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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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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他才是被强吻的那一方

被一个异性揉头顶的这种碰触对闫嗔来说, 算得上亲昵,可随着他说出的话,又能感觉到只是他一时的逗趣。

闫嗔不好较真, 干脆忽略掉, 她岔开话题来掩饰刚刚一时的心跳加速:“都快十二点了,再不去,吃不到饭可别怪我!”

偏偏岑颂不急不躁的:“泡芙还没买。”

闫嗔顿时就急了:“再去买泡芙,我就晚了!”

结果岑颂委屈着一张脸看她。

把闫嗔看的又气又想笑:“我晚上放学去给你买行不行?”

她声音听着像哄人,岑颂嘴角弯了弯:“这可是你说的!”

话音一落,他一脚油门,车蹿了出去。

到学校的时候, 刚好一点。

外来车辆不给进, 两人只能走进去。

闫嗔看了眼时间:“这个点,食堂没饭了。”

岑颂双脚一顿:“那你不早说?”他倒是少有对她沉下脸:“早上就吃那么点, 中午再不吃, ”他从上到下把闫嗔看了一遍:“细胳膊细腿的,有八十斤吗?”

这要搁以前, 他用这种语气跟闫嗔说话, 讲不好闫嗔要冷脸, 但今天,她却听的忍不住笑出声:“以前的确也就八十多,但现在我可是胖了不少!”

结果岑颂冷笑一声:“就那么点重量, 抱着就像抱着股空气似的!”

闫嗔眉心一拧:“你又没——”后面的话被她猛的一咽。

她醉酒后的第二天, 醒来是在三楼的房间,至于前一晚是怎么上的楼, 无非就两种可能性, 一是被他扶上去的, 二是被他抱上去的。

而这两种可能性,都在她昨晚想起她吻他的那几个画面时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只是当时不确定,如今听他这么一说,是被他抱上楼无疑了。

感觉到脸上开始有热度渗出来,闫嗔不敢看他了,一边小步地往前走,一边问:“特色餐厅你要不要去?”

明明是问他的话,可她却低着头,声音也低着。

岑颂看着她低垂的侧脸,心里好奇地闪过几种可能性。只是任他怎么想,都不会想到那晚酒醉失控的画面已经被闫嗔记起了一部分。

而他更不知道的是,那晚被他主导的悱恻深吻,如今在闫嗔的记忆里,他才是被强吻的那一方。

岑颂追着她的侧脸看,失笑一声:“怎么了这是?”

闫嗔两手攥在身前,也不说话,眼看都走过操场了,她突然没来由地说了声“对不起”。

听得岑颂脚下步子停顿了一下。

他心里闪过几分犹疑,“好好的说对不起做什么?”他就着闫嗔小而慢的步子,不敢快于她,更不敢慢过她,生怕错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闫嗔当然不可能把真正原因说出来,想了想,她胡诌了一个:“饭没请你吃好的,泡芙也推到了晚上”

所以说女孩子啊,就是一个矛盾体。

岑颂一副无所谓的语气:“多大点事儿,真要觉得这饭拿不出手,那你多请我个十顿八顿的不就好了“?”

他的厚脸皮,让半晌没抬头看他的闫嗔抬头了,“我就跟你客气一下,你怎么还当真了?”

岑颂:“”

所以说吧,女孩的话,真不能轻易信。

脸色一变,那更是比翻书还要快。

岑颂低出一声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她:“给你要来了。”

闫嗔接过一看,是中介的名片。

这人总是有本事让她的心高低起落的。

闫嗔轻鼓着腮帮子,别别扭扭地跟他说了声谢谢。

“这下能跟你要个十顿八顿饭了吧?”

其实他也就是用话逗逗她,结果却听她非常认真地回答说:“加两顿就差不多了!”

这小姑娘

岑颂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了。

见她低着脸,一会儿鼓着两腮,一会儿咬着嘴唇,一会儿又吁出浅浅一声。

越看越觉得有趣,以前都不知道女孩子会这么有趣。

岑颂偏开脸,看着空荡荡的操场,无声弯了好一会儿的唇。

那天中午,闫嗔带他去吃了她吃过的那家港味,但岑颂吃完却说味道不正宗,然后问她有没有去过香港,闫嗔说没有,他借机又像是随口客气,说下次再去也把她带着。

吃完饭时间已经不早了,闫嗔要送他到学校门口的,岑颂没让,反倒是把她送到了行政楼下。

回到学校门口,岑颂在车外用了一根烟的时间,和李旭打了一通电话。

每弹一下烟灰,他嘴角就往上提一下。

是笑,却也不是笑,和面对闫嗔时嘴角上翘的弧度,可谓是天差地别。

临挂电话前,李旭问:“岑总,下午您还过来吗?”

岑颂走到不远处的垃圾桶旁,“不过去了,”他将烟蒂捻灭:“老爷子这几天倒是消停,给你打电话了?”

李旭说没有。

岑颂意味不明地笑了声:“他老人家不找你,你也不主动去问候问候?”

李旭立马懂了他的意思:“我知道了岑总。”

那天下午放学,闫嗔刚走出办公室,收到了爸爸的短信:【想家了就回来。】

那是她离开英国后,爸爸给她发的第一条短信。

短短一串英文,让闫嗔红了眼眶。

父女俩骨子里都犟,可也会因为对方一个低头,而心软。

闫嗔吸了吸鼻子:【我以为你以后都不会理我了。】

爸爸:【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就当你这半年出去旅游了,玩够了就回来。】

那条短信,闫嗔犹豫了很久,她心里没有主意,但又不想让爸爸失望,直到快走到学校大门口,她才回了一个【好】。

出了学校大门,她下意识往中午岑颂停车的地方看了眼,车位是空的。

想来,他应该回公司了。

心里说不出是轻松还是什么,闫嗔长吁一口气,结果刚走到路边,一声短促的鸣笛声让她视线看过去。

一辆黑色轿车停在路边。

虽然挡风玻璃让人看不清里面的人,可闫嗔还是从车牌的两个英文字母猜到了是谁。

不过闫嗔没过去,视线在那蓝牌上短暂停留两秒后,她就偏开了脸。

岑颂坐在车里,看笑一声,他也没下车,拿起手机拨了电话。

“美女,顺风车坐不坐?”他一副混不吝的调子。

闫嗔视线斜睨过去:“不坐。”

岑颂在心里喊了句“祖宗”。

他开门下车,手机还贴在耳边:“免费的呢?”

闫嗔看着他一步步朝自己走来:“免费的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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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坐。”

真是不好忽悠。

岑颂在她面前站定,这才拿下耳边的手机:“以后遇到搭讪的,就这么说,听见没有?”

结果却见小姑娘下巴一抬:“那你还不知趣?”

岑颂气笑一声:“我在你心里就一搭讪的?”

闫嗔撇了撇嘴角:“比搭讪也好不到哪里去。”

岑颂盯着她那张能说会道的小嘴,突然就想到酒醉那晚,她闭着眼,双颊绯红,嘴唇更是被他吻到红肿的娇憨小模样。

喉间突然就滑了两下。

岑颂偏开脸,轻吐一口气。

闫嗔余光瞄他一眼,以为他是被她刚刚那句玩笑说生气,忍不住咕哝:“心眼真小。”

岑颂愣了一瞬,反应过来,他直接顺了她的意,“那你还不快哄哄?”

闫嗔:“”

两人杵在路边,‘相对无言’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闫嗔先败下阵来:“你还真生气啦?”

岑颂难得在她这里占了上风,自然不会放过这样好的机会。

他双手插兜,黑色衬衫,黑色西裤,一双瞳仁更是漆黑漆黑的,再配上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别说多严肃了。

见他不说话,脸色也沉着,闫嗔从他身边走到他身前,歪着脑袋看他。

本来那张扑克脸就是装的,被她脑袋左一歪,右一歪地打量。

岑颂就这么没忍住,嘴角抿出了笑痕。

闫嗔就知道他是故意,“嘁”声剜了他一眼:“你中午不是说去公司的吗,怎么又回来了?”

中午吃完饭,闫嗔问他忙不忙,他一个老总,总不能在她面前表现出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就做做样子说下午还有一个会。

“之前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工作都是早九晚五。”

闫嗔指了指自己的手腕:“现在才五点,你回来不用花时间?”

“员工都能请假,我一个当老板的还不能早退了?”

闫嗔忍不住拿他和靳洲比:“都是老板,怎么我叔叔比你忙那么多”

兄弟是干嘛用的,可以两勒插刀,必要的时候也能用来垫背。

“说明他工作效率不如我,”说到这儿,他嘴角笑痕突然深了几分:“最重要的一点,他还没遇到一个让他有功夫闲下来的女人。”

他话里暗指的意思很明显。

目光紧紧盯着她那张巴掌大的小脸,眼看她眸子轻转,接着眉梢一抬,岑颂只觉心跳跟着加速起来。

结果却听她说:“我叔叔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啊?”

岑颂:“”

一句话,让岑颂一颗心骤然沉入谷底。

他自认这段时间,在她身上花的心思够明显了,可她却依旧一副什么都感觉不到的样子。

难不成真要他把话挑明,非得把【追】字挂嘴上让她听见,她才能明白他的心意?

所以她到底是没开窍,还是说装不知道?

岑颂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

蓦地,他薄唇一掀:“你怎么不问我喜欢什么样的类型?”

他一双眼,盛着惑人笑意,目光紧紧攫着她眼。

把闫嗔看的眼睫轻颤了好几下。

虽说她没有过男女之情,可对方把话说到这份上,她就是再迟钝也能感觉到那话里暗藏的意思。感觉到心跳的不规律,她长而弯的睫毛忽的垂下。

闫嗔躲开他眼神不看他:“你、你喜欢什么类型,关、关我什么事”

一句话,被她说的结结巴巴、磕磕绊绊。

惹得岑颂笑出一声愉悦。

就这羞答答的小模样,要说这小姑娘对他半点心思没有,他还真不信了。

不过,岑颂也没继续难为她,追人嘛,在他看来,跟做生意也没太大区别,要步步紧逼,但也要进退有度。

等闫嗔上了他的车,才突然想起来:“你这趟过来,该不会是来监督我会不会去给你买泡芙的吧?”

岑颂还真没这么想,几个泡芙而已,他压根就没当回事儿,这趟来,他是有更重要的事,不过,现在不能说。

岑颂扭头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脸上,带着浓浓的惬意:“给你从香港带了点伴手礼,早上忘记给你了。”

闫嗔顿时就想到上午在后备箱里看见的那两纸袋的东西。

原来是带给她的。

当时她还以为

余光落到他身前的方向盘上,然后顺着他的手缓缓往他手臂上移,直到他的侧脸轮廓被她若有似无地拢进视线范围。

闫嗔抿了抿唇,“你怎么老给我买东西”她声音低低的,带着几分埋怨的腔调。

这话听在耳里,就像女朋友收到男朋友的花,一边欢喜,一边还怪嗔男朋友乱花钱。

岑颂目视前方,嘴角上翘:“这说明我走到哪都能想到你,”话说到这儿,他又一停顿,接着,语气就变了,带着委屈似的怨道:“你倒好,都能想到给我发泡芙的照片,偏偏就想不起来给我留一个。”

闫嗔被他堵的一时无言,窘巴巴的一张脸,嗔了他一眼,又收回视线。

岑颂掀着眼皮看了眼后视镜,嘴角的笑意许久未散。

京开路在市中心,六点多正值晚高峰,四车道的路上,车子行驶极为缓慢,不时有催促的鸣笛声传来,岑颂却不急不躁。

等把车停到桃酥店对面,天边的暮色都沉了下来。

隔着马路,闫嗔被店门口排着的长龙看愣了几秒,“上次来的时候没见有这么多人啊!”

“上次来是几点?”

闫嗔被他这么一提醒,心里了然了几分。

“这得排到什么时候啊!”她注意力都在那行队伍里,完全没注意到左面有车开过来。

手腕被猛的往回一拽,闫嗔始料不及地撞进他怀里。

“你——”

“不看路?”

后面的话被岑颂冷声反问赫然打断。

闫嗔那娇娇小小的身子一整个地贴在他怀里,因他冷沉的脸色而面露怔然。

忘了推开他的同时,也感觉到了腰间有一掌温热正紧紧贴着她。

那股不容她推开的力道,让闫嗔猛然想到之前那次在楼梯间。

他也是这样,掌着她的腰

掌心下被熨帖的那处,温度徐徐上升,心跳也随之加快。

闫嗔猛然回神,无意识抓着他腰间布料的手一松,闫嗔慌忙抬手,掌心推着他硬邦邦的胸口,从他怀里挣脱出去。

结果脸刚一低下,手腕又被抓住了。

闫嗔就这么盯着自己那只被他圈住的细细一截手腕,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他带过了马路。

这次,没等闫嗔主动去挣开,岑颂就松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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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闫嗔满眼的惊讶,岑颂却一脸平静地看不出有半点波澜起伏。

好似那点肌肤上的碰触,对他而言压根就不算什么。

在英国生活了那么多年,也见惯了太多街头拥吻的画面,每每看见,她不但不会难为情,有时还会忍不住多看两眼。

只是怎么都没想到,发生到自己身上,竟连一个抓手腕的动作都让她心绪成麻。

真是难以想象那晚,她到底怎么就能大胆成那样,不羞不躁地吻他

这么一回想,闫嗔只觉得脸上更烫了。

她无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

说来也奇怪,都过去这么些天了,那触感怎么还能这么清晰

清晰的好像是上一秒刚发生过的事。

闫嗔站在原地,失神地想着,完全没注意到几米远外,岑颂已经站在了长龙的队伍里。

等她飘转的思绪回笼,眼眸几度寻找才看见岑颂。

也没多久的功夫,那条‘长龙’又多了一截。

目光从他身后再回到他脸上,刚好对上岑颂正看过来的目光。

闫嗔几乎一秒就别开了脸。

岑颂站在队伍里,无声在笑。

买到泡芙已经是十多分钟后了。

看着他手里拎了半袋子的泡芙,闫嗔这才反应过来:“多少钱?”

一听就知道她是要转钱给他,岑颂面露嫌弃:“你好意思给,我好意思收吗?”

可要是不给,那她欠他的岂不是越来越多?

闫嗔犹豫了一下:“那我请你吃晚饭吧!”

岑颂问:“吃什么?”

“你定!”

岑颂眼里闪过几缕狡黠:“什么都行?”

闫嗔重重点了点头。

“上次给你带回来的烧鹅呢?”岑颂说出了今晚他去接她的第一个目的:“我想吃那个!”

那袋真空包装的烧鹅,从闫嗔拿回去后就一直放在餐桌上没动过。

回去的路上,闫嗔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当初不想麻烦李秘书,如今怎么就不怕麻烦他?

这个问题,岑颂早上的时候就问过她,当时她的回答是【会】。

可现在呢,被他换了一种【他想吃】的说法,她突然就无从拒绝了。

闫嗔扭头看他。

到底真的是他想吃,还是他在找理由想让她吃呢?

就这么非A即B地想了一路,直到看见横在车前的道闸杆抬起来。

闫嗔抿了抿唇,鬼知道那天晚上,她竟然鬼使神差地上网搜了一下烧鹅的加热方法。

有简便一点直接放到微波炉里加热的,也有复杂到还要一遍又一遍地淋上热油的。

闫嗔觉得,以他的挑剔,十有八九会捡复杂的来。

果然,一进客厅,闫嗔就看见他解了袖扣将袖子挽了上去。

不仅如此,他还脱了衬衫外的马甲,还抽掉了领带。

活脱一副进了自己家门的随意。

闫嗔跟在他身后:“东西在餐桌上。”说完,她转脚往楼梯那儿走。

岑颂喊住她:“你干嘛去?”

闫嗔扭头,面露茫然:“干嘛?”

“过来帮我搭把手。”

虽说闫嗔不喜欢进厨房,可被他这么要求,也只能硬着头皮跟在他身后去了里面的封闭式中式厨房。

灶台上什么都没有,但岑颂却轻车熟路的一一从对应的柜子里找出了锅具和食用油。

闫嗔不免好奇:“你以前经常来吗?”

“也不算经常,”他说:“刚从部队回来那年,来的比较勤,在这住了一两个月。”

“一两个月?”闫嗔被意外到了:“为什么?”

岑颂停下手里的动作看她:“那会儿我爸刚走,不就想找个人陪着自己吗,你叔叔大忙人,他没时间陪我,那我就只能上门贴他了。”

很正常的朋友关系,到了他嘴里,偏偏就被他没个正形地说变了味。

不过闫嗔注意到的点是他父亲的去世,该是伤感的一件事,可他刚刚说的时候却是笑着的。

闫嗔问:“什么时候的事?”

他“唔”了声:“三年多了。”

才三年多

可却被他说的好像过去很久很久了一样,久到能笑着提及。

闫嗔觉得,或许这就是男人与女人的不同。

不都说,男人多薄情吗?

就像很多夫妻之间,若是男人先离世,女人或许会沉寂在那份伤痛里久久出不来,而男人,多的是熬不过一年半载就会再寻新欢。

而他父亲,就是最好的例子。

见她低头,嘴角还衔出一抹苦涩的笑,岑颂微微怔住。

他是说了什么,竟然让她生出这种反应。

失神疑惑间,突然听见旁边的人问他。

“如果你喜欢的人死了,你——”

岑颂眉心猛的一皱,听都没听完就忽而打断:“瞎说什么呢!”

似是被他的反应意外到,闫嗔皱了皱眉:“我就打个比方。”

“那也不行!”他第一次对她做出这种不容置喙的反应,让闫嗔一时无措。

接着,又听他突然低了几分音调:“我还没和我喜欢的女人在一块儿呢,你就这么咒人家”

还挺会拿刀戳人。

闫嗔扁了扁嘴,带出点委屈:“都说了是打比方”

“那我也打个比方,”岑颂把她刚刚那半句反问回去:“要是你喜欢的男人死了,你怎么办?”

他说这话的时候,身体是完全转过来面对她的。

闫嗔面对灶台而站,可谓是整个人都被他拢在视线里。

同样的问题,问别人时,一身轻松,成了被问的那一方,才知道那问题问的有多刁钻。

闫嗔答不上来,“我又没喜欢的男人,我哪知道!”

岑颂听笑了,他一点也不怕她多想,将问题逼近她一步:“你就把那个人想象是我,看见我死了,你怎么办?”

作者有话说:

猜猜闫嗔会怎么说

第22章 含住她手指

该是很严肃的问题, 可闫嗔却听的只想笑,她抿住嘴角,把笑意憋回去, 说:“我尽量每年都回来看你一次吧!”

每年都回来看他

说得可真好听!

岑颂眯着眼瞧她:“去墓地看我?”

她还一本正经地点头了。

岑颂气出一声笑:“死了这条心吧, 没有那么一天!”

结果却听她说:“人都会死,生老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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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嗔!”

他第一次用这种高扬的语调喊她的名字,他脸上玩世不恭的笑彻底收了:“你就这么巴不得我死是吧?”

他不笑的时候,凝眸看人,自带一种很强的压迫感。

闫嗔被他看的心脏微微一缩,声音不由得低下去:“我那不是说你”

来之前满心的愉悦,如今就剩无奈了。

岑颂自问是一个很能管理好情绪的人, 对他来说, 没有什么是不能用一个‘笑’带过的,可他现在却一点都不想在她面前伪装成不介意的模样。

厨房里有一阵的沉默, 在闫嗔第三次去瞄他的时候, 岑颂沉出一口气,绕过她身后, 走了出去。

平时连走路都自带一股懒慢的人, 这会儿却两脚带出劲风。

闫嗔这才意识到他是真的生气了。

原本利落整洁到像是摆设的厨房因台面上多出的大小锅具而生出了烟火气, 闫嗔略有无措地站在原地。

闫嗔也没觉得自己刚刚说的那些话有什么,怎么就惹得一向把笑挂在嘴边的人生出这么大的气性。

客厅里,岑颂抱着胳膊坐在沙发里, 双眼盯着厨房的方向, 等了好半天都没见人从里面出来‘哄’他。

“小没良心的!”他在心里怨道了一声后又看了眼时间。这都十分钟过去了,也不知她一个小姑娘在厨房里干嘛, 难不成还等着他这个‘生气’的人反过去哄她吗?

这才哪跟哪, 就这么吃定他, 要这么惯下去,那以后岂不是要上天?

岑颂撇回视线。

转眼又一个十分钟过去,岑颂直接原地等‘笑’了。

行,真够行的。

真就拿准他会先服软了!

岑颂舔了舔牙,气笑一声,手往沙发扶手上一拍,刚要站起来,一声清脆的“啪啦”声让他起身的动作先是一僵,而后.腰还没完全直起来,双脚就先迈了出去。

厨房里,闫嗔刚拂着裙摆蹲下,骤急的一串脚步声,让她伸出的手指顿住。

所以当岑颂一口气跑到厨房门口的时候,正好和她看向门口的眼神对上。

透白的小脸抬着,有点无措,有点委屈,偏偏,落在岑颂眼里,多了几分狡黠。

所以这是故意借着摔碎一个盘子吸引他过来的?

岑颂偏开脸,低笑出声。

本来闫嗔就因为不小心摔碎盘子而内疚,被他这么一笑,更是窘到无地自容。

又羞又恼地收回眼神,她去捡地上碎片的动作就忘了轻重,食指划到锋利的碎片边缘,她“嘶”的一声收回了手。

也因为那一声,让岑颂一个大步跨过去,抓着她的手拉到脸前,当他看见几颗细密的血珠从那道细长的划痕间冒出来的时候,他眉心一紧。

就在闫嗔想说没事要把手收回来的时候,岑颂捏着她的食指,将那道横在指腹上的血痕用唇.舌覆住。

闫嗔倒吸一口气的同时只觉得气息一屏。

被他唇舌吮住的那块皮肤,能感觉到丝丝缕缕的清凉,顺着她的指腹,渗进她的血管,一点点往深处蔓延。

心脏已经不能用漏跳好几拍来形容。

闫嗔整个人怔在原地,忘了要缩回手,眼睛不眨地盯着他因轻吮而轻蠕的唇。

直到指腹从他唇间松开,闫嗔才恍然回神地忙将手缩了回去。

岑颂抬眼看她,表情不仅没有一丝不自然,还带着训斥人的口吻:“三岁小孩吗?还用手去捡?”

闫嗔羞恼的垂着脸,想顶回去又有些理亏,长而弯的一双眼睫颤颤巍巍的:“你干嘛这么凶!”

这就凶了?

岑颂哼出一声笑音,语气不自觉又放软:“好好的,拿盘子干嘛?”

闫嗔没说话,滑破的右手藏在被腿挡着的身前,拇指指腹正轻轻地摩挲着那块丝丝麻麻的地方。

本来还有些疼的,现在就只剩痒了。

见她不说话地埋头蹲在地上,岑颂知道她在不好意思。

含住一点手指就羞的脸通红通红,那晚醉起酒来倒是大胆。

湿滑滚烫的小舌头在他口中左挠一下,右勾一下,生涩又没章法,却极其要人命。

岑颂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后站起来,绕过地上的碎瓷片,岑颂弯腰拉起她的手腕。

“别踩着了。”

闫嗔被他拉到了门口:“去客厅待着。”

说完,他去收拾那一地的狼藉。

闫嗔站在门口,看着他将整个厨房都扫了一遍,又看着他去洗了手,然后开了灶台上的火。

幽蓝火光将锅底烧热,她看着他倒油,又将真空包装里的烧鹅拿出来。

他甚至准确无误地打开上面的第二个柜子,从里面拿出一个金属长勾,最后,他将滚烫的热油一遍又一遍地淋在烧鹅上

和上次在敞开的西式厨房里做面时一样,哪怕是这种家庭式不常会用的烹饪方式,他的每一个动作也都有条不紊熟练有度。

闫嗔看得出神,不自觉地走近厨房门口,被划伤的右手更是不自觉地抬起,巴拉在了浅色的门框上。

浓浓的香味从厨房里飘出来,闫嗔不禁多嗅了几下鼻子。

任由她看,而一直没出声的人,低笑了声:“来胃口了吗?”

闫嗔抿了抿唇,还是没说话。

“不说的话”岑颂看向她,故意停顿了几秒:“那你就只有看着的份了。”

听的闫嗔扁了扁嘴,心说他小气,可双唇依旧抿着。

被热油浇过的烧鹅滚烫,岑颂戴上隔热手套,又裹上一层保鲜膜,不像外面卖的那样将其切成块,而是用刀连皮带肉的片成一片片摆在盘子里。

有色又有相,惹得一向不怎么会嘴馋的闫嗔,都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

岑颂端着那盘让人垂涎的烧鹅走到她面前,故意举在她面前,在她鼻前晃了一晃。

这人真是

都找不到更为贴切的词来形容他的‘坏’。

一盘吃的而已。

闫嗔偏就不服软,身子一转,往客厅去。

岑颂弯着唇,跟在她身后。

他也没去餐厅,跟着闫嗔去了沙发那儿,等闫嗔坐下,他把盘子放在了茶几上。

而后捏起一块,递到她嘴边:“尝尝。”

目光落在近在咫尺的那片浓郁上几秒,闫嗔又掀起眼皮看他一眼。

总觉得他会趁她张嘴的时候捉弄她一番,闫嗔松开轻咬的下唇,往茶几那儿挑了挑下巴。

“我自己能吃。”

可岑颂却没有动,还说:“献个殷勤而已,这么不给面儿啊?”

闫嗔知道有句话叫: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不想被他捉弄,闫嗔干脆抓住了他的手腕,等她完全含住那片烧鹅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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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才松开手。

“味道怎么样?”

又酥又嫩,味道可谓是闫嗔之前从未尝到过的好。

虽然不见她评价,但岑颂从她的表情看出了答案。

“以前吃过这个吗?”

“没有。”闫嗔实话实说。

她在英国也吃过不少次的中餐,都是妈妈想吃的时候她陪着去的,不过味道都一般般,吃完一点念想都不会留。

若要说心里话,如果能在英国吃到这种美味,她一定会光顾多次的。

岑颂起身去了厨房,拿来了两副一次性手套:“用手抓着吃,”他说:“和用筷子是不一样的感觉。”

虽说这种吃法有伤大雅,但闫嗔也没有过于扭捏,在岑颂先捏了一块放进嘴里后,她也伸手捏了一块。

好像是有点不太一样

吃到一半的时候,岑颂问她:“中介那边你联系了吗?”

闫嗔点头:“联系过了。”

“怎么说?”

“对方说房东昨天就走了,这两天可以随时搬过去。”

岑颂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嘴:“明天你不是还要上课吗,后天吧,后天周六我没事,正好帮你搬。”

闫嗔没想再麻烦他,忙说不用:“我也没什么东西,就一个行李箱。”

就知道她会这么说。

岑颂凝眸看了她一会儿,而后掀起懒懒一声笑:“你叔叔马上就要回来了,你就不能给我个机会让我跟他要个人情?”

又是那六个亿!

闫嗔摘下手套,语气不冷不热:“随你。”

瞧瞧,这小脾气说来就来。

外头的天已经彻底黑了,闫嗔看了眼时间:“都快八点了,你快回去吧!”

看看,肚子混饱了,就给他下逐客令了。

岑颂都想把她的微信名备注成【没良心的】。

他坐着没动,眼睛看向斜对面。

客厅里安静到针落可闻,闫嗔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的时候,脸色突然一僵。

耳边刚响起白天时他说的闹过鬼,眼前就立现出了鬼片里的画面。

岑颂把视线收回来,目光落到她紧皱的眉心上,而后又看了眼她攥成拳,压在腿上的两只手。

还什么都没说呢,就怕成这样。

岑颂把原本想说的话咽回去,改成:“没事儿,都说了我今晚留下来陪你了。”

闫嗔忽地将视线落到他脸上,带着满眼的不可置信:“你、你说真的啊?”白天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只当他是开玩笑。

没等岑颂点头呢,闫嗔又连连摆手:“不用了,你还是回去吧!”

岑颂嗓子里一梗:“一个女孩子,不怕?”

“不怕!”闫嗔硬着头皮说完,余光又忍不住往那边溜。

岑颂心说我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一边站起来:“那行,那你自己一个人小心点,半夜的时候别下楼。”

闫嗔也跟着从沙发里起身,弯着的膝盖缓缓直起来,她一双眼又忍不住往那边看,然后又逼着自己收回来。

到了门口,岑颂停住脚,闫嗔就跟在他身后,忙跟着站住。

“怎么了?”她声音有轻微到不细听听不出来的颤音。

岑颂听到了。

他说:“我就在门口,要是怕的话就给我打电话。”

闫嗔稍愣:“在、在门口?”她一脸的不解:“你不回家吗?”

偏偏岑颂不答她这句:“反正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他朝客厅睇了个眼神:“进去吧,别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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