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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在心里想,仙仙,只听名字就知她是个受尽了万千宠爱的小女孩。
他很快见到她,一颗心不受克制地剧烈跳动着,满脑子只有一句话——她和仙仙这个名字很相配啊!
好消息是,他愿意留在南家。
坏消息是,高高在上的小公主一点都不喜欢他。
他第一次对自己的皮相产生了怀疑,他生得好看,有一双潋滟的勾人眼。
混街那么多年,他靠出色的外表哄骗了无数人的好心,当然也有恶意,不过他拳头硬,没人能打的了他的歪主意。
他在烂泥里生长,仰望迷人的月亮,从未有过的不甘,在心底疯狂滋长。
于是,他从地狱爬上枝头,祈求与月亮相近。他想要偷吻月光,更想要浸染月亮。
如今,他终于将如月珍宝拥入怀中,却仍旧不敢置信。
幸运是真的降临?还是痛苦默默蛰伏,时刻准备着给他致命一击?
是不是只有他紧紧地缠住她,她才不会离去?
苏珍久叹了口气,他怎么就不明白呢?
她叹道:“给你缠住,你才能缠的住啊!”
南光桦央求:“仙仙,你再说一次爱我好不好?”
苏珍久再叹,男友黏人的程度,让她忍不住吐槽:“这句话又不可以像吃饭,一日说三遍。况且,这种话听得多了,会越来越没有感觉。”
南光桦将脸埋回了她的颈窝,闷闷不快地说:“你明明只说过一次,我听见的时候身体像过了电。”
过电的感觉?
她那个的时候也有。
苏珍久目光闪烁,“两次啊!有一次你没有听见。”
南光桦的身体很明显颤动了一下,没给苏珍久反应的时间,托住了她的后颈,狠狠地口勿了上来。
她回来了快两个月,他与她之间,最亲密的界限,仍旧仅限于亲口勿。
强烈的占有欲中又饱含着最原|始的欲,他的口勿让她无法招架,却又无法逃离。
他不断吸允着她的舌尖,又迫不及待给了他的。
这么高需求,必须要她回应的男友,实在是让人羞|涩不已。
她好不容易推开他,大口呼吸着没有他味道的空气。
两个人依旧贴的很近,她无法忽视他早就变化的身体。
“你真的……”
“什么?”南光桦还没有亲够,他知道这样的亲口勿看似止渴,其实只会让他更加渴望,想要的更多更过分。
苏珍久喘匀了气,含糊不清地问:“你真的不要吗?”
南光桦还是听清楚了,心跳漏掉了一拍,坚定地摇头。
这个房间里发生的甜蜜欢|愉,好似就在昨日,痛也像在昨日。
那明明是她给的最甜蜜的糖,却掺了砒霜,和他上完了床,又毫不留情地转头走掉。
她不在的那些日子,他日日都在反省自己,一定是他太过心急,太过贪心。
如果他们没有上床,或许她就不会狠心走掉。
他的意图十分明显,什么时候结婚这个问题,几乎日日挂在嘴边。
苏珍久没想这么快结婚,她猜到了接下来他要说什么,转移话题道:“南光桦,再给我看看你的胎记。”
床已经上过,月几肉也是摸过的,可她没敢睁开眼睛看过他。
更不要提那个他说是她名字的胎记。
“你要做什么?”
南光桦的神情好无辜的,像贞|洁烈|男宁死不屈。
苏珍久气笑了,“看一下,我一直怀疑你在骗我。”
“没有啊!”南光桦的眼眸闪烁,喉结滚动的频率加快了好多。
他不肯动手,苏珍久就自己动手了。
南光桦抓住她的手腕,眼神灼灼地盯着她问:“仙仙,真的要看?”
她拍掉他的手,人是这样的,给她看的时候,送到了她的眼前,她都不愿意睁开眼睛。不给她看啦,她却越发觉得他在骗她。
南光桦不做挣扎了,只用舌尖顶住了右腮,呼吸变得凌|乱。
他好像被她凌|虐的很惨,一动不动地斜躺在沙发上。
沙发的旁边,是被她随手一扔的衣服。
年轻的身|体,饱|满的月几肉,多一分会油,少一分又瘦。
她的眼睛扫向他结|实的月要线,忍不住问:“在哪里?”
“给你摸过的……”南光桦埋怨似地说完,双眼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又道:“月土月齐下|面。”
巨型怪物让人无法忽视,他摆出了进攻的姿态,仿佛随时会伺机而动。
想要看他的胎记,或许是一时兴起,或许是蓄谋已久。
但苏珍久鼓足的勇气一秒跑光。
偏偏这时,他用低哑的嗓音说:“拨开就能看到。”
这样会很奇怪。
苏珍久坐在他的大月退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反复做着心理建设。
她半眯着眼睛,用两根手指拨开了他。
那是一个拇指大小的嫣红色胎记,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分辨不出形状。
仔细看的话……苏珍久从没见过这么理直气壮的诈骗,气恼地说:“一点都不像仙。”
“哪里不像!”南光桦捏了她的手指,在胎记上勾勒,“你看,这是个人字旁,这是个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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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执拗地说:“这就是你的名字!我就该是你的!”
苏珍久微讶,第一次见识这样不要脸的强买强卖,她正哭笑不得,他猛然翻身,将她盖在身|下。
擦木仓容边郑重地提议:“仙仙,我们结婚好不好?”
苏珍久哼唧了一声,半晌没有回应。
她的敷衍那么明显!
南光桦坐起了身,捏了捏她红润的小脸,像无辜的烈|男失了贞|洁,咬牙切齿地愤慨着:“我要下楼告诉阿妈,你玩了我一夜,还不想对我负责。”
苏珍久瞬间清醒,顾不上什么都没有穿,扑上去的时候,紧紧地捂住了他的嘴。
好好的男友,就是长了张什么都敢说的破嘴!
楼下,早就过了早饭的时间,可是衰仔和仙仙都没有下楼。
苏代茹吃过早饭,先给茉莉花浇水,又去给月季剪枝。
她抬头看了眼时间,又若无其事般看向楼梯。
最后她摇了摇头,自我规劝:“想开点啦!年轻人精力旺盛的。不过还是要补一补,给仙仙炖点燕窝……”
也不知他们什么时候结婚?她不可以催的,会招人烦。
先婚后孕,或者先孕后婚,她现在的接受能力好强,都可以!
第 80章 第八十章
苏代茹到底还是没忍住,问了。
“仙仙,你和衰仔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苏珍久道:“阿妈,你和爸爸快三十岁才结婚的。”
苏代茹的口吻很认真,一点都不似开玩笑,“不结婚,可以先订婚的。你要是觉得衰仔不行,那你可以多交几个男友,挑一下啦!”
“阿妈!”苏珍久第一次知道苏代茹是如此开放,她是一点都不害怕她儿子会发癫。
苏代茹笑了笑,“开玩笑的啦!”
她对比过的,外面的男仔也不见得有衰仔好。
她八卦地又说:“我听樊太讲,霍家的老二和他大嫂不清不楚的,被他大哥撞见了,兄弟俩打了一架,现在在闹分家。还有那个和太太好恩爱的刘生,养了个女明星啊!阿妈不是帮他说话,衰仔除了不听话,品性倒不算差的。所以呢,你什么时候决定订婚,去给爸爸说一声。”
苏珍久沉默了好久,艰涩地问:“阿妈,爸爸会不会生气?费劲心思养了我那么久,结果我不是他生的。”
苏代茹的笑点好怪,笑的前仰后合,“衰仔也不是他生的,他没有那种功能啊!”
“阿妈!”苏珍久哭笑不得。
苏代茹敛住了笑,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拍拍她的头:“傻女,爸爸早就知啦!记不记得你六岁啊,发高烧,烧了好几日,要验血的嘛,做了好全面的检查。检查报告上说你是B型血啊,我和爸爸都是O型的。其实你爸爸走之前,已经找到衰仔住过的孤儿院,也找到了最后领养他的人家,但是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爸爸说了,不管找到找不到他,仙仙永远是我们的女儿。”
苏珍久的眼眶发酸,眨了又眨,眼泪没有落下。
她应该觉得很幸福的。
做记者的,哪有不出差的。
苏珍久只是出了几天的公差,刚回来,就被南光桦紧紧缠住,吃饭、洗澡、睡觉都要黏在一起,阿妈都没眼看的程度。
还不如在外出差轻松。
苏珍久夜夜被他欺负的意识凌|乱,谁家的好人一上床,就变永动机!
七点钟,电视机里正在播放总台新闻。
南光桦在南岛的开发项目很顺利,他接受了总台采访,顶着那张俊脸,义正言辞地说:“财富来源于社会,自然也要回馈给社会。”
南家三代人经营,几乎奉献了一个岛,自此正式打上了爱国商人的标签,听说前几日老爷子在老宅天天唱戏。
七点半,南光桦打来电话,说今日海上雾大,赶不回来。
苏珍久心底雀跃,面上不显,只表现出了她出公差时,他同款的阴阳怪气:“没事啊,工作要紧。”
挂了线之后,难得有个人空间的苏珍久,找了部口碑很好的下饭电影,又想到其实每日南光桦都在和她上演小电影,就是情节格外有伤风化,不可描述。
难以想象,她已经可以对着他的果体,大大方方地睁开眼睛,并且评头论足,哪一块月几肉的爆发力最好,哪一块在她摇晃不止的时候最适合当把手,哪一块是他最敏感的地方,好像是他身体的开关,轻轻的动一下,巨型怪物就会苏醒。
电影才刚打开,苏珍久又接到辉仔的信息。
【阿姐,刺刺不见了。】
苏珍久淡定地回:【花园里找一找。】
【找遍了,查了监控,只见到它爬出屋子,会不会掉进下水沟?】
苏珍久有点坐不住了,她有提出过让南光桦把刺刺和汪仔带回南家,可他始终不肯。
他把它们留在红杉木屋,勾着她。
又过了几分钟,苏珍久才回复辉仔:【找到了吗?】
辉仔:【没啊!找不到的话,桦哥会弄死我。汪仔也找不到,只会乱叫。】
跟这条信息一起发过来的,正是汪仔嗷呜嗷呜的声音。
苏珍久火速换好了衣服,下楼跟苏代茹交代一声,开着汽车直奔红杉木屋。
到达红杉木屋已是十一点钟。
苏珍久将汽车开进大门,这才发现不管是主楼还是副楼全都静悄悄的,没有开一盏灯。
只有玫瑰花园里亮着一束一束的小彩灯。
苏珍久打给辉仔,显示无人接听。
她停好了汽车,往玫瑰花园走去。
夜色朦胧,走的近了,苏珍久看见,花园里的玫瑰每一株都在盛开着,而每朵盛开的玫瑰旁亮着一束小彩灯,照的玫瑰越发的瑰丽。
她放眼望去,璀璨又瑰丽的玫瑰,在夜风中摇曳,送来了迷人的花香。
花园里还摆着很多用彩灯环绕的画架,她在第一幅画前顿足。
作画的人可能是一个小孩,或者是第一次拿起画笔涂鸦,画的很认真,但不可以说谎,画的很丑,毫无画功可言。
画中是一个腿很长的女生,画的旁边有题字,很无厘头,“她和仙仙这个名字很相配”。
苏珍久的心跳莫名乱了一下,她下意识抬头找人,可偌大的花园里似乎只有她。
她走向前,又在第二幅画前停下。
这幅画的题字是“仙仙,看我”,画中的她埋头坐在书桌前,相比于第一幅画,人物的比例好看了许多。
第三幅画叫“仙仙是个大骗子”,是她推着行李箱走出了南家。
题字与画好像并不相干,苏珍久却知道他的愤慨是什么。
他的进步很大,不看旁边的题字,苏珍久也知他画上的人是她,一双杏眼被他画的出神入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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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幅叫“想念仙仙”,画的是她十六岁生日时照的照片。
第五幅“没有见到仙仙。”
第六幅“仙仙还记不记得我?”
第七幅“仙仙要回来的。”
第八幅“仙仙,我已臣服。”
第五幅画的是漫天的大雪,只有一个似她又不似她的模糊背影。
第八幅是她穿着与玫瑰一样红的礼服,站在高高的台阶上,像女王睥睨万物。
他画的越来越好,画可以传神,色彩渲染了氛围,每一笔透着无法言说的忧伤。
苏珍久站在第九幅画前,这也是最后一幅画,没有题字。
他们十六岁相见,至今为止,不多不少,九年的时间。
画里,她穿着洁白的婚纱,手捧着红艳艳的玫瑰,恬静地笑。
耳边突然响起了脚步声音。
苏珍久不用回头,也知是他来了。
她轻声问他:“都是你画的吗?”
南光桦轻挑眼眉,“嗯”了一声。
苏珍久忍住了心里的震撼,又问:“你有在模仿我的画风啊?”
南光桦没有否认,也没有说像这样笨拙的画,他私藏起来的还有好多好多。
苏珍久指着第九幅画,穿着婚纱的她身旁还有一大片空白的位置,“按照这幅画的布局,这里还可以再画一个人。”
南光桦目光灼灼地钉在她的身上,他花了很多天的时间和功夫,控制着玫瑰在同一天绽放,又亲手布置了玫瑰边的每一束灯光。
他蓄谋已久地做了这一切,却还在怀疑眼前的美好是不是真的,就连昨晚的彼此深入,都像白日梦成真。
他像梦呓一样说:“留给你画的。”
苏珍久转身的刹那,院子里所有的灯光骤然亮起。
南光桦扔掉了手里遥控灯光的按钮,单膝跪在了地上,手里捧着戒指。
他的心跳很快,表情凝重,“没有叫其他人来做见证啊,这样你就不要担心人多要给我留面子,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仙仙,可不可以将我画在你的旁边?嫁给我,好不好?”
他做好了被拒绝的心理准备,也做好了下次再跪下来的心理建设。
一旁的汪仔很有存在感地汪汪了几声,还有刺刺啊,背上顶着几颗喜庆的红球。
苏珍久看过别人被求婚的视频,都是惊喜万分,然后喜极而泣的。
她看到那些画的时候就猜到了他要做什么,他每日将结婚挂在嘴边,她明明做了好久的心理铺垫,可真到面对的时候,心脏还是不可抑制的加速跳动着。
她假装很镇定地说:“可不可以先订婚?其实现在和结婚没什么区别的,反正什么姿势都用过的。”
人一紧张,连说出的话都比平时豪放。
南光桦的眸光闪了闪,眼睛里全是真诚地告诉她:“仙仙,我有在录视频,想要留纪念,还想在婚礼上放……”
苏珍久张着小嘴,成了小哑巴。
南光桦嘴角含着笑,又讲:“放心,可以剪掉。”
苏珍久被哽住,五官俊美的男人,像每晚剥掉她衣服时一样,自己动手,无需她配合,将戒指套在了她的手指上。
等到她回神,他将她紧紧地拥在了怀中。
苏珍久小声道:“你又犯规!”
“仙仙,是我的错,是我太心急了。”南光桦懊恼又真诚地说:“那你罚我啊!今日你在上面,我保证不乱动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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