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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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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皇城的官员每天天不亮就要收拾好准备上朝,五更天鸡鸣,钟楼的钟声便开始响起,穿透云霄,这是宵禁解除的信号。

钟声刚响完两声,官道上就有马车通行,车上悬挂着灯笼,上面用墨写着各府的姓氏。

萧锦年被暗卫护着,摸着黑回到瑞宁殿的后,老远就看见小福子一直在殿外眼巴巴的张望。

小福子不知道皇帝什么时候回来,那颗心也一直吊在嗓子眼,害怕小皇帝第二天真的不回来,那他到时候该用什么样的借口和理由,推了早上的早朝。

心里正打着腹稿,还调整表情,想让自己说话时硬气一些,至少能不露怯,叫人看出端倪。

“小福子,快给朕更衣!”萧锦年快步跑向瑞宁殿,在小福子惊喜的目光中抬脚进殿还不忘嘱咐他再弄些吃的,他饿了。

收拾停当,萧锦年坐在凳子上吃糕点,由于之前没吃饱,小福子又知道他的食量,殿里一直备着不少糕点,这会全都拿了出来。

萧锦年向来管不住自己的嘴,拿起糕点就狼吞虎咽起来,吃的太急,噎得直喝茶才顺进肚子里。

正吃着,外面传来太监的通报声,说是上朝的时辰快到了。萧锦年知道今天是有大事要做,不能迟到,剩下的也不吃了,只揣了两块糕准备在路上慢慢吃。

百官已至,紫宸殿内站满了人。

萧锦年下了龙撵,就见一个小太监小跑着过来,小声道:“王爷已在殿外候着。”

“朕知道了。”萧锦年心里有数,点点头。

在小福子的高唱声中,萧锦年把尚未吃完的糕点塞进袖子里,抬手一摸嘴,眉毛一皱,板着一张脸,快步朝着龙椅走去。

在百官见礼完毕,小福子刚说完“有事启奏,无事退朝”,江燕卿就抢在所有人前面,高喊一声,“臣有事要奏!”

萧锦年故意沉着声音,“爱卿说罢。”

“臣要弹劾吏部尚书王泗水,治家不严,纵容其族中子弟王冉和欺压迫害百姓,对其恶行不闻不问,有帮凶之嫌,纵的那王冉和身为学子,心中全无敬畏,在书香圣地聚众行淫,乱苟且之事!”

江燕卿盯着一双黑眼圈,越说眼睛越亮。

王泗安闻言不等皇帝有所反应,直接出言反驳道:“江燕卿你胡说八道什么!”

萧锦年眼睛一瞪,凶巴巴道:“王泗安你叫什么叫!”

朝臣们听出不对,立即噤声,眼观鼻鼻观心。王家那些不着调的子弟是个什么样的,他们私下里多少都了解一些。以前也不是没有做出过更荒唐的事,也没人放在眼里。今天这是怎么回事,一个小御史敢参奏不说,听着小皇帝这话头,像是要惩治王家啊。

这可就有意思了,小皇帝不会以为凭着这么点小事,就能让王家遭罪吧?

王泗安也是一头雾水,心想这小皇帝莫不是疯了,一大早的对他大呼小叫。他拿着笏板,略略弯腰回道:“陛下,江御史出言污蔑,臣为何反驳不得?”

“你还有脸反驳!”萧锦年一拍龙椅,掌心通红,疼的他直皱眉,倒是丝毫不需要演。他指着王泗安骂道:“你家中小辈放下如此大错,竟然还有脸来反驳!”

“陛下!微臣家中小辈皆品行端正,才貌双全在洛安城里也是数一数二的,您这话是如何说来?就只是听了江御史一面之词就下此定论,未免荒谬!”

王泗安脸上也不大高兴,说话也阴阳怪气,就差直接说皇帝你胡言乱语随口污蔑他王家优秀子弟了。

萧锦年想到王冉和以家世欺人做的种种,打的都是王家的人的旗号。被王冉和伤的人,甚至能以百计。到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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泗安这里,就成了王家小辈品行端正,才貌双全。

就王冉和那一副掏空了的虚样,实在是不知道王泗安哪里来的自信,这么夸。

“呵,王尚书你好歹也是个为官做宰的,说这些谎话替族中子弟遮掩,也不嫌羞臊!”萧锦年顿了一下,又嘲讽道:“王老太师真是教了一群好子孙,你王家子弟竟是礼义廉耻一个不懂,淫,,乱欺压样样精通啊!”

这话说的歹毒,谁能听不出小皇帝这是连着王家老太师一起骂了。

王泗安更是惊了,心想小皇帝莫不是真的疯了?虽说王家在京为官的目前只有他,可几个大洲府,哪个不在他王家手中。就连百姓不可或缺的盐,粮都是他王家掌控,小皇帝不捧着他王家就算,竟还无辜羞辱王家!

“陛下慎言!”王泗安掌百官派官一事,又身出世家,从出生起就是被人捧着。今天被一个无权无势空有皇帝名头的小屁孩当众指着鼻子骂,骂他还不够,连他父亲都被拉出来骂,这份羞辱,他如何能忍得了!

都说光脚不怕穿鞋的,萧锦年除了这条命,没什么在意的。整个大瑜,除了霍烬,天王老子来了他也不怕。萧锦年可不会对王家低声下气,他怒道:“王泗安!你一介臣子竟然敢叫朕慎言?”

王泗安也是一时昏了头,至少在大殿上,要留些颜面给皇帝。可他何时受过这份屈辱,心里十分不平。但最终还是碍于皇权,不得不低头,“臣知罪。”

“你有什么罪?你没罪的很。是朕该慎言,是朕有罪才是。这皇帝不然你王家找个人来当好了,朕叫你陛下行吗?”

萧锦年把最后一块遮羞布直接扯下,王泗安吓的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额头贴着地面,冷汗连连,他再如何狂悖,也不敢与造反的罪名沾边,“臣、臣不敢!臣有罪!”

“陛下,摄政王在殿外求见。”紫宸殿外传来太监的通传声,打断了王泗安的告罪声。

朝臣们早已习惯摄政王会突然无故缺席上朝几日,今日不见摄政王身影,也自以为他今日不上朝。原来是来迟了吗?

站在前面以王相公为首的几位相公面面相觑,他们可不认为是摄政王这个节骨眼上来,是迟到这么简单。怕是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坐上的小皇帝与摄政王达成了什么共识憋着坏要整治王家了。

“宣。”

萧锦年应允,没一会霍烬便从殿外走进来,朝臣们偷偷打量,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平日里高不可攀的王爷,今日竟然头顶一圈白布来上朝,额角的地方还有血迹渗出,看着要比别处红上许多。

而且他不是一人进殿,身后跟着贴身的护卫,那护卫冷着一张脸,手里还拖拽着一个被打的鼻青脸肿,晕过去的人。

朝臣们不敢多言,纷纷往一侧避开,让出一条道,方便霍烬和凌霜行走。

霍烬并没有去椅子前坐下,而是走到王泗安边上就停下,凌霜直接将手里拖着的人扔到地上,那人的头正好砸在王泗安的腿边。

王泗安听着动静往边上一看,入目就是一张挂着血的脸,吓得他差点叫出声来。

再看便又觉得眼熟,在霍烬对萧锦年行过礼之后,王泗安终于认出被扔在他腿边的人正是他族中子弟,王冉和。

王泗水在外任职,将儿子丢在皇城读书,由本家照看。毕竟不是亲生的孩子,加上王冉和一直以来的不着调,经常三天两头的不见人。

只是一夜未归,王家人早就见怪不怪。

但王泗安也万万没想到,会在紫宸殿见到被打的不成人形的王冉和。

王泗安怎么说也是世家嫡支,虽说性子上不够沉稳,可脑袋还算灵光,不然王家也不会选他来做吏部尚书。

只是小小的御史弹劾,皇帝就直接定了他王家的罪过。他不过辩解两句,皇帝却丝毫不给颜面,连造反的罪名都出来了。摄政王头上带伤,族中子弟被打的半死拖上紫宸殿,加上御史弹劾的内容,王泗安很快就将其串联起来。

王冉和那点癖好,他们心知肚明。仔细想想,摄政王霍烬不论长相还是身形,都是王冉和平日里中意的那一类。

想到这里,王泗安脸色一白,这混账玩意,怕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轻薄了摄政王!

王泗安刚想明白,就听身侧站着的霍烬声音低沉带着疲惫与怒意对小皇帝道:“陛下,臣要告王家子弟王冉和,将臣打伤,欲轻薄于臣。”

“不可能!”王泗安当然不能认,他也不顾什么面子不面子,反正丢脸的也不是他,“陛下明鉴!且不说王爷是个男子非女子,就说冉和自幼体弱,伤了根本,是、是个天阉,又如何轻薄王爷!”

萧锦年闻言下意识看了一下王冉和的下,身,不可能啊,他那日看的清清楚楚,是有反应的啊。

霍烬注意到萧锦年的视线,有些不悦的提醒道:“陛下,您在看什么?”

萧锦年回神,刚要说他亲眼所见。就被霍烬打断,“王冉和是天,,阉没错,可他若是对身强体壮的男子施那个虐,看着对方疼痛求饶,掌握他人身体欲,,望情绪,他的病症便会不药而愈。”

王家盐矿在霍烬手上吃了不少亏,王泗安对霍烬自然没好脸,听完霍烬说的事实,他也忍不住噎道:“王爷知道的这么清楚,难道王爷试过?”

萧锦年听完整个人都不好了,王泗安这么一说,在场的所有人都不免会带入霍烬去想一想。

他怕霍烬控制不住自己,血洗紫宸殿,一甩袖子直接吼道:“老匹夫!你给朕闭嘴!王爷心性良善,从不与人为恶,你竟如此羞辱于他!”

由于动作太猛,萧锦年直接把没吃完塞在袖子里的糕点给甩了出去。

咕噜咕噜——

霍烬看着滚到脚边的白色糕点,上面缺了一角,被人吃了一半。

他弯下腰,将那块糕点捡起来,放在自己的袖中,神色如常。

萧锦年见状,轻咳一声,给霍烬投去一个眼神,爱卿好样的,不然朕可就要出丑了!

霍烬见小皇帝亮晶晶的眼睛只注视着他。心情十分愉悦。即然这么高兴,那便让小家伙快些回去吃些东西吧。

“陛下,臣于昨日寻崔司业于碑林研习书法,江御史正巧也在,我们三人相谈甚欢,误了时辰,因宵禁原因,留宿国子监。

而在碑林中,曾无意遇见王冉和。他当时问了崔司业与江御史臣是何人,为何以前没见过。以为臣是国子监新上任的司业。

臣不愿暴露身份,耽误学子们读书,便隐瞒了身份,只说是崔司业远房亲戚,又对第一学府国子监仰慕已久,正巧路过洛安城,便来国子监一叙。

谁知那王冉和竟然趁着天黑,往臣住的屋里吹迷魂香,让人将臣带去了他在国子监内的住处。亏臣自幼习武,醒来的早,没有让那混账得手。与其反抗时,由于药性,意识昏沉,被王冉和推了一把,磕在桌角伤了额头。”

“口说无凭!”王泗安膝行向前,高喊道:“陛下!请还王家清白!”

萧锦年不知道为何霍烬会将他的身影隐去,这样一来,他这个人证不就派不上用场了?

崔雨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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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了大殿,做不了人证。萧锦年看了一眼江燕卿,对方不着痕迹的摇摇头。也是,即便江燕卿和崔雨凇都说亲眼所见,可二人微言轻,王家有一百个理由驳回。

“臣有证据。”霍烬缓缓道:“当时臣虽昏迷,却也听到王冉和与贴身的小厮说要备毛笔。只因他得了一种名贵墨液,名唤‘百日恩’……”

霍烬将王冉和说百日恩用法那一段大概说了一下,不过,从用在萧锦年身上变成了用在他的身上。

“若王大人不信,你大可去查查令侄的帐。”

王泗安听到“百日恩”便眼前一黑,这东西实在有趣又金贵,王冉和前两日还送了一瓶给他。也因为金贵,一年也出不了几瓶,自被王冉和发现后,就全都被王冉和包圆了。

可以说整个大瑜,连制作“百日恩”的人手里都没有货,只有王冉和有。

王泗安心里想的,霍烬的暗卫也在他进殿前探查到,王家赖不掉。

就是王泗安也不敢再说什么,说到底摄政王身份尊贵,手里又有兵。换做别人,霍烬直接杀了一句也不用解释。

而他今日甘愿被人背地里臆想耻笑,细致的说了事情经过。无非是王家势大,又要清名。他说的越详细,了解此事的人越多,王家就越说不出一个字来替王冉和脱罪。

为了一个旁支子弟,再与霍烬硬碰硬,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实在是不值得。

王泗安俯首,彻底认了,“臣治家不严,望陛下严惩!”

萧锦年根本不知道还有百日恩这么一出,他只听凌霜说王冉和对霍烬说了不好听的话,没想到是说了这么不好听的话。

这些话从霍烬嘴里说出来,萧锦年都觉得玷污了霍烬的嘴。

难怪霍烬那时要杀了王冉和,这要是落在他身上,被人这么想着,定然也是恨不得将猥琐男打的爹妈都不认识。想想当日,霍烬还受了伤,可还是听了他的话,直接收手。

这样一想,比起王家那些世家,霍烬作为臣子,其实没什么可挑剔。不过一想到原来的世界线里,原身因为和霍烬夺权,落了那么个悲惨下场,萧锦年忍不住多看了霍烬一眼。

难道霍烬如今一切都是装的,为了让他放下戒备吗?

刚想完,萧锦年就摇了摇头。他想这些做什么,不管是不是装的,反正他不可能和霍烬夺权,想这么多做什么。

至于王泗安说的严惩,萧锦年把早就想好的话说了出来,“王冉和有辱学子身份,自此以后不准其再念书,更不准再参加科考。押入大理寺关着,反省思过,没有朕的旨意不准出来。

王泗安罚俸一年,闭门思过三月,好好整治一下你王家家风。

不过王大人你虽有错,说到底也不是王冉和亲爹。子不教父之过,将王泗水从海安府押到大理寺和王冉和关在一间牢房中,叫他好好教教王冉和怎么做人。”

王泗安听到宣判后,舒了一口气。这小皇帝还是忌惮他们王家的,虽然前面看起来态度强硬,又损又骂,还用造反的名头吓了一下他。

不过到最后连条人命也没要,只是王泗水丢了海安府的官。

但海安府拉穷乡僻壤,丢久丢了。王泗水不丢,他王家还要想办法让他调任,如今丢了也省得到时候再费力。

至于王冉和,王家子弟众多,一个不能科考又不是都不能科考,王泗安并不在意这个。

只是摄政王的想要借小皇帝道手整他们王家的如意算盘思彻底落空了,小皇帝到底还是年纪小,胆子笑,最后只能和稀泥,两边不得罪也两边不讨好。

王泗安对此乐见其成。

第35章

王泗水被革职,海安府知府的位置便空了下来。江燕卿在下朝后去了御书房,这也是第一次有臣子在御书房与萧锦年议事。

“陛下,海安府知府可有人选?”

萧锦年心里还真有个人选,许清让。

盐务是个肥差,对人的意志力来说是极大的考验。许清让能在户部那团污水里保持着清正,最终不惜以死正名,除了他以外,满朝文武,萧锦年已经想不出第二个更加合适的人选。

而且将许清让调离户部,以后不知能不能改变他饿死的命运。死后虽留清名于史,可什么也没有好好活着来的好。

“爱卿觉得许清让如何?”

江燕卿沉思,他虽然没什么人脉知道许多密辛,但许清让之名他也有所耳闻。

有人说他身为户部官员却穷困潦倒,饭都吃不起,有人说他做做样子,实则院子里藏了金山银山。

说来说去都是别人的猜想。

那日皇帝叫了连同他在内的六人去御花园吃火锅,明明他们既无家族背后支持,又不是身居高位。皇帝拉拢他们这样无权无势的人物,实在是令所有人都琢磨不透。

像他们这样的哪怕再来六个,也翻不出浪花。

但江燕卿很快就从里面找到另外一个共通点,品行端正。

即便是被称为庸臣的宋老大人和孙老大人,在品行上也是挑不出一丝错处,子孙后辈也教导的十分优秀。

许清让能被皇帝叫去,已经是一种证明。

江燕卿如实回禀自己的想法,“许大人出淤泥而不染,能当大任。”

三日后,就在百官焦头烂额,想遍法子躲过海安府知府一职时,上头就下了圣旨,命户部仓部主事许清让任海安府知府。

小小的仓部主事官职低微,远远比不上一府知府。不过海安那个地方,哪怕是在皇城里当乞丐,也比在海安强。

户部这些人早就看许清让不顺眼,之前许清让被皇帝身边的太监叫去说陛下赐宴,他们还心有不满。也不知许清让背地里使了什么手段,被皇帝注意到。

如今看来,依许清让惹人厌的脾气,定是当日得罪了皇帝,这才明升暗贬,送许清让去海安府受苦。

许清让背后无权无势,他去海安,怕是再也无法回皇城一步。

世家们听到皇帝派了个小小的仓部管事去海安府,也不由得笑开。他们只要一句话,没人愿意去填海安府这个窟窿,小皇帝手里无人可用,竟是随便打发一个毫无根基的小官去那。

海安府可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没有根基背景,去了能不能有命活着还两说。皇帝这是病急乱投医啊,不过管他的呢,王家是世家之首,小皇帝竟然当文武百官的面下了世家的面子,叫他吃些苦头,也好。

海安府是个龙潭虎穴,萧锦年不是不知道。

可他没什么人手用,之前也是打算把后续的事情交给霍烬,毕竟盐在这个时代十分的重要。他虽是皇帝,但也没有能力护着望不到边的金矿。

这样一来他既能把权利让出去,不让霍烬以为他要夺权。又能让霍烬的势力护着许清让,保证他的安危。

萧锦年给自己聪明的脑瓜点了个大大的赞,哎,我真聪明啊!

想曹操曹操到,御书房门外传来通报声,正是霍烬来了。

如今天一天比一天冷,萧锦年畏寒,御书房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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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宁殿内的地龙已经开始用上。霍烬身上披着白锦锻面暗纹斗篷,领口出滚着一圈银狐毛,白中带银看起来毛茸茸的。就连霍烬那张冷艳的脸都被衬出几分柔软之意。

屋内温度高,霍烬解下斗篷,小福子立即上前接过,拿到一旁安置好。

萧锦年放下手里的书,即是有事相求,那态度自然要好,他笑弯了眼睛,一派亲昵模样,“小福子点了银丝碳,爱卿快来朕这里坐下暖和暖和。”

霍烬看着萧锦年的笑颜,眉目间的冷峻也融化许多,轻笑道:“臣遵旨。”

随着霍烬的靠近,萧锦年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

不是,霍烬手上拿着长长的东西是什么!

“爱卿,你手上拿的是为何物?”萧锦年一个头两个大,可千万别是他想的东西啊!他怕疼的!

霍烬低垂眼眸,漫不经心的一瞥手中之物,回道:“戒尺。”

还真是!

萧锦年笑不出来了,他眼睛丝毫不错的盯着霍烬的手看,准确的说是盯着霍烬手上捏着的戒尺看。自欺欺人的问道:“爱卿没事拿着戒尺作何?”

“臣之前说过,陛下若不完成任务,臣会罚你。”霍烬慢条斯理的回道。

萧锦年这才想起霍烬之前给他留作业了。刚开始忙着王泗水的事情,是没时间做。后来霍烬一直没提,他不就也懒得做,就算是罚也顶多就是禁足。天冷了,禁足还不用早早从被窝里爬起来上朝,何乐不为?

霍烬捏着戒尺的手指往下滑了一些,将戒尺握的更紧。

萧锦年一直盯着霍烬的动作,将这一幕收入眼中,觉得这玩意下一秒就要落在自己的身上,他小时候因为调皮,没少被院长打手心,真的可疼了!

霍烬身形微动,萧锦年一时情急,说话嘴瓢,惊天动地的对着霍烬大喊一声,“爱妻冷静!”

这一声喊,就连不远处候着的小福子都僵硬在原地一动不动,他是被吓得。

萧锦年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后,脸瞬间红透,眼神飘忽不定,不敢看霍烬的脸色,结结巴巴的辩驳,“朕、朕咬到舌、舌头了,说错了话,爱、爱卿莫怪。”

爱卿两字咬的极重。

萧锦年话音刚落,下颌就被微凉的指尖捏住被迫抬起头,正对着霍烬。

霍烬似乎并没有因萧锦年口误的轻薄生气,眼帘半遮目光落于萧锦年唇上,音色低沉磁性,“陛下,张嘴。”

萧锦年不明所以却也下意识的听话,微微张开嘴巴,霍烬不知盯着看了多久,萧锦年感受到捏着他下颌的指尖变热,力道加重,半晌耳边终于想起男人有些低哑的声音,“舌头没有破,陛下以后说话莫急才好。”

“朕、知、道、了。”萧锦年故意拖长声音,慢悠悠的说道。

霍烬看了萧锦年一眼,很快又移开视线,垂着的指尖微动,压着过快的心跳,“陛下,身为帝王应勤政爱民,您过于松散懈怠,实属不该。无规矩不成方圆,领罚十戒尺。”

萧锦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霍烬这是因他摆烂罚他?可他摆烂不应该是霍烬最想看到的嘛?霍烬叫他勤政爱民,这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吗?

霍.黄鼠狼.烬,手持戒尺,说一不二,“陛下,手伸出来。”

知道霍烬是动真格,萧锦年苦着一张脸,一副赴死模样,伸出了手。他紧闭眼睛不敢看,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啪——

戒尺应声而落,萧锦年受痛,肩膀一哆嗦,瞬间握着掌心,小兽般呜了一声。

霍烬对萧锦年道:“陛下,手松开。”

萧锦年颤巍巍的松开手指,掌心火辣辣的疼,还带着一些麻麻的感觉,他眼里已经裹着泪,说不出是疼的还是羞的。

啪——

戒尺再次落下,疼痛加剧,萧锦年低着头再也蓄不住眼泪,泪珠夺眶而出,他羞愧难当,这么大的人被打手心就算了,还有脸哭。可是他真的忍不住,眼泪根本不听他的话,就像开了闸的水,再也收不回去。

在第三下落下前,萧锦年双手握着霍烬的手,这是他小时候被院长打掌心惯做的,他将额头抵在霍烬手背上,哽咽道:“我很疼,你能不能不打我了?”

霍烬察觉到手背上湿热的水渍,知道小皇帝哭了。柔软的示弱,让霍烬手中的戒尺再也无法抬起来。

小皇帝之前性子太过软弱,像个提线木偶。落水再醒后,充满活力,批阅奏折方式虽说有些胡闹,可也不难看出小皇帝心如明镜,看的比谁都透彻。知道谁是虚情假意阿谀奉承,知道谁是真心实意清正君子。从他的批语中,也能感受到他的爱民。

只是,小皇帝似乎很排斥他人认可。所以总是做些不着调的事情来伪装本性,让所有人都觉得他不学无术,整日里只知吃喝玩乐。

霍烬指尖轻动,无奈叹息。他的病情发作时间相隔越来越短,若在他死前,小皇帝还不能完全成长起来,怕是会被那些世家生吞活剥。

“陛下,很痛吗?”霍烬最终还是放下戒尺,本来的十下,只罚了两下便彻底作罢。

萧锦年依旧抵着霍烬的手,点点头,“嗯。”

霍烬用手将萧锦年的头捧起来,精致的脸上挂着泪痕,此时眼睛与鼻头都红红的,看起来脆弱易碎。

他用指腹蹭掉萧锦年脸上的泪痕,细腻的触感如玉如绸,生硬的安慰,“别哭。”

萧锦年也觉得这么大的人被打哭了,还被人拎起来看了个正着,实在是有些丢脸。他吸吸鼻子,嘴巴紧抿,拼命将眼泪憋回去。怎奈越想憋,眼泪就越往下掉。

霍烬看着小皇帝哭着的模样,情绪也跟着莫名低落,生出几分焦躁。他一遍遍的蹭去小皇帝脸上的泪珠,轻声哄道:“上元佳节,桃花源酒楼每年都会出一盏独一无二的花灯。听闻今年的是兔子花灯,耳朵与尾巴能动。陛下想要吗?”

萧锦年被花灯吸引,他那个时代已经没有这些东西了。耳朵和尾巴能动的兔子花灯,对萧锦年的吸引有些大。

他抽泣道:“想、想要的。”

第36章

情绪平复之后,萧锦年立即撒开霍烬的手,端端正正的做好。

想到自己刚刚因为怕疼,拉着霍烬手求饶的模样,实在有些不忍直视,颇有撒娇讨饶之嫌。

他只觉得脸热的不行,心想小福子是不是烧多了碳,才叫他这么热。

缓了一小会后,萧锦年提起正事。将对海安府后续发展的一系列工作都给霍烬说了一遍,着重强调了细盐的生产。

霍烬听完后,久久不语。萧锦年也有些坐立难安,害怕霍烬拒绝。

之前想着世界线里的霍烬一心为民,应是不会拒绝他的提议。可如今霍烬不言不语的,半点也不像是要同意他的模样。若是拒绝,他也不知道要找谁好了。

“爱卿,海安府海盐之事,全权交与你,有何不妥吗?”萧锦年看着霍烬小声问道。

霍烬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道:“陛下,臣想知道这法子是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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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锦年视线移开,“书中看到的,时间有些久,忘了是哪本书。”

这话一听就假,霍烬自然不信。取海水晒盐的方法比起柴烧取盐,百利无害。不管小皇帝是从哪里用了什么方法知道这种取盐之法,都是造福一方造福百姓的好事。

“陛下想让臣做什么,臣都会去做。”霍烬顿了一下,又道:“陛下从今日起,每日再加三个时辰学习。”

“啥?”萧锦年懵了,再加三个时辰,六小时?!他一天要学至少八个小时?!

“那朕还批奏折吗?”

霍烬颔首,不大理解,“奏折自然是要继续批阅,陛下何故问这个?”

萧锦年欲哭无泪,一天工作十几个小时,干什么不好非要当皇帝!

———

苏老太傅身体终于在年前大好,自从萧锦年每日学习四个时辰后,苏老太傅也是撑着一把老骨头陪着。

萧锦年也心疼老太傅每日早起晚归,虽说学的依旧不大尽心,但至少也不再在书本上画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捣乱了。

有时候霍烬也会过来考校一二,萧锦年就没通过过哪怕一次,每次都是以罚抄结束。

他那手烂字,由于抄的太多遍,手腕发酸,写得更烂了。不仅折磨了自己还折磨了检查有无缺漏的霍烬的眼睛。

好在这份折磨在除夕前五日暂时停了下来,霍烬想让萧锦年今年亲自发年礼,拉近与百官的距离。

面对这一道送命题,萧锦年冥思苦想一整夜,终于找到解题之法。

大瑜从太祖起,就有请喜欢的臣子吃年夜饭的习惯。不过后来因世家蚕食权利,继任的皇帝们慢慢的都不再延续此传统。

要是真的宴请中意臣子,则是竖靶子。而要是为了避免中意的臣子被世家盯上,故意请一些不太喜欢的或是随便抓几个人来凑这顿饭,又实在没必要。

谁想大过年的吃顿饭都闹心不痛快,后来就直接是赐年礼,再也没有赐宴。不过不是所有臣子都有年礼,国库经不起这么折腾。年礼只有在皇城五品及以上官员才有。

萧锦年要在过年前,把各个官员的节礼赐下去。

之前这些事情一般都是由礼部和内侍省一同处理,在国库里挑选合适的东西。今年因着摄政王的一句话,又多加了一个萧锦年。

萧锦年拿着记载国库一应事物的册子,找到了火浣布,他一看数量,不多也不少。

国库里的一切,并不属于皇帝个人。萧锦年想要火浣布,不是说能拿就能拿。

火浣布是贡品,又价值连城。但它本质上只是布,有钱有权的了图个新奇罢了。真要说起来,它做的衣服穿起来还真不舒服。由于属于有价无市,说值钱也值钱说不值钱也一文不值,没真金白银珍珠玛瑙来的实际,因此它只用来做赏赐。

正巧借着这个机会,萧锦年便将所有的火浣布都取出来,说要做节礼赏赐下去。

若是平时,他哪怕是赏赐,也没办法全取出来。

礼部和内侍省负责的官员无有不应,立即着手置办。

从内侍省骗出火浣布后,萧锦年就全都赐给了兵马司,为此还被御史丁文祈又参了一顿。

按照丁文祈的话来说就是暴殄天物,国库迟早要被败光,是亡国之相。更何况,兵马司里的人,都没有资格得到节礼,这有违规制。

萧锦年从头到尾搭理丁文祈,紫宸殿空间大,他脚边不远处放了炭盆也冷,到后面冷的不行,丁文祈还正说着,萧锦年就直接跺跺脚走了。

这人就是酸的要命,若是这火浣布是赐给他,定是笑开了花,哪里还会在这唧唧歪歪,鸭叫一般烦人。

像是故意要气丁文祈,他越是跳脚骂,萧锦年就越我行我素。给国子监发节礼的时候了连从九品的学录都得了一方好砚加一锭好墨。

去传旨的太监最后还说:“陛下亲言,十年树木,百年树人。诸君教书育人,辛苦万千,都是爱卿们应得,万望今后能为大瑜培养出更多的优秀人才。”

不仅如此,萧锦年还给在外任职的一些官员赐了节礼,太监传的话大同小异,意思都是他们辛苦,赐的都是他们应得的。

御史台在丁文祈的带领下,再次抓着国库空虚,皇帝铺张浪费大做文章。

江燕卿倒是没掺合,不过他之前因为帮着皇帝打压王家,御史们已经不带他玩了,他就算想掺合也掺合不进去。

连着三天,朝臣们上朝都是什么也不做,光听着御史骂皇帝了。

在第四天,这个骂声更高一层楼,甚至有不少五品及以上的官员在私下里也会咬牙切齿的恨不得咬萧锦年一口。

萧锦年把这些人的年礼给扣了。

赐礼的太监两手空空,只有一句皇帝口谕,“国库空虚,朕不好铺张浪费。年礼都是送给应得之人,好好反省一下为什么你们没有年礼。”

结合之前那些五品以下和外地任职的官员得到年礼时的口谕,皇帝简直就是指着他们鼻子骂他们尸位素餐了!

萧锦年一夜之间凭一己之力,得罪四分之一五品以上的京官。

霍烬听到暗卫回禀,揉着眉心,“去敲打一下那些对此心中有怨的官员,叫他们知道,雷霆雨露皆是天恩。”

暗卫走后,霍烬不由得轻笑。

倒是听话的拉拢人心了,不过都拉拢了一些无足轻重的,能作为助力的倒是得罪不少。小皇帝为避权做的如此决绝,连传话都难听的都不留半分余地。

只是身为帝王却如此避权,到底是为何呢?

霍烬百思不得其解,便也只能暂且放下。

萧锦年早就做好今日早朝御史台会骂的更难听的准备,谁知一夜过去,御史台不仅不骂了,整个早上还都安静如鸡。惹的萧锦年频频投去目光,这些人除了江燕卿之外,都盯着大大的黑眼圈,像是彻夜未眠。

难怪今日都不上蹿下跳,原来是熬夜没精神。

……

除夕本应是团圆夜,不过萧锦年一没后宫二没兄弟,宫宴也早就停了该送年礼。他不想一个人孤零零的吃年夜饭,便叫了同样孤家寡人的许清让,江燕卿还有崔雨凇三人进宫。

之前在御花园的火锅太好吃,三人一直念念不忘。当萧锦年询问他们想要吃什么时,就连不怎么说话的许清让都说了火锅。

瑞宁殿内火锅飘香,屋内地龙燃烧,炭盆足量,圆桌上摆卖了各种肉卷,丸子和少量的素菜。

桌上四人隐在雾气之中,选着自己爱吃的食物丢进铜锅里涮。

今日除夕,御酒坊那边也送来不少秋露白。此酒乃以落在莲花上的秋露为水酿造的米酒,味甘香冽,气味芬芳。

是原身爱喝的酒。

萧锦年却不怎么喝酒,白酒觉得辣,果酒觉得涩。再好的酒,到他嘴里都品不出所以然。非要喝的话,他会喝酒精饮料,不会辣的难受亦或是涩的难受,只会觉得甜。

之前在第一楼的时候,有些好奇古代的果酒,那酒闻着果香四溢好奇之下尝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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