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人生如戏,一个都接不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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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能门静了有一会儿才被从里面打开,谢菲尔德不耐烦的脸出现在了门口。
“老大!”安德鲁一秒收敛了笑容,立正敬了一个礼。
谢菲尔德指着安德鲁背后的红色长条,浓密的眉毛拧在了一起:“什么东西。”
“咳!”安德鲁咳嗽了一声,让亚雌仆人把裹成春卷的白衡调了一个方向,露出了脸。
白衡看了一眼刹那间控制不住杀意的谢菲尔德,默默地又把头转了回去。只是他的身子止不住地在抖,看起来像一只扭动的大蛆。
谢菲尔德嘴角抽了抽:“谁让你给他的嘴上戴那个东西的?”
“诶呦,老大,什么‘那个东西’?”安德鲁挤了挤眼睛,“不是您让我把他嘴堵上的?”
“总之呢,虫我是放下了,任务完成,不打扰你们啦。”安德鲁又敬了一个礼,飞速指使两个亚雌把虫抬进屋里,然后光速撤离了现场。
沉默。
死一样的沉默。
谢菲尔德冷嗤一声:“死了?”
士可杀,但是人设不能崩!
白衡一边抖得像个蛆,一边凶狠地瞪着谢菲尔德:“呜呜呜呜呜呜!”
“闭嘴。早知道我就不让安德鲁把你的嘴堵上,应该把你的声带抽出来。”谢菲尔德把拨弄了一下口木加,忽然按到了小球上的一个凸起。
“呜呜呜呜......”
这是什么新时代的口木加,这个小球居然......
白衡被弄得有点想干呕,实在受不了了以后就开始剧烈地扭动。
谢菲尔德被口木加和白衡突如其来的反应弄得一震,另一只手直接照着白衡身上拍了一下:“老实点!”
然而他另一只手不知道又按到了哪里,白衡的口木加停止了不能播的运动后,同时也停止了深得他心的唾液回收功能。
嗯,或许也没有那么简单。因为白衡听到谢菲尔德低咒了一声,然后快速起身往盥洗室走去。
白衡陷入了绝望,不是,大哥,知道您爱干净,那您能不能先把这个口木加取出来再洗手!
盥洗室里的水声停下来以后,谢菲尔德面色阴沉地按下了通讯器:“安德鲁。”
“是,老大!”安德鲁秒接。他在正事儿上从不含糊,在他的认知里老大这么晚了呼叫他,一定会有重要的事情。
谢菲尔德沉默了一会儿后,把通讯器挂了。
他重新坐在床前审视起了白衡:“把嘴张开。”
白衡瞪眼:“呜呜呜!”你要干什么!
“张开,别让我说第三次。”
好的,他是一个识时务者。这个口木加兼具多重功能,个头也确实不小,因此白衡不算太大的嘴确实已经被撑到极限了。
白衡长到下巴要脱臼了也没让谢菲尔德满意。谢菲尔德深吸了一口气,像靠近什么脏东西一样,把自己的两根手指伸了进去,握住了小球。
白衡一瞬间感觉自己的嘴涨到快要裂开了:“呜呜呜!”
“别叫了。”谢菲尔德额头上的青筋直跳,显然这也为他带来了不少的心理冲击。
谢菲尔德原本是一只等级不高的雌奴,还未成年的时候就曾被他的前雄主莫里斯扔去了雌虫专门的斗虫场,靠着一路拼杀活了下来,后来又带领受压迫的雌虫起义,一路走到了现在,因此他的身体素质已经达到了可怕的高度。
白衡一开始没有搞明白谢菲尔德到底想要干什么,但是等他伸进去两指捏住小球的时候,他就知道原来谢菲尔德搞了半天只是想把这个口木加摘下来!
没什么,白衡悟到真相以后只想两眼一黑就地死去。口木加都不会摘,白衡看不起这个反派!
白衡停止了他“呜呜呜”的鬼叫后,室内格外的空寂,是以金属小球“咔嚓”一下被捏断的声音格外清脆。
白衡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感觉谢菲尔德捏爆他的狗头也只需要这么清脆的一瞬。
谢菲尔德把断开的口木加扔进了垃圾桶,随即从旁边的桌子上抽了两张纸巾,嫌弃地盖在了白衡此刻并不太能被直视的脸上:“自己擦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