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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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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第三十一天 ◇

因岐王陡生的症状, 王府车马自然也不好再在太清楼停驻,便一路的回了岐王府,在车轮滚过永安大街的动静里, 躺在叶浮光腿上的人忽地道:

“原是应了你出来游玩,却半道回府, 等车马到了王府,你若还有想去的, 带上婢女车夫, 天黑记得回来便是。”

叶浮光动作顿了下。

她低头看着膝上的美人, 也许是方才岐王表现出的柔弱感太盛,如今她回话时总算不是像给阴晴难定的上司答复,而是顺势问道:

“那王爷您呢?”

沈惊澜被她按着脑袋,能感觉到那股气缓缓下行, 她再度睁开了眼睛, 发觉又隐约能看见一点光了, 只是双耳的位置有些嗡鸣, 让她听不太清小姑娘的话。

“嗯?”

她懒懒应了声。

叶浮光便立即道,“妾也没有很想出去玩, 府中景色已是极品,王爷不需妾在身边伺候么?”

经过相国寺那一趟,叶浮光不是很想顶着岐王阵营的红名在外面乱逛, 况且她读书时就宅, 对出远门没什么兴趣,如今她气息最熟稔的就是沈惊澜,而且对方还表现的是她所熟的病弱状态——

比起出去玩, 她更想在王府里玩奇迹岐王。

话音落下, 却没有得到任何答复。

叶浮光立刻垮起张小狗批脸, 像是读书时那些想在家里看电视、却被父母赶去楼下转两圈,不许懒在家里的小孩。

……

直到车马在府门前停下。

叶浮光说了声“到了”,试着将沈惊澜扶起来,结果发现对方抓紧了她的袖袍衣角,眯着眼睛看向内室折叠木门,并未吭声。

“……王爷?”

她跟着也看了眼那门,没看出来什么特别,不解地唤了声,但心中却是窃喜,想着果然沈惊澜还是想要她陪的,刚才说的放她出去玩只是故作大方。

几息后。

沈惊澜好像一尊坐在那里的陶瓷娃娃,没有任何动作。

这让叶浮光内心的喜悦消退,她悄悄用指尖碰了碰沈惊澜抓住她衣角的手指,还没有别的动作,却蓦然被岐王反手捉住指尖,似是很不悦地抿紧了唇。

然后,沈惊澜抬起另一手,在她掌心,一笔一画地开始写字。

叶浮光刚开始被她带茧的指腹按得微痒想躲,结果被对方捉得更紧,令她立即变了脸色,轻声道:“疼……”

但岐王没有反应。

固执地写着什么。

叶大学生忍了又忍,才发现她是在写字,跟着那动作看了半天。

糟糕——

是繁体字。

从前跟同学玩猜字游戏的时候,她没有玩过繁体字版本啊啊啊!

接连被甲骨文和你画我猜繁体字版本伤害的历史系绝望文盲呜咽了一声,又因为掌心被攥疼了,挣扎了片刻,抬手抱着沈惊澜,委屈地答,“王爷,妾看不懂啊……”

被她抱住的沈惊澜安静了许久。

对方气息和声音都非常模糊,眼睛能看见的部分更是模糊一片,她喉咙动了动,过了很久,蓦地出声道,“回府。”

中气十足,甚至在叶浮光耳边造成了一点震耳欲聋的效果。

叶浮光被喝得一愣,干巴巴地“哦”了一声,条件反射地将她抱起来,下马车的时候,其他侍者都低着脑袋,不敢抬头来看-

沈惊澜还不知她因为跟着失去听觉,导致对自己的音量控制不准,将小王妃吓到的事情。

但她也顾不得那些——

头疼,失去视力,失去听力,还会有什么?

倘使她同时失去五感,和先前在床铺里不能动弹、被困在这副日渐衰落的身躯里又有什么区别?

她被叶浮光抱着在梅园正殿的檀指元由口口裙幺污儿二漆雾二八一收集木太师椅放下时,郁青还不知她们这趟出行遇见了什么麻烦,正准备进屋同她请示一些事情。

由远及近的蓝色无声逼近,沈惊澜条件反射地抬手抓住旁边桌上的空茶盏朝来人附近掷去。

“站住。”

清脆的一声响。

杯盏在郁大管家的脚下摔得四分五裂,碎片溅射。

仍被她拉着衣角的叶浮光和不远处的郁青都吓了一跳,随后郁青便掀袍跪了下去,“王爷。”

那团蓝色不动了,沈惊澜猜到应该是府中的人,冷冷道,“退下。”

郁青毫无怨言,“是。”

殿内的气氛瞬间就沉寂了下来。

察觉到被她拉住的小王妃有要离开的动作,沈惊澜敏锐地转过头,犹如身受重伤的困兽,会对熟悉气味的远离感到惊慌和恐惧:“去哪?”

小姑娘应当是对她有问必答的,故而沈惊澜安静稍许,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听不见。”

……

叶浮光呆住了。

原来从刚才在马车里开始,后半程的古怪直到现在的反应,都是因为沈惊澜看不见也听不见了。

冷肃的玄色衣衫映衬岐王比红色山茶更靡艳的面容,方才尽失视力时的无害如今都变成一种应激般的尖锐。

明明衣袍上绘的仍是那至高无上的蟒文,燕城战败后,宫中处置迟迟不下,她至今都是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亲王,可是现在被怪病折磨的她,令人实在觉得命运太残忍。

……如果她知道,原本属于她的命运,是在原著里就那样无知无觉地躺到死去,是叶浮光的到来才让她遭受这么多的痛苦,她会不会宁愿回到那样的故事里?

大约是此刻岐王所遭遇的一切于她原本的身份来说实在太残忍,竟让叶浮光奢侈地产生了一种对她的愧疚感。

她缓缓牵起沈惊澜的手,翻开她的掌心,指尖有些颤抖,也学着她刚才写字的动作,斟酌许久,写下了一行:

“该怎么办?”

沈惊澜身形僵了一下。

她虽然听不见先前掷杯时的响动,却也能猜到自己那个轻易就能被吓哭的小王妃经历这些会多害怕,明明此时遭受痛苦的是她,可想到叶浮光胆小的模样,甚至连写字的动作都在发抖,她觉得自己做得太过分。

会吓到这只小动物的吧。

沈惊澜长长地吐出一口气,闭上眼睛,将心中那只胡乱破坏的凶兽强行关入笼中,本来想启唇说什么,最终却是抽出手,在小王妃的手背上拍了拍。

俨如在轻抚她,别怕-

叶浮光怎么可能不害怕?

距离大朝会就差短短时日,要是放这幅模样的岐王去到那风起云涌的朝堂里,她还不被那群心思跟蜂窝煤一样的文臣用笔杆子给撕了啊?

若是沈惊澜势弱,她这片浮萍该怎么办啊?

现在让人快马加鞭将她送去再探一回叶渔歌的监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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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岐王本人绝对比她更不忿,她叹了一口气,像哄小孩一样,在沈惊澜的掌心写:先休息好不好?王爷或许是病刚好就出门,惊风受了些风寒,没准睡一觉就好了。

她写得很慢,沈惊澜一直也没叫她停,叶浮光就当聪明的王爷是都读懂了的意思,想了想,补充一句,妾陪王爷睡。

见沈惊澜没有反对的意思,叶浮光就走到她跟前,将她抱起来,走入内室的帷帐后,在吉祥如意过来替她拉屏风时,意识到怀里的人变得紧张,便对她们使了个眼色,让她们都去殿外,别在屋里呆着。

婢女们也见着刚才大管家被迁怒的状况,轻手轻脚、甚至都不怎么敢大口喘气,将外间地上的杯盏碎片一片片收拾了,就悄无声息地出了屋子。

而屋里。

叶浮光将沈惊澜放到床铺上之后,忘记自己今日的钗环步摇太多,在她低头的时候钩住了床栏的帷帐,扯得她头发一疼。

“嘶。”

她轻轻吸了口凉气,松开王爷之后,欲哭无泪地起来,本来想将反手将钗环取下,谁知满脑袋叮当响的配饰太多,有的还缠在了一起,让她感觉这满头秀发饱受折磨。

她好不容易年纪轻轻拥有这么多头发!

叶浮光动作轻了很多,小心翼翼地拆着,却还是因为不熟悉,一根尖锐的金钗从发间坠落,尖锐的部分正好跌在她的信腺周围肌肤,让她条件反射想起上次自己动手划伤的痛,整个人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

金钗坠落到地毯上的同时,消极怠工的信腺好像也想起来那被伤害的故事,此刻一反常态、积极地释放出了阵阵信香。

似在对主人叫嚣:

我还在呢!这样刀我是想当太监吗你!

……

凛冽的雪意触及肌肤的时候,令平躺在床铺里的岐王怔了怔。

那股脑袋里胡乱蹿的燥热,被这股信香仅仅是拂过,就安分了稍许,连带着本来眼前模糊难辨的色块,都清晰分明了刹那。

耳畔隐约捕捉到小王妃的一声痛呼。

……不会是太笨了,抱她来的时候撞着哪里了吧?

沈惊澜眯起眼睛,虚虚看着床顶那些雕刻图画的位置,在这股冬日初雪的凉意里,耐心地等了会儿,才等到叶浮光也躺下来、挨近她的动作。

小王妃很乖巧地窝着,一点也没有那些见色起意、白日宣.淫的念头,只将这当作是午后的小憩,哪怕都没吃饱,还是将脑袋靠近她,呼出的气息都落在她的下颌附近。

岐王等了等,等不到这只大部分时候都乖巧的小狗贴贴主人的动作,放在身侧的手动了动,陡然将人拽入了自己的怀里。

小姑娘应当是被她的动作弄得有些懵,趴在她身上也没什么动作,反倒是沈惊澜没停,掌心向上,沿着她后背明光锻的布料一路往上,一节节顺着脊柱骨头到后领下的脖颈。

带茧的指尖摸到那光滑的后颈皮肤,沈惊澜垂着眼眸,在叶浮光被她的动作亲昵到呼吸急促的时候,毫不犹豫地按住了对方信腺的位置。

“!”

如她所料,方才将停的雪,又纷纷扬扬地下了起来。

漫开的信香充斥了整个内室,甚至从窗户里往外飘,明明外头已经是春日的景色,可有些守在梅园附近的禁卫却仿佛看见寒冬卷土重来。

他们眼中出现一缕迷惑,本能地动了动鼻尖-

“信腺周围肌肤最是敏感,平日里即便被再柔软的绸缎触碰,即便只是一阵风过,也会让乾元地坤们感到稍许不适,尤其是地坤,稍加力气揉弄,便可见着他们目含春水、气息急促的可怜模样。”

这是原著设定里说过的话。

叶浮光回忆起来,有些欲哭无泪地想,没人说过乾元的信腺被摸时,会像是之前中了情.毒的时候一样,令她浑身又热又难受啊?

不过。

原著里也没有人会像沈惊澜一样去摸乾元的信腺吧!

这个岐王,怎么这么恶劣啊,不能因为她是入赘的侧妃,就这样欺负她吧?

她含糊地哼了一声,喊了“王爷”,想要躲开沈惊澜的动作,却不见对方停,后知后觉她听不见,只好忍着难受,凑过去咬了咬她的下唇。

起初动作还很轻,后来又怕沈惊澜不懂她的意思,还这样肆无忌惮地玩弄她,所以逐渐加重。

像是小狗蓄着凶劲的警告。

她听见沈惊澜唇齿里溢出的轻笑声。

随后,她下颌被抬起,沈惊澜偏了下脑袋,不让她再咬自己的唇,反而是侧了侧头,将她脑袋压到自己的颈侧。

叶浮光陡然陷入浓郁的山茶花香池中。

从前只是环绕她、护着她的山茶花,一瞬间枝蔓横生,绽开的花朵像是迷乱的雨,纷乱地亲吻她的眉目红唇,甚至还往她脖颈下的位置贴,肆无忌惮地勾引她。

一直被用力按住的信腺终于怒不可遏,没料到还能被地坤的信香挑衅,先前还只是细细碎碎的初雪,如今陡然成了北风呼啸的狂风暴雪,朝着这馨香不已的山茶花扑去!

要冻住这些花骨朵,要使它们在它的寒意里颤抖,从此臣服于这凛冬!

叶浮光被信香驱动的血液流速所惑,骨血里涌出要将沈惊澜按在身下、将她每朵花、每片叶子都烙上雪花纹的冲动。

她喉咙滚动了许久。

呼出的气息越来越热。

甚至忍不住磨了磨后槽牙。

……

偏偏释放出这茶花香的罪魁祸首仿佛还不懂她处于何等的忍耐里,那些绽开的团团红花还有一搭没一搭地拂过她的脸颊,犹如摘下枝头艳丽的一簇花,做成一束花环鞭,逗弄地反复拍她的脸。

像是已经摸过她犬齿幼牙,知道她如何凶,也伤不着自己。

于是为了激发小狗的狠劲,沈惊澜勾了勾唇,按着对方信腺的那只手张开掌心,将叶浮光压得更近一分,用自己听不见的、带着喑哑和餍足的声音懒懒命令道:

“爱妃。”

“本王更喜欢重一些。”

作者有话说:

这就是女王受吧?

留言,二更就给你们整点刺激的。(要超多那种,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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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第三十二天 ◇

叶浮光感觉自己所有的理智都被岐王的话湮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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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自己先前在马车上果然还是太保守了, 如今既然妻主如此下令,她焉有不从的道理?

沈惊澜除了一直没有松开揉她后颈肌肤的动作之外,几乎是任她施为, 叶浮光便没有再继续忍耐,反正自己变成现在这幅热火焚.身的样子, 都是被沈惊澜惹的,如果她很过分的话, 那就都是对方自己招的——

她俨如得了能尽情撒欢的指令, 再次亲吻上对方柔软的唇。

温度不断攀升的时候, 叶浮光走神地想,那些见过沈惊澜驰骋沙场、纵横江山的部下们,知道她发号施令的这双唇,是如此柔软的吗?

还有她上阵时被坚硬盔甲覆盖下的肌肤, 从前应当只能被敌人的血倾覆, 但现在却被她一个小小的入赘王妃犹如欣赏布匹铺子里的极品, 一寸寸地抚过、把玩……

叶浮光被自己看过太多颜色小说, 甚至被腌入味的想象弄得更热了。

先前替沈惊澜更衣时,以那纯粹欣赏的眼神看过的景色, 现在添了情动的滤镜,就全成了点燃她体内那把火的助燃剂。

……

倒是由着她又啃又咬的沈惊澜等了片刻,发现小狗好像被逗得红了眼, 一副迫不及待要将她剥皮拆骨吞入腹的模样, 比周围信香盛开的茶花还要诱人的唇勾了勾,她在呼吸的缝隙里试图好整以暇地制止:

“好了——”

话音还没落。

本来已经亲到她耳朵上的小狗就又凑了回来,好像怎么都尝不够她的味道。

而且本来被她抱着压上来、她想着只是这样方便沟通的小家伙, 现在倒是更像她缠绵的信香, 柔软地攀着她, 不肯下去,如行军时见到路边灌木丛里悄然攀附的菟丝子。

细细的、如丝般的藤蔓,卷曲不已,明明比不过灌木的粗壮与强韧,可最后吸收了所有营养、借生的却是菟丝子那不起眼的青藤。

所有的残忍与凶恶,都被掩藏在那柔弱无害的外表里。

沈惊澜微抬着下颌,不得不滚动喉咙,吞咽了许多次,才忍无可忍地将小孩脑袋挪开,把她的脑袋再次压向自己的颈侧。

“咬哪里呢?”

她听不见自己带着鼻音的、沙哑的声音如何动人,仍以为那如从前发号施令般冷酷无情,只本能地放柔和了点。

于是那指责就全然变了味,成了宠溺的调.情,在叶浮光停顿的间隙里,缓缓道:“如何种露水引,不会要本王教你吧?”

该是耳鬓厮磨的话,却因为她反向偏开脑袋,露出自己修长脖颈的距离,变得若即若离,成了挟着上位者习惯言语的傲慢。

没有比在床笫里傲慢与嘲讽更有用的催.情.药了-

叶浮光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若说刚入赘岐王府的那天,对一动不能动的岐王发馋,是下.贱,那现在一而再、再而三被沈惊澜用信香和言语挑衅的她,要是再不能馋沈惊澜,那她就是太监!

她终于舍得从沈惊澜身上下去,却在转过对方身体、让那如瀑长发从发冠里铺洒到红锦被面上时,再度从后面拥住了沈惊澜。

叶小狗舌尖抵了抵牙齿,本来还想问些什么,让她的妻主做心理准备,可后来一想,说了也是白说,沈惊澜这会儿且听不见呢——

于是她眼眸一暗。

循着本能,咬住地坤拥有信腺的那方肌肤咬下去之后,方才那些纷纷扬扬,还敢来与她贴贴的红色山茶,此刻就都发着颤将花苞合拢,可已经被挑衅激怒的雪花怎能容它们就这样退却?

刺骨的冷意漫漫洒进了花蕊里。

从花蕊到花瓣,一寸一寸,将一朵朵的山茶直接在枝头冻成寒冬最剔透的艺术品,让那冰冷从此镌刻进花瓣和枝叶的纹路里。

叶浮光才咬下去,方知这肉.文不讲理的设定是多么霸道,明明她没有这种咬人的爱好,也不是什么吸血鬼的渴血体质。

可在当下。

就在她咬到那柔软肌肤的时候,难以抑制的本能涌上来,引诱她不断用力、加深,以期能在对方这片被衣衫覆盖的隐秘肌肤处,永恒地留下属于她的印记,无论信腺如何恢复生长,无论肌肤被药粉呵护到细腻新生。

她的齿痕,要咬在这个地坤的灵魂里。

从此不管对方山高水长,永远都要带着她的印记。

叶浮光毫不犹豫。

甚至脑海中不断回放岐王先前的指令,“本王更喜欢重一些。”

若非抽不出闲暇,她此刻一定会体贴地出声去问一声:王爷,这样够重么?

……

沈惊澜蓦地将掌心能触碰到的绸被撕裂开。

即便听不见那裂帛声,可掌心已经将里面的棉花都揉碎了,但她此刻出境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那样徒劳——

她想起从军时见过的,农人豢养的乡下野犬。

因吃食不多,又担心自己惹恼了主人被端上餐桌,所以在主人用膳时,在四方桌边打转,偶然看见一块掉下来的骨头,第一反应却是抬眼去确认,这究竟是赏赐,还是主人松筷的意外。

等到被筷子敲敲脑袋,骂句“笨狗”,才会懵懂试探地张牙去衔那块骨头。

叼着拖远了,确定这肉骨头是属于自己的,为了避免被抢回去,这犬便会凶恶地将它整块咬进去,一口又一口,毫不留劲,狠戾不已。

……现在,沈惊澜就觉得自己像是那块肉骨头。

她闭着眼睛,敏锐地闻见这狭小空间里冒出的腥锈味。

动了动唇,她无声骂道:恶犬。

果然,无论乾元面上多么纯良,将地坤哄上了床之后,都会变成这幅欲壑难填的模样。

她设想中的,不肯伤她、甚至怕到犹犹豫豫不愿意咬下去的场面根本不存在,这只小狗崽子,第一次种露水引,就见了血。

——还大有一副要将她信腺也咬破嚼碎的模样。

沈惊澜疼到手背青筋都浮现,陷入极度的忍耐中,脑海中闪过一万种近身战时将敌人都身上掀下去的动作。

每一种都是反夺人性命的。

就在她容忍到了极限,即将有动作的那一刻,方才只是溢散在周围,只是狂暴席卷,却并不特别针对她的那些风雪,终于姗姗找到占领的目标,齐齐朝她的伤处倾覆而去。

欢欣鼓舞地钻入她的后颈下。

从前在战场上摔下马、断了好几根骨头的沈惊澜都没忍住这疼痛。

她掩在枕面上的凌乱鼻息里,不自知地冒出了浅浅的哼-

好像做得太过分了。

叶浮光舔舐着唇角的血痕时,脑海中仅剩的理智小声叭叭着给她科普血液里含有的细菌和病毒,但很快就被她抬头时看到的景象给压了下去。

她见到沈惊澜被凌乱青丝遮掩的面颊上,一眨不眨的漂亮凤眼下,那点淡粉色的旧痕早就变成了胭脂色。

而且还有很浅淡的水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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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她不会是太狠了把沈惊澜给咬哭了吧?

这、这是不是也算伺候得不好啊?

她这只是尝了尝荤的味道,还不算真的开荤,该不会要被岐王一怒一下关进那些偏僻小院里,从此失去宠爱吧?

短短的时间内,叶大学生头脑风暴,试图找出应对面前难题的planABC,不过这一切都在沈惊澜从那阵疼痛里缓过来,回头去看她的时候停滞。

方才被那凛冽信香侵.入时,沈惊澜能明显地感受到,自己面前的视线在反复模糊与清明之间更替,甚至耳边也断断续续地能听见小孩的呼吸声。

还有紧紧拥抱她的,激动的心跳声。

明明只失去了视力不出半个时辰,她却好似许久没见过这内殿的一寸一木,盯着锦被上绣样花纹细腻的针脚走向发怔。

等回过神的时候,因久未眨眼,眼尾就如呵欠时一样冒出点水光。

然后。

她就在眨掉这点模糊水痕的空隙里,看见刚才还在她身上逞凶的小野狗,又恢复成那副人畜无害的兔子模样,甚至更夸张,唇角上还留着点血色,就已经鼻尖发红,眼眶也红红地看着她,可怜又无助地出声:

“……王爷。”

沈惊澜:“……”

沈惊澜:“?”

她表情空白了一瞬,难得开始自我怀疑。

……刚才被咬得那么狠的人,的的确确是她吧?

伤处还残留的痛觉那般清晰,让她想失忆也难。

沈惊澜舌尖抵了抵上颚,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个因为咬太狠、后怕到好像吓到自己,甚至都吓哭了,仿佛在等她哄的小王妃。

——哄个屁。

岐王面无表情地在心里骂了句脏的。

……

两日后。

名震大宗的岐王,准时出现在了宸极殿的大朝会上。

作者有话说:

哭包攻,真的好,接——

留言多的话明天也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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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第三十三天 ◇

烘托天子威仪的龙涎香自宸极殿天阶两侧的兽首香龛里袅袅飘出, 与殿中雕刻九龙戏珠浮绘的十二根金柱云纹相映成彰,柱首云端里探下的龙目,与那张金椅龙袍旒冕下的双眸, 一同俯视这殿内百官。

正一品的沈惊澜就坐在百官之首。

与她同列的,有中书门下省侍中兼枢密使王旭尧, 左相桓灵,右相杨柏, 而她身后一排, 则有她与沈景明的亲叔叔, 雍国公沈泽坤,亦兼太常寺与宗正寺少卿。

她垂着眼帘,眼底只有前方天阶上铺就的银色龙纹地毯。

但天子的注意力却只在她一人身上——

沈景明想到昨日王府禁卫呈上来的邸报,里面有岐王一日行踪, 先去了殿前马步军司狱, 却只是送她那个不成器的小侧妃探亲, 随后就在太清楼里同那小王妃光天化日下亲昵无间, 甚至连佳肴都等不及享用,就命马车回了府。

听闻她才回到府中, 就仓促屏退下人,在屋里行那颠龙倒凤之事。

沈景明倒是不记得自己这个妹妹何时这般重.欲,若非他见过那叶氏的草包模样, 还真以为那是什么能使人堕于柔软乡的美人, 以沈惊澜的性子,怎么可能看上这样的乾元?

那就是借着荒唐事,掩盖一些不能示人的真相。

什么真相呢?

譬如她其实在太清楼里其实是无暇顾及饮食, 状态糟糕到已无法行走, 需要她的小王妃将她带回车马里, 而那小草包在岐王虚弱之下,回了王府后干脆趁虚而入,导致之后的结果。

恰好昨夜沈惊澜回了青霜院,任由那小废物独守空房。

……看来叶荣的方子,倒是有些作用。

沈景明漫不经心推着事实,一边听底下的群臣互相驳斥,因半年前的燕城之变已经封了卷,成为宸极殿上不能再提的禁忌,他们便当作没有看见岐王也现身,争相吵着让三司拨款的事宜。

今科开了春闱,王旭尧这位名满天下的大儒不愿错过再次播种桃李的机会,虽本人未动,但他的学生礼部侍郎据理力争,言及各地才干青年亲赴永安赶考,会场、监考、办翰林宴,样样都得大办,毕竟事关天子威严。

而桓灵在户部的人则将年前雪灾安置北方数城流民的开支用度一一陈列,内容很简单,各地府库空空如也,若是朝廷不能再给点优待,恐怕流民没钱回到故地。

届时这些人都会被地方乡绅买为佃农,农田多归大户私有之后,秋天的粮食和税都难收了。

杨柏联合御史台,挨个骂礼部和户部不要脸,每年给礼部拨款那么多连办一次科举的钱都没有,就是在装穷,至于北方的赈灾银,年初的时候就已经给批过几十万,哗啦啦的白银砸下去,都进了谁的口袋里?

然后话锋一转,又奏皇帝,今岁还有给大衹王族要纳的五十万岁币,无论如何,若是第一年就没有将岁币呈上,恐怕有再生兵事的风险,那些家伙要的钱都没我急,三司应当先将这岁币筹措出来。

三司使站出来,朝沈景明拜了拜,回答这些大佬就一句话:

没钱。

去年又是打仗,各地又灾患频发,各州转运使送来的钱粮要么送前线,要么拿去赈灾,哪里还有余钱?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兵部尚书欲言又止,往前走了一小步,笏板上写着各州县府库里生锈的兵器与盔甲数量,而且都是要命的关隘边城,若是不能及时补给,倘使大衹要撕毁盟约,再起兵事,恐怕抵达永安的速度会比半年前更快。

……

在沈景明的眼中,站在下面的不是百官,而是挂在宫殿墙角燕巢里的乳燕,每个都朝他张着嘴喊:

钱!钱!要钱!

他忽然开始怀念李延霖,先前在泉州与川蜀为他督造皇陵诸事时,不仅没有找他要钱,甚至还替他建了个很漂亮的江南避暑园林,虽说是劳民伤财了些……怎么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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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能既替他省钱赚钱,又能把事情做得漂亮点,不至于引得满朝攻讦的呢?

这宸极殿里,要么是两袖清风的老古板,要么就是心思全放在门阀家世上、党同伐异的权贵,还有寒门出身,一心想着光耀门楣的。

他眼神淡淡,扫过这些人时,发现只要不听他们的声音,就可以将他们看作棋盘上的棋子,随着他的心意被放到棋盘的任何地方。

从前,这张棋盘的另一端,坐着沈惊澜。

而现在连沈惊澜也变成了一颗任由他操控的棋子,那头就空了下来,只投下历代名垂青史的帝王虚影,要他成就不世伟业,同他们一齐享万世香火。

但怎么样才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伟业呢?

譬如灭掉大衹?统一长城以北?

没钱。

韬光养晦、攒下能给大宗延续百代的财富?

那他得来这皇位有什么意思?

沈景明的目光再次放到了那身大红色蟒袍的人那里,他想起来从前还在故里时,父亲犹豫不决,尚不知如何应对前朝派他去平反叛匪的指令,沈惊澜就在某个夜里站在书房门口同最疼爱她的爹说道:

咱们去吧,爹,乡下庄子里的小杨婶家里小孩都被叛匪路过给抢了,人家都欺负到门口来了,沈家军总不能连自己人都护不住。

再后来,她让燕王谋反时,说的是前两天招待了她的一户农佃因为交不上官府征收的粮食、也没有壮丁去充军,结果被朝廷来的人拉走了瘦瘦小小的女儿,人也被砍伤了,她道既然沈家军都已经庇护了燕地百姓,为何不能庇护更多的人?

她总是用这些很奇怪的理由说服爹。

但沈景明和沈朝晖都清楚,那个老燕王最终如她的意愿,并不是因为什么小杨婶,也不是因为想让她能够为恩人报仇,或许起初是的,可后来,他们都在一次次的出征里看到了新的希望——

是从正北方冉冉升起的紫薇星。

喂饱了沈家军,号令他们的主人,要的是入主中原,成为永安皇城的至尊天子。

而沈惊澜一如既往,用她那独属地坤的细腻心思,依然只能看见眼前的一人一城,仿佛只要她身边的人都过得足够好,她便没有什么多的要求。

他从前怎么会觉得她对自己产生了威胁呢?

沈景明忽然意识到,她只是个地坤啊。

哪怕从前战功赫赫,立下比所有乾元都大的功劳,但她在意的那些、能为她冲锋陷阵的亲卫,都埋葬在了故土,而今她就是那仅剩的孤狼了,她还有谁、还可以惦记和依赖谁呢?-

龙椅上的天子实在沉默太久。

朝臣们摸不透他的脾气,不知何时安静了下来,正在此时,他却骤然道,“岐王如何看?朕该让三司把钱拨给谁?”

被点名的沈惊澜眼眸微动了下,从椅子上起来,对他拱了拱手,语气平静地答,说她在家中养病太久,不知朝中事,不敢发表意见。

沈景明就笑了,单手支着下颌,白玉珠帘微动,他竟就在这朝堂上同沈惊澜话起了家常,问她身体恢复得如何。

沈惊澜:“偶有头疼。”

对于她如此不加掩饰的回答,沈景明动了动眉梢,总觉得这个妹妹自从得了这场病以来,就像是锐气也被锉磨,几乎要跟他印象中后宫里那些地坤一样乖巧了。

……乖巧?

他又品了下这个词,觉得放在沈惊澜身上不错,甚至也对她产生了几分怜爱,毕竟这是他唯一的妹妹,现在父亲和大哥都走了,他作为仅剩的兄长,总还是要照拂她的。

于是想到那个长得一点都不会伺候人的冲喜侧妃,沈景明便道,“之后朕吩咐太医院的人再给你瞧瞧,先前给你指婚时,只顾让钦天监选个能旺你的八字,倒是顾不上侧妃的品性门第——”

顿了顿,他补充,“现在你养着身子,身边总还是要有个懂事、会照顾人的王妃才行,这永安城里能与皇家相配的乾元,朕且帮你先看着。”

宸极殿里的气氛从静谧变成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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