胀起来,双手松扶着腰看她:“我鱼都捞回来了,你喂个牛喂半天,我等了你多久,你算算。”

温霁被他一说顿时委屈得眼眶潮湿:“我好心帮你喂,看到牛可怜进去给它们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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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就会骂我!”

她一凶的时候脸颊就涨红,本就线条饱满的脸圆润似个包子,张初越刚才被她进牛棚的惊险刺到了神经,一下没收住脾气。

此刻喉结滚压了两道,沙哑道:“过来。”

“你让我去东我就去东,我去西就去西,我才不听……”

“过来洗洗。”

温霁声音一噎。

墙角装了根水龙头,旁边放了个木桶,张初越身上黏了汗和雨,刚才被温霁一说,此刻掀了上衣,拧开水龙头便往身上浇水。

水珠四溅,溅到温霁裙摆,她往后一躲,不敢抬头看,张初越裤子湿了,却没脱。

“我去那边,你自己在这洗。”

张初越凶巴巴的,温霁也跟着凶巴巴,刚要顶回去,抬头就撞见他滚着水珠的结实胸膛,烫得眼神慌忙一躲,“知道了。”

最后三个字表现出她不耐烦的语气。

等张初越背过身去收拾棚屋,温霁就拖来一个木桶,问他:“这个干净吗?”

“只盛过水。”

温霁嗅了嗅身上的衣服,确实气味复杂,脱了鞋袜踩进木桶里,又看了眼张初越,男人半弯着窄腰拾柴生火。

温霁想到他几次接吻都将她衣服捋好,抿了抿唇,戒心便放低了,小声说了句:“你别回头。”

张初越看着面前一片干草,俯身捞了一摞说:“你昨晚当我面换衣服的时候怎么没这个觉悟?”

温霁当时喝了酒,头脑发胀,就想试他,但现在不一样,她说:“现在我跟你吵架呢。”

张初越:“……”

温霁见他往拉了蚊帐的木床过去,而她躲在阴暗一角,大约不会被看见的,于是放心把碎花上衣和沾了牛草粪的裙子都褪了,拧开水龙头冲洗。

此时屋外狂风暴雨,屋子里倒暖意融渗,温霁的泼水声和张初越收拾干草的沙沙声交杂,在这狭小的棚屋里摩擦出第三种声音。

温霁现在洗干净了,倒开始嫌她那套衣服脏了,左右望了眼,看到张初越刚才换下来的黑色T恤,伸手去够时,眼角的余光忽然落到木床边,她看到张初越不知从哪儿找来了钥匙,在开床头柜的锁。

她吓得惊慌出声:“张初越!”

木抽屉被拉出的瞬间,张初越转眸往温霁望去。

黄泥墙上身影袅袅,黄泥墙前一支娉婷如珠玉摇晃。

温霁脚下踩着水桶,此刻因为伸手去捞衣服,又让张初越一吓,整个人几欲滑倒,重心坚持不住的刹那,一道大掌从身侧捞住了她的腰。

温霁撞到一面坚硬的墙。

心有余悸的胸口在起伏,温霁双手紧紧抓着张初越的臂膀,那儿有他刚浇过的水珠,湿热,上火。

她指尖微翘地要远离些,就听见他沙哑的嗓音落在耳边:“洗好了吗?”

她低着头,等意识渐渐回神,才猛然意识到她身上只穿了件薄小衣,天边的两片云装满了水,一摩擦便生电,滚起了雷。

此刻温霁浑身湿透,指尖上还有张初越胳膊上的水痕,她颤着声紧张说:“你背过身去……”

张初越的大掌拢着她腰发紧,触手生腻,喑哑道:“紧张什么,又不是没见过。”

“可没有这样抱着的!”

温霁要让他搂得喘不上气:“你松开我!”

张初越仍没有松,他无法松,理智撬不动身体,低声道:“衣服都脏了,我给你把床弄好,你进去坐,有蚊帐挡着。”

温霁在他的商量里点了点头,他把她横抱起身,温霁怕他看见,两道胳膊揽上他脖颈,上片身贴到他胸膛。

张初越长腿猛然钉在原地,温霁说:“那张床硬。”

“你先坐上试试,还嫌硬,我就给你再铺点干草。”

温霁微怔,所以他刚才是在给床板铺干草料么?

一条短短的路让张初越走得极慢,心跳每震一下,她的也跟着颤了一下,就贴在他胸膛上,就隔着一对贝壳海绵。

蚊帐被掀开,温霁慌忙缩了进去,张初越逋转身要继续拉抽屉拿火柴,就让温霁唤住:“你去帮我把水盆倒了吧。”

张初越视线一顿,转而去望墙角的木桶,里头荡漾着水波,像她肌肤一样。

风雨如晦的屋隅,张初越的手拨过那盆水,似微凉的细腻绸缎。

他五指拢住,水波发出轻微的声响,他想借此将那股燥热压下。

然而一道抽屉拉动的声响在雨声中传来,他警觉地转眸,蓦地瞳仁里映入一截雪白色。

温霁伸着左手去够抽屉,而另一道手横在胸前。

忽地,地面的影子暗了一层,她合抽屉的手被拢住,头顶落来一句:“我要拿火柴生火,先别关。”

话逋落,他看见里头放着的两盒套,五指猝然收紧。

拢在掌中的纤细手腕猛然激动挣扎,张初越压眸望她,一张单纯的小脸可怜地蹙在一起,像小猫一样,柔弱的,害怕的,声线颤颤地哀求:“张初越……你松开我……”

他已经不知她的“哀求”是真的,还是故意示弱的心机。

他尚带着水的手从抽屉里将那两盒东西抽出,温霁看见他眸光沉静地、认真地看。

她心虚加紧张,整个人止不住地抖,“我、我就是看这个床头柜有锁嘛,你给我做的柜子都没有锁……”

“难怪那天敢在我面前换衣服,”

男人扯唇笑了声,这声笑令温霁脚趾蜷紧。

他眸光在瓢泼的雨声中朝她落来,比漆黑的夜还要暗:“所以无所顾忌地让我引火上身,然后看我找不到药憋到死是么?温霁,你在玩我。”

温霁害怕地张着唇呼吸,挣扎地抽手时,竹席下垫着的干草在发出沙沙的摩擦声,吵得她心跳乱飞:“我不是这个意思,张初越你听我说……”

后面的话温霁说不出来了,一道唇被他热烈地吻住,墙壁映着男人压着她没入床帘的健硕背影。

作者有话说:

越哥:不想听解释,只想把所有的嘴巴同时堵住-

周日了,留言的小可爱发别解释吻我小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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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 第35日

◎热度。◎

空气里是大地被雨水洗刷过的青草气息, 温霁还来不及分辨潮湿的浓重,就被压住了呼吸。

浮动的水在烧沸。

竹席下的干草在骤然的碾压中发出沙沙的声响,和棚屋外的雨声一道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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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温霁的耳窝, 而她的唇被张初越撬得更开, 下巴任他捏住, 吸着他的舌。

温霁顷刻间在不透风的纱幔里冒汗,浑身带起热度,张初越的呼吸声像烈烈的夏日滚风,呼啸在她心头碾过。

大脑缺氧, 失去理智。

直到她再一次感受到——

第一天和张初越从清晨醒来时的异样。

温霁指尖胡乱地抓划而过,双手张开又抓紧,猛地听见张初越闷哼了声, 收了吮她唇的力道, 双手撑在她身侧,低头往她作案过的胸膛望去。

一片红痕。

温霁见状既得意又怕事,溜到墙角边,声带颤得不成样子:“你也知道疼, 我嘴巴更疼。”

张初越沉吸了口气, 肺腔阔起, 嗓音沙哑道:“我们一起接的吻, 你多疼, 我也一样疼。”

温霁一听, 眼睛眨巴道:“那我想你死的话, 我是不是就得先死?”

毕竟,力都是相互作用。

张初越眼神暗下, 仿佛在风雨如晦的白日里拉下夜幕, 看她:“你想我死?”

温霁双手环着胸仰头:“只有被拿捏住的人才会听话, 那些被丈夫拿捏的太太憋屈,而你也想拿捏我,我不过是把东西放这儿,你就恨不得要亲死我了。”

张初越看她厉害的嘴巴,忽然想笑,说:“那我们试试,到底谁拿捏谁。”

温霁眉心微蹙,看到张初越的手来捞她的腰,这次的吻比先前的绵长,温霁吃不得他这套,从舌尖开始发生酥软。

最先被勾出水声的是温霁,她眼眶一红,紧夹着声带,就听见张初越落了声笑,收唇看她。

温霁恨不得咬紧牙,张初越的指腹来摩挲她的脸颊,飘渺不落到实处,温霁被抛到云雾上,不得劲。

“张初越……”

“我已经不知你哪句话真哪句话假,但你刚才那道声音,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喜欢,到底谁拿捏谁?”

他居高临下地看她,温霁讨厌被男人打败。

她微歪了下头,右手撑在身后,半拱上身,目光往下,温霁从未做过这种胆大的事,更未看过这样大的场面,场面被盖在幕布下,迫不及待要开戏。

她指背轻划了下幕布的拉链线,仿佛挑逗,而后忍着紧张的心跳仰头迎上男人沉甸甸的目光,说:“现在明明要爆炸的是张先生吧。”

张初越气息朝她压下,磁哑的嗓音沉沉地坠,比这暴雨还要下得重:“温霁,你这算什么?”

她的小举动自然算不得什么,张初越要教她真正的夫妻之道。

此刻屋外狂风剧烈地拍着门口的锁眼,却不撬开,只是堪堪滑过门缝,最后雨水顺着缝隙流了一地。

她攒着劲开口:“我没有要玩你,这不是把东西放在这里回头准备告诉你么……”

张初越不信她的解释:“你刚才生怕让我发现。”

温霁还想再说什么,嘴唇已经被堵住了。

一道厉阳拖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红。

可怜九月初三夜,露似珍珠月似弓。

温霁在落满雨的声音里晃过了这首诗,她是那九月初三夜,酿了一抔珍珠露。

张初越俯身来看她,轻拨过她的下巴,尖尖细细的,面朝向他,吻得她动情。

他手背青筋暴起,抚她的眼尾却轻柔至极,“十三妹比你这双含着水的眼还厉害。”

温霁心口霎时溢出了一缕汗,连同鬓边一道黏稠在身,屋顶要被这暴烈的雨捅穿。

张初越又要俯身来吻她,温霁明明已经不占上风地破碎,却还要咬牙骂他一句:“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东西就放在桌上你不会用吗——”

张初越有接吻上瘾症,一根粗粝的舌头已经堵得她嘴唇说不出话,更遑论他别的力劲,温霁只不过是想骗他一道,现在却真的得不偿失,他不想再装正人君子了。

温霁被亲得“唔”了声,他薄唇收了点力道,整个胸腔胀起,不得排解,瞳仁紧紧盯着她看:“你说的。”

原始的干草发出急乱的沙沙声,纱幔蚊帐掀开又坠回,雨风钻入,重新迎来一场大雾,娇莺在这里碎啼:

“张初越张初越,你混蛋混蛋……”

她的骂不是骂,是“讨厌”,这股劲将他一根神经绷直发紧,总是想要想方设法让她服软,可不就是她野黠的性子令他着迷吗。

太阳穴上爆出汗珠,望着她那张平日里傲娇不饶人的脸,此刻也会哭,却不认输地骂他,抬着腿要踢他,被他一掌拢住脚踝。

他不擅言语上哄人,待她好也多是行动上,单掌捧她的脸,一点点亲,和舌头一道一点点探。

“轰隆”的巨雷将人撕破,温霁听见他落来一句:“阿霁,不是要我死么,那就和我一道赴死。”

死是什么感觉,无常进来索命的时候,轰然之间,三更死便三更死,哪里有她商量的余地。

只是夺命索穿来的一刹那痛之后,她的魂儿就开始要离了她身,一点点被勾起,想要飘荡,飘荡。

她想不到自己临死了还会叫张初越的名字,不再是凶巴巴的,而是揉出了一缕袅袅的调儿,念:“初越……”

张初越瞳仁紧凝着她,温霁感觉心口落来了一滴热雨珠子,她脖颈往上牵仰,哭得可怜,但又撒着娇:“我要被你害死了……”

张初越勾着她双手搂他肩膀,浑身撑起像面城墙,温霁眼看着城墙朝她倾轧,对她说:“这次抱紧我,别再说没力气了。”

温霁有时爱在出力的事上耍滑头,张初越都默不出声地给她做了,但这次不一样,她偷不得懒。

秀气的鼻尖染了粉意,盈盈腰肢被托着,像一枚妖冶的虞美人,但温霁不是乖顺的性子,张唇咬紧了他。

以为这样是反抗,谁想是自己痛仇者快。

张初越看她的脸,一双杏眸剪水,脖间溢出点点水珠,像水果摊上最鲜艳欲滴的那一枚,眼睛蹙得可怜,怯生生地不知如何自处,望向他时,见他也望着她,慌忙抬手挡他的脸,人却跟着涌动。

木头架子在风雨中飘零得愈来愈急,温霁零零碎碎地叫他:“塌了,塌了怎么办啊张初越……”

怎么办啊,张初越。

听得他发疯。

张初越的大掌护在她头顶上,温霁知他怕她撞着墙头,但此刻他不就是做着这种事么,嗓音沙哑沉迷地对她落:“天塌下来也有个高的顶着你,怕什么?别管它,阿霁,管管我。”

温霁不过是在间歇中抽出一缕理智唤他清醒,谁知张初越根本不肯收场,拉着她要将这出大戏从头到尾地吸收进去。

她不是个好学生,对他推推打打,一道痕紧跟着一道痕,他反而更受鼓舞,温霁感觉到了,这种鼓舞要了她的小命。

她从未在张初越面前如此失态过,最后双手撑不起身,只会缩在角落里看她弄得一塌糊涂的场面。

大口大口地换着气,眼眸半阖着,隔着水雾看见张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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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在抽纸巾,他视线忽地朝她落来,吓得她忙低头避开了视线,双手搂着自己。

明明没做错事,又好像做错了事。

“过来。”

他嗓音在雨天里染着独有的磁性感。

温霁热着脸背过身去,不知是不想看还是生他的气,这时温霁听见身后有东西被轻微撕拉划开的声音。

她脆弱的神经也一捻就断,蓦地回头,看到男人坐在床边,手在拆小包装。

“张初越!”

温霁不敢置信地看他,就听见他理所当然地说了句:“开了,别浪费。”

温霁嘴角忽地瘪下,落在张初越眼里令人心疼,方才是两个人要斗个输赢,现在他占了上风,不舍得放,忍着哑声问她:

“我让你拿捏了,对你认输,现在缓过来了么?”

温霁眼睫一颤,要不是她现在被剥了筋,她真的想要踹他,哪里有人会事.后出调查问卷的!

她眼神飘忽不敢看张初越认真的眼,顾左右而言他:“雨都要停了!你知道过了多久吗!”

张初越微愣,从地面捞来长裤,手机袋在里面,他看了眼,蹙眉:“还早。”

温霁隔着纱缦看那手机屏幕,下午三点,而她中饭都还没有吃呢。

想到这,她就委屈屈饿狠狠地瞪他。

“现在山路还是滑的,等太阳出来了,我背你回家。”

张初越说着,过来嘬了下温霁的脸颊,她那股刺脾气不由自主乖了一下。

“还要等多久?”

他说:“我们晚饭吃鱼,一条清蒸,一条给你炖豆腐鱼汤,好么?”

温霁想到他之前也做过豆腐鱼汤,味道极好,但上次是为了让她配合在堂弟面前公开关系,她没心思吃。

她嘟着嘴:“不吃,我又不是奶妈,人家是哺乳期才喝的。”

张初越这时扯唇笑了声,“好。”

温霁以为他是得了便宜所以顺她的意,但下一秒便知是自己咬舌头,祸从口出了。

“张初越……你这个混蛋,谁允许你这样的!不可以!你怎么什么都吃啊……”

温霁一边骂得浑身发抖,一边软着拳头捶他,最后听见男人压入她脖颈间落来一道声:“我家阿霁,确实得喝豆腐鱼汤了。”

作者有话说:

温小霁:笨蛋,喝再多豆腐鱼汤也不会有,我又没生孩子!

“一道厉阳拖水中”改自“一道残阳铺水中”。

感谢在2023-11-05 09:49:052023-11-06 12:06:4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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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 第36日

◎越战越勇张初越。◎

张初越少时不缺玩具, 母亲带他去游乐园时,就总是会给他系一枚气球,绑在手上便能远远瞧见。

但他并不爱这样东西, 因为偶尔有一次它飘走了, 母亲回来时找不到他, 父亲赖她看不好孩子,她骂张初越乱跑,但他始终抿着唇,没有说他看见妈妈在和另一个男人约会。

后来, 妈妈再给他系气球,他就将它们捏爆。

如今他大掌拢住一对圆润饱满的粉白气球,拇指的指腹来回地抚过小结点, 脑子里被记忆冲来, 眼前却被欲.壑填满。

他依然像孩提时那般捏住,但却没有仇恨,他望着温霁那张婉转粉莹的脸,他找到了属于他的气球, 怎么舍得弄坏, 他要含着小粉结吹气。

让它们都胀起来才好。

从此以后, 气球不再是母亲出轨的象征物。

是温霁给他的所有物。

大雨方歇, 黄昏的时候, 天边散开了一道金色的光。

温霁被张初越背回了家。

她生怕让人看见, 半张脸埋在他脖颈里, 任何风吹草动就足够让她心惊胆战,害怕地在他耳边颤:“张初越躲起来……”

他偏头, 用鼻梁刮蹭过她的脸颊, 安抚她:“闭上眼睛。”

温霁其实早就被透支得困乏, 就算张初越不背她回来,她也依然下不了地,从晌午暴雨到黄昏天霁,那盒子里才空了两枚套。

温霁已经死了无数回了。

原本第二次是不愿的,但他认了输,说是她拿捏了他。

温霁高兴,但表面上得逞,而实际上骨头都被他啃过,他咬着她手腕说:“瘦。”

温霁条件反射地踢他,脚踝被一抬,又是道锐刃狠挫。

两人谁也不让谁,温霁使着劲,男人又最惯以蛮力制胜,她越要跟他对着干,他就越受用,实际上,她才是两盘皆输的人。

再到天色临暗,他说:“先回家给你做饭吃。”

“先”?

意思是,如果不是为了做饭,还有第三回?

温霁心骇,头胀痛,哪儿都跟着胀痛,跟他争强斗胜的时候被无名的快感蒙蔽理智,上场才知他的刀枪兵器只会越战越勇,事.后她怎么可能毫发无伤。

“初越!”

忽然,村子的小路上有人唤了张初越一声,将温霁的思绪从方才棚屋的风雨交加里拉回。

她此刻装着睡,听见那道熟悉的声音时猝然勾紧张初越的脖颈。

张初越背着她,朝面前的来人淡笑:“主任,这么巧。”

“不巧,我刚去你家找温霁。”

说着,她目光往张初越身后探,就让他长身一侧,挡住了温霁的脸,朝她道:“什么事?”

“也没什么,温霁这是怎么了?”

主任这不合时宜的关心,让她心虚得更紧张,她本可以睁开眼打招呼,只要不说谁会发现异样,可她是第一次,她就是没经验。

不敢示人。

推张初越挡在前面,反正事情都是他做的。

“坐了顺风车回来,睡着了,我背她回去。”

张初越解释的语气沉静平稳,但肺腔的震动声从后背鼓进温霁的心口里,令她浑身宛如上了发条。

绷着不敢松手。

就在村委主任错身离开时,温霁的心弦才卸下半分,忽听张初越开口,唤住对方。

温霁一颗心陡地就颤了起来,张初越发什么疯,把人叫住!

“我家阿霁快开学了,接下来没空去村委做义工。”

温霁埋在张初越脖颈里的嘴巴张开,咬了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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