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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与夏打量了一下地势,没法借力。
咬牙拼着受了这一拳没有躲,用脚蹬向胖子的肚子,借着这个力,将背后那人狠狠往墙上压去,手肘往后重重一击,禁锢着他脖子的手骤然一松。
东子从嗓子处吐出一口气音,感觉肋骨都要断了,“艹。”
江与夏缓缓直起腰,刚刚那一拳虽然受了但胖子被他踹地失了准头,打在他的手臂上。
他活动了下肩膀,牵扯着手臂上的肌肉,一股酸痛到骨头里的感觉涌了上来。
江与夏眼中闪过一丝戾气,今天真是事事不顺,本来生活上就一团乱麻还偏偏遇到两个人渣来找不痛快。
他垂着眸看着佝偻着腰的两人,“不是要我陪你们吗?再来。”
被踢了两脚的始作俑者这会靠着墙壁,捂着肚子痛呼,那两脚都不轻,本来又喝了很多酒,这会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听到江与夏的话,他喘着的粗气微微一顿,抬眸看向江与夏,手缓缓伸向身边的拖把。
东子觉得嘴里有股血腥味,他往地上啐了口痰,脑子清醒了些,这真是碰到块硬骨头,看这个样子应该真的不是店里的员工,要是员工不可能这么大胆,敢对客人动手。
这个店是会员店,店里的门槛并不低,他是个做生意的,不想得罪任何人,不能再打了,而且在他手上也讨不了好。他刚想起身道歉,就见胖子拿了根棍子捂着肚子就冲了出来,直接往江与夏头上砸去。
东子眼睛猛地睁大,“谢林其你疯了啊!”
这棍子要敲下去,真得闹出事来。
好在江与夏反应快,躲了过去,棍子砸在墙上断裂开来,棍子飞出来的碎末擦过江与夏的额头,留下一道血痕。
原以为只是一道浅浅的痕迹,没想到见了血,血顺着额角流下。
那胖子低低笑了起来,棍子往地上一扔,颇有点扬眉吐气的感觉,“舒服了吗?”
棍子砸在墙壁巨大的声音招来了工作人员,大厅和旁边包厢的客人也围了过来。
“天!先生您没事吧?”工作人员看到江与夏额头上的血,又看到这满地狼藉顿时吓了一跳。
“保安呢?快叫保安过来!”
江与夏手指碰了下额角的位置,指尖染上一丝血色,食指揩掉那丝血色,他沉着脸蹲下捡起了那截断掉的木棍在手上颠了颠,眼睛微红,本来不想惹事的。
但是他这人信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动手了就一定要打赢的信条。
胖子看了江与夏一眼,往后退去,“你还想干嘛?”
下一刻棍子落到身上。
胖子发出一声尖叫,用手去挡,棍子砸在敦实的肉上发出的声音很闷。江与夏还算有理智,专挑疼却不怎么碍事的地方打。
胖子叫得像杀猪一样,“艹!我要杀了你!”
东子想要来阻拦,江与夏下手的那股狠劲吓退,只能一个劲地催促工作人员,“保安呢!快叫保安过来啊!”
另一边,包厢里周泊野眼神轻扫过蹲在他脚边倒酒的男生,男生似有若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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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往他靠近,一股甜腻的花香味袭来。
周泊野轻轻晃了下那杯酒,就在那男生以为事成,唇往上扬的时候,酒杯落地。
酒水倒出将地毯晕湿一块,那男生脸色瞬间发白。
周泊野抬眸看向老板,“这是什么规矩?”
林彦动了下唇,你说什么时候惹周泊野不好,偏要这个时候往上撞,这个时候连他说话都得挑着来。
老板脸色微变,“抱歉周总,是我们的问题。您今天所有的消费都由我承担,还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她看向那个自作聪明的男生,压着声音道:“蠢货,还不滚过来!”
男生抿着唇,又怕又有点不甘心地从他身边离开,周泊野没有说话,包厢里瞬间陷入沉默,大家大气都不敢喘。
恰在这个时候,旁边候着的经理腰间的对讲机亮了下,沙沙的声音传出,“经理,兰字间这边有人闹事,您来看看。”
因为包厢内很安静,声音就特别清晰,但是对方那边似乎很嘈杂,各种声音掺杂其中。
老板听见声音眉毛皱了下,她对经理挥了挥手,经理点了下头,对带来的那群人使了个眼色,让他们等会跟着走。
老板本来还想喝几杯酒再赔个罪的,岂料包厢内动的最快的是周泊野,他起身声音比刚才还沉,“兰字间在哪?”
老板看了眼他表情吓了跳,反应过来忙道:“请跟我来。”
林彦也起身了,刚才对讲机里他好像听到了小鬼的声音,原本还以为听错了,不过看周泊野那反应应该是没错。
……
兰字间外。
“经理来了!”
“别打了别打了!”
保安终于到位,江与夏眸色微红,额头上的血流到了眼角,原本上扬的眼尾添了丝血色的靡丽。
江与夏停手,抬眸看去,正好看到正往这走来的周泊野,他和周泊野对上了视线,下一刻手中的棍子落地。
第35章
江与夏手背到身后,指端狠狠和衣服摩擦了下,将手上的沾到的血擦干净,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孩看见家长后要隐藏自己的错误一般。
什么抽烟喝酒打架这些事他都干过,但不代表他希望被周泊野看见。
林彦看着满地翻滚的胖子龇了下牙,“小鬼下手挺狠啊。”
周泊野仿佛没有听见他说话,一步一步朝江与夏走去,直到在江与夏面前站定。
他看了眼他的额头,又看到他脖子上留下的红痕,指尖轻轻触了下他脖子上的红痕,他皮肤本来就很白,稍微动一下就会特别明显,例如现在,雪色上浮着一道很夸张的红。
“疼吗?”
江与夏没说话,不怎么疼,看着有点恐怖其实就是贴个创口贴的情况,还不比以前小时候在孤儿院打的惨烈。
但因为周泊野的询问,心里那一点点委屈还是涌了上来。心口不受控制酸了下,他也分不清是因为这架打的,还是之前两人闹得那么不痛快的缘故。
见江与夏没说话,周泊野手指摩挲了下他的手背,又轻抚过他的眼尾,带着点安抚的味道。
江与夏自己可能不知道,他眼尾泛着薄红,看着就很可怜。
“麻烦准备一下医药箱。”他声线平稳,似乎有些过于冷静了。
“有的,周总稍等,我已经让人去拿了。”老板脸上的笑已经维持不下去了,她不久前才听说周泊野身边出现了个不能惹的祖宗,这才过去多久,这祖宗就在她店里出了事……
周泊野又看向胖子,问江与夏:“他弄的?”
江与夏愣了下,猫似地眸子微微动了下,灵动又鲜活,他原就是来找周泊野示弱的,刚好趁着这个机会。
他适时地示了弱,点了下头,“嗯。”
他像是有人撑腰一般,声音虽然凉薄,语气倒是告状一般,“我来找你,突然被他们两人拦住,问我什么价格,我不想回答,他就要动手。”
江与夏还来了个总结陈词,“他好像想睡我。”
周泊野突然笑了声,桃花眼轻轻眯起,听他语气什么的都还很冷静,唯独那双眸子墨色翻涌,他伸手拉过旁边的椅子,伸手扯了扯西装的领带,甚至嘴角还带着丝散漫的笑,拖着椅子朝胖子走去,连脚步都是轻的,谁都没意识到他要干嘛,直到椅子重重砸到了胖子身上。
“啊!”
胖子的尖叫声以及众人被吓到的惊呼声重叠在一起。
周泊野单手拎着椅子的腿,一下!两下!三下!
胖子从尖叫出声慢慢到出不了声音,嘴里吐出一口鲜血。
椅子变了型被周泊野随手扔在地上,他吐出一口浊气,蹲下身子扯着他的头发,他声音很好听,但是说出的话却让人胆寒,“哪只手打的他?”
在场众人没有一个人觉得他是放狠话。
“救、救命!”胖子说话含糊不清的,他脚乱踢着想要躲开他,但是因为头发被拽住退无可退。
他看向江与夏,眼中绝望而恐慌,“救命——救救我!求你救救我。”
“周泊野……”
江与夏唇动了动,有些没反应过来,愣在原地,将近二十年的时间,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周泊野。
周泊野笑容更盛了,语气却冷到了极点,“你竟然还敢向他求救?”
他扯着他的头发将他的头高高扬起,“你怎么敢……”
下一刻重重往地下按去,脑袋碰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诺大的店瞬间安静了下来,害怕、恐惧,每个人看周泊野的眼神都变了味,仿佛他是哪里出来的怪物,没一个人敢上前阻止。
周泊野黑发微乱了些,散在额前,“你怎么敢!”
他们怎么敢动手伤他,他小心翼翼养着,生怕出一点问题,他们怎么敢!要是那块淤血……
周泊野甚至想都不敢想。
“阿野!”江与夏终于反应过来,他忙上前抱着周泊野的胳膊。
“阿野,别打了,我没事,我真的没事。”
江与夏声音微颤,周泊野缓缓看向他。
江与夏又重复了一遍,“我真的没事。”
“嗯。”
周泊野不知道是怕伤到江与夏,还是怕在江与夏眼中看到害怕,他慢慢松开手,牵起江与夏的手,把他带离了这片不怎么干净的地方。
老板连忙让保安过去把胖子拉到一边,胖子已经面目全非,亲妈在这都不一定认得出,嘴里还哼哼唧唧地叫喊着。
周泊野看着江与夏,慢慢安静下来,伸手捏了下他的脸,眼中还有没有散去的戾气,“吓到了吗?”
江与夏看着他,认真道:“没有。”
周泊野闭上眼睛缓了下,全身的力气慢慢卸下,唯独牵着江与夏的手紧了紧,“抱歉。”
江与夏看了眼两人牵着的手,“为什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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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
周泊野没有回答。
恰好这时,酒店的工作人员把医药箱拿过来了,他看见周泊野有些不敢送过去,最后还是老板拿过医药箱道,“周总,先帮这位先生处理一下伤口吧。”
“嗯。”
他牵着江与夏的手就近走到一个包厢,路过的时候眼神轻轻落到那个叫东子的身上,东子瑟缩了下,忙低下头,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
伤口处理好后,问题不大,周泊野稍稍松了口气。
他伸手,笑着对江与夏道:“给我抱一下吧。”
江与夏这次很乖,他话音刚落他就依了过去。
周泊野手渐渐收紧,下巴抵在江与夏肩膀上,手轻轻摩挲着他的脖子,如果细看还能看到他手在微微颤着。
“对不起。”周泊野声音有些哑。
江与夏愣了下,突然明白周泊野为什么要道歉了,他在内疚。
第36章
江与夏唇动了下,话还没说出来眼眶就红了,两人中好像每次先道歉的都是周泊野。
这件事明明是他先做错了,不可否认他每次采取的第一个方法就是逃避,他性格缺陷导致的。
却还是周泊野来道歉,他都替他委屈。
“你别道歉。”江与夏从嗓子里挤出了点声音。
周泊野听到他的声音身子一僵,松手就想来查看他的情况。
江与夏用手挡了下,扭过脸去,不想让周泊野看到他现在这幅窝囊的样子。
鼻端全是属于周泊野的味道,他瓮声瓮气道:“阿野,你有生气的权力,我受伤不是你导致的,不要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你又不是背锅侠。”
他说话声音更哑了些,“别因此内疚,不然你让我怎么自处。”
周泊野没有说话,连郑叔都想得到他的车子有GPS,他自己又怎么会想不到,只是在幼稚地寻求存在感,却因为这么一点破事差点酿成大祸。
江与夏深吸一口气,他觉得得把之前的误会和周泊野解释清楚,“至于今天早上我跑出去……”
他话还没说完,周泊野就打断了他,“先别说了,我先带你去医院做个检查。”
这突然的打断仿佛是害怕他会说出什么自己不想听的东西来。
江与夏顿了下,他抬眸看向周泊野,有点不依不饶道:“阿野,我想先把这件事说清楚。”
周泊野皱了下眉,对上那双眸子他还是妥协了,“好,你说,我听。”
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有些事情该发生的总是会发生的。
江与夏:“我醒来之后不是故意想要躲着你,上次你说从头来过,可是我连当初为什么分手都不明白,我怕、我怕会重蹈覆辙。”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你,所以我想先躲开你,去问问秦哥他知不知道当年的事情。”
“对于我们这段关系我已经习惯逃避了,对不起。”
江与夏说着顿了下,“我害怕会再伤害你一次。”
两年前的江与夏怎么也没想到会给现在留下一个这么大的烂摊子,想收拾都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
周泊野手指抚过他的眼尾,江与夏有些不好意思地躲开了,他很白,皮肤又很薄,所以稍有一点红就很明显。比如现在,眼尾、鼻尖都红红的,看着好不可怜。
周泊野:“你刚开口的时候,我真怕你说秦知行,我怕你会说你认识秦知行比认识我还早,去找他又怎么了。”
他说着笑了声,伸手环上江与夏,将他抱紧了些,“没想到字字句句都是我。”
“江与夏,你真可爱。”
周泊野这种出奇的好哄反倒让江与夏有些不知所措了,他甚至想如果自己没来找他,可能他都能自己把自己哄好。
在江与夏看不见的地方周泊野笑意却并不明显,对比于江与夏害怕再伤害他一次,周泊野更害怕的是当年江与夏有什么必须离开他的理由,他却毫不知情。
一个人撑着该多辛苦。
他倒是宁愿是江与夏厌烦了他,单纯的一个分手而已。
他问道:“后来为什么选择回国?”
“因为我……”与夏身子僵了下,他又下意识想随意扯几句错开这个话题,但好在反应了过来,他微皱了下眉,开口道:“因为我想你了。”
他语气十分认真,他忘记那时候生什么病了,在医院住了好长一段时间,对周泊野的回忆像是突然涌入脑海中一样,每天脑海中就是他这个人,关于他的种种,那时候他真怕自己就那么疯在那了。
但他又清楚地记得两人分手了,这一点格外的清晰,就像脑子里有个声音一直在告诉他,你们分手了,别的一概都是模糊的。
江与夏有些难为情,声音越来越小,“可我们分手了,我不能去找你。我就坐在你公司对面的咖啡馆,以为能看见你,但一次都没看见你。”
后来他才知道那几天周泊野一直在国外,所以一次都没遇见。
周泊野:“在那等了几天?”
江与夏闷声道:“七天。”
“你真是……”
“后来咖啡店老板都认识我了,他还会……”
如此直白让周泊野完全招架不住了,他低头唇覆上江与夏的唇上,将他还没说完的话吞了下去。
这个吻温柔旖旎,可不知是谁的呼吸先变了,粗重的呼吸将节奏拉起,唇舌的追逐,两人都在拼命汲取,像是想将这两年的爱意全部宣泄。
直到门被敲响,是林彦,“里面两位,烂摊子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人送医院去了,我回家补觉了。”
就在以为他离开了的时候,林彦又返了回来,“周泊野你丫再这么早给我打电话叫我过来看你们俩,我们就绝交!”
语气之决绝,让人不敢不信。
江与夏喘着粗气,他额头抵在周泊野胸膛上,听到林彦的话脸烫得不像样。
周泊野手摩挲着他的后脖,唇慢慢勾起,笑了,雨过天晴。
两人也没呆多久,周泊野喝了酒,让司机来接他们。
去医院的途中,江与夏从口袋里把那块玉石掏了出来,放在掌心递到周泊野眼前,“我今天刚拿回来的。”
周泊野看了一眼,略带些嫌弃道:“刚拿回来就受伤,保屁平安。我们换一块戴,这块扔了。”
说着作势要去拿那块玉佩,江与夏忙收了回去,一双猫眼警惕地盯着周泊野。
周泊野瞧他那样,低低笑了几声,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开玩笑的。”
他把玉佩给江与夏戴到脖子上,手指挑了挑那根细绳,“这绳子都褪色了,明天给你换根链子,要不给你改成手链吧?”
江与夏想着拍戏项链的确不方便,手链如果穿长袖的话还是可以的,于是应了下来,认真道:“好,不过链子不要太粗,太粗的不好看。”
周泊野突然低头在他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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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轻啄了下。
江与夏眼睛睁大了些,唇上还残留着丝热度,周泊野唇角笑意散漫,一双桃花眼潋滟非常,和第一次在酒吧见到的他很像。
成熟之后的周泊野,格外的有魅力。
江与夏脸瞬间爆红,这样的周泊野他有点招架不住,忙撤开目光往窗外看去。
车子开得很平稳,周泊野揽过他,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要不要睡一会?”
江与夏其实不困,但还是闭上了眼,不一会感觉到身上多了件衣服,他吸了下鼻子,是周泊野的味道。慢慢地还真的困了,意识慢慢淡去,半梦半醒间,他想,他这算是和周泊野复合了吗?
但好像两人都很默契地没有挑明。
到了私人医院先处理了外伤后,又去做了各项检查,江与夏躺在室内,医生看着成像微微皱了下眉,对周泊野道:“我们原本的方案是如果能保守治疗就保守治疗,但是这么久过去了,淤血其实并没有变小很多,可以说收效甚微。”
“可以换一种药再尝试一下,但如果效果依旧如此的话,就说明保守治疗不太可行,可能要采取手术。”
“只是手术的话,风险极大。”
……
从医院出来后,尽管周泊野在江与夏面前表现得没和往常一样,但是藏起来的情绪还是被他敏锐地察觉到了,他问:“医生说我的情况不好吗?”
周泊野摇摇头,没打算瞒他,“没有变好但是也没有变坏,最坏的结果就是手术。”
江与夏点了点头,“没有变坏就行。”
周泊野:“会没事的。”
回到周宅,郑叔看到江与夏额头上的纱布微微皱眉,“怎么受伤了?”
江与夏:“不小心被碎屑擦到了,就是破了点皮,没什么大事,只是医院包得比较夸张。”
郑叔眼神上下打量了下,见他脸色尚且不错,便放下心来。
这个时候江与夏的手机叮叮当当响了起来,是孙佺。
孙佺:“夏夏,收拾得怎么样?是今天走还是明天走?”
江与夏:“……”忘记这茬了。
“明天吧,今天来不及了。”
孙佺:“行,那我明天上午九点来接你,那个本子是个保护环境的公益广告,接你们过去只是让你和动物接触一下,拍摄一两天就可以搞定,不用带太多的东西。”
江与夏:“好的,谢谢孙哥。”
因为离得近,周泊野也大概听见了,他微微皱了下眉,想到今天医生的话,“佑佑,要不……”
江与夏看向他,眼中浮出一丝兴奋,“阿野,我接了一个动物的角色。”
周泊野的话便说不出口了,他原本想说要不在家里静养,别接工作了,反正他又不是养不起。
但对上他期待的眼神,他舍不得说,他怕江与夏不答应,又怕他真答应了。
算了,起码还没到最坏的结果。
周泊野:“我们来约法三章。”
江与夏:“嗯?”
周泊野:“一别拍大夜戏,导演的延工费等一切费用由我承当。二,暂时不准接武打戏,需要剧烈运动的戏先往后推一推。三,我给你配一个私人医生,二十四小时跟组,不准拒绝。”
江与夏眨了下眼,一一应下,只要导演那边没问题,他就没问题。
周泊野:“导演那边我会让人对接。”
江与夏:“我们这样会不会有点太高调了?”
周泊野眉尾微扬,“这就高调了?要不我给你试试真正的高调?”
江与夏:“别,我可不想因为这个上热搜。”
晚上,周泊野一直待在书房,任性的结果就是要熬夜工作。
卫卓:“周总,林秉直泄漏公司机密文件的证据已经移送公安机关了,他手上的股份也全部回收,但公安局的人去晚了一步,被他跑了,暂时不知道去处。”
周泊野:“嗯。”
卫卓:“您明天的股东大会,有两位请假了。”
“李昭利和王郁临?”
卫卓:“对。”
周泊野:“没事,这次的改革动了他们的蛋糕,是我我也不去。”
卫卓沉吟了下,毕竟是元老,他有点摸不清主意。
周泊野察觉到他的犹豫,说道:“该怎么改还怎么改,不用顾虑太多。”
卫卓:“是。”
周泊野处理完公务已经是凌晨三点半,他打算回房洗个澡继续把今天的会议内容过一遍,等会直接去上班。
洗完澡后打开灯才发现被子中间凸起一块,他愣了下,伸手把灯熄灭,脚步放轻了些,在床头点了盏小夜灯。
江与夏呼吸均匀,红唇微抿,眉眼沉静,已经睡着了。
明明已经恢复意识了,还跑他房间来,是真把他当柳下惠了?
睡着后的江与夏实在太乖了,周泊野手指碰了碰他的唇,俯身时在他脸上落下一个吻。
察觉到周泊野的存在,江与夏很自然地就朝他靠了过来,脑袋在他手上蹭了下,伸手拉住他的手又睡熟过去。
周泊野眉眼微弯,很难形容这一刻的心情,似乎世界都美好了。
第37章
第二天江与夏睁眼时,周泊野已经换好了衣服。
因为工作原因,他的衣服大多都是正装,穿正装最考验身材,江与夏揉了下眼睛,眯着眼看着正在打领带的周泊野,那腿那腰……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脸有点烫,往被子里埋深了点,周泊野听到声音后转过头去,两人对上视线。
“醒了?”
江与夏轻轻点了下头。
周泊野走过来,把他捂住口鼻的被子往下拉了点,“起这么早做什么?再睡一会?”
手碰了碰他的脸,又皱了下眉,“脸怎么这么烫?不舒服吗?”
江与夏:“……”
“没、没事,我今天有拍摄,孙哥一会会来接我,要去榕城两天。”
他说话有点磕巴,一个小人正在他脑中清扫着不健康的画面。
周泊野张口就道:“那我不是得独守空房了?”
“唰”,江与夏还没冷下来的脸,又瞬间通红。
脑子中一些不健康的画面再次涌现,他抿了下唇,故作镇定,表情甚至有些严肃:“我会尽快完成拍摄回来的。”
周泊野愣了下,而后“噗呲”一声笑出声来,那双桃花眼中笑意惊人,魅惑众生,分不清他开玩笑认真回答的江与夏太可爱了。
他手捧着江与夏的脸,在他唇上吻了下。
“好,等你快点回来。”
……
坐在车上的江与夏脸还有点红,他看着窗外发呆,孙佺侧目看了他一眼,“怎么了?上车后一句话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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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与夏眨了下眼,想到周泊野他脸一红,把鸭舌帽压低了点,“没事。”
另一边,周泊野心情极好,唇角带着几分笑意,那双平日里没人对视的桃花眼微微弯着。
会议中大家眼神时不时落在周泊野身上,有大胆的更是直接盯着看,直到卫卓轻咳了两声,众人才忙收回目光。
周泊野看着那糟心的汇报难得没有问候他,“整体思路没有问题,但数据缺乏市场支持,再完善一下,下去吧。”
堪称温声细语,再加上那轻笑的语气,男下属脸一红,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是、是,周总,我会努力的。”
“嗯。”
这场会议在这种诡异又平和的气氛中结束,出来的男女老少脸上多少有种浑浑噩噩之感,脚步都是飘飘然的,不敢相信今天的大魔王如此好说话,仿佛做梦一般。
回到办公室里的周总,看着下属拿来的垃圾文件一边看一边笑,笑得所有人都毛骨悚然之时,他轻飘飘来一句:“嗯,这种文件以后扔碎纸机里就好了,下去吧。”
卫卓:“……”没有生气,没有沉脸,简直像是被夺舍了一样。
因为他今天的异常,公司群又炸开了。
【谁知道!今天的周总简直小说男主角!】
【打工人做久了,他没把我文件丢出去的那一刻,我觉得他脑袋上顶了个光环,布灵布灵的。】
【啊,今天又是沉迷资本家的一天。】
【就我真诚发问吗?周总是不是吃错药了?】
【我就不一样了,温柔的周总我不喜欢,我就喜欢他扔我文件时那鄙夷一切的神态。】
【……】
【没救了,拖出去埋了吧。】
卫卓收手机时突然发现周泊野在盯着他,吓得他手机差点没摔地上,不会这么衰,今天第一个被开刀的是他?
周泊野手撑着下巴,没头没尾地问了声:“卫卓,谈恋爱了没?”
卫卓:“……”
为什么问他谈恋爱了没?是他最近消极怠工了吗?还是他最近加班少了?他应该没有花太多时间在私人的事上吧?
卫卓咽了口口水,义正言辞,“公司就是我的家,在公司市值没有上涨百分之十之前,我是不会把时间浪费在这种事上的!我愿为周氏付出我的青春。”
周泊野动作顿了,“市值上涨钱又没到你口袋,这么拼命干嘛?”
卫卓:“……”扎心了。
周泊野继续道:“我还是建议你去谈个恋爱,啧,你知道江与夏今天上午和我说什么吗?”
卫卓:“……”
“他说他会尽快完成拍摄回来的,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卫卓:“……”
周泊野:“这代表他舍不得离开我,他爱我,啧,他真可爱。”
卫卓:“……”
前台小姐姐看到从总裁办公室出来的一脸沧桑的卫卓时愣了下,小心翼翼问道:“卫哥,你这是被蹂躏了吗?不是说今天周总心情极好吗?”
卫卓疲惫地笑了下,“乖,别问,问就是恋爱的酸臭味熏的。”
前台小姐姐:“……”
榕城。
江与夏和孙佺跟着剧组的车到目的地后才发现是一所流浪动物之家。
一进院门就涌来一股浓重的味道,是动物粪尿堆积起来的味道,孙佺忍不了用袖子捂住口鼻,“我去,这什么味儿?”
“啊,不好意思,因为猫猫狗狗多了之后,就算每天都清扫地板还是避免不了有味道。”
江与夏朝说话的人看去,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男子衣着朴素,甚至可以说简陋,衣服上沾着些污渍,零星点点,这里一块那里一坨。
那人接收到江与夏的目光,顿时变得有些局促,“你好,我是这里的主人,我叫路宝方。”
他说着伸出手,江与夏握上他的手,“你好,我叫江与夏。”
路宝方闻言笑了下,笑容有点憨,“我知道,我有看《森林深处》。”
导演听到声音也从里面走出来,“夏夏,好久不见啊。”
江与夏看到来人,眸中闪过一丝惊喜,“赵导您怎么在这?”
赵导乐呵呵的,依旧是一口不太标准的港普,“我也是受好友所托临时顶上来的,看到名单上有你,可把我高兴坏了。”
有熟人就会让人更放松一些。
两人免不了聊了聊之前那部剧,赵导话锋一转,“这次拍摄和之前大不一样,动物拟人比较难,把你带过来就是为了让你和这些猫猫狗狗待一下,了解一下他们的习性。”
纯动物拟人的话没有什么台词,只能用身体动作以及微表情来传递信息,相对而言比较考验演技。
江与夏在里面要饰演的是一只流浪猫,一般科班上表演课,动物拟人是基本课,但很可惜,江与夏表演课没上几节就休学了。
所以江与夏也不能保证最后呈现出来是怎样的一个效果,只道:“我会努力的。”
赵导倒是不怎么担心他演技这一块,演戏也算是一种艺术创作,虽然学习和努力可以提高,但面对天赋选手,再努力再提前做准备也抵不过他一场即兴表演。
江与夏就是天赋型选手。
赵导:“没事,放松下来,动物表演眼技很重要,观察动作时别忘记它们的眼睛。”
两人又聊了几句,赵导就被一个电话喊走了。
赵导一走,路宝方看了眼江与夏,挑起东道主的担子,“那个,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看猫猫。”
江与夏顿时有了兴趣,“要。”
孙佺低头看了眼时间,“行,你们去吧,我也去忙了。”
……
路方宝打开猫舍的门,两人才进去,就有几只小猫屁颠屁颠凑到路方宝的脚边,亲昵地用脸蹭他的裤腿。想来他衣服上那些不规则的污渍应该就是它们赋予的。
路方宝蹲下身子,江与夏看着他一直撑着的肩膀慢慢放松下来,脸上的笑意都真诚了几分,与人相比他似乎更擅长与动物相处。
江与夏收回目光,好奇道:“不是说猫不亲人吗?感觉他们对你很热情。”
路方宝笑道:“其实猫狗和人一样,性格各异,有些猫猫比较傲娇,有些猫猫其实很亲人,有些狗子很凶,但有些狗狗也很温柔,不能一概而论。”
“不过大多数猫都比较傲娇,比如那几只。”
江与夏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几只猫躺在地上,有一只布偶听到他们的声音只是抬眸看了眼,蓝色的瞳孔仿佛藏着璀璨星河。
可能因为他是生面孔,所以视线稍微在他脸上停留久点,但也就片刻的功夫又转头,舔了下毛,把头放在两只交叠的爪子之上,每一个动作都优雅慵懒。
江与夏抬眸扫视一圈,猫舍很简陋,用铁丝网圈起来的一块四方地,除了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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