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节(1 / 2)
以血修行,可以杀敌,也可救人。
最诡异的暗杀者,以及手段最为奇妙的医师。
在众多修行的门路之中,源于南羌一族的血士无疑是最为神秘的一个派系。
其能力的诡异之力更是让很多人闻风丧胆。
毕竟血液对于生命有着极其重要的意义,而南羌一族却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操控一个人体内的血液,杀人于无形。
除非实力超越血士几个层次,那么在大多数的情况下根本无法察觉到血士那诡异的手段。
曾经的南羌一族就因为作为血士的手段过于诡异,而遭到三界之中一些自诩正道人士的绞杀,导致损失惨重,彻底退隐西方。
虽然后世的人们对于南羌乃至是血士的记忆早已经模糊,但见识过那场围剿的他对于南羌一族和血士并不陌生。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有血士的修习手段。
毕竟他走的路和血士一点关系都没有,自然不会去借鉴血士的修炼,更不会有所关联。
如果当初的他会知道自己未来会遇到一个适合成为血士的孩子,那么他一定要从南羌那里换点血士的修炼之法来,或者说找东夷王那个蓝精灵那里要点南羌的法术过来。
在血士这一派系暴露在众人眼中之前,就在南羌一族相邻之地东夷一族可是和南羌一族关系匪浅,如果不是发生了一些事情,导致南羌和东夷之间的关系破裂,那么当初南羌被那些心生贪婪之辈围剿的时候东夷绝对不会袖手旁观,南羌也不会落得退走西风的下场。
因为没有血士的修炼之法,所以他只能让卡莲先修炼素女心经。
这套功法和南羌有点关系,但最初的版本是玉女经,属于是在三界之中烂大街的修炼之法,后来传入南羌,被南羌当时的一切血灵圣女改写,然后也就有了素女心经,一个远比玉女经更加强大的修炼之法。
很适合现在的卡莲。
“葵姐姐对我很好。”
相对简单的回答,但这很有卡莲的风格,甚至说和过去相比这一句话放在卡莲的身上已经说的上是长的了。“小樱我有好好的照顾卡莲哦!”
怀中的女孩抬起头,那可爱的面容带着骄傲的神采。
玄烨微微一笑,轻轻的刮了一下女孩的鼻梁。“好了,我知道了。”
随即他将小樱放下,看向身后的两人。
“以后这里就是你们两个生活的地方,屋子里面有很多房间,自己挑一个吧。”“嗯...”
伊莉雅轻轻点了一下脑袋,目光还是放在了面前的小樱和卡莲的身上。
对于她来说,眼前这两个和她还有美游看起来差不多大的孩子都是熟悉的人。
是熟悉的人,却不是相熟的那两个人。
眼前的女孩,无论是樱姐姐还是卡莲姐姐,相似的仅仅只有外表,和记忆里的她们完全不同。
在六千余年的时光中,她见过太多不同的她们,唯一不变的就是她们充满悲剧色彩的命运。
世界对于她们仿佛抱有恶意...
而现在,在这个世界,在玄烨的身边,她们得以拥抱一个足够美好的未来。
生活在这个的她们可要比其余世界的她们幸福的多。
不过樱姐姐...
应该就剩下最后一个了吧?
六十七,憨傻的团子!新的灵感!
命运。
这对于多数人来说都是一种虚无缥缈的存在。
但它从来就不是一个虚幻的存在,而是真实的,但是无法直接触碰到的存在。
生命的每分每秒都是有某种概念下的一点点的命运拼接而成。
但它不是动态般的存在,而是于生命的起始,乃至是诞生之前,所谓的命运就已经存在。
它束缚着未来,也束缚着此刻。
它就像是锁链,一个囚笼,特别是在这个名为型月,存在着根源,一切的故事都无法摆脱宿命一说的世界之中。
型月世界的故事,它的主旋律永远都是命运。
虽然主体是命运无法决定一个人的性格,但最后的结果却是大同小异的走在了命运之上,成为行走于命运之上的囚徒。
有些可笑,又有些讽刺。
在这个世界,哪怕是所谓的觉者,哪怕是祂超越了根源,打破了命运而造就的本身也是祂身处于命运之中的一种证明。
诞生于这个世界的生命根本就无法打破自己的命运,她们所能够做的仅仅就只是走在早已经注定好的命运之中。
在这一点上,哪怕是身怀希望之力的伊莉雅也是如此。
她的存在仅仅只是超出了盖亚和阿赖耶原本的构想,但不要忘了,希望之力本身也不过是这个世界的一部分,既然作为这个世界的一部分,那么发生的一切都在根源之中,只是不在盖亚和阿赖耶的计划之中而已。
而所谓的大地意志以及人类意识的统合体,两者本身都不过是世界,是根源的产物。
在这个世界,命运的存在像是不可撼动的高山,但即便是不可撼动的高山也可以通过不懈的努力去改变,但让人感觉操蛋的是,你看似面对的是不可撼动的高山,实际上是看似不断变化,实则不变,名为矛盾之物的汪洋。
愚公可以移动高山,却无法移动大海。
即便是神话中填海的精卫面对一望无际的大海也没有任何办法。
命运无法打破,但有人将其打破,用绝对的力量,绝对的实力。
“好了,不要想那么多了。”
抬起的手落在伊莉雅的秀发上,玄烨轻轻的揉了揉那银白色的秀发,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他在看着伊莉雅,但眼角的余光却看向了某个小家伙。
小樱她也注意到了。
蹦蹦跳跳,宛若小兔子一般的小家伙。
但那不是个兔子,而是表情看起来憨傻而又滑稽的团子。
那是一个活着的礼物,也是一个活着的人造生命。
那是那个玩意一开始的定位,但它就像是某些有上进心的员工一样,已经不仅仅想要让自己作为一个被人当做玩具,憨傻的团子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