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苏城（1 / 2）
完颜晟收笼了会宁残存的人口牲畜，总算恢复了一点生机。
不过会宁被破坏得太严重，眼下又是寒冬时节，会宁城里已经没有一顶完整的毡房，老百们无处安身，只能去寻找其他的城镇，南方的沈州倒是不错，这里也收容了许多的流民，一部分城内的居民虽然至今‘思念’着契丹人的统治，但是他们也猜得到，契丹人虽然短暂地小胜了一下，但是他们并没有伤筋动骨，这一仗只会积累女真人愤怒，在他们进攻女真的时候，将会爆发女真人所有......
耶律延禧一行人离开山口后，风雪愈急，天地间白茫茫一片，仿佛连前路都被掩埋。耶律大石率五百骑兵护送，虽表面恭敬，但队伍间始终隔着一道无形的鸿沟。李延庆骑马紧随在耶律延禧身后，目光如鹰，时刻警惕着四周动静。他虽未言，但心中清楚，耶律大石此番同行，未必是真心归顺。
“燕王，前方三十里处有一驿站，可暂作歇息。”耶律大石忽然开口，语气平静，却掩不住一丝试探之意。
耶律延禧微微一笑，道：“也好，风雪太大，将士们也需歇息。”说罢，他回头望了一眼身后队伍，见众人皆面色疲惫，便下令加快行军速度，争取尽快抵达驿站。
驿站破旧，但好在尚可遮风避雪。众人入内后，纷纷卸下斗篷，点起火堆取暖。耶律大石与耶律延禧分坐火堆两侧，沉默良久。
“大石将军，你可知我为何愿与你一同回河北？”耶律延禧忽然开口，语气平静，却带着几分试探。
耶律大石抬眼望他，淡淡道：“燕王之意，我尚不明。”
耶律延禧轻笑一声，道：“你我皆知，辽军若真南下，必遭女真旧部与大宋联手反击。届时辽军腹背受敌，恐难全身而退。我此番回河北，便是为促成大宋与女真旧部的联盟，若辽军真南下，我亦不会袖手旁观。”
耶律大石沉默片刻，缓缓道：“燕王，你已非辽人，何必多言？”
耶律延禧目光微沉，缓缓道：“我虽为大宋镇北王，但亦是辽人之后。辽国若真陷入混乱，我亦难安。大石将军，你我皆为辽人，理应为辽国谋长远之计。如今辽军若执意南下，恐将陷入两面受敌之境。你若真为辽国计，不妨与我一同回河北，面见陛下，共商对策。”
耶律大石神色微动，但终究未语。
翌日清晨，众人继续启程，风雪未停，道路愈发难行。耶律延禧策马而行，目光始终望向前方，心中隐隐不安。他虽已说服耶律大石同行，但心中清楚，辽军若真南下，河北恐难独力应对。
……
河北，上京。
赵烈立于城头，望着远方风雪弥漫的官道，心中隐隐不安。辽军调动的消息不断传来，耶律大石的动向更是令人不安。他深知，若耶律延禧迟迟不归，河北恐难独力应对辽军南下。
“将军，斥候已出发，预计三日后便可回报辽军动向。”一名副将上前禀报。
赵烈点头，沉声道：“传令各营，加强戒备，另遣密探前往辽东，密切监视耶律大石的动向。”
副将抱拳：“属下即刻安排。”
赵烈望向北方，心中隐隐不安。燕王此番入辽东，虽已促成与女真旧部的联盟，但陛下圣旨急召，恐另有变数。若燕王迟迟不归，河北恐难独力应对辽军南下。
……
汴京，皇宫。
赵佶端坐御书房，手中把玩着一枚玉印，神色复杂。蔡京小心翼翼地站在一旁，低声道：“陛下，燕王迟迟未归，恐有异心。”
赵佶沉吟片刻，缓缓道：“朕已命人再传圣旨，若他仍不归，朕便不得不考虑另作安排了。”
童贯上前一步，低声道：“陛下，燕王手握重兵，若真有异心，恐难以节制。不如趁此机会，调派禁军北上，以防不测。”
赵佶目光微动，缓缓点头：“传朕旨意，命枢密院调遣禁军北上，协助河北防御。”
童贯抱拳：“属下即刻安排。”
赵佶望着窗外风雪，喃喃自语：“燕王，你到底在想什么？”
……
辽东，风雪中。
耶律延禧一行人终于抵达辽东边境，风雪愈急，天地间仿佛只剩白茫茫一片。耶律大石策马而行，神色凝重。
“燕王，陛下已下令辽军南下，若你执意不归，恐将引发更大冲突。”耶律大石忽然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警告。
耶律延禧微微一笑，道：“大石将军，辽军若真南下，女真旧部必趁虚而入，辽东将陷入混乱，届时辽军腹背受敌，如何应对？”
耶律大石沉默片刻，终是缓缓道：“燕王所言，我已知晓。但陛下之命，我亦不敢违抗。”
耶律延禧目光微沉，缓缓道：“将军若真为辽国计，不妨与我一同回河北，面见陛下，共商对策。若陛下仍执意南下，我亦会据理力争。”
耶律大石沉吟片刻，终是点头：“好，我便随燕王一同回河北。”
耶律延禧嘴角微扬，缓缓道：“如此，便请将军先行引路。”
耶律大石略一抱拳，策马而出，五百辽军骑兵随即散开，为耶律延禧一行人让出一条道路。
……
河北，上京。
赵烈接到密探急报，辽军已开始向辽东边境集结，且耶律大石亲率大军，似有异动。他立刻下令：“传令各营，加强戒备，另遣密使前往汴京，速报陛下。”
一名斥候策马疾奔而出，消失在风雪之中。
……
汴京，皇宫。
赵佶接到密探急报，辽军已开始调动，且耶律大石亲率大军，似有南下之意。他神色凝重，沉吟片刻，终是下令：“传朕旨意，命枢密院调遣禁军北上，协助河北防御。”
童贯抱拳：“属下即刻安排。”
赵佶望着窗外风雪，喃喃自语：“燕王，你到底在想什么？”
……
辽东，风雪中。
耶律延禧与耶律大石并肩而行，二人皆沉默不语。
“大石将军，辽军若真南下，你可曾想过后果？”耶律延禧忽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