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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萧锦年在天守关军营里面又闲逛了五天,每天去两个营,看看将士们训练。还会当散财童子,给将士们加碗热汤。
虽然只有一碗热汤,但也架不住人多,短短五天,萧锦年已经身无分文。
他想着寝殿里床榻上的嵌宝,似乎也没几颗能挖了,现在兜比脸还干净,萧锦年不敢再去营里瞎溜达。
不然他看着将士们那么辛苦,总忍不住要给点什么,心里才能舒服一些。
霍烬这几日对萧锦年去各营转悠,盯着将士们看不停的行为心中有些醋意。
不过又不好说出来,显得自己年纪大却十分不懂事一般。
今天看到萧锦年还在营帐,没有出去,他心里的醋意消了消,但也有些担心萧锦年的异常。
“陛下今日怎么没出去?”
萧锦年不好意思说自己没钱了,不敢出去。只能张嘴瞎说:“没两天就要回京了,路上疲惫的很,要先养精蓄锐。”
这话说的也有道理,霍烬看向萧锦年飘忽的眼神,他看出了萧锦年在撒谎。但霍烬并没有追问,萧锦年撒谎也要瞒着他的,定是不愿他知晓。
现在多加追问,反而不好。只在心里记下,日后要再多关注一些萧锦年。
“在离开之前,陛下还需参加比武。这最后两日,陛下要与臣练一练吗?”
霍烬没有继续追问,让萧锦年松口气。但他的话,又让萧锦年心提了起来,不确定道:“比武?什么意思?”
“与将士们比骑射和近身搏斗。”
霍烬的解释让萧锦年倒吸一口凉气,他弱弱的问,“输了怎么办?”
见萧锦年第一反应就是想输了怎么办,霍烬轻笑一声,看来是真没想过要赢。
“臣不知道,因为没有过先例。”
这一听,萧锦年就唉声叹气起来。也是,不说大瑜朝之前的皇帝们个个都武力值爆表,就算没那么强,也不会比他弱。不可能输,也不会输。
萧锦年连个参照都没有,只知道自己将成为大瑜朝第一位输了比赛的皇帝。
临时抱佛脚虽然没用,但至少能起个心理安慰。对于霍烬的提议,萧锦年表示同意,他拉着小福子说要换衣服。
……
萧锦年穿着玄色紧身的骑射服,束着高高的马尾,用金制嵌宝的发冠固定,瞧着是俊逸潇洒。
他正站在一匹马的前面,愁容满面。
骑射需要自幼接触,一点一滴打好基础。
萧锦年差点连马都不会上,更别说单独骑马。
霍烬光教萧锦年骑马,就教了整整一天。虽然最后骑的也不好,但总归是能骑了。
晚上回了营帐,萧锦年累的不行。小福子上什么他就吃什么,洗漱完后霍烬拿了药膏过来。
今天一天的练习,萧锦年摔了不少次。虽然大部分他都接护住了,但也有没接到没护到的时候。
霍烬单膝跪地,挽起萧锦年的裤腿,看到他膝盖小腿上的淤青,皱着眉给他抹药。
“陛下明日可以休息。”
让萧锦年放弃练习的话,在他第一次从马上摔下来的时候,就憋在霍烬的心里。
只是见萧锦年忍着疼认真学的样子,霍烬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没有再多说其他,而是更加用心的注意着,能及时护住萧锦年。
可当他看到萧锦年腿上的淤青时,还是忍不住说出了口。
萧锦年低头看着给自己擦药的人,霍烬的鼻梁高挺,睫毛很长。萧锦年没忍住用指尖蹭了一下霍烬的睫毛,霍烬感觉到痒,抬头看向萧锦年。
他没有制止萧锦年的动作,轻声问道:“陛下怎么了?”
萧锦年摇摇头,他看着霍烬俊美的脸,与初见时完全不一样的感觉。那时候,萧锦年只觉得霍烬很好看,长相很优越突出。
但整个人都美的有种攻击性和冷意,生人勿进的冷漠与疏离让人不敢靠近分毫。
与此时眼前所见的模样,相差千里。
萧锦年俯身环抱着霍烬的脖子,将下巴搁在他的肩上,“霍烬,你为了护着我不让我摔伤,也摔了很多次。你疼不疼?”
霍烬本是下意识的就抬手揽住萧锦年,听了他的话后,身体一怔,抱着萧锦年的力道也加重许多。
他笑道:“臣不疼了。”
霍烬倒是没有骗萧锦年,他因为怪病的原因,只要不是发病期间,身体比常人更好,五感更强,恢复力也更快。
当时被压着摔倒会有疼痛,擦伤。但那点小伤小痛,到现在已经完全没感觉,甚至擦伤的伤口都恢复了。
萧锦年知道霍烬会这样说,之前每次见霍烬,他都能在霍烬身上看到伤。萧锦年不知道这人怎么那么容易受伤,现在他知道了。
现在霍烬受的伤,大部分都是为了护着他造成的。
萧锦年头埋在霍烬脖颈处,轻声道:“霍烬,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
霍烬手上的力道又重许多,控制在把人牢牢禁锢又不真的弄疼萧锦年的力道之中,他的声音似乎带着颤抖,“臣也是。”
萧锦年不放心,最后还是看了一遍,发现真的没什么,这才把人放开。
第二天萧锦年骑马已经熟练不少,没摔两次。就是射箭的时候,拉不动弓,箭射不出去。
霍烬已经找了拉力最小的,只是军营里的弓箭,拉力再小,也小不到哪里去。
练了一天,萧锦年腰酸背痛,手都抬不起来。霍烬给他按摩放松了很久,这才减轻疼痛,好睡觉。
武试那天很快就来了,萧锦年临时抱佛脚的这两天没有在军营里到处转悠。
各营的将士们还挺想他的,虽然因为身份原因,将士们不敢亲近萧锦年,可他们心里十分喜欢他们现在的皇帝。
平易近人,总是带着一张笑脸,和太阳一样温暖,真的关心体恤他们。
边关的苦寒难熬,在感受到帝王心中时刻惦记着他们,在意他们的生死时,也变得没那么难了。
今天的武试,将士们来的不少。他们倒不是关心结果,而是担心萧锦年。
从军多年,他们心里清楚萧锦年那样的小体格,根本不够看。就是怕对面的将领万一没控制住,下手重了,把人打伤怎么办。
其实不管怎样,萧锦年也不可能被对面的人打伤。将士们关心则乱,已经靠着脑补想了不少。
今天因为武试,萧锦年又穿了那套铠甲。
银铠红披风,戴冠束高发,骑着一匹白马,手挽长弓,活脱脱一个俊朗潇洒的少年将军。
只可惜,这位“少年将军”空有其表,第一箭直接射空。
与他一同比试的小将,抓耳挠腮了半天,把箭朝着半空放,也不看箭靶直接闭眼射了出去。
咻的一声,箭矢钉在了箭靶的最外端。
与落了箭的萧锦年比起来,小将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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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骑马的时候,萧锦年全身心都在控制缰绳和保持平稳。不想自己又摔了,白叫霍烬担心。一起比试的小将也只好放松下来,骑着马当散步。
在小将放水下,这局萧锦年本来是可以赢的。结果最后的时候,萧锦年被颠了一下,吓的连忙拉紧缰绳停了下来。那小将没反应过来,没停住马,就给超了萧锦年。
小将又胜。
比剑更别提,人家想放水让萧锦年赢。架不住萧锦年自己提剑时间长一点,手腕就酸的使不上力气。
军中无软剑,这剑是真的重,能提这剑挽剑花的,那都是很厉害的。
小将都没用力,萧锦年自己就因手酸,把剑给松掉地面输了比赛。
小将又又胜。
最后的近身搏斗,萧锦年依旧输的很不意外。
铠甲对他来说就是负重前行,赢不了一点。
连败之后,秦老将军带着一众将领,黑着脸拜见。萧锦年也有些不太好意思,说了句平身后便是相顾无言。
最后还是霍烬带着将领们离开,萧锦年才松一口气。
将军营帐内,秦衡和众将领的眉头紧皱不放。他们已经安排了最弱的将士还嘱咐了放水。怎么陛下还能一场没赢?这史官记下后,不是丢人吗?
“陛下怎会连骑射都不会?君子六艺,他两艺不精,历来从未有过这样的情况啊!”
秦衡挑了话头,这事必须得明面上摊开来说。他们天守关军营,也不想要连赢皇帝的威名。万一以后有人拿这个做文章,或是皇帝表面不在乎,心里扎着根刺,那他们天守关的日子怕是要雪上加霜。
霍烬不愿意人妄议萧锦年,点到为止道:“陛下登基之前,一直居于冷宫。”
秦衡和众将领闻言,难看的表情有了松动。
原来是不受待见的皇子,那难怪什么都不会,什么也不行。
从来就没有学过,又从哪里会这些呢?
将领们面面相觑,心里多少有些不自在。只想着小皇帝不学无术,像个草包废物,没成想是自幼就不受待见造成。
他们驻守边关多年,根本不问朝中事,不晓得也正常。
秦衡清了清嗓子,也不再提萧锦年没用,而是问霍烬道:“那陛下武试结果这事要怎么办?”
霍烬垂眸想了想,“陛下出身皆有记录,若是此次武试取得佳绩反倒是难以信服。你们也不必因此过多忧虑,陛下不是因此心中有所怨言,安心些。”
有了霍烬的话,众将领也放心不少。
……
后日便要启程回京,萧锦年心中也有些不舍,不过想到京中还有许多事未做,不久之后各地天灾频发,还需要多屯粮,囤物资,这些都需要多盯着才行。也没时间在天守关耗着。
而且天守关的天气也有些奇怪,都这个时节了,还是冷的很。按理说,即便是在北境,这会也应该回暖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萧锦年心中忧虑,猜想这或许是天灾频发的提醒。只是无人察觉,即便是察觉到天守关天气异样,也联想不到那么多。
萧锦年心里突突突的跳,总觉得有事要发生。
晚间霍烬来的时候,萧锦年正撑着下巴想事情。
原世界线里,周小六开启战神之路似乎是因为一场偷袭战。
那场偷袭战敌人躲的十分隐秘,来的也奇怪,没人知道这些敌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世界线里有记载这些人长相怪异,见人就杀,攻击力很强。
再多的信息,萧锦年就不知道了。
他没记住那么多,就这些还是绞尽脑汁的想半天才拼凑出来的信息。
要是系统在就好了,他可以查一查。
霍烬进营帐,就看到萧锦年还是白日里的穿着,双目放空的不知想什么。
他的目光落在萧锦年的铠甲上,又看向萧锦年的脸,一步一步的走近,“陛下在想什么?”
萧锦年回过神来,摇摇头,“没什么,你……”
话未说完,下巴便被霍烬捏住抬起,温热的唇落下,带着不容忽视的强势。
许久,霍烬放开萧锦年,听着他急促的呼吸声,指腹按压在萧锦年被吻红的唇上,声音低沉,“陛下亲吻时不会换气,可否让臣多教教陛下?”
萧锦年缓过神来,看着霍烬清冷的眼眸染着一丝情,欲。他被其风情吸引,长长的睫毛微颤,双手拽紧霍烬的小臂,闭上眼睛,凑向前去。
他没有回答,用行动告诉霍烬自己的选择。
营帐内灯火幽暗,发冠落地,长发如瀑。霍烬一步步的解开萧锦年身上的盔甲,看着他黑发如墨一般倾泻,目艮尾泛红,目艮眸湿润。
微月中的唇红艳逼人,似乎在邀请着他再次品尝。霍烬修长的指节坍入,一点点的试探,逼近。
他如雪般清冷疏离的俊美脸庞,染上红尘春意,仿佛无欲无求的谪仙人,有了世俗的情,欲。
为一人着迷,为一人痴狂。
萧锦年极少在清醒的情况下与霍烬如此,他能清楚的感受到一切,羞意涌上,白皙的肤染上一片霞红。
他咬着吓纯,极力忍着痛楚却丝毫无法忽视霍烬的存在。
霍烬怕萧锦年咬伤自己,用他的指尖代替了萧锦年的下纯。直到感受到萧锦年没有那么用力的咬,整个人也没有那么紧张,放松许多,这才将人抱起朝着床榻走去。
外面有些冷,霍烬不想萧锦年冻着。
霍烬有力的小臂扣住萧锦年的月退弯,将人抱起。萧锦年怕摔倒,下意识的将长腿攀在他的月要间。
走动的瞬间,萧锦年惊呼出声,月要背紧绷的艇起。挂在身上的里衣,因汗湿贴身,勾勒出背部优美的线条。
霍烬额头冒出汗,牙关紧咬,腮边肌肉突出。他抬头吻住萧锦年,试图让萧锦年放松别怕。萧锦年被安抚住,慢慢的也觉出趣味。
柔软的床榻,萧锦年陷入其中。像是洁白无瑕的玉,染着一层薄粉,春意盎然。
霍烬眸色幽深,他俯身而下,顺势伸长手臂从床榻边的木箱中取出一个瓷盒,还有一支细短的毛笔。
里面装着的,是他从王冉和那收来的“百日恩”
此墨价值千金,以肌肤为纸,在其上书写作画,需用雨水露水清洗百日才可以使其褪色。若是正常用水清洗,永不会褪色。
这本是秦楼楚馆里的把戏,如今霍烬却想用它在萧锦年身上留下无法磨灭的印记。
他想给人打上属于他的标记。
霍烬一只手臂禁锢住萧锦年,低头咬住萧锦年的后颈,牙齿细细研磨那块车欠肉。另一只手打开瓷盒,用毛笔沾取墨汁,毛笔纤细,落于萧锦年的蝴蝶骨上。
烬。
萧锦年对此毫无所觉,他们似乎很少清醒的时候又欠愉,今日的婵绵,却比发,情期更加的难以抑制。
彼此都能清楚的感受到对方的存在,天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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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他们是紧密木目连的一体。爱意汹涌,是怎样用力的拥抱都不够的。
萧锦年只觉得自己在深海中浮沉,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起伏,所有的掌控权都不在自己的手中。
他只能紧紧的抓着霍烬,一直到意识迷离,再也没有力气。
第72章
翌日,太阳升至半空,萧锦年才迷迷糊糊的睁眼。他从柔软的被褥中探出头来,不出所料的看到霍烬守在床边。
此时霍烬手中正拿着一本书看,察觉到萧锦年清醒过来,立即放下手里的书,“陛下感觉身体如何?”
萧锦年幽幽的看了霍烬一眼,嗓子都哑了,“车碾一般……”
霍烬担忧道:“臣去请太医来。”
“别!”萧锦年不想社死,立即阻止霍烬,“你…你以后不要那么狠就可以……不用太医……”
霍烬看着萧锦年泛红的耳朵,自觉自己犯了错,伤了人。认真的点头,伸手轻轻捏了捏萧锦年的耳朵,给他降温,“臣知道了。”
萧锦年松了一口气,起身的时候无意看见床头的柜子上摆着个瓷盒,
边上还有一支细细短短的毛笔,似乎是随身携带记录的那种。
他有些好奇道:“这是什么?”
霍烬视线移过去,如实告知,“这是黑墨,‘百日恩’,墨水在肌肤除非用雨水露水清洗百日,否则永远不会褪色。”
他的指尖点在萧锦年的蝴蝶骨上,清冷的声音中暗含浓郁的占有意味,“臣在陛下的这里,留下了专属于臣的印记。”
萧锦年看着“百日恩”的瓷盒,这竟然还有无痛刺青?
他拿起瓷盒打量,“你在我身上写了什么?”
霍烬看着萧锦年狡黠的笑容,心中涌起暖意,很想把人抱在怀里揉一揉,“臣的名。”
萧锦年点点头,“坐过来,把上衣脱掉。”
猜出萧锦年想要做什么后,霍烬身体微微紧绷。他袖下的手紧握片刻后又松开,解开衣服的时候,指尖都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外头阳光正盛,营帐里光线虽暗,却也足够萧锦年清楚的看清霍烬的模样。
他的手背青筋微微凸起,随着脱衣的动作,展现出他的绝佳身型。宽肩窄腰,胸肌饱满,腹肌有力,人鱼线向下隐没。这些属于男性的独特魅力,带着勾人的意味。
萧锦年没有让色冲昏头脑,他还记着疼呢。
拿起那支细细的毛笔,萧锦年没有沾取墨水,而是先在霍烬的身上来回的寻找,似乎很纠结要在哪里留下他的名。
细软的笔毛划过肌肤,引起一阵的战栗。霍烬咬着牙忍着,却不想萧锦年停在了危险的地方。
手动笔转,笔毛扫过月匈前的……霍烬低声轻叹,宽大的手握住了调皮之人的手腕,再次认错,“陛下,臣知错了。”
萧锦年眯起眼睛笑道:“爱卿不喜欢吗?”
霍烬的眼眸变得有些危险,他专注的看向萧锦年,声音不复此前清冷,因忍耐沙哑了些许,“臣是怕再继续,陛下会受不住。”
萧锦年不动了,他老老实实的沾了墨水,在霍烬心脏的位置写下了他的名字。
萧锦年。
他的字不似霍烬那般好看,每个字都无笔锋,歪歪扭扭的没个正形。
却是他给霍烬的,独一无二的标记。
“好了,你整个人都是我的了!”
萧锦年写完后心满意足的打量,霍烬低头看着胸前的字,心中升起一股隐秘的快乐情绪。
他是属于萧锦年的。
这世间,有一个人要他,爱他,属于他。
这个想法让霍烬情绪翻涌,此时霍烬只觉得自己拥有了世间所有。
他的一切,此时就站在他的眼前,正笑的如阳光一般的明媚灿烂,专注的看着他。
霍烬抬手把人揽入怀中,紧紧抱着,感受着从未有过的宁静与幸福。
……
萧锦年休息了大半晌,身体也恢复不少。
秦衡与众将领前来营帐拜别,萧锦年知道这些将们不是很待见自己,接见完后就立即让他们各自回去了。
明日就要启程回京,萧锦年有心再给将士们添一碗热汤作别,正翻箱倒柜的翻找自己还有没有值钱的东西。
找来找去没找到,倒是看到了他早已空掉的钱箱子。
萧锦年有些难过的抱起钱箱子,想要哭诉一番为何自己当个皇帝这么穷,就发现这钱箱子的重量不太对。
他连忙打开钱箱子,本该空空如也的箱子里竟然被塞满了金元宝足有十个,个个圆润饱满。空隙里还塞了些玉石。
萧锦年眼都看直了,他穿越到现在手里都没有这么多钱过。
不用多想,萧锦年就知道这些金元宝和珍贵玉石是谁放进来的了。
也不知道霍烬是怎么发现他没钱的。
萧锦年笑着拿出一个十两的金元宝,然后盖起钱箱子,收回原来的地方。他有钱请将士们喝汤啦~
伙头营又开始宰起了羊。
这些羊是从周围牧民手里刚买来的,足足两百头呢。如今天守关附近一整头体型中等的羊是四百文到五百文不等,军营里要的急,周围牧民那能买的都给买了。
整个营的人都开始忙活起杀羊来,军营里一下子不可能吃两百头羊。但陛下也说了要让军中将士人人都喝到一碗热乎的羊肉汤,他们伙头营的也算!
天守关军营里的两万将士,每人都能喝到一碗热汤,那也要杀五十头才够。
这五十头羊的宰杀可是个大工程,伙头营的伙夫们屠宰刀都要冒火星子了,终于在天黑之前把羊肉汤给熬了出来。
伙夫营里的羊膻味飘出老远,晚上各营来提饭回去的将士看到有煮羊肉汤,都高兴的不行。
就说一直闻到羊肉味,没想到是给他们煮的羊肉汤,一个个的眼睛拎着汤桶往回走的时候,眼睛都快笑没了。
“哎呦,这里面是真的给足了肉。”
“是啊,咱营里八百人,每人都能分上七八片了。”
“可不是,听说是陛下掏钱买的。采买官揣着个大金元宝,把周边牧民那的羊都给买空了。”
“陛下来天守关没多久,咱们都加餐多少次了。要是陛下一直在这就好了。”
“陛下怎么可能一直在这?不过陛下对我们可真是不错,这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时节了还冷的像寒冬。幸亏有陛下给的这几次热汤,晚上喝了也暖身子。”
“哎,谁说不是啊。快走吧,他们肯定也都等不及了。”
冷风天里,喝一碗热腾腾的羊肉汤,是再暖和不过的。
萧锦年也有羊肉汤,他的汤肉多汤少。
除了刚来的那顿饭,萧锦年的吃食都有京城带来的御厨在小厨房做。
天守关伙头营的伙夫只负责把食材弄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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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上是差的很。御厨做的羊汤,膻味很少,入口口感不错,就是打嗝时会有羊肉回味的膻味。
萧锦年不太喜欢那个味道,因此只吃了几片羊肉,汤也没喝几口。
霍烬见他挑食,想着要去备些糕点,免得半夜饿醒。
夜幕降临,天守关军营弥漫着羊肉汤的味道,将士们肚子里有热汤,身体暖和的呼呼大睡。
周小六瞧着伙头营的众人也都睡着了,这才爬起来朝着营帐外走去。
到了规定的地方,凌霜已经在那等着。
凌霜上半夜教周小六兵法,下半夜教武术。
周小六识字,他的父亲是个文人,饱读诗书。因祖父获罪牵连,再也读不了书。他把自己所有的学识都交给了周小六,因此周小六在兵法学习这里,理解力也是十分强。
凌霜见周小六有自己的见解解读,且能举一反三,知道周小六如今缺的不是理论知识,而是实战。他只让周小六平日里再多看看他给的那些兵书,随后便开始测试周小六的武艺。
近身作战上,周小六不如凌霜。
大瑜朝近身作战能比得上凌霜的,一个巴掌数的过来。
但周小六的射箭天赋是无人能及的,凌霜也没想让周小六扬短避长,而是让他把短处稍微补足,不要让人近身的时候束手无策。
周小六也知道这个道理,每日训练也很认真。
他如今每天睡觉两个时辰,其他时间要么在做伙头营的活要么就是在看兵书和练武。
虽然只有短短几日,但周小六整个人看起来都不一样了。
伙头营的人都是大老粗,他们隐约有感觉,却也没有细看,每天忙活完就开始瞎聊然后收拾收拾准备睡觉。
凌霜与周小六对战几回后,指出不足,让他再多练练。趁着周小六练习的时候,从树后取来一张长弓,配一盒羽箭。
“你的箭术了得,也不能落下。射手需要多练才行,你白日没有好东西练手感,以后兵书时间缩短些,用来练射箭。”
凌霜把东西给周小六,再次强调,“不要辜负陛下的好意。”
周小六接过造价不菲的长弓,这是比骑射营将领的长弓还要上乘多倍的。
他鼻头一酸,眼眶红红的,感念于自己被这样惦记着,这样栽培着,“小人至死不忘陛下恩情!”
凌霜点点头,酷酷的转身,还不忘提醒周小六,“东西你自己要藏好,别被发现了。”
周小六忙不迭的点头,“嗯,我一定藏好,绝对不会有人发现的。”
凌霜完成自己的任务离开,周小六练了一会射箭,找到了手感,对这漆黑的长弓满意的不行。把箭都捡回来后,周小六背起长弓朝着山里走。
他好几年前在山里找到一个小山洞,那山洞位置隐秘,不会被人发现。
以前他就会偷溜过去练习射箭。
那时候箭都是树枝削的,直接往下射,找不到就找不到。现在这盒羽箭造的也十分精良,箭头虽然没有铁,但箭身平稳,配合着长弓放开了射,说句能百步穿杨不为过。
要是在山洞那往山下射,找不到他得心疼要命。
因此周小六练习完之后,才背着弓箭去山里的山洞准备藏起来。
从小路七绕八拐的,周小六走熟悉了,很快就到了半山腰的山洞。
洞里面还放着一堆他之前削好的木箭,把羽箭盒藏好后,周小六看着那堆木箭,又看看长弓。想着现在还早,他得了好弓箭太兴奋回去也睡不着,不如就拿木箭再试试。
从山洞往山下射,视野空间大,也能放开了练。
周小六搭箭拉弓,眼睛如鹰一般聚焦于远处的树干,弓弦拉满,他专注的观察,倾听周围的一切声音,分辨感知着风向,木箭蓄势待发。
不对。
有脚步的杂音。
周小六手臂肌肉隆起,他的视线突然从正前方偏移到斜下方。木箭也随着视线移动,周小六定睛观察,竟是发现了一队黑衣人正偷偷潜入。
敌袭!
周小六迅速放下木箭,拿起箭盒背上长弓就朝着山下军营跑去。
那些人到底是怎么入侵到这里的!
军营四周都有重兵把守,除了天谴天守山。
莫非是翻山而来?
可天守山高耸入云,常人根本不能翻越,他们若真是翻越天守山而来,得是从多久前就开始翻了?
而且那么多的人,数量过多。不可能都是翻过天守山过来的。
周小六脑袋很乱,他拼命的朝着军营跑去,要快点,再快点,不然就晚了。
第73章
周小六快速跑回军营,直接朝着秦衡的营帐方向跑去。若是层层上报,时间全都耽误了。
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时间。
天守关军营有个规定,无论是谁发现了异样敌情都可以越级上报。只是若是谎报,就会被军法严厉处置。
这规定下达至今,从未有一人越级上报。
因为大家都拿不准什么才叫“异样”。
每个人都观察角度,想法都不一样。又或者当时确实有异样,可去查看的时候又没有了。这算谎报还是不算谎报。
因此大家都还是老老实实的一级一级往上报。
周小六跑到秦衡营帐外,高喊着,“将军!小人乃伙头营周小六,有经济军情越级禀报!”
守卫营帐的将士有些吃惊的看了周小六一眼,这还是第一个越级禀报的人。他也不敢拖时间,立即进帐通报。
不多时,周小六背上的弓箭就被收下,人被带进了营帐。
秦衡正在主位上看舆图,听到守卫通报所有人越级禀报军情,心中升起一股不安的感觉。看到周小六进来,直接免了他见礼,“别拜了,快点说说发现了什么?”
周小六快速回道:“将军,小人在后山半山腰,发现了一队人马,正朝着我们军营来。”
“什么!他们怎么过来的!”
秦衡不可谓不震惊,他此前压根没有收到一点消息。要知道天守关派出去的斥候并不少,瞭望台,堡垒也有许多。
如今敌军都要到军营了,四方的瞭望台,堡垒和斥候没有一个发现一点动静。
莫不是翻越了天守山?
这想法一出,秦衡背后不免一阵发凉。若真是如此,那对方定是抱着破釜沉舟的决心,今日天守关必有一战。
秦衡拿起兜鍪戴在头上,手压佩剑大步朝着营帐外走,周小六紧随其后。
秦衡站在营帐外,要对守卫将士说话时,目光落在他背上的长弓上。
他知道这长弓不可能是守卫将士的,进将军营帐回话的所有人,都需要将武器放在帐外。那长弓看着造价不菲,是难得一见的好弓。
这个时候来他营帐的,只有周小六。
一个伙夫又如何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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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张弓……
想到冰嬉比赛那日皇帝对周小六的看重,当时若非赵将军极力反对,此时周小六已经在骑射营里了。
秦衡想通关窍后,立即让守卫将士去找副将,带一队人马先去后山探查情况,其他人准备备战。
说罢,秦衡侧眸看了一眼身后的周小六,“弓带上,和本将军一起走。”
周小六没想到自己要跟着,他目光落在弓上,知道这是一个机会。颔首道:“小人领命。”
敌人既然是要偷袭,那军营就不能发出太大的声音,免得打草惊蛇。
秦衡派人去各营通知,又不准吹响号角,只准短暂的敲锣。
派去后山探查的副将很快回来,他带去的斥候都是一等一的好手,发现的东西比周小六还要多不少。
“回禀将军,斥候发现敌军至少五千余人。各个身着黑衣,头缠黑巾,脸易黑布覆面且身形矫健。没有发现明显武器装备,或是都携带了暗器。”
秦衡眉头紧皱,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来了。
“去找摄政王,告诉他陛下行驾必须现在立刻就走。否则,就走不了了。”
副将领命,“是。”
……
发现敌军的事情,霍烬第一时间知晓。副将来的时候,他已经让人都收拾好,准备离开。
萧锦年被霍烬送上马车的时候,脑海还有点乱。
听到霍烬说是周小六无意在后山发现敌军踪迹时,萧锦年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莫非这次就是周小六一战成名的那场偷袭战?
他记得这场战役十分诡异,这诡异是指偷袭的敌军。他们似乎与常人有所不同,不过天守关在经历苦战后,最终还是成功守住。
此后周小六的命运也开始发生转变,天守关有这位少年战神的存在,再也没有输过。边关也一直安稳,无一风浪。
萧锦年知道结局,也放心不少。
霍烬把人塞进马车,就骑着马跟在马车周围,时刻注意着。
车队刚走不久,天守关军营便吹响了战斗的号角声。
萧锦年推开车窗往后看去,他隐约能听见厮杀的叫喊声。
“陛下别担心,外面冷,头缩回去。”
霍烬伸手要关窗,萧锦年看出霍烬现在情绪有些紧绷,不想他再多担心,便乖乖缩回了脑袋。
此时天守关军营已经被一群浑身上下裹着黑布的敌人入侵,他们形迹鬼魅,四散入侵,并非一句进攻。
军营内总有疏漏没有派兵把手的地方,且此次袭击实在是一点风声都没有,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这么一群人。
更重要的是,这些人,似乎都对天守关军营的布置位置十分的熟悉。
天守关的将士们追黑衣人们就退,将士们回防,他们就攻击。白天躲藏骚扰,夜里进攻。不像是要真的进攻,而是在故意拖延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