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节(1 / 2)
远距离使用魔法【重力】还是有些吃力的,爱丽丝开始怀念起那些傻傻站在她正对面等待着做“人体炮弹”的敌人们了。
从回忆中脱出,爱丽丝定睛看着站在阳台上的两个矮小的身影。站在星光旁边的那个孩子就是维西安的另一个弟弟,小维克托。
爱丽丝弯下腰,问捏着自己衣角的小维克托问:“可以告诉我你们为什么会在树上吗?放心,我是不会训你们一顿的。”
可能是爱丽丝表现的十分温柔的缘故吧,小维克托老老实实的说出了缘由。
“我就是想吓吓哥哥,谁让他吃了我的蛋糕的。所以我想着爬到树上,然后从阳台进到房间里,好好吓一下他。”一边说着,小维克托就一边用手指着那颗刚刚困住他与星光的那颗树。
“然后你就下不来了?接着星光就找到你了?”爱丽丝接着问。
爱丽丝看向星光,星光朝她点点头,表示爱丽丝猜的没错一切属实。
“星光和他在树上等了好久呢!直到主人来了为止,我们一~直在树上待着呢!”星光回复道,她的语句中没有一丝一毫的害怕,反而还带着一些兴奋。
什么是熊孩子,这就是熊孩子啊,为了报复自己的哥哥而不择手段也是很厉害了。
爱丽丝一时间对小维克托“刮目相看”,她脱下自己身上的大衣披在小维克托的身上,他发现对方在瑟瑟发抖,看来应该是有些着凉了。
莱斯裴诺昼夜温差还是大了一点。
给小维克托系上大衣,爱丽丝就示意他与星光一起走进她的房间里,她的房间还是很暖和的。
“谢谢。”
虽然声音几不可闻,但爱丽丝还是听到了的,她笑了笑没有作声。
在房间里稍作休整后,爱丽丝就带着星光与小维克托上楼去找维西安。至于为什么不去直接找萨迪厄斯呢?那是因为小维克托怎么都不情愿的缘故。
走上三楼,从走廊左拐找到那间任然亮着灯的房间,在那里面就有着一位叫为维西安的人。
叩叩叩,三声清脆的敲门声在夜晚的走廊上响起。几乎是敲门声刚响起没多久,门后就传来的脚步声。
“唰”的一下,维西安来开了门,他房间里的两个一瞬间就涌了出来,晃得门外的三人有些眼睛疼。
“怎么了?这么晚还不睡,是想来找我聊天吗?”维西安一手撑着门框,一边低头看着刚到他肩膀的爱丽丝。
“不是我来找你啦,是你弟弟想来找你。”说完,爱丽丝就从身后拉出了小维克托。
小维克托忐忑不安的站在门边上,他悄悄抬起眼睛打量着维西安的脸色。他决定只要自家大哥脸上出现一点要生气的迹象,他就会直接扭头逃跑。
“事情是这样的……”爱丽丝将先前发生的一切都娓娓道来。
这只是一个熊孩子报复失败的故事。
维西安听完爱丽丝的复述后也只能叹气了。他两个弟弟关系不好的事情他早有耳闻,却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离家两年后没人管的两人会“进化”成现在这个熊样。
“谢谢,辛苦你了。我先去把他带回自己的房间,你的话……先在这里等一会吧,我有事要和你谈谈。”维西安直起身子,拉过想要逃跑的小维克托。
爱丽丝一头雾水的看着他们来走出房间,他们走的异常匆忙,就连门都忘记关上了。
被独自留在房间里的爱丽丝拘束的坐在沙发上,她眼睛四处乱飘,好奇的观察着这间房间。
维西安居住的房间与她所住的那间房间区别还挺大的,从摆设到装修,一切都有着极大的不同。
爱丽丝对这些东西有着很大的兴趣,不过最吸引她眼球的还是放在书桌上那堆成一堆小山的文件。
那文件量,比维西安在佩尔格德拥有的还要多,不过这也是当然的事情了。
坐在沙发上等了许久,爱丽丝泛起了困意,她迷迷糊糊的一头栽在沙发上睡着了。直到维西安归来,她才因为关门声猛地惊醒。
“我,我没睡着!”爱丽丝偷偷擦了下自己的嘴角,以防自己嘴边还留着口水印。
“没睡着就好,因为接下我要告诉你的事情很严重。请你务必,务必保持清醒。”
这是维西安第一次用这么严肃的口吻说话,爱丽丝彻底清醒了过来,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视着维西安,等待着对方接下来的谈话。
——TBC——
第一百一十八章 被毁掉的剧团们?
坐在沙发上等到昏昏欲睡,就在爱丽丝即将进入深眠的时候,一阵脚步声与关门声惊醒了她。
睡眼惺忪的醒来,爱丽丝擦了擦嘴角,坐起身来看着维西安走到书桌旁边。
“我醒着!”爱丽丝对维西安说着。
“没睡着就好,因为接下我要告诉你的事情很严重。请你务必,务必!保持清醒!”
这是维西安第一次用这么严肃的口吻说话,爱丽丝彻底清醒了过来。她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视着维西安,等待着对方接下来的谈话。
维西安走到书桌旁边拿起一沓文件,然后再次走回爱丽丝的面前,他说:“还记得下午我和你说的剧团的那件事情吗?”
爱丽丝点头,她还没睡糊涂到连几小时前的事情都会忘记的程度。她抬起头回答道:“就是那个突然说不表演的那个剧团吧?你今天下午不是去那里看过来着?”
维西安没有接话,而是将手上的文件递了出去,并示意爱丽丝去翻看文件。爱丽丝伸手接过,然后一张张的开始翻阅起来,文件上记载的是维西安整理出来的那个剧团成员的证言。
当爱丽丝仅仅看了前几页的时候,她完全不明白维西安为什么要去记载这个。
原本只是以为这些文件上记录的仅仅是一起“剧团被人恶意捣毁”的事件,不过当爱丽丝翻阅到最后几页的时候,她就感觉到了异样。
白色头发的人与脖子上戴着奇怪吊坠的人反复出现在剧团成员的证言里。
若是其他人看到或是听到了只会觉得奇怪而已,但对于与某人有着深厚渊源的维西安与爱丽丝来言,那就可不是单单的“奇怪”可以解释了的。
“这,这该不会……”爱丽丝结结巴巴的说,她手上的这份文件仿佛被赋予了热度,让她觉得十分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