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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 百姓最相信的最原始的道理 普法很容易……(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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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洪大声道:“朕要重新建一个裸(游)馆!要比以前更大!朕要征召天下美人入宫!”

……

洛阳城门外,数千士人恭送刘表。

杨彪握着刘表的手,道:“景升,此去定冀州,天下当知公之名矣。”全洛阳都知道胡轻侯放话,谁敢做冀州牧,就让谁半路上遇到了黄巾贼,就你这个白痴不知道。

杨休行礼道:“刘冀州当世豪杰,小子佩服无比。”

杨休是真的佩服无比,刘表怎么可能不知道胡轻侯要杀冀州牧,京城中又有谁不知道刘洪一心想要税收盖新宫殿?

敢于赌胡轻侯会被刘洪压制住杀心的人只有刘表一人而已。

袁隗扫了杨彪一眼,真的以为自己是太尉了,处处要抢着出头?

他捂着胸口,慢慢地道:“景升此去一定要万事小心。”

杨彪冷笑,被胡轻侯打断的肋骨还没好就敢冒出来抢风头,真是不知死活,回家后一定三天下不了床。

他在人群中扫了一眼,没看到袁基,暗暗冷笑,听说袁基伤得更重,至今不曾下床。

无数官员上前一一临别赠言,刘表拱手谢了,笑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刘表此去冀州,定然记得诸位的深情厚谊。”

他跳上了马,一人一剑一骑,悠悠向北方而去。

无数官员深情地看着刘表,早就听说刘表差点被张角杀了之后性格大变,没想到竟然直接疯了,竟然敢去冀州送死。

有官员看着刘表的背影,叹息道:“风萧萧兮易水……”

众人一齐点头,壮士一去兮不复还,这是这辈子最后一次看到刘表了。

荀忧在人群中看着刘表,心中佩服,刘氏江山就是需要如此有勇气的皇室宗亲啊。

他看了一眼身边咧嘴傻笑的何井,只觉外戚当真是铜马朝最大的弊病,白痴竟然也能成为大将军。

何井进了马车,低声对弟弟何苗道:“宫中消息,陛下已经严令胡轻侯懂分寸。”

何苗点头,刘表捡了大便宜了。

何井低声道:“黄巾贼定,我有意让你做兖州牧,你意下如何?”

何苗的心怦怦跳,道:“兖州牧?甚好!”

何井微笑,他们兄弟是荆州南阳人,成为荆州牧自然是最好了,但是荆州形式有些复杂,兖州虽然小了些,又因为黄巾贼而破败了,但兖州终究是中原要地,钱粮丰富。

他低声道:“你需要一些功绩,我已经联系了袁述和皇甫高,你可以去军中围剿黄巾贼,我便可以上表朝廷授你兖州牧。”

何苗用力点头,心中只被兖州牧三个字填得满满的。

……

刘表出了京城,向北行不过数里,立于与大队汇合。

数千人衣甲鲜明,躬身道:“冀州牧。”

刘表微笑点头。

一人一剑一骑去冀州?白痴才这么傻呢!

此刻黄巾贼初定,天下混乱,到处不是黄巾贼余孽就是流民肆虐,他若是一人一剑一骑去了冀州,不需要胡轻侯动手,他百分之一百死在了贼人的手中。

刘表看着众人,微笑道:“此去冀州,还要拜托诸位了。”

一群士人笑道:“刘冀州何以如此客气?”

一个年轻男子笑道:“天下皆以为胡轻侯恨人夺了冀州牧之位,必然会借黄巾贼之手杀了新任冀州牧,吾却不以为然。”

刘表笑道:“志才有高论?愿闻其详。”

那“志才”笑而不语,负手而立。

一群士人笑道:“戏志才又开始讨酒喝了!”“谁有好酒!”

有士人取出一个酒囊,递给戏志才,笑道:“虽然有些凉,但这是真正的好酒。”

戏志才仰头喝了一大口,抹着嘴角笑道:“果然是好酒!”

众人哄笑:“已经吃了酒,还不快说!”

戏志才笑道:“吾认为胡轻侯不会杀了冀州牧,其因有三。”

刘表和众人一齐哄笑,其实每个人都认真地听着戏志才的分析,戏志才是颍川有名的人才,颍川郡中谋略能力无出其右者。

戏志才笑道:“诸位岂不闻,‘背主作窃,不可定期’?”

“胡轻侯若是真的想要杀了新任冀州牧,岂有通过十常侍昭告京城的道理?”

“胡轻侯越是昭告天下,越是说明胡轻侯不敢真的杀人。”

戏志才冷笑道:“冀州牧是朝廷的大员,何时是小小的廷尉左监可以杀的?胡轻侯就不怕陛下震怒吗?”

众人点头,胡轻侯虽然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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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着中郎将的职务,但那严格说已经是前中郎将了,胡轻侯此刻就是一个小小的廷尉左监,论职务,论职司,她有什么理由敢杀冀州牧?

戏志才笑道:“吾观胡轻侯行事,看似疯疯癫癫,水漫太尉府,当街斩杀汝南袁氏袁韶,其实她的分寸捏得极其准,绝不会忤逆了陛下的意思。”

众人点头,不是胡轻侯要羞辱杨赐,要杀袁韶,是刘洪要羞辱杨赐,要杀袁韶,其中道理万万不可搞错了。

戏志才笑道:“不论陛下授何人冀州牧一职,那都是陛下的真心,胡轻侯敢违逆陛下吗?”

“胡轻侯不是世家,不是门阀,没有家族,没有土地,没有士人支持,没有师门,没有才学。”

“胡轻侯唯一有的只是陛下的赏识。”

“胡轻侯若是恶了陛下,那胡轻侯就会一无所有,她一心富贵,岂敢恶了陛下的心思?”

“此是其一也。”

众人傲然点头,他们是门阀士人,哪怕不当官,依然有荣华富贵,胡轻侯若是不当官了,还要什么?胡轻侯果然是不敢违逆了刘洪的。

戏志才笑道:“其二……”

他看着众人,意味深长地笑:“胡轻侯真的想要成为冀州牧吗?”

众人不解地看着他,有人叹气道:“胡轻侯当然想要成为冀州牧!”

他无奈地道:“虽然如今我等都知道胡轻侯的功绩有些水分……但这个冀州牧只怕……”

袁述和皇甫高追杀黄巾贼许久,抓了不少黄巾贼人,已经从贼人的口中得知了真相,胡轻侯就是假借《太平经》同门的身份,用妖法惑众,这才让黄巾贼人自动投降了。

胡轻侯所谓的的平定冀州分明没有经过什么血战,这战功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

众人点头,虽然羡慕妒忌恨以及一万分的不服气,但是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单论纸面功绩,胡轻侯没有成为冀州牧就是刻薄了她。

戏志才笑道:“胡轻侯只是一个乡野女子,懂什么军功战绩?”

“一个衙役在流民眼中已经是无比高大的老爷,一个小小的年俸三百石的光禄勋属官羽林左监丞,已经可以让胡轻侯不顾一切水漫太尉府,杀了汝南袁氏的袁韶,胡轻侯所求哪有我等想象的高大?”

众人用心思索,好像有道理,一个只要有一碗野菜糊糊就像吃到了世上最美味的东西的流民,一个只要几十文钱就能买到的流民,怎么会想要当大官?

在这个低贱的流民的眼中,只怕当了衙役都是祖宗保佑了,当了三百石的小官已经开心的飘在了云上,怎么会觊觎更高的官职?

一个士人点头支持道:“不错,胡轻侯从清贵的京官被贬谪成了常山国县尉,若是换成其余人定然是郁郁而终,而胡轻侯开心无比,丝毫没有觉得受到了贬谪。”

戏志才笑道:“胡轻侯是乡野妇人,胸无大志,一生最大的愿望既不是施展平生所学,也不是国泰民安,而是做个小地主,有几百亩地,不用挨饿,若是老天爷给面子,再给她一个金龟婿。”

“胡轻侯在成为年俸三百石的光禄勋属官羽林左监丞,或者县尉的时候就已经完成了人生最大的目标,唯一的遗憾就是缺少一个爱她的郎君了。”

“她还有什么好追求的?”

“冀州牧也好,廷尉左监也好,在胡轻侯眼中只怕都是一样的,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一群士人用力点头,凡夫俗子很容易满足的,胡轻侯多半不会想要更多了。

戏志才笑道:“胡轻侯是个聪明人,很清楚女人为官只是阴差阳错,不可重复,她再也不可能更上一层楼了。”

“或者说她若是足够聪明,就该知道以她的不学无术,其实做个两三百石的小官是最合适的,成了一千石的官员已经是超出了她的福分,若是得了,迟早有祸患,她怎么会觊觎更大的官职?”

一群士人点头,一个人的富贵是有命格的,胡轻侯没有那个富贵命,只有他们这些门阀子弟才有资格做大官。

有士人笑道:“有德才有才,胡轻侯没有德,何来才,有怎么做官?”

众人微笑,“才性论”大家都很熟悉的,胡轻侯就是标准的无德无才,若是窃据高位一定会被反噬。

戏志才笑道:“胡轻侯从来没有想过成为冀州牧,大放厥词,只是为了虚张声势而已。”

“一条狗被人夺了东西,不论想不想要,难道不是一定要吠半天吗?”

众人大笑:“不错。”

戏志才继续道:“这是其二。还有最重要的其三。”

他的目光从众人身上扫过,最后落到了刘表身上,慢慢地道:“只怕这胡轻侯声称要杀冀州牧,是陛下授意十常侍传出去的。”

众人一惊,好几个人失声道:“陛下?”

刘表平静地微笑,神情毫无变化。

戏志才道:“胡轻侯、朱隽平定黄静贼,按理至少是车骑将军,可二人皆不曾获封,如此看,这陛下想要将兵权尽数交给何井了。”

众人飞快转念,脸色微变。

戏志才道:“本朝外戚、宦官、士人权势滔天,每每帝皇无法制衡。”

“陛下冲灵践祚,经历了窦氏的衰败,经历了党锢之乱,岂会不知道这外戚、宦官、士人权柄之重?这三者之中又以士人权柄为最。”

戏志才看着脸色大变的众人,微笑道:“陛下只怕是想要将天下权力尽数收归皇室的。”

众人一齐看着刘表,有人恍然大悟,失声道:“是了!”

“若是有谣言胡轻侯将杀新冀州牧,天下几人敢入冀州?这冀州牧人人避之不及,陛下自然可以从容安排人手接手冀州。”

一群人深深地盯着刘表,你倒是早说啊,我们吓得心怦怦跳,原来这次是刘洪、胡轻侯以及你的一场大戏而已。

刘表摇头道:“陛下从来未曾与我说过,纵然陛下真有此心,刘某也是适逢其会而已。”

众人一齐点头,只觉这次跟着刘表进冀州真是走了大运了,一个个州郡县的官位等着他们呢,唯一的美中不足是,他们以后难道不是士人一伙,而是皇帝一伙了?

戏志才微笑道:“只是陛下不知道刘冀州心中有浩然正气。”

众人微笑点头,不错,刘表不过是与刘洪三四百年前有个共同的祖先,有个p的皇室情义,刘表因为党锢之乱被流放就是刘表是士人一伙的最好的证明。

刘表微笑着:“诸君,我等且去冀州!”

众人欢呼:“去冀州!”没了血战,这次去冀州就只剩下风雪之苦了。

有人叫道:“谁有多余的火盆,给我一个,好冷!”明明已经在马车内放了五个火盆,落脚都没地方了,可是依然好冷。

有人叫道:“不如在某地停留几天,待开春再走。”

众人一齐反对,当官的事情怎么可以延迟?夜长梦多,早一天官位到手早一天安心。

刘表招呼戏志才一起上车,握住了戏志才的手,柔声道:“不喜得冀州,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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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志才尔。”

戏志才谦逊地微笑:“能得明主,戏志才此生何幸也!”

刘表与戏志才又客套了几句,问道:“此去冀州,以何为重?”

戏志才认真道:“刘冀州此去冀州,可以黄巾复起,可以百姓民不聊生,可以与胡轻侯争斗,可以与门阀争斗,陛下皆不会在意。”

“刘冀州此去冀州只需要办妥了赋税,陛下必喜。”

刘表重重点头,刘洪想要钱盖宫殿,搞定了钱财就是最大的功臣。

刘表笑道:“冀州百姓能够为陛下盖建新皇宫,定然倍感荣幸。”

戏志才笑道:“不错。”

两人心中都清楚新增的宫殿税会让冀州百姓大出血,但是那与他们有什么关系?这是陛下制定要收的钱,他们只是执行者,一分钱都没有藏到口袋中,怪不得他们的。

再说,百姓除了缴纳各种赋税和生下一代韭菜,还有什么作用?

刘表带着数千人马顶着风雪,在光和七年一月中旬进入冀州地界,到达了魏郡。

赵恒带着数百人在内黄县迎接刘表。

“常山国县尉赵恒见过刘冀州。”赵恒态度极其恭敬。

刘表温和地看着赵恒,第一眼就看到了赵恒额头上古怪的疤痕,赞叹道:“好一个猛将啊!”

他转头四顾,道:“这魏郡有赵县尉在,果然是四下平安。”

赵恒挺起了胸膛,乐呵呵地笑,一脸的得意。

刘表微笑着问道:“这魏郡的其余官员呢?”

赵恒一怔,道:“魏郡官员?”

他惊愕地看着刘表,道:“当然都被黄巾贼杀了啊。”然后发现不妥,急忙挤出悲伤的表情,道:“魏郡官员尽数殉国。”

刘表和一群士人互相看了一眼,丝毫不觉得奇怪,黄巾贼所过之处或许有门阀依靠高墙和家丁奋力抵抗,保住了性命,但地方官府多半就是在第一时间被黄巾贼攻破,尽数殉难。

刘表微笑道:“所以,这魏郡就是赵县尉在打理了。”

赵恒摇头道:“还有张明远张县尉,不过这几日她回家省亲了,还不曾回来。”

刘表毫不在意一个小小的县尉不曾迎接他,他看着四周的田地,下马与赵恒并肩步行,笑着道:“魏郡能够有今日的繁荣,多亏了赵县尉啊。”

赵恒继续傻笑。

刘表问道:“不知这内黄县内有多少人口,多少田亩?”这赵恒明显是没什么学问的,刘表省去了一切斯文词语,用最普通最平时的语言与他沟通。

赵恒惊呆了,傻傻地看着刘表,道:“这内黄县的百姓尽数被杀了啊。”

刘表与一群士人一齐怔住了,死死地看着赵恒,纵然以刘表的胆量和气魄,依然有些结结巴巴:“内黄县……的所有……百姓都死了……”

你丫没看到前面田野之中有人在干农活吗?为什么要当面说这种低级的谎言?

赵恒用力点头:“不错,这内黄县此刻没有一个活人。”

一个士人恶狠狠地看着赵恒,指着远处田野中的农民,道:“那难道是鬼?”

赵恒惊愕地看着那士人,如同看到了一个傻瓜,道:“那当然是人,可是,内黄县此刻没有一个活人了。”

刘表握住了剑柄,这个当面胡说八道的县尉是不是疯了?

戏志才陡然明白了,脸色大变,厉声道:“那这魏郡呢?还要多少人口?”

赵恒微笑着:“魏郡也没有活人了。”

刘表看到了戏志才脸色大变,想了想,猛然也明白了,脸色大变,恶狠狠地看着赵恒:“你们好狠!”

赵恒傻笑:“多谢刘冀州夸奖。”

……

数日后,洛阳接到冀州牧刘表的八百里加急文书,冀州全境在黄巾杀戮之后,万不存一。

刘洪大惊失色,冀州死伤如此惨重,不应该啊?

一群官员呆呆地看着刘洪,还以为刘表是你心腹,没想到不过如此。

张让等十常侍互相看了一眼,终于知道胡轻侯急着赶去冀州做了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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